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安池、魏二虎倚着一旁的花廊栏杆,谁都没有做声,他们可不敢再勾师公去街上乱来,不然,准得被师父狠狠调教。
“宸宸,给点面子哈,你这都有段日子没和大家伙一起聚聚了,想想咱们以前过得那日子,又是斗鸡斗蛐蛐,又是听曲喝酒捧花魁,那日子多舒服啊,再瞧瞧你近期过得日子,简直和苦行僧有得一比,连带着猴子和二虎都被你拉着做苦行僧……”
司徒宸不等对方说完,摆摆手,随口就道:“喝花酒?烦,没兴趣。”
一听他这话,围在他身旁的四人立马眼睛大睁,侯安池直接问:“师公,您烦什么?”
魏二虎跟着问:“对呀,师公,您烦什么呢?”
和他们一块来的狐朋狗友中的一人这时不解道:“宸宸,难道荣平郡主让你烦了?不应该呀,这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荣平郡主有多宠你,你怎么就……”
后话没有道出,司徒宸就听另外一位狐朋狗友惊讶中带着错愕道:“宸宸,你在烦荣平郡主?你说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敢烦郡主,啧啧,我是真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尾巴狼。”
“喂,你们有完没完?”
司徒宸揉着额头,觉得头大得很,他不过就是不想出去喝花酒,惹得女魔王借机生事,怎就成了他烦女魔王?
“我就是感到喝花酒没意思,就是想坐在这晒晒太阳,就是这么简单,懂?”
抬眼扫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人,又道:“我娘子人很好的,我怎么可能烦他,你们要是再无凭无据胡说八道,这朋友不做也罢。”
娘子是要疼要宠的,这是祖母在世时常在他耳边念叨的,再者,人都已娶进门,他还是别随便给人添堵为好。
那俩狐朋狗友被说得神色怏怏,不自在地摸摸鼻头,其中一人道:“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你千万别生气,今个咱们就到这,兄弟改日再过来找你玩儿哈。”
语落,便告辞朝院门口走,另一人跟着道:“那我先回去了,咱们回头再聚。”
见同来的两位狐朋狗友走人,侯安池和魏二虎感到气氛尴尬,不由看彼此一眼,和司徒宸别过,离开了定国公府。
而“喝花酒?烦,没兴趣”这句话,在以后的日子里,没少从司徒宸嘴里蹦出,没少让他那些狐朋狗友吃惊。
“咦!人呢?”
宁汐从后院来到前院,见司徒宸躺在竹椅上晒太阳,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心生奇怪,禁不住问了句。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宁汐抱臂,眉眼含笑正望向他,司徒宸忙不迭坐正身形,一脸懵懂:“……”
宁汐走上前,在下人搬来的另一把竹椅上坐好:“听说侯安池和魏二虎有过来找你去街上喝酒,这怎么没见人?”
司徒宸神色尴尬,解释:“你可别误会,我没答应他们,真得,你要相信我。”
“哦?”
宁汐饶有兴味地挑眉。
司徒宸严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