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浊流 第12章 方泽

下了山两个孩子就飞速往镇上跑去，跑到镇上越跑烛智磐心里越感到心里忐忑不安，看要到一家布店后烛智磐忽然停下了，吉仲非差点撞上他，忙停下脚步问：”怎么了？智磐。”

烛智磐看着前面的布店说：“不知道，我总感觉心里慌的很，如果他给我的不是钱就是石头，我们会不会被店家给打出来？”

吉仲非也是想了一会说：“我觉得他不会骗我们，他还指望我们救他呢。”

烛智磐听了点了点头又有点犹豫：“那…我们进去试试？”

吉仲非看着前面的店心里也没谱，都到这了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就点了点头：“嗯。”

他俩蹑手蹑脚的走到布店门口，不想却被店家看到，店家看他们两个孩子浑身还是脏兮兮的，当即就断定他们就是两个乞丐，他们还没进店就被店家驱赶：“去去去，哪里来的要饭的，到别处要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店家离得老远就飞舞着衣袖驱赶他们，想来应该是怕他们弄脏他的衣袖吧，吉仲非看这店家不像什么好人当即就萌生退意：“智磐，要不我们走吧。”

烛智磐一看店家这态度瞬间气血高涨，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放在手心举到店家面前：“我们要买一匹布，你卖不卖？”

店家一看银子瞬间笑脸相迎：“请，请，请二位小爷，里面请，不知道二位客官想买什么样的布？”

烛智磐看着他的嘴脸冷哼一声，店家自然是听在耳里心里虽然不爽但是面上还是笑脸。

烛智磐瞬间腰杆挺得笔直把手里的碎银攥在手里掐着腰转头对吉仲非说：“仲非，走进去看看。”

说着迈着十分嚣张的步伐往店里走，吉仲非跟在后面略显胆怯，店家笑着脸小心提醒：“二位客官，可千万注意，别弄脏了店里的布，弄脏了就不好卖了，到时只能卖给二位了。”

吉仲非一听自然是被唬住了，烛智磐一听立马回怼：“弄脏了我们买下就是，怎么？害怕我们买不起吗？”

店家立马陪笑：“不怕，不怕，二位客官随便看，看好哪块布料告诉我一声。”

烛智磐随手指一匹布问：“这个多少钱？”

店家问：“哎呦，客官好眼力，这布料在本店可是上等布料了，不知二位客官想买多少？”

烛智磐趾高气昂的竖起食指：“一匹。”

店家一听开心坏了，当即竖起两根手指：“两贯钱。”

烛智磐一听懵了，还好后面吉仲非看出来了当即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两百钱。”

烛智磐一听太贵，总感觉两块碎银加了起来只能这一匹布，当即摇了摇头又指向另一块布问价钱，问完又问另一个，店里的布都被他快问了一个人遍，最后挑了一个最便宜的还是一样的姿势把一块碎银举到店家面前：“我就要这个了。”

店家接过银子后把他们选的那匹布报给他们，他们接过布都以为一块碎银刚好够买一匹布就急冲冲的要走，却被店家喊住了他两看着店家都倒吸一口凉气以为是钱不够，却听店家说：“唉，唉，别走，还没找钱呢。”

听到这话他们俩瞬间放轻松了不少，脸上的担忧也变成了喜悦。店家拿出用绳子穿成八串的八贯铜钱还有五十个散钱递给他们，他们接过钱喜出望外跟店家道别后就走出了了店门。

八贯钱太多，他们两一人怀揣四贯，五十个散钱揣进吉仲非怀里，出门看着太显眼吉仲非提议，然后他们两个人抱着一匹布把不放在肚子上借此掩盖。

有了钱的烛智磐走在街上那是抬头挺胸趾高气昂，途经包子铺还不忘买了四个包子，就连跟包子铺的老板说话都不一样了，一路上虽然吉仲非不停的提醒他但烛智磐还是依旧我行我素吃着包子很是高调，不过还好没有引来坏人的注意也没遇到冤家。

回到山上他两把布小心的放在那人旁边就要把钱还给他，他拒绝了让他两先把钱放回山洞藏好，把钱放好后他两又回到那人身边，烛智磐问：“钱放好了，布也买回来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

他看到布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问：“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是做什么的都不问就敢这样就我？”

吉仲非听了感到诧异，烛智磐却直接问：“那你是谁？是干什么的？”

他回道：“我叫方泽是儒家人。”

烛智磐疑惑的问又问：“儒家人？是什么人？跟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什么家人是一家人吗？”

吉仲非在他身后戳了他一下小声说：“儒家是教人读书认字的，我们镇上就有一家儒家学院，有钱人家的孩子六七岁就会被送去读书认字。”

烛智磐小声问：“那穷人呢？”

