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纪 第24章 破解误会，道出实情

炀仪等三人回到聚宝楼后，已是申时，上官云怡已让人准备好了饭菜，虽然没能找到冯老大，但这趟出行折腾了几个时辰，他们的确也很饿了。

没吃几口，炀仪突然问起：“上官姑娘，可有带那二人见过了楼主？”

“还没有，此时楼主并不在聚宝楼。已让人通报了，不过还没消息，”

“恐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炀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小良忽然进来禀报说：一刻钟前，她的人发现聚宝楼楼主带了一众高手出了西城门，可以说聚宝楼剩下的高手都出动了。

“大姐，难道是发现了华山派的三人？”

“不对，照理说华山的人早撤走了，怕是遇到了摩天教的人。”

一听摩天教三个字，炀仪立即站了起来：“不管如何，不能让楼主出事，否则擒城便要落入坏人之手。”炀仪这样说，一方面是担心楼主的安危，一方面是因为肖阳也是摩天教的人，而且他还是天阳使者。城内城外都是摩天教杀死努赤掌教的假消息，真怕双方为此打得不可开交，这样岂不是中了坏人的奸计。

常乐第一个表态：“大哥，怎么做，兄弟跟着你。”

“好兄弟！”炀仪向常乐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欣慰，却马上转身过来望向上官云怡，他问：“上官姑娘，我们该如何决断？”

很明显，炀仪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炀仪对自己的这份信任已十分坚定，上官云怡认真地答道：“炀仪兄弟一语道出此事的严重后果。事不宜迟，让小良带你们先赶过去，沿途小良会留下记号，我去找人帮忙，随后便与你们汇合。”

炀仪没来得及深问要找什么人帮什么忙，不过他相信上官云怡，此时她虽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和自己一起去为楼主解围，但相信她一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要办。

跟随着小良和她的一个伙伴，五个人匆匆出了城，他们先是来到一个山谷，显然这个山谷就是那天夜里激战过的战场。五个人查看了一会儿，继续向前。刚要走出了山谷，便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炀仪他们靠了上去仔细观察，两伙人正激烈的战斗，地上已有几具尸体。

小良的伙伴说：“外围围攻的是聚宝楼的人。”

常乐又问了一遍：“你敢肯定吗？”

“是的，肯定不会错。良姐说她认识其中的几个人，她在聚宝楼常见。”

“哦。大哥快看，楼主在那边，看来没错。”

果然是聚宝楼的楼主，她正坐在外围指挥着战斗，旁边的担架上还放着一具尸，在她的不远处似乎还站着四名丐帮的人。而被围在中间的人是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子身穿黑色武衣，手持软剑，武艺高强。另外一名女子身穿紫色衣服，那男子也是紫色衣服。炀仪观察片刻便已认出，这三人正是在聚宝楼观看打擂的一主二仆。但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经过刚才的激战，那名紫衣女子的手臂显然是受了伤，而那名男伙伴为了护着她也受了伤。此时黑衣女子似乎不再顾忌什么，明显看出她要大开杀戒，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她的软剑变化莫测，点、刺、甩、截、抹、提、挂等等招式刚柔合度、翻转灵活、起伏轻盈、姿势舒展。剑法套路潇洒飘逸，灵便敏捷，若海上蛟龙，又如空中飞凤。剑虽绕指柔，意胜百钢强。瞬间几剑，已毙敌三人，亦为自己的两位同伴解了围。

那紫衣男子大喊：“天阴使快走，不要管我们。”

“少说废话！要走一起走，摩天教的人从来不会丢下自己的兄弟。”

听到“天阴使”三个字，炀仪也想起了五灵山时，在后山寻找惨死大汉尸体时遇到的那两个蒙面人；也想起了玥杨城时，废墟迷雾中紫衣男子的身影；还有跟着上官云怡逃出迷雾时，遇上的那位手持软剑，独战荃清十几个手下的黑衣女子。眼前的这位黑衣女子自称是摩天教的人，同伴叫她天阴使，而且肖阳大哥又是摩天教的天阳使者，看来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炀仪打定主意：这三人自己一定要救，虽然还不能完全知道其中原委，但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也许是那姓岳的设计好的，不如先救下他们问个明白。

