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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倾世长生仙,我以医术救世人 第522章 小计

作者:一朵郁金香灬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4-16 20:23:47 来源:书海阁

夜深沉,墨色如幕,将天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演武场外,一众教头目光紧紧锁在场上二人身上,相较祝明远的懵懂,他们却似感知到了某种潜藏的危机,心底无端泛起丝丝寒意,仿佛有一头蛰伏的猛兽,正缓缓睁开狰狞的眼眸。

在这真实的武林之中,出身名门正派者犹如凤毛麟角,绝大多数人皆是半路踏上习武之路,或是游离于门派之外,所学不过是些粗浅拳脚功夫。

就如同这些教头,既无名师悉心指点,又无珍贵丹药辅助修炼,能练就一身用以自保的本领,已然殊为不易。杀气之道,虽威力绝伦,可他们一来别无选择,二来平日里也从未刻意钻研。

这些年,各方势力间小冲突不断,死人之事时有发生,然而每次杀人所积累的杀气着实有限,远未到需要刻意压制的地步。江湖中的高手与他们这些普通武师,本质区别除了武艺高低,更在于高手们历经磨砺凝练出的强大心性。

此刻,众人凝望着夜幕中那股逐渐迫近的肃杀之气,待惊觉危险时,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只见李幼白一拳全力劈砸而下,速度之快,竟令周遭空气仿若瞬间凝滞。

祝明远呆立原地,恍惚间,眼前似有无数亡灵幻象闪过,待回过神来,才惊觉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李幼白的拳头,已挟着千钧之势呼啸而至。

这一拳,绝非寻常招式可比,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实力碾压。拳头擦着祝明远的面庞掠过,带起一阵凌厉劲风,随后轰然砸落在他身后的空地上。

刹那间,声如雷霆,众人耳膜一震,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地面泥沙飞溅,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庄民,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便被溅了一身泥水沙石。

地面的剧烈震动,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数步,年幼的孩童甚至站立不稳,向前或向后栽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令庄民们惊恐万分,人群中一阵骚乱,有人甚至怀疑是地龙翻身。可片刻后,众人又惊觉周遭并无其他异样。

李幼白这一拳实在太快,快到围观的教头们,也只能凭借对杀气的敏锐感知,勉强做出些许反应。当那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从李幼白身上骤然迸发时,他们便深知,此等威势,绝非祝家庄这点武装力量所能抗衡。

那些曾被李幼白打败的武馆、门派和势力,所言非虚,这小姑娘的拳法,确实霸道至极。

即便未身处场中,作为修炼武道之人,光是目睹这一幕,感受着其中的变化,众人便已心有余悸。祝知夏更是整个人呆若木鸡,僵立在原地。

而那些见多识广的教头们,此刻则紧张地在场上搜寻祝明远的身影。

只见祝明远双腿一软,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地上,整个人瘫坐在泥地里,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被吓得丢了魂一般。

一众教头见状,赶忙冲出人群,朝着祝明远奔去。那些祝明远的同龄朋友,原本是他叫来助威的,本想着今晚这场比试,祝明远能大出风头,他们再帮忙起哄,之后便去找祝明远的父亲商议,若能促成婚事,那自然再好不过。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出了这等变故,他们的打算彻底泡汤。

此刻,站在人群中的年轻人,瞧见祝明远被吓傻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出,纷纷跌跌撞撞地推开旁人,匆匆忙忙跑回家去。

演武场中,祝明远瘫坐在地,暗自庆幸这一拳并未落在自己身上,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对方手下留情。他眼睁睁看着李幼白收起拳势,面带盈盈笑意,朝自己伸出手来。

“祝公子,看来是小女子略胜一筹了。”李幼白轻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在这略显嘈杂的演武场中,却清晰地传入祝明远耳中。

祝明远傻傻地看了一眼对方那纤细如玉的手掌,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李幼白轻轻一拉,他便站起身来。

这一坐,衣裳沾满了泥水,显得狼狈不堪,极为丢面子。可此刻,祝明远已无暇顾及这些,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回头瞧了瞧身后那个被拳头砸出的深深泥坑,咽了口唾沫,再转过头看向李幼白时,心中已不敢再有丝毫轻慢与非分之想。

他强自镇定下来,扯动嘴角,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问道:“小白前辈说笑了,这一拳的威力若是砸在我身上,恐怕我早已化作肉泥。还得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知前辈究竟是何种境界?”