虽然小声但是方泽也是能听到的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俩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吉仲非小声说：“听村里人说去那是要收钱的，能去的大多都是有钱人，穷人也有但是不多。”

烛智磐又问：“那就是坏人了？”吉仲非回：“不知道，听村里的老人说有人说他们是好人，也有人说他们就是骗子，但是我们村里好多人还是想把自己家的小孩送去读书的。”

听到吉仲非这样说方泽本想出声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就当是没听见吧，就听见烛智磐朝他大声问道：“喂，你是好人还是骗子？”

吉仲非听了一惊，看着他好想从后面踹他一脚，方泽解释道：“我自然不是骗子，我又不吃人，你们身上有什么值得我骗的东西，我骗你们干嘛呢？”

烛智磐被问住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吉仲非问：“我们还是先把你拉回山洞里再说吧！”

烛智磐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你要的布匹我们已经买回来，快说我们怎么才能把你拉回洞里吧。”

方泽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只是想借助儒家在人间的影响力打消他们的质疑，不成想差点弄巧成拙，有点无奈的说：“你们先用布把我绑住，然后去洞口找一棵树，拿着布绕树一圈，再然后就拉布的一另一头就能把他拉上去了。”

烛智磐听的云里雾里回头问：“仲非，你听懂了吗？”

吉仲非摇了摇头：“没有。”

方泽脸上浮现的无奈感又浓重了几分，只见他眼睛微闭忽然睁眼一柄仙剑赫然漂浮在他的身上半尺处，烛智磐和吉仲非哪里见过这个，顿时尖叫一声心中对他崇拜不已，睁大双眼紧盯着仙剑。

烛智磐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泽说：“等会告诉你们，你们先拿这柄剑去把那匹布劈成四分。”

吉仲非听了原本好奇的眼神瞬间转为不舍，：“这么好的布就这样劈成四分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烛智磐满眼都是那柄凭空出现的仙剑一听可以用它劈开布瞬间来了兴趣，对吉仲非摆了摆手说：“放心，他有的是钱，这点布那块石头就可以买好几匹，没事，没事。”

说完就伸手要去抓那柄剑，吉仲非屏住呼吸看着，烛智磐缓缓伸手去抓那柄剑，手刚触碰那柄剑，剑就像活物一般颤抖了两下，把烛智磐吓得连连后退，吉仲非赶紧上去抓住烛智磐触碰仙剑的手问：“智磐有没有事？”

烛智磐摇头说：“没事。”

看向方泽，他也是尴尬的笑着看着他们，吉仲非前跨一步指着他质问道：“喂，我们好心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方泽无辜的解释道：“我没有要害你们，只是这剑有它自己的意识，除了我谁碰它它都会这样。现在好了，它不会再动了。”

烛智磐倒是没有一点责怪，反倒是兴趣更加浓厚了，问：“你没骗我？”

方泽回：“不骗你。”

说完烛智磐又要伸手去摸那柄剑，吉仲非扯了扯他的衣服：“智磐。”

烛智磐轻声道：“放心，没事。”

烛智磐一碰仙剑果然不动啊了，他开心的一把抓住仙剑，那剑好像没有分量一般一抓就起，方泽提醒道：“小心点。”

烛智磐一手拿着剑竖在面前，两眼紧紧盯着剑面露微笑朝他摆摆手：“没事，放心。”

方泽小心的说：“你把剑放在布上轻轻往下一压就可将一匹布一分为二。”

烛智磐满脸不信：“这么厉害吗？”

方泽朝他点了点头，烛智磐看着他满脸的不信，转身走到布前将剑放在布上用力一按，布瞬间被一分为二，剑直接插进泥土下面的石头里。

烛智磐又惊又喜的拔出剑，剑轻松拔出，剑身却一尘不染光亮如新，烛智磐张着嘴双眼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剑，又在布上试了两次将布分成四分，却见手里的剑直接从自己手里飞出，飞向方泽，烛智磐还没反应过来剑就飞走了。

吉仲非看着剑从烛智磐手里飞出直冲方泽吓得惊呼一声，看到剑飞到方泽面前消失不见这才长出一口气，这时烛智磐方才反应过来：“让我再玩一会呗。”

方泽说：“剑芒锋利小孩子不能瞎玩。”

烛智磐瞬间蔫了眼中流露出不信：“咦，小气。”

方泽说：”等我伤养好了，我教你们怎么玩，好不好？”

吉仲非开心的问：“真的吗？”

烛智磐却是满脸鄙夷，方泽说：“你们先去把碎布扯开两头打结系一块。”

吉仲非答应跑去用力把布抖开，烛智磐却瞬间无精打采得慢慢转身走过去。

系好后吉仲非激动的问：“然后呢？”