楼主突然大喊：“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团团围住，不可放过一人。”

听到命令，她的属下不断加强进攻，哪怕是身首异处当场殒命。看来楼主待人颇有法子，关键时候将士用命，在所不惜。顷刻间又倒下数人，而战圈中的三人也已精疲力尽。

“小良你留下，让你的人去接应上官姑娘。”

炀仪话音刚落，人已跳入战圈，他把三人挡在身前，一边喊着住手，一边击退众人，但他并未伤到任何一个。聚宝楼看到此情景叫停了手下，但还是团团围着四人。

“炀仪少侠，何故如此？难道你也是摩天教的歹人魔头？”

“楼主请听我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哦？能有什么误会？我夫君尸体在此，还有丐帮长老作证，你不必多说了，快快让开，否则今日谁阻拦我，便是我的死敌。”

炀仪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常乐知道大哥不善于言谈，慌忙中先问了一句。

“楼主的夫君是不是那努赤掌教？”

“是又如何？”

“呃，是的话，那就更是误会了，楼主请听我大哥说话，否则放跑了真凶，你就后悔啦。还有，还有，我们这里有证据，是人证，是人证啊。还有......”

常乐说着，炀仪见聚宝楼没有反驳，而她身边的丐帮长老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

“请炀仪三人，上前来。”聚宝楼突然打断常乐。

炀仪站在原地说：“楼主暂且停手，待我慢慢说来。”

“少侠放心，答应了的我不会变卦。他们也跑不出我的手心。”

炀仪想了想，眼前摩天教三人已筋疲力尽，且被聚宝楼大队人马所包围，无论如何也是插翅难逃。想要救下三人，凭借他们之力也是无济于事，看来楼主所说不假，于是走到了聚宝楼跟前，这才看清楚那丐帮长老正是参加了五灵山大战的曲长老。

曲长老向他问候：“炀仪少侠，近来可好？”

“原来是曲长老，有您在这可太好了。”

炀仪想，刚才曲长老不知道和楼主说了些什么，看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幸好曲长老在此，这才能和楼主说得上话。

“若非曲长老极力阻止，我定不肯罢手。希望炀仪少侠能说出个理由来。”

“多谢曲长老。楼主请听我说，凶手另有他人......”

炀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其中并没有一丝隐瞒。楼主听的出他所说并无捏造，炀仪也无需对她说假话，况且有丐帮曲长老证实，炀仪乃是五灵山以一己之力击退众位高手的那个大侠，他还是五灵山丰极的徒弟，现在还以丐帮弟子的身份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所以她没有理由不相信炀仪。而此时，上官带着聚宝楼的几个人，押了冯老大的两个手下及时到来，两人也说出了事实的真相：是他二人奉命散播了谣言，至于消息的真伪他们也并不知道。

聚宝楼厉声问道:“你们的冯老大呢？”

“楼主请听我言，今日早晨我三人也找过那冯老大，还追出城外十里路，看来此人早就跑掉了。不敢瞒楼主，那冯老大杀了我的父母，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炀仪如此说，聚宝楼问道：“曲长老，你到这里时是否亲眼看到这三人行凶？”

“唉，你刚到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当时我说的是：我到达时看到这三个人就在努赤掌教尸体的旁边，她们似乎在查看着什么。可你太过心急，不由分说便动了手。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现在看来她们三个并非努赤掌教的对手，而且生死关头，也未见三人使用剧毒之类的武器。你再看看努赤掌教的尸体，分明是中了剧毒而死。”

聚宝楼转身思索了一会儿，她径直走到三人面前：“摩天教的三位，今日聚宝楼得罪了。今天的事是我太冲动了，事先没有了解清楚实情，这一次暂且先放过你们。但你们摩天教向来为非作歹，若在平时遇见，我聚宝楼也不会怕了你们。死在你们手上的武林侠士和江湖义士不知有多少，这笔账迟早会有人找你们算的。如若三位不服，尽管率领大队人马来擒城，我在聚宝楼恭候大驾。”