李幼白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她刚刚那一拳,动用了天书里留存的杀气。虽说她并不嗜杀,可这些时日以来,因种种缘由,杀人的数量竟比救人还多。

如今救人不过千余,杀人却已达六百。她本不想如此,可真遇上恶人,又不得不出手。日积月累,杀人数量渐渐有赶超救人之势。

方才这一拳,加上真气,不过动用了五十左右的杀气。她心里清楚,以祝明远的实力,根本挡不住这一拳,所以特意打偏。如今天书里所记录的武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超越了常人范畴。听到祝明远询问境界,李幼白往前靠近了几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斩铁流六品巅峰境。”说罢,还俏皮地冲祝明远眨了眨眼。

随后,她转身摆了摆手,说道:“祝公子今夜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明日还要启程去往别处。”

待教头们赶到祝明远身边时,李幼白早已离去。他们仔细打量祝明远,见他身上并无伤痕,这才纷纷松了口气。

这看似简单的一幕,却让许多庄民摸不着头脑。待众人后知后觉,注意到演武场中的那个土坑时,事情已然结束。不少人这才面露骇然之色,紧接着,人群中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祝公子,没大碍吧?”一位教头关切地问道。

祝明远摇了摇头,俯身将插在地里的剑捡起,擦拭干净后,缓缓插入剑鞘。他站起身,走了两步,说道:“腿软了……”

听他语气还算轻松,教头们心中稍安,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说道:“没事就好。这小姑娘方才的招式,定是真气外放,纯粹的内力可打不出这么远的威力。若是斩铁流,那起码也是五品巅峰的境界。论武功强度,恐怕与三大贼王不相上下,输给她,并不丢人。”

“确实如此,可还是让人难以置信啊,她不过才十六七岁。”另一位教头咂舌感叹道。

祝明远听着教头们的议论,心思却并未放在武功高低之上。他的脑海里,依旧回想着方才李幼白对自己展露的笑容。对方不仅没对自己下杀手,那一笑、那悄悄说的话,是否另有深意呢?这般想着,祝明远竟隐隐有些心痒难耐。

阁楼之上,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祝宏、季庄主与宏庄主,皆是面露错愕之色。三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季庄主与宏庄主相视一笑,而祝宏则陷入了沉思,神色间满是谨慎。

片刻后,他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苦笑着说道:“愿赌服输,没想到这小姑娘竟已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莫说祝家庄,怕是整个水梁山,能与她匹敌的也不过寥寥三人。”

此次免去一次出海费用,对他们而言,收益颇为可观。得了好处,季庄主与宏庄主说了些客套话后,便喜笑颜开地告辞下楼。

祝家庄与他们的庄子相距不远,即便此时天色已黑,乘车半个时辰也能抵达。

待车马驶出祝家庄,车厢内隐隐传出细微的交谈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微弱,几乎被虫鸣声掩盖,只能捕捉到些许蛛丝马迹。

“你当真信那祝宏所言?”季庄主低声问道。

宏庄主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反问道:“不信又能如何?难道你想与我联手,去攻打祝家庄?可若打不下来,那动手便毫无意义。”

“祝宏这老狐狸,仗着祝家庄地理位置优越,尽享好处,我们却只能分得些许残羹冷炙。”季庄主冷哼一声,犹如一头在荒野中饥肠辘辘、不满足于现状的豺狼,在这漆黑的夜里低声咆哮。

“这我自然知晓。”宏庄主点了点头,神色间若有所思,“这些年,祝家庄愈发壮大,少不了我们的帮衬。看似大家都得了好处,可大头都被祝宏占了。

我们二人联手,勉强能与他抗衡,却仍构不成实质性威胁。这都是祝宏有意为之,他一直在提防我们做大,以防我们过河拆桥。”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季庄主追问道。

“我不想错过此次机会。寄人篱下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总不能一直跟在祝宏后面捡些剩饭吃。他如今是风光了,可我们呢?如今庄子里新生的孩童越来越多,一直窝在这小小的水龙岗,毫无前程可言。人家祝宏有船,能运人出海,形势不对,随时可以跑路,可你我却毫无退路。”

季庄主满脸愁容,话语中满是忧虑。这的确是个现实问题,虽说祝宏平日里对他们还算不错,可他们也得为自己庄子里的人考虑将来。

他们一直隐忍,不与那些山贼同流合污,不过是盼着朝廷整治天下的那一天,到时候便能站出来表明对朝廷的忠心,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祝宏心底的想法,恐怕也相差无几。

