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纪 第39章 击毙荃清，严峻形势

“布阵！”

随着薛茂腾一声令下，对方率先摆开了架势：五个大汉并排在第一排，三把长剑在第二排，而那名法师和薛茂腾站在最后。薛茂腾并未出手，目前只是在观察。但那名法师嘴里早已开始碎碎叨叨一直念着，怀里还掏出一个铃铛，难道是法器？炀仪记得上次在回五灵山的路上，就是遇到一个摇铃的法师，铃声摄人魂魄使人眩晕，很快便让楚、张二人失去大半的战斗力。后来与上官云怡说起这件事，她管这铃铛叫摄魂铃。

果不出所料，铃声一出，在场的人顿时便有些不适，听到第三声已开始眩晕，内功浅薄的人只好死死堵住双耳，来减轻铃声对自己的影响。这摄魂铃的铃声威慑力是专门冲着五灵阵去的，他们所承受的影响和压力最大，虽然大师兄的这四名弟子内力深厚，但面部表情也十分凝重，而三师兄钟书灵，更是显得难以忍受。

“风壁！”

大师兄指挥大家开始抵御对方的铃声，几个人内力相通形成运气流转的防护风壁，但发现这风壁并不能阻隔铃声的传播，阵中之人仍旧受到摄魂铃声的影响，若不能尽快破解，恐怕大家的功力消耗过大，进而被消耗殆尽。就在这时，站在最后边的三师兄，从袖口中竟放出两只鸟来，好似两只百灵鸟一样盘旋在五灵阵的上空。两只“百灵鸟”开始“唱出”悦耳动听的歌曲，此歌曲韵律、节奏极强，顿时让人感到心情愉快、精神舒畅，再也没有之前的眩晕和不适。

“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师兄见此时机，立即指挥五灵阵发起了攻击。一条威武霸气的青龙腾云驾雾、气势汹汹地冲入对方阵中。敌阵中，五个壮汉联手防御，挡下了这一击。接着是神鹤飞舞和麒麟震天，为了抵御摄魂铃，众人经刚才的耗损，现在又同时使出双技能，阵中几人也是显得比较辛苦和吃力，但为了抢到先手也只好如此。

双技能进攻，迫的对方法师也参与了防御，他终于收起了手中的铃铛。不过他又使出了御驭火术，竟释放出一个十寸多大的火球。大火球运行到空中，再由前边的三人助力加持，火球又变大了三四倍，最后由五个壮汉联手推送出大火球，那火球不疾不徐地向五灵阵攻来。大师兄指挥五灵阵送出一招“玄龟惊涛”，正与大火球相撞在一起，两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抗衡了一阵子，还是撞向了五灵阵。阵中运气流转已达极致，终于抵消了大火球的攻击，大师兄急中生智，紧接着又出了一招儿苍龙出海。

经过刚才的对攻，对方方阵已来不及运气防护，这也是五灵阵为什么比一般的阵法更具有优势的原因。相比较之下，五灵阵能够迅速形成防御态势，且还能借助运气流转的风壁，瞬间发起进攻，并加强进攻的威力。就在苍龙出海快要击中五名壮汉之时，却在五人面前出现一道光影，光影迅速膨大，化作一道圆形符咒，抵挡住了苍龙出海的攻击。正是薛茂腾符咒的绝技，凭空画出符理形成防御性的阵法，抵挡住了五灵阵的这一击。

玄龟惊涛、麒麟震天，五灵阵再次两招儿并用。薛茂腾也再次应用符文阵，并由五大壮汉一同防御稳稳挡住了这一合击。

“哈哈哈，看来五灵阵也不过如此。大家顶多算是半斤对八两。”

战斗中，那薛茂腾也是狂妄大笑，并出言讥讽。双方现在打成平局，再对攻三、四回合仍然没什么结果。但薛茂腾倒是显得悠闲自得，到目前为止，他只使出两道符文阵来参与并加强防御，还并未使出其它的手段。进攻方面主要由其他九人负责，双方你来我往，虽然五灵阵在灵便与速度上稍占优势，但也不能一举击溃对方，时间一长，每个人的消耗却也不小。