听聚宝楼如此说话，紫衣男子嘲笑道：“哈哈哈，真是可笑，难道我们还会怕死不成。要杀便杀，何须说这么多歪理。”

楼主自知理亏，她也没有再辩解，转身回到了本队。

黑衣女子说道：“各位都是名门正派，平日里标榜的是行侠仗义，却不由分说围攻我三人。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为非作歹，在场的人又有那个是亲眼所见？今日之事我摩天教不会放在心上，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我摩天教从来不受人威胁，到时候再向楼主讨教。”

“哦，摩天教果然强横，敢问姑娘芳名？”

“摩天教天阴使者，瑶茉！”

炀仪害怕双方再起争执，赶紧上前劝言：“瑶茉姑娘，今日本就是误会。为一场误会双方大大出手，高兴的永远是背后策划阴谋的小人。天阳使者肖阳大哥，也曾给在下颇多帮助，还望姑娘看在肖阳大哥的面子上先做冷静思量，我们应当共同对付背后的敌人。”

“哼！我们走！”黑衣女子没有理会炀仪，带着两名受伤的伙伴走了。

余下的人纷纷回到了聚宝楼。楼主命人在四楼为炀仪他们留出半层的客房，并打通其中三间作为招待酒宴用，其余的给丐帮四个人用。

席间，曲长老提及了炀仪在五灵山大战时候的情景，大大的夸赞了炀仪的英雄事迹。字里行间都在表述炀仪是丐帮弟子，让曲长老脸上无比的光彩照人。楼主聚宝楼，对炀仪更是刮目相看，又有一旁的常乐添砖加瓦，一时间炀仪在众人中成为了英雄。冰漓一直都是默默无语，看着哥哥只是为他高兴而已。而能说会道的上官云怡，破天荒的头一次沉默了，她没想到炀仪是如此的英雄了得，单就掌胜金大川便可扬名于江湖，更不用说他还助力峨眉靖渊仙师破掉了奇怪神秘的六甲摄魂阵，在这两场关键战斗中，炀仪简直就是以一己之力破掉了对方的阴谋，且驱强敌于五灵山下。炀仪的形象一下子在上官的心里无比的高大。为救五灵山，舍生忘死，大义凛然；擒城外不避刀枪，胆识过人，破解了聚宝楼和摩天教双方的误会，更是撕碎了歹人设计的奸计。他行侠仗义，心怀天下，不愧是丐帮帮主庄义大侠的传人，这不就是自己心许之人吗？想着想着，不自觉的脸上泛出红霞，一时间心里全是炀仪。

“今日聚宝楼虽有损失，但还是免除一场屠戮，多谢炀仪少侠及时制止。”

“岂敢。是临行前，上官姑娘考虑的周全，及时带了两个证人到来，才能令大家信服。”

“是啊，上官姑娘心思缜密，颇有大将风范。来，我敬姑娘一杯。”

上官云怡正眩晕在炀仪的光辉形象中，一时没有听到楼主说的话。

“啊，我，我......我在想事情，真是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

“大姐你，想事情？怎么想的脸红成了大苹果，是想......哦，啊......哈哈。我知道上官大姐想什么啦，原来是想......”常乐猜到了什么，并调侃起来。

“想你的耗子眼，猴头儿嘴，快吃把你。我出去一下。”上官说完跑了出去。

大家都有些不解，只有楼主和冰漓猜出常乐话语中的意思来。过了一会儿，上官回到席间。大家看得出楼主还在为夫君的死难过，只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也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

还是曲长老首先劝慰道：“夫人请节哀，此乃贼人周密的计划，避无可避也。”

上官也劝说：“是啊，希望楼主你能稳住大局，这擒城可全系于楼主一人。”