“你所想之事,我亦曾考虑过。眼下的问题是,祝宏不愿与那小白合作。我们若想有所作为,又无法避开他,且行事还不能暴露自己,否则,恐有杀身之祸。”宏庄主谨慎地说道。

“无妨。前些日子,北边来了两艘大船,那徐虎都不敢阻拦,想必便是那小白背后的势力。听说船往泗水县去了。整个水梁山,不参与走私经营的没几个。那势力若不与祝家庄合作,说不定会去找泗水县令。

而且,你可曾听闻,东州的燕王与那泗水县令见过面。燕王行事作风在江湖上流传甚广,他本就是朝廷中人,说不定会暗中相助。我们只需留意着,若有机会,立马投奔过去,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季庄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确实有理。能达到真气外放境界的,必定来自武林世家,其背后势力不容小觑。如此看来,倒真值得赌上一把。”宏庄主微微颔首,认可了季庄主的提议。在这细碎的洽谈声中,夜幕愈发深沉,将大地彻底笼罩。人心难测,每个人心中都怀着各自的盘算。

是夜,祝家庄内,祝宏将祝明远叫进房内。祝知夏本想跟着进去,却被挡在了门外。她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一如往常,哥哥傍晚闹出的这场动静,免不了要被父亲训斥一番。

待祝明远出来后,祝知夏满脸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说道:“还惦记着人家姑娘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人家能瞧得上你?”

祝明远此刻心不在焉,压根没把妹妹的话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方才李幼白对自己的种种举动,心情澎湃。他本想着让父亲出面,去找李幼白说一说,毕竟这种事,自己亲自去说,总觉得唐突且不够正式。

“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赶紧去睡觉!”祝明远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便快步离去。

看着哥哥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祝知夏心中一阵恼怒,追在后面喊道:“人家武功如此高强,心境岂是你能揣测的?说不定她是故意逗你,人家的城府,可不比咱爹浅!”

祝家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海前往东州大城做些小生意,来来往往间,能获取不少消息与物品。庄子里娱乐消遣之事甚少,男人们大多热衷于练武,祝知夏也习武,不过她毕竟是女子,对武道的兴趣远不如其他方面。

在过去,大城市里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规矩礼教森严,可如今局势动荡,偏居一隅的水梁山可没那么多讲究。祝知夏识得不少字,是庄子里为数不多能看书的人之一。她聪慧明理,对庄子里打打杀杀的事情兴趣缺缺。闲暇之时,看着庄民们和父亲所做之事,心中思量颇多。

随着父亲年事渐高,日后打理庄子的重担,势必会落在哥哥肩上。可瞧哥哥这副模样,根本没有管理庄子的心思与能力。祝知夏心中暗自思忖,听闻泗水县的县令是位女官,她不禁有些心动。

祝知夏不再理会祝明远,转身朝自己的闺房走去。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籍,那是当下极为流行的故事——《三国演义》。

“滚滚长江东逝水……”祝知夏轻声念了几句,顿觉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里。

另一边的客房内,李幼白沐浴完毕,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难得洗一次澡,古人没有频繁沐浴的习惯,可李幼白却难以忍受。只要条件允许,她必定会仔细梳洗身体,这是她变成女子后养成的习惯之一。

她坐在床边,回想着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祝明远对自己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她一时兴起,便顺手挑逗了对方一下,只觉好玩。

她曾经身为男子,自然深知男子最难以抗拒何种举动。雄性在自然界中本就具有强烈的进攻性,更何况是习武之人,禁欲对于他们而言至关重要。

自己这般举动,或许会让祝明远难受好一阵子,不过这也只是她在正事之余的一点小小消遣,算是她独特的恶趣味与小计谋。

至于祝明远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只想侵占睡服自己,对她而言,并无足轻重。反正,她已将整个水龙岗的局势摸得一清二楚,下一步棋,该落子别处了。

李幼白将柔顺的青丝擦拭干净,熟练地盘起头发,重新扎好发型。换上衣裳时,她托着自己的胸脯把玩了一会儿,随后觉得无趣,轻轻一笑,便将衣裳穿戴整齐。

待唤来死士,李幼白已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仪态。她当即吩咐道:“将这些天水龙岗发生的事情整理一番,把消息散布到泗水县去。另外,派个手脚麻利的人潜伏到庄子附近,听候我的命令。”

“明白。”死士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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