纵横聊斋：道法自然 第12章 燕赤霞的过去

“归鞘！”云虚子又是一声沉喝，双指划了一圈指向后背的剑鞘，而那把赤红飞剑立刻沿原来返回，迅速入鞘。

“呼。。。”老道士长呼一口气，这毕竟不是守一门的神通，他用起来还不是太熟练。

不过见方力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他觉得这个批装的还是很值。

其实方力昆之所以发愣，不仅是因为这记飞剑的威力强劲，更多是因为他老感觉此招在哪里见过，越看越眼熟。

片刻后，他脱口而出道：“这是燕赤霞的御剑术！”

在聊斋世界中会御剑术的肯定不止一人，但方力昆只能想到这个大胡子。

出乎他的意料，老道士此招还真是从燕赤霞手里学来的。

“方小子，你认识老燕？”

云虚子脸色诧异，从其对燕赤霞的称呼中可见两人的交情匪浅。

方力昆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未出过温州府，哪里见过燕赤霞，他找了个借口道：“晚辈早年求道心切，听说郭北县兰若寺有一位道术高人，便大胆前去求教。”

“不过那位高人性格奇特，也不想收徒，把我打发走了，我就在那段时间里看到过他使出这门神通。”

接着方力昆又点出了燕赤霞的几个特点，例如不修边幅、小孩子气等等，这让云虚子彻底信了。

说起燕赤霞，老道士第二次露出了笑容，悠悠道：“老燕和你一样是天赋异禀之人，年过三十便已达到了宗师境圆满。”

“可惜他悟性不足，又心有杂念，始终未能以武入道，后来他机缘巧合救了一位太一道门的长老，习得‘太一拔罪斩妖诀’，自此兼修了忘情道。”

“那家伙的天赋的确高，中途入道且仙武同修的情况下，硬是以忘情道迈进了入道境。”

云虚子谈到燕赤霞的过去，眼神里满满都是追忆，两人似乎很早就认识了，对其过往的种种了然于胸。

方力昆好奇问道：“燕前辈天赋如此之高，那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云虚子听到这个问题笑容一收，有点惋惜的说道：“到了入道境，天赋已经不太重要了，最关键是悟性和心态，老燕的人生曲折，经历了很多尔虞我诈，但他又无法释怀。”

“这导致他心中仍旧残留着一丝杂念，正是这丝杂念令他止步不前，前几天贫道来这里的时候路过郭北，便和他畅饮了一番，入道十几年，他却还是入道初期。。。唉！”

方力昆听完心情很不好，他有点理解为何云虚子不待见他，即使他的天赋如此逆天。

寻思着原来入道后的境界并不看重天赋，而悟性他又不是很突出，起码没有举一反三，自创神通之类的“壮举”。

至于心态，他都已经和妖类厮混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心态。。。

“燕赤霞一直保留着童子身居然都无法寸进，那我岂不是也很大概率止步于入道初期？”

方力昆脸色阴晴不定。

云虚子可不管他有没有心情，追忆完过往就又开始了授业。

“来，你尝试一下刚才那式御剑术！如果真的学不会贫道便知道了你的上限，会另授你其他一些低层次的招式。”

“啊，嗯嗯，好！”方力昆被打击的有点惨，心不在焉，他下意识的双手掐诀，往云虚子背上的长剑一点。

“慧剑出鞘，驱魔伏妖，去！”

震惊的事情来了，饶是他没有集中精神的情况下，这招御剑术依旧施展的非常顺畅。

长剑嗡嗡作响，唰的一下就自动出鞘，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像是刚出巢的老鹰，展翅高鸣，鹰击长空，随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了远处的巨石，顺势飞出了洞外。

云虚子惊的面容僵硬，他看了看巨石上的第二个洞，那里依旧可以看到洞外的天空。

“真的如此逆天？”

方力昆施展的御剑术比他自己的更流畅，威力更大。

当然，他刚才施展的时候用的只是寻道境的法力，可这依旧太恐怖了。

他忍不住向方力昆问道：“此招你以前可习得过？”

殊不知方力昆自己也很懵，他确定这不是单纯的用灵眼天赋模仿，而是他脑海里本就有这方面的记忆，仿佛自己以前施展过很多次，已达到如指臂使的地步。

关于记忆方面，他搞不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搪塞道：“是，是啊，晚辈当时在兰若寺多次目睹燕前辈出手，久而久之便学会了。”

云虚子闻言终于脸色一松，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知道方力昆有过目不忘，看完就会的本领，这个理由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