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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历史 > 重生之我是摄政王的白月光 > 第89章 永安之死7(烟翠身世)

今日的阳光甚是毒辣,洒在身上竟似烙铁般滚烫。

昨晚,烟翠端着清茶回来时,屋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她侍奉了永安这么久自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是她一想到刚刚右赤王爷还对着她深情表白,现下却与永安巫山**,不免觉得恶心。

【果然,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同哥哥般真心疼爱自己。】

是的,烟翠虽是独女,可年幼之时她的父亲进山采药救了一个小乞丐,便把他带回了家中,对外宣称烟翠的哥哥,取名为彭之樾。

而烟翠原名也不叫烟翠,她叫彭子苓。

“烟翠”二字是她入了公主府后,随着府中丫头的字而取的。

子苓,是一味中草药。以草木喻人,是希望女孩的美如山川美景,钟灵毓秀,如诗如画。

而烟翠自小身子孱弱,靠着她父亲买卖药材才能勉强医治恶疾,十岁她父亲却意外跌落悬崖身亡。

她的母亲无力照看两个孩子,恰巧当年身为郡主的永安开府出宫要采买丫鬟,她花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让烟翠入了郡主府,并与她约定每月月中会托人将药丸送到府中侧门。

彼时的彭之樾很是疼惜这个妹妹,也是为了母亲和烟翠,他努力上进,年纪轻轻就成了秀才,可他却没有继续考学,而是入了私塾教书,只为了能为家中减轻负担。

这样的模式整整维持了近十年,也就是在修宁身世暴露,永安偷梁换柱之前。

永安偶然得知了烟翠竟偷偷在侧门与彭之樾拿府外的药物,她本就因修宁的事焦头烂额,烟翠又撞到了枪口上,更是让她勃然大怒,所以将他们二人抓了起来,任凭烟翠如何辩解,永安都无动于衷,直直吩咐下人将他二人处死。

可彭之樾怎么会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就这么死去,修宁的事早已在皇城传得沸沸扬扬,所以他狠狠叩头向着永安提议:“公主所忧心之事,小人有法可解,只愿您能饶阿苓一命。”

后面的事自然就是,彭之樾顺理成章替代了修宁远上北部,也就解释了为何临到皇城外,“修宁”会说:“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这两句诗词。

而这首词的下两句,“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他却没有继续言说,外人只以为是“修宁”舍不得这繁华的皇城生活,可谁又知道这是彭之樾深知此去万里怕是千难万险,那时的他只能借此词来寄托他对烟翠的感情,希望烟翠莫要忘了他。

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心爱的女子都没能即刻得知。

在毒发之时,彭之樾抬手抚摸着虚空中那张根本不存在的面庞,胸口阵痛,那时的他想:“若没有发生这些事,等到五年之后烟翠外放公主府,他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可是如今一切都只是奢望了。只愿下一世,二人可以做一世平凡夫妻。”

———

烟翠似是为了躲避右赤王爷,今日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早早来到永安的卧房伺候,奇怪的是直至晌午永安也没有差人来唤她。

于是烟翠连忙顶着日头赶去了永安的卧房。

【砰砰砰~】

“公主?公主?您可起身了?”烟翠轻声叩门询问。

可半晌却是没有声音,烟翠平静的面上终是涌现了裂痕,随即推门而入。

屋内昏暗异常,衣裙外袍散落一地,卧榻上床帏紧紧遮挡着春光。

而那熟悉的海棠香却浓郁的有些许的诡异。

须臾间,床榻上的喘息声陡然响起,烟翠靠近床榻的脚步硬生生的停在原地,心口犯呕,她缓缓调整了下呼吸,悄悄退出了门外。

烟翠就这么斜靠在门前的柱子上,抬头盯着那轮高悬在空中的烈日,直至眼睛酸涩,眼角泛泪,这才移开了目光。

昨夜右赤王爷的话犹在耳边,可此时的情景却如同一场笑话。

“本王说怎么今早未见你,原来是有意躲着本王啊。”今日的右赤王爷一身金丝蟒袍,一头发丝用一支发冠束在头顶,眼中竟也不若初见时那么浑浊,竟有一丝清明。

烟翠望着来人,面上硬生生变了五六种颜色,胸口处更是像揣了一只小鼓,【咚咚】作响。

【若王爷在这,那里面的是?】思及此,烟翠抬手拉起右赤王爷的手腕想将她带向别处。

可越是这样,右赤王爷越觉得奇怪,忽然他竟听见了永安房中传出几声低吼,一股怒气自丹田处疯涨,直冲脑门。

随即他甩开烟翠的手,将房门踹开便冲了进去。

直至烟翠缓过神来追了进去,也才看清床上纠缠的二人。

竟是永安和易了容的修宁!

“贱人!贱人!”右赤王爷怒极,一双有力的大手直直扇向了永安潮红的面庞,可这永安二人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仍是紧紧拥在一起。

“王爷息怒!息怒!”烟翠也不知作何解释,只得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本王要杀了你们!”右赤王爷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知道如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若他不杀了他们,那他便枉为右赤首领。说罢,竟从腰间的刀鞘中拔出一把寒津津的弯刀向着床上仍意乱情迷的二人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本跪在地上的烟翠竟比右赤王爷快了一步挡在二人面前,这把弯刀的刀尖便也直直刺入了她的胸口。

随着烟翠的倒地,右赤王爷的怒气也渐渐缓和,扔掉弯刀,附身抱起烟翠冲出了房门,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却对着等在外边的守卫寒声吩咐,“把屋内的二人给本王圈禁起来,待本王日后定夺!”

永安与下人偷情的消息也随之传到了北寒蒙的别院。

彼时的北寒蒙正与寒夜在前厅饮茶,闻听下人传来的消息,他嗤笑出声,可手中斟茶的动作却未停:“子麟兄,这场戏如何?”

寒夜端着手中的茶盏,只是笑笑,却未置一词。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断感叹裴元修的英明,这北寒蒙就如信中所说,城府极深,竟让右赤王爷亲眼目睹自己的新婚妻子偷情!

原来昨日唤着永安“筝儿”的男子就是修宁,在烟翠找上他时,他便有了计划,这两日他派人吩咐修宁为永安采买用物降低他的警惕,在昨夜更是派管家与他饮酒。

当然,这酒中也是被下了药的,虽药性不若海棠月般诡异,可却也是能让男子失去神智,勾起心底所想,并逐渐沦陷且可持续三日。

在他药性发作之时,管家暗自给他换上了右赤王爷的人皮面具,并引着他来了永安的卧房。

至于为何刚刚烟翠二人为何没看到修宁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只是在他们二人**之后,而永安也神智尽失,管家算着时间偷偷潜入房中取回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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