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异世录 第41章 战场机器？

尼禄轻挠着后脑，一脸困惑地望向宾和贞德，对于艾区的行为仍旧不解，他问道：“所以，这玩意儿就像是控制木偶的线？”

宾轻巧地跃入昏迷的人群之中，开始施展术式进行探查，同时回答道：“不完全是。这更像是一种恩赐，对信徒虔诚的一种奖赏。”

在检查的同时，宾对尼禄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不过，从他们的行为来看，钓鱼城可能即将迎来第二次战争。”

尼禄停下了正欲往城外的步伐，回问道：“此话怎讲？”

宾在确认自己的学徒们生命体征平稳后，继续分析道：“如果祂们能够像格式化海防和钓鱼城那样，轻松地掌控大陆高塔，就绝不会选择这种笨拙的方式。”

他接着说：“这种结构的源头，或者说最初的实验体，就是我。这种非站微终端接入的方式，对于祂们而言，绝对是入不敷出的赔本买卖~”

“无论用何种评判标准——你都配不上‘虔诚’这个词汇……而且据我所知，你与那位主宰之间的契约可是暧昧不清……”

看来星期五已经将三人在次空间的见闻汇报给了这位老主人~

“正因如此，祂们才更应该选择我~不是吗？”

“大家不必惊慌！”宾以一种平淡的精神波动泛洪，用以唤醒众人，他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回响，“这是高塔赐予的福祉，尝试像我一样去驾驭它！”

尼禄见部下们安然无恙，继续他的追问：“那么，这就算是你为了行走于世所付出的代价？”

“可以这么说。”宾带领着学徒们走向那座新生的高塔，“就让他们去建造那所谓的长城吧，‘神迹’会再次降临的~”

他在‘神迹’这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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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弟弟的兄长，来了封信。”位于大陆东北部的洛林公爵领城中，西奥多·洛林大公如往常般向身边之人寻求建议。

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位马戏团小丑打扮的弄人，脸上用油彩绘上的半哭半笑面容略微颤动，“还请您示下。”

“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通篇嘘寒问暖。”公爵在小丑的搀扶下缓缓站起，将手中的餐叉丢回小几上的金属餐盘，“没滋没味的。”

“李先生这些年也算得上勤勉了......”小丑的哭脸似乎更大了。

“可那毕竟是宗教战争啊，还记得上次，我的父亲为了保住远东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嘛？”

“也许这正是收回另一半石头的契机~”小丑的彩绘完全变成了哭脸，脸颊上红色的四角星尤为突出，似血染般。

“还不是时候。”公爵摇响了呼唤铃，并对来人吩咐道：“把做这个的厨子处死吧。另外传唤骑士学院，叫犹大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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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城卫队预备参上！满编五百，实到四百七十一！”将人带至高塔驻地的赫城卫队参谋向雷蒙复命。

“很好！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听从他的指挥！”雷蒙指向身旁等候多时的多马。

“他们是你的了。”雷蒙在甩多马这样一句后便登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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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察者的解剖实验室内，宾带着一丝困惑发问：“我不理解……”

“传统的高塔通讯模式，你我都清楚，终端节点连接边缘节点，边缘节点承担需求采编与能量收集的任务，对吧？”观察者此时附身于汽笛，端坐于喀耳刻头顶。

“这在很早之前你就同步给我了。”

“而那种传统的终端节点，它们依赖的是精神寄生虫，或者说精神层面的客户端接入。”观察者补充道。

“这和你要我观看的这句......额，躯体，有什么关系嘛？”

“观察下他的额叶与顶叶之间，中央沟那部分。”

“空隙？或者说下方空腔过大？”宾仔细观察，并给出自己的见解。

“那里应该就是这次改造后的组织结构了。”观察者确认道。

在宾面前展示的是一具新鲜的人类躯体解剖样本，横切版。

样本来源于一位接受过神启并在当晚参与建造晶体长城的狼崽子。

他的官方死因是从墙体上不慎跌落，然而，跌落并未对其头部造成损伤，却导致了体内多数器官的衰竭。

宾提出了假设：“你的意思是，这种已经消失的组织，透支了他的生命力？”

“这是一种可能性，”观察者回应，同时将另一份试验总结投射至宾的面前，“但与其他试验体的取样不符。那些表现出过度食欲和精力的个体，我也进行了采样。他们的器官采样呈现出超快生长特征，同癌化不同，在不明因约束下，这些快速生长的组织仍能同旧器官和谐共存。”

宾审视着总结报告，上面显示了局部采样的后续人工干预结果——细胞簇再次成长为独立器官。

“有折中的嘛？”

“他们四个喽~健康、代谢有序、无任何不适。”观察者指的自然是学徒们，“要么你给我授权，解剖一个试试？”“这不是个好提议。”贞德立刻制止。

“放弃你那危险念头吧......”宾在斟酌后，给出建议，“对于那些精力过分旺盛的蒙恩之人，小范围**试验已是能接受极限了。目前而言，他们并未展现出任何非人，或者说超凡能力，对吧？”

“那倒还没。”

“那么，继续观察吧。”宾最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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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装存活率如何？”在战争联盟的第二周例行会议上，雷蒙向联合会代表直截了当地发问。

联合会代表眉头紧锁，沉声道：“在赫城目前尝试的四百例中，能保留自我意识的案例占比不到七成。而那些装甲植入后能凭借自我意识自由调用的案例，更是百中无一......”

“这简直是——”本次联军的总指挥，前诺防卫司令海因茨·古德里安的话语中满是怒火，“这种被你们吹的天花乱坠的战场机器，在联军集结马上就要完成的当口上，尚不能完成基本战力测试？！”

“冷静，我的孩子。”不得已之下，温斯顿长老站出，用沉稳的语调安抚道：“殖装无法自我启动，并不意味着它丧失了战斗力。实际上，只需有人现场介入，进行二次调度，它依然能发挥出强大的作战效能......”

“这么说，我们的战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同时，你们还要在一旁进行实时调度？”海因茨·古德里安追问。

“从某种角度看，确实如此。”温斯顿长老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