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不朽，下界上界皆无敌 第504章 选择

听寂灭庭主解释到现在，他对这一切都是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天道宗已经灭亡了，对方又为何要刻意收集这些天道鼎的碎片呢？

“按你所说，这天道宗既然如此强横，为何会突然灭亡？”

帝主忍不住询问道，按照寂灭庭主的描述，那天道宗完全是本源之地的无上势力，又是谁将其毁灭的。

闻言，寂灭庭主脸上再次露出一抹苦涩，叹息道：“自始至终，我都不敢相信强如天道宗为何会一朝毁灭，但连同寂灭神殿所在的五大势力，也是同样遭遇了一样的下场。”

“若非师尊拼死抵御，恐怕我根本没有机会趁乱遁入下界。”

林衍望着先前始终表现的无情与冷漠的寂灭庭主竟也有着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也是有些意外。

对方是否是在惺惺作态，他一眼便是能够分辨，经过他的观察，此人所说的一切包括如今的情感流露，都是源自于内心深处，乃是真情实意。

看来，哪怕是境界层次再高的人，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感，只是在无数岁月中被尘封了起来，逐渐变的淡漠。

“当年，本源之地原本风平浪静，可突然有着一股神秘势力横空出世。”

“随着它们的降临，整个本源之地的上空都笼罩着一股浓郁的阴郁与邪恶之气。”

“也不知他们从何而来，但绝对不是本源之地的生灵，因为他们一出现，便是被天地所排斥，法则激荡，大道哀鸣。”

“在所有人都觉得天道宗能够随意将其镇压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天道宗不仅未能抵御下来，更是有些节节败退的迹象。”

“那尊创立天道宗的无上强者也曾出手，可也被人给拦了下来，具体的战斗不为人知。”

“但在双方交手之后，天道宗败亡，天道鼎也是碎裂成无数块，消失在虚空裂缝当中。”

“我寂灭神殿作为拥护天道宗的五大势力，同样是没能逃过一劫，这也是我来到仙界的原因所在。”！

“这无数年来，我从圣境一路攀升到如今的仙桥之境，距离那准仙帝也只有一步之遥，就是为了重回本源之地。”

“在此期间，我也是在暗中搜寻着天道鼎的碎片，这关乎着我能否获取五大势力与天道宗的传承。”

“只要我能够得偿所愿，别说是准仙帝，就算是真正的仙帝也是指日可待！”

寂灭庭主在说完之后，眼中有着一丝浓浓的不甘，若是林衍没有出现，他未必没有可能完成这一切。

听到这里，林衍与帝主二人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前者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而后者则是被这些信息给震的心神激荡，要知道他虽说踏足了仙桥之境，可对于迈入准仙帝没有丝毫的把握，更别说那遥不可及的仙帝了。

可寂灭庭主竟是有着这般的谋划，若是让其顺利施展起来的话，恐怕将会彻底崛起，在本源之地都是有着立足之地。

对于两人的复杂思绪，林衍直接是无视了，他微微蹙眉道：“你可知那覆灭天道宗的生灵是什么？”

闻言，寂灭庭主先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眼底深处涌出一股仇恨，寒光凛冽，一字一顿道：“天...魔！”

“若非是对方自恃在它们的围剿下无人能以生还，恐怕也不会轻易透露。”

想到这里，寂灭庭主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能够逃离其实也有着一丝侥幸，否则早已随着寂灭神殿消失在岁月长河中。

天魔！

林衍暗暗记下了这两个字，旋即望向两人，不断的打量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看的寂灭庭主和帝主浑身不自在。

许久之后，他平静的开口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立下本命誓言，永生永世留在仙界，不可踏足本源之地，一旦违背，身死道消。”

两人紧张的听着，他们也知晓此刻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

可在听到永生无法踏足本源之地，还要立下本命誓言后，神色皆是一变。

对于想要追求无上大道的二人而言，这显然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第二个选择呢？”

寂灭庭主定然是不愿意选择第一个，于是在林衍方才说完第一个选择后急忙的问道。

见到两人的神色变化，林衍也是轻笑一声，继续道：“第二个选择，那便是种下神魂烙印，可随我一同前往本源之地！”

什么？

在听到前半段的时候，两人都是惊呼出声，这跟第一个立下本命誓言有什么区别。

可在听到后半段的时候，又是犹豫了起来，相比于第一个选择，第二个对于他们的吸引力堪称致命。

第一个只要终生不踏足本源之地，便是能够安然无恙，继续做仙界的霸主。

但他们都是不甘止步于此，于是内心一阵挣扎，顿时，场中陷入了一股诡异的寂静当中。

“我选择第二个！”

寂灭庭主深深的望了林衍一眼，率先出声道。他在来到仙界之时，便是谋划好了一切，若是无法前往本源之地，在某种层面上，比起死亡都要来的更加难以接受。

而第二个选择虽说会将自身的性命交由对方手中，但至少能够再次踏临那片更高层次的位面。

这种时候，必须要做出抉择，毕竟这是作为失败者应有的觉悟。

若是换做是他，恐怕比起林衍都还要狠辣，对方的这两个条件已经是极为的宽容了。

最为重要的是，他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哪怕是师尊都无法给予他的缥缈之感与深不可测。

权衡之后，他终究是选择了后者。

至于帝主，他可远没有寂灭庭主那般的无数载的谋划，早已形成了执念，但若是让他放弃前往本源之地，也是十分的难以抉择。

且还要受人限制，这让得他思绪有些混乱，面色阴晴不定。

对此，林衍也并不催促，只是与寂灭庭主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吗的，本座拼了！

良久过后，帝主终于是狠狠一咬牙，暗骂一声，抬起头来朝着林衍说道：“我也选第二个！”

闻言，后者点点头，大手一挥，便是将那与下方隔绝的光幕抹除，轻声道：“你们自行处理吧，待此事过后，便准备前往本源之地！”

寂灭庭主和帝主了然，于是将目光投向了下方那翘首以盼的众多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