“唉，何等容易。眼下我聚宝楼损失惨重，实力已大不如前了。”

曲长老提醒：“不是还有天月池的人吗。”

“唉，天月池的人并不由我做主，恐怕背后还有天月池的人要来捣乱。”

上官很疑惑：“怎么会是这样？努赤掌教不是一直都支持聚宝楼的吗？”

“我和他本是青梅竹马，奈何我一直都无名无分。他这一死，天月池大权全都落在了邪月身上了，恐怕未来对聚宝楼是有祸无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众人疑惑地目光，聚宝楼再无隐瞒地说出了整个事情的实情。楼主本和努赤掌教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之后还私定终身。可是依据天月池的门规，努赤掌教只能娶门内女弟子婚配，努赤掌教无奈于门规和众长老的反对，所以无缘与楼主成婚。而邪月原本是努赤掌教原配妇人的妹妹，她和姐姐本就对楼主聚宝楼成见颇深，她现在又是天月池的副掌教，看来之后天月池将不会再给予聚宝楼支持，更甚者还会遭到天月池的滋扰或侵犯，这样看来聚宝楼是既有内忧又有外患，也难为了楼主了。

上官劝慰：“事已至此，还请楼主节哀顺变，多多保重身体。努赤掌教去世，实乃江湖明月陨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努赤掌教会死于非命。”

“上官姑娘有所不知，那天晚上我派人追杀华山派的三人，谁知道回来的人禀报说他们中了埋伏，队长努术尔被抓了去，努术尔是努赤亲生儿子。我一边带人赶去营救，一边派人通知了努赤掌教此消息。谁知道我在半路上也遭遇了埋伏，手下大部分阵亡。只盼着努赤他武艺高强能救下努术尔，谁知道今天早上得到了他不幸的消息，消息称是摩天教人下的手。后来我赶到时便与摩天教三人打了起来。”

炀仪问：“那努术尔是否还活着？”

“不得而知。我已派属下多番打听，但仍是没有消息。”

曲长老却说道：“这些年华山派的那个岳先生，搅的整个江湖血雨腥风。本帮也深受其害，且庄义帮主也惨遭迫害。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就是杀害努赤掌教并嫁祸给摩天教，以此不断挑起整个江湖对摩天教的仇视，再来个六大派围攻摩天教，到时使得两败俱伤，最后他们渔翁得利一家独大，而后逐个消灭不听号令的门派，最后便能统一江湖，而号令天下了。”

“曲长老说的对。楼主明鉴，华山派一直都有这样的野心。尤其是现在，努赤掌教刚去，聚宝楼实力大大受损，恐怕他们会有后手，我们还需严加防范才是。”

“唉，上官姑娘说的是，我和楼主以及努赤掌教本是数十年的好友了，若有外敌入侵，我一定会率领本帮弟子前来支援，以尽绵薄之力。”

“到时候小女子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相信还会有很多人都会支持聚宝楼的。”

“多谢曲长老，多谢上官姑娘了。”

“楼主宅心仁厚，宽待庶民，擒城的民众也算安居乐业。就为这点，若用的上在下知会一声，天高路远炀仪一定赶到。”

“我和大哥一起。”

“多谢炀仪少侠和常乐小兄弟。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下已经是感激不尽了。二位恩人如此待我聚宝楼，真是令人感动。”上官说出大家所想：“楼主平日里善待黎民，匡扶正义，这都是福泽天下的回报。”

曲长老接着说：“是啊，炀仪兄弟继承了庄义大侠的侠者风范，为救众生舍身忘死，也继承了五灵山丰极掌教的正义凌然，嫉恶如仇。兄妹两人再加上常乐兄弟都是当世最为正义和侠义的代表，他们都认可楼主并愿意效力，说明楼主也属当世英豪，所做所为已得公论。”

“不错。在这乱世当中，楼主能保一方平安，已属不易。我们都当尽力保全聚宝楼，以彰显天下正义永存，而且是屹立不倒！”