那薛茂腾双手叉腰，仍在静待佳机。大师兄的四名弟子已露疲态，只希望能够快点解决这场战斗。就在这时，薛茂腾利用五灵阵攻击刚结束之际，快速使出来一道很不一般的符咒，此符咒一经使出，在空中呈现出深红色的符理和符文，并且迅速变大了三倍。于此同时薛茂腾画符完毕双指一挥，红色巨符笼罩在了五灵阵上空。

“哈哈哈，让你们尝一尝我的两极禁锢阵法！”

“啊，不好！”

见到如此符咒术，场外的靖渊仙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上官立即上前询问。

“怎么啦？师叔。”

“你看那红色咒符中所显现的咒语符文应该是一种禁锢咒语，这一类咒符术能让人失去行动的能力，进而失去知觉。而且这道符是深红色的，还具有嗜血性。”

上官云怡立即向五灵阵中望去，只见大家都在运功抵御着红色符咒射下的道道红光，而大师兄此时也没有指挥大家反击，看来他们都被这道符咒所限制了。

“哈哈哈！怎么样？这道符道滋味儿不好受吧。”

薛茂腾一边得意，一边仍在叫嚣着。而五灵阵还是没有发起有效的反击，眼见大家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不堪，上官云怡也是心急的有些慌乱了。“师叔快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大师兄他们要撑不住了！”

此时的靖渊仙师岂能随意插手，峨眉虽被誉为天下仙道的正统，但对于那些歪门邪道的符咒阵法，靖渊仙师一时也没有破解之法。随着时间的流逝，阵中的人显是快要达到极限，再这样下去破阵是迟早的事了。这道符由那薛茂腾所控制，若能直接攻击他或扰乱他，或许能够解除巨符对六人的禁锢。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若敌方再次发起攻击，恐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薛茂腾果然下令发起了攻击。只见法师又一次释放出火球，前边的三人刚要加持增大火球，却见火球突然消失了。而那名法师惨叫了一声，慌忙逃离了原地。

“汪汪！汪汪！”

上官云怡定睛仔细望去，一条狗正扑向了薛茂腾，“啊”的一声，薛茂腾竟在慌乱中倒地，那条狗又扑了上去，薛茂腾边打滚边爬逃。正当他的人要回过头来去驱赶那条狗，五灵阵已发出了攻击。苍龙出海绝技迅猛袭来，一举击溃了其余八人。

但还没等大家高兴起来，不知道何时场地周围起了大雾，连同各看台坐席都被白雾笼罩了起来。加之刚才苍龙出海的攻击余效，更显得浓雾密布，遮天蔽日，整个场地能见度极低，而且这雾气还在不断扩散变得更加浓郁。众人感到在浓雾中身体有些疲累，行动能力有所下降。

上官这才反应过来：不好！这是荃清那个老家伙的迷雾阵。

一旁的靖渊仙师急问：“哦？那是什么阵法？”

“大家都不要乱，师叔快让大家防御，我去找炀仪。”

上官顾不得解释，朝着炀仪的方向寻去了。而靖渊仙师也组织起身边的弟子施展地陷御阵来，以便守住周围门户，形成防御。

上官到了光明教这边却没有发现炀仪，知道他一直盯着荃清肯定是去找那荃清了。可是这迷雾的威力和浓度似乎比玥杨城里的还要厉害数倍，自己的功力被限制大半，看来现在只能靠炀仪自己了。不好，上官隐约听到五灵山看台这边有弟子惨叫倒下，看来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上官同时使用了神行符咒和地陷符咒，又往五灵山那边去支援。不一会儿，她透过白雾看到了五灵山的弟子正在与黑衣人战斗，地上还躺着四五名弟子的尸体。

上官赶了过来也加入了战团，战斗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天上的太阳却钻出来了，浓雾开始散去。大批蒙面的黑衣人没有了迷雾的掩护，失去优势的他们选择了全部逃离。丰极师父下令不要追赶，并严密护住了周围。再过一会儿，白雾渐渐散去，大师兄他们也靠拢过来。