方泽说：“你们按我说的去做，你们先用布条把我绑起来。”

烛智磐和吉仲非互相看了一眼都面露难色，烛智磐无力的问：“怎么绑？”

方泽听到他的语气安慰他：“放心我答应伤好了教你就不会骗你的。”

烛智磐这才勉强打起一点精神：“这可是你说的啊。”

方泽满口答应又耐心教他们：“这样，你们先找一根木棍放在我的胸前，再把我的双臂放在木棍上。”

烛智磐找了一根木棍按他的意思放好，方泽说：“你们拉着布的一头从我的腋下穿过。”烛智磐问：“腋下？”

方泽听到他的疑惑也不知道跟他怎么说，只能双眼盯着他自己的腋下用下巴指着腋下：“嗯，这就是腋下。”

吉仲非略显无奈的说：“那叫嘎子窝。”

方泽无奈的笑笑：“对嘎子窝，你们先把布从我嘎子窝下面穿过从肩膀上面拉出来。”

吉仲非蹲下问：“是从嘎子窝和木棍中间穿过去吗？”

方泽说：“从木棍下面穿过来。”

吉仲非照做后问：“那然后呢？”

然后方泽说：“然后把布条从我身下穿过去。”

听完烛智磐走到他的头前说：“让我来。”

说完就用力去把方泽的头往上拽，方泽吃疼连忙说：“轻点，轻点，轻点。”

吉仲非扔下手里的布条过来帮忙，两个孩子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抬起来一点，烛智磐龇着牙喊：“仲非我顶着，你赶紧把布穿过去。”

吉仲非听了赶紧把布条从方泽身下穿过，方泽提醒说：“多拉过来一点，多一点没关系。”

吉仲非刚多拉了一点，烛智磐的手就已经没有力气了，双手一滑方泽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烛智磐连忙道歉：“摔疼了吗？我不是有意的。”

方泽则平静的安慰他：“我没事，放心。”

吉仲非问：“真没事？”

方泽回他：“真没事。”

吉仲非：“哦，那然后呢？”

方泽说：“还是跟右边一样把我左边也绑在木棍上，再把布头和右边打一个结。”

吉仲非照他说的做了，打结的时候问烛智磐：“智磐，你会打结吗？我只会打死结。”

烛智磐摇摇头说：“我也不会。”

方泽说：“没事，死结也无妨。”

吉仲非打了个死结后问：“那然后呢？”

方泽说：“你们先把我摆正，头朝洞口，然后拉着布条的那头往洞口走，走到你能走到的最远的地方找一棵树再绕着那个树一圈绕回来。”

吉仲非问：“最远的地方？那是多远？”

方泽轻叹一口气：“你们拉着布条往前走就是了。”

吉仲非是懂非懂的回了句：“哦。”

然后他们两把方泽摆正方向就拿着布往山洞方向走，走到布条最远处，吉仲非拉了拉手里的布条已经拉不动了这才恍然大悟：“哦，我懂了。”

烛智磐问：“你懂什么了。“

吉仲非解释：“我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烛智磐不懂了：“他什么意思？”

吉仲非没有回他，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找到一棵树往一边挪了两步把布条缠住树干的一半喊：“智磐快过来帮忙拉一下。”

烛智磐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把布带背在身上往山下死拽，这样一拽虽然吃力，但是山上多是嫩草，方泽躺在嫩草上还真就缓缓往上移动了，偶尔有两个小树苗挡路也没谁当回事就这样直接碾过去了。

方泽身上有伤这样一动身上也是疼的厉害，但是他还是忍着没有说话，只是在移动的路上遇到树挡住了去路，他就喊他们两个过来把他挪动一下然后继续。

就这样他们又找了一棵树往前又把方泽挪了一段路后就只剩下最后一程了，太阳也快下山了，烛智磐和吉仲非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喘了一会吉仲非问：“我们实在是拉不动了，你看这最后一段路太陡了，上面还有那么多小树挡着。”

方泽努力仰着头看向山洞方向心里立马有了盘算，等他们两歇的差不多了那柄剑又悄然的出现了，烛智磐一看到那柄剑立马就来了精神，方泽看着他一把抓起剑，就告诉他：“智磐，你拿着剑从山上下来一边下一边把路上的这些树木都砍掉，你自己千万小心，这剑很锋利，小心伤到自己。”

烛智磐听到他喊自己去的名字显示错愕然后又满脸欢喜看着剑连连点头答应。

烛智磐哪里等得了下山砍柴，直接爬山的时候就开始砍，吉仲非看到他砍的树就喊：“智磐，你要用剑把小树挖出来吧，你这样砍地上都是小树桩等会怎么拉他上去？”