“上官姑娘过奖了。多谢各位，多谢各位！能得到大家支持，我聚宝楼定能屹立不倒！即便是强敌兵临城下，我也要世人看到我聚宝楼的当世豪情。”

“好！楼主说的好，我们大家敬楼主一杯。”

众人附和畅谈至深夜。

第二日开始，聚宝楼便开始行动起来。各个探报据点重点下派了任务，各方武装又重新规划了职权，并提拔了一些可用的人才。曲长老也命令属下召集帮众到擒城相聚。

果然，不出三日，一个名为“兽皇”的宗派集结了一众江湖众人前来攻打擒城。这兽皇宗门，是擒城西北四百里地方的一个大宗派，他们觊觎擒城已经好久了。然而即便是听到努赤掌教的江湖传言，再加上大规模的准备时间，最快也要半月后才能至此，哪知道来得这么快。看来他们早就事先得到了消息，这不是阴谋还是什么？

幸好聚宝楼也是早有准备。再加上擒城内外的各个小帮会前来助阵，誓死相抗，可谓是规模声势浩大，给了来犯之敌迎头痛击。别忘了还有炀仪这样的高手，上官这样足智多谋的军师，聚宝楼以逸待劳，设下多处陷阱，再来个擒贼先擒王，敌人很快便被彻底瓦解了。

大战后，楼主排摆盛宴，宴请了各帮会头领，为此次胜利庆功。

曲长老一边滋溜着酒，一边也是豪情万丈：“哈哈哈，战的痛快，战的痛快！我看日后，还有谁敢来擒城放肆，定让他有去无回！”

炀仪站了起来，他端起了酒杯自豪地说：“没想到我们丐帮弟子个个都身经百战，战场之上以寡敌众，无所畏惧而英勇杀敌，真令人大开眼界。”

“是啊，咱们丐帮中人，个个是大好男儿。现在又多了像炀仪兄弟这样的大侠高手，神剑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每每有人问起我炀仪兄弟的大名，我首先道来：此乃我丐帮后起之秀，炀仪少侠！哈哈哈，痛快，痛快！”

大家正畅谈，聚宝楼红着个脸，高兴地快步走进来：“我就知道曲长老早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难得大家如此兴高采烈，来，来，我敬大家一杯！”

“哈哈哈，楼主终于回来了。”

“是啊，被各帮各派的头领拉着喝酒，就快要醉倒了！”

“说起来，此次各帮各派为了保全擒城，不避生死主动请战实属难得，是该好好敬他们一杯才是，楼主你也是当仁不让。也应了上官姑娘的话：楼主平日里善待黎民，匡扶正义，福泽天下。所得到的回报便是众人齐心，保卫家园。”

“对，对......是啊，曲长老说的好。”众人欢悦。

“再坐的各位，聚宝楼无以为报。客套话就不说了，只要聚宝楼在，擒城便是各位的家。在这乱世江湖，只要各位需要，我聚宝楼本人也定当生死不惧，天涯海角随叫随到。我，聚宝楼以此杯立言，若有违誓言，如同此杯！”楼主说完一把捏碎了酒杯，手上鲜血直流。

见楼主豪情万丈，众人起身一起满饮了三大杯。

接下来的日子，聚宝楼抓紧训练高手，准备再培养一支精锐的执法队伍，并把所有小帮会统一管理起来，相互依托形成了有序的保卫擒城的力量。

在炀仪的建议下，丐帮在擒城成立了分舵，曲长老担任总舵主，又下设三个副舵主，炀仪也成为了丐帮最年轻副的舵主，只是他不领取具体的事务，以此身份行走江湖，更加方便联络各地的帮众弟子，从而便于帮内弟子相助。

这天，天月池的人终于来了。那邪月看擒城上下一心，其中高手众多，也未敢正面冲撞聚宝楼，但是楼主还是让他们把努赤掌教的尸体抬了回去。

炀仪等人在上官云怡的统一领导下，开始为进入风魔山谷做准备。有了聚宝楼的支持，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很快他们便准备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