远处看台处，炀仪身边倒下五六个人，其中就有一个是荃清那恶贼。显然是炀仪及时击毙了荃清，破掉了这迷雾阵法，才使得敌人的阴谋被瓦解。此时在场的只剩下少数支持五灵山的几个门派，他们或多或少也遭受了一些损失。其余的门派包括了华山派、昆仑派等早就消失不见了。在那样突如其来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一下子全身而退，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后来楚箫庭安排了得力人手在五灵山上下查询了一番，均未找到其他人的蛛丝马迹，经过他们严密的勘查，可以确定敌方全部下山去了。想来，也许是忌惮三师兄钟书灵所布置的机关，他们并不敢在山上乱闯，所以他们依来时的路径直下山去了。毕竟他们的目的很是明显，就是要利用荃清的迷雾阵，派出大批的杀手在迷雾阵的掩护下，对五灵山的人来个大开杀戒，想要一举消灭五灵山。而那华山派自始至终的一举一动，显示他们并非帮凶，而是主谋。

后来楚箫庭又找到三师兄钟书灵，让他加强了上山必经之路的机关设置，以防敌人去而复返，且加派了得力人手加以看护，这才罢了。最后命后勤弟子款待了留下的各派弟子，并邀大师兄亲自招待了各派掌门。席间楚箫庭努力加强与各派的情谊，双方还约定了互相联络的秘法。楚箫庭极为干略，五灵山的大小事情都是通过他的治理，才使得五灵山能够运转顺畅。就连各长老和丰极师父都夸他处事妥当，办事周全。而且大师兄一直有意将掌教之位传授于他。

过了三日，各派陆续离开了五灵山，楚箫庭均是派人护送到十五里开外。峨眉山靖渊仙师并没有急着离开，一方面他们要照顾受伤的弟子，一方面留下来想要与五灵山商讨下一步的对策。这一天傍晚，靖渊仙师带着身边的一位弟子与大师兄和楚箫庭商议起来。

“显然华山派出手了，他们想要吞并天下的野心已摆到了桌面上。”

“靖渊仙师恕我冒昧，我想说的是，恐怕他们早在两年前就出手了。此中计划也许更早他们就开始谋划了。那时候，我们说过的您还并不当真。”

“楚师侄说的是，只怪当年我未能看清楚他们的嘴脸，一心还把他们当做同盟。”

“现在已是敌众我寡，敌在暗我方在明，想必仙师该知道我们之前的痛处了吧。”因两年前，五灵山特意派人前往峨眉山，并向靖襄掌教以及靖渊仙师等几位仙师说明华山派的野心，还提醒过大家，一定要小心防范华山派的人。虽然靖襄掌教相信五灵山说的话，但以靖渊仙师为首的其他几位仙师却并不把他们的提醒与告诫放在心上，仍旧依同盟之谊相待于华山派，甚至还听从他们发出的联盟之令行事。而之前五灵山遭受一系列的打压和迫害，华山派一直都做的很是隐秘，峨眉派始终也不相信是华山门人所为。结果此番前来五灵山观战，半路竟遭到华山门人的偷袭，而五灵山弟子为了保护她们，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所以楚箫庭恼怒于靖渊仙师的态度，怪她总是后知后觉。而靖渊仙师一旁的女弟子韩云青看了出来。

“楚箫庭师兄说的不错。所以这一次，我师父也是特地前来与两位商议，希望我们双方能够定下计谋，我们一起共同抗敌。”

靖渊仙师也是有所愧疚地说道：“不错，峨眉山与五灵山一向交好，我们是该统一行动起来。之前峨眉山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俞政天掌教和楚箫庭少侠多多谅解。”

大师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赶紧还礼。而楚箫庭知道自己刚才说得重了些，也立即施礼说道：“靖渊仙师折煞晚辈了，刚才在下言语有些过激，请前辈原谅。只是我们现在不能再仅限于共拒外敌了，而是要奋起反击，否则毫无寸进、固步自封，迟早会被一一击破。”

“哦？既如此，依楚箫庭少侠所讲，我们又该当如何？”