烛智磐一听满口答应，找是用剑从树根两边斜着砍下去，然后用手一提一棵灌木树就这样被轻松的拔出，有的时候也会一剑砍在石头上剑身发出轻微的悲鸣声，这一切烛智磐可不管，因为剑本就锋利无比哪怕是石头也能轻松劈砍，烛智磐反倒越砍越兴奋，总之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方泽听着烛智磐用剑劈砍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心疼不已，也只能无奈的躺在地上轻声叹气。

等烛智磐清理出一条通往山洞的路后天已经快黑了，烛智磐拎着剑跑回来把剑递给吉仲非：“仲非给，你也玩一下，可好玩了。”

吉仲非脸上溢出喜悦之情，伸出手接过烛智磐递过来的剑，方泽看了一眼自己的佩剑上面已经没有之前光泽锋利了瞬间心疼不已，却也只是虚弱的说：“这剑太过锋利，不可用以玩耍。”

吉仲非手里握着剑脸上露出喜悦问：“嗯，那然后要我们我怎么办呢？”方泽说：“烛智磐你先坐下。”

烛智磐问：“为什么？”

方泽说：“你别问，先坐下。”

烛智磐虽然满脸疑惑但也是乖乖坐下，方泽用下巴指着旁边地势偏高的一棵树说：“仲非，你把那棵树砍倒。”

吉仲非笑着点头答应，随后摆出一个横劈的姿势用力一挥手里的剑，剑身划过树干吉仲非感觉就像划过水面一样没有什么阻碍，直到划到身后悬于烛智磐头顶。树干斩断处直接戳在地上，树冠向山下倒却被其他树挡住支撑着没有倒在地上，吉仲非瞬间脸色苍白僵硬在那，烛智磐死死盯着头顶的剑没有出声。

片刻后吉仲非的头如机械齿轮般缓慢转头，直到看到烛智磐坐在地上脸惊魂未定的也看着自己，吉仲非身体剧烈的颤抖，拿着剑的手不停地抖仿佛手里的剑随时会掉下来，吉仲非努力克制自己想让手停止颤抖，手却不听使唤一直在抖，方泽看着表情自然没有说话。

费了好大功夫吉仲非才把剑收回，剑刚挪开烛智磐和方泽呆的地方，他的手就再也拿不起剑了，剑从他的手里脱落掉下来，剑只是掉下悬在半空。

吉仲非“哇”的一声哭了人也瘫坐在地上，烛智磐跑上去问：“仲非，你没事吧？”

吉仲非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一头扎进烛智磐怀里：“智磐，我刚才差点就把你砍了。”

烛智磐安慰：“不哭，不哭，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安慰好吉仲非后，烛智磐站起来对方泽说：“刚才谢谢你，不是你让我坐下我这会估计是死了。”

方泽脸上平淡的说：“不用谢，你若是出什么意外，我也有责任不是吗？”

烛智磐问：“天要黑了，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把你拉到山洞里？”

方泽说：“你把倒下的树用剑斩出你们能搬回山洞的两节节，自己千万小心。”

烛智磐听了点了点头转身把吉仲非拉起来：“仲非，快起来。”

吉仲非缓缓站起来说：“智磐还是你来吧，我不敢了。”

烛智磐点了点头，然后抓起悬在半空的比划着问要砍下多长，按方泽要求砍了一小节，即便是他认为的一小节烛智磐和吉仲非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弄回山洞。然后方泽让他们在山洞上方找一棵树还是把布绕过去，再把另一头在那节木头上将木头从洞的另一面扔下去。

木头刚扔下去方泽的身子就猛得往上窜了一节，本就受伤的身子又重了几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缓了好久才让他们两去拽绑着木头的那头拉他上去，虽然还是吃力但也能将他拉上去。

天已经黑了，方泽催动悬在半空的仙剑发出白光将这一片照亮，方泽被他们拉到洞口，两个孩子又是费了一番功夫将他拖进洞里。

烛智磐下去把剑捡回来问：“你把你的剑收回去吧！。”

方泽摇了摇头：“不行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催动它了，就让他它悬在这吧。”

仙剑悬在山洞里泛着白光把洞里照的通亮，方泽被他拖进洞口靠在山壁上，这个洞也就十几步深，高和宽约六尺，洞口朝北，洞口往里三四步一个三块碎石头简单堆在一块的灶台，旁边放着一堆枯树枝，里面还剩有微火，最里面地上铺了很多稻草，稻草上有一床被子，这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地方，洞里有许多碎石还算干燥，一块碎石旁还有很多铜钱。

而此时的烛智磐正把米袋里剩下的狗肉一个一个挑出放进锅里，吉仲非则是往灶里填了几根新柴然后趴在地上往里面吹气，慢慢的灶里的火就生起来了，山洞上面也飘起一层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