而韩云青首先说道：“师父，楚师兄说要奋起反击，其实弟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当今天下，华山派内门弟子约过五千，这与我们两派的总合差不多，更不用说还有将近五千的外门弟子。其实他们到底有多少外门弟子，外人还真不好说。华山派本就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大门派，弟子众多实力雄厚。若他们与天盟会定下同盟，将来一起瓜分天下，那他们两者合力围攻我们任何一派，我们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抵抗，即使是两派合力也毫无胜算。”

“韩师姐说的不错。事实已是如此，华山派与天盟会早已相互勾结。况且四天前的比武，昆仑境、天月池明显已投靠了华山派，还有其他众多的门派和宗门，以及像是雷横、金飞虎这样的江湖高手，很多都被他们招揽为己用。”

大师兄补充道：“是啊，而且还有山头、绿林、一众的小帮小派等，也已被天盟会所收揽。所以我也非常同意四师弟说法，我们是该当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是啊。天下形势如此，我们也只是被迫反击。而且他们的计划还在不断施行当中，如若不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消彼长，我们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啊，那我们该当如何是好？”靖渊仙师显然有些大惊，没想到天下的形势如此严峻。以往已习惯了相对比较平静的天下，没想到随着华山派的野心彰显，正义的一方仿佛已是强弩之末，天平早已倒向了敌对的一方。

楚箫庭接着说：“很显然，峨眉山和五灵山是我们最后的阵营。我们双方有任何一派有所闪失，另一派也将不复存在，到那时天下将尽归恶人所有。”

大师兄说道：“所以你我双方唇亡齿寒之下，应当同心同德、同舟共济才是。”

靖渊立即表示赞同：“是啊，是啊，该当如此。”

楚箫庭继续分析说道：“就目前来看，五灵山仍然是他们的首要目标。一是因为我们五灵山处于华山和天盟会势力的涉及范围，他们的势力调动，以及围攻都比较方便。二是因为我派丰太掌教仙逝，而丰岳掌教也快到了大限之际，且我师父又失去了功力，三大掌教的陨落使得我们五灵山实力大打折扣，对方肯定也不想错过这样的良机。”

“少侠放心，五灵山但凡有事，我峨眉一定倾力相助。”

“仙师所说，在下深信不疑。只可惜我们两派想去甚远，而且沿途皆有敌方势力分布，恐怕不能够及时相互救援，所以我建议要主动出击。”

“哦？不知少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的想法是，首先主动出击，肃清我们两派沿途敌方的分散势力，以便打通相互救援的通道。在这个过程中，要尽可能消灭他们的力量，好让世人也知道，我们两派坚守正义的决心。只有这样，天下正义之士才会对我们有信心，进而敢于加入到我们之中。”

“楚师兄的想法很好，这样一来就是一举多得。我想可以在我们之间的通路上尽可能建立起多个联络点，日后方便我们能够及时互通消息。”

“不，这样还不够。我们最好是选出一个绝佳的地方作为据点，而且由我们双方共同占据，还要多派得力的人手。这些人要全部选用实力出众的门内弟子，除了要防御敌方的攻击，还要能随时主动出击，消灭周边以及来犯之敌。”

“师兄的想法不错，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证我们两派通路的畅通，而且无论我们哪一派出事，这个据点的弟子都能快速的支援，并能快速通知到另一派。”“是的，到那时，我们也可以以此据点为中心，招揽天下志同道合的江湖义士，来壮大我们的队伍，好让正义的力量不断复苏。”

“好，很好。楚师侄果然有想法，不过对于地方的选定，不知少侠有什么打算。”

“说来惭愧，暂时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地方。”

“我倒想到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否合适？”

“韩师姐请讲。”

“就是太史庄。自从那金大川上次在五灵山被打残后，太史庄便由他的弟弟当了家。此人武功远不如金大川，而且他们跟天盟会有所勾结，我们何不拿这太史庄开刀。”

“太史庄距盟城不过五百里，但距离峨眉山却有两千里路，就算五灵山稍近一些，似乎在距离上并不占据优势。倘若敌方从盟城大举来袭，无论峨眉山和五灵山均来不及救援。”

“掌教大师兄说的在理，就远近距离上我们是很吃亏，不过我们的目的是要主动出击，既然主动出击，就要有明确的目标才行，与其我们四面出击，不如只攻其一点。”

“哦？请韩师姐详细说明，我们该如何只攻其一点？”

“因为在地理位置上，盟城永远都在峨眉与五灵之间。我们并不能选择一个合适的中间点来贯穿我们之间的联络。对于盟城来讲，太史庄并不算什么，但如过是被我们占领了太史庄，也势必会招来他们的反夺，对方也不会允许我们在其身边安插一颗钉子。我们再继续往下想，如果对方抢回去，就会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仍然不把太史放庄在眼里，我们就可以随时再去抢夺；二是他们会加派防守，提防我们再次夺回。这样一来，太史庄便成了他们的一处羁绊。而对于我们来说，主动出击便有了明确的目标，也就无需四处寻敌了。”

“韩师姐此计甚妙，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真正地做到主动出击，而且是目标明确。也就是说，我们的目标就只有太史庄一个就足够了。”

此时靖渊仙师提醒道：“话虽然如此，只是刚才俞大侠所说，太史庄距离盟城要比我们两者近的多，似乎是近水楼台，比你我要一劳永逸的多。”

“靖渊仙师说的不错，我想韩师姐还有后手，请师姐赐教。”

“不敢，不敢。师父容禀，接下来我们要选一个合适的地点，要对太史庄形成威慑，又要有距离上的优势，所以我把它选在惠城。”

“惠城？惠城五方杂处，各方势力龙蛇混杂，不可控的事情太多了。”

“楚师兄说的也对。惠城不像是其它城，没有统领的帮会势力，每个势力各占一方，真正属于弱肉强食。不过若遇到外敌，他们也会义无反顾联合在一起抵御外侵。而盟城天盟会若要真正攻打惠城，至少要调动他们半数以上的力量。”

“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在惠城站稳脚跟喽？”

“楚师兄猜对了。惠城内有一方势力是我熟知的，他们的头领是我幼年时的结伴，我们一起经历过很的生生死死，早已经是生死之交。后来我机缘之下上了峨眉山，而他们为了生存下去，却做了惠城内其中一方势力的首领。”

“嗯，而且我们峨眉山对于惠城百姓也是有恩惠的，看来或可一试。”

“师父说的是。我们峨眉弟子经常帮助和接济惠城百姓，而且还为他们锄强扶弱，其实各帮派的帮众门人，大部分也都是惠城内的百姓，所以城内各派势力对峨眉还是较为友善的。”

“既然如此，我们便有了努力的方向，只是我还是担心惠城方面是否牢靠。”

“楚师兄不必担心，我所认识的这个帮会叫做青云帮，两位首领名叫谭威和谭武。他们与其他势力不同，其他帮会只顾打打杀杀抢掠底盘，而他们却一直在全力联合各势力，与许多势力都建立了友好关系。并且青云帮的实力也还算不错，我想可以借助他们的关系，逐步把城内各势力笼络过来，也好迅速壮大我们的实力。”

“韩师姐既然这么有信心，那就不妨一试。不过操作起来很是不容易，应当一步步来，先要在惠城站稳脚跟，再做下一步打算。”

“楚师侄说的对，要牢记楚师侄今日的此番提醒。那么接下来，就由你来负责联络惠城方面，记住不可操之过急，一定要稳妥处理，人手方面就由你来调配。”

“谨遵师令。”

这时，五灵山大师兄说道：“那么太史庄的探报消息等，就由我们五灵山来负责，此事就全权交由四师弟来负责统筹吧。”

“遵掌教大师兄令。我会制定攻取计划，到时候与韩师姐互通消息，我们的计划一定要在时间上切合天时地利，望能与师姐通力合作。”

“能与五灵山各位师兄合作共同御敌是我的荣幸，况且我们要做一件振奋天下人心的大事，韩云青定然会全力以赴。”

“这样很好。既然大计已定，我们明日起早便赶往峨眉，你留下来再与楚师侄商议一下具体的计划。为师回到峨眉山以后，也会立刻向掌教说明一切，并会派人全力支持。”

“多谢师父支持。明日启程，师父一路保重。”

“天色已晚，各位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