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纪 第68章 收服各洞，常乐失踪

次日午时，就在冯老大他们所驻扎的村庄里杀牛宰羊，选了一块空地排摆宴席。那樊洞主带领着几个相熟的头领大模大样地坐在上垂首的位置，其他有些首领过来打了招呼依次坐了下来。而焦老大这边也有很多人与之相交，彼此打过招呼后选了位置坐下来。从双方的阵势来看，半斤对八两，数量相当，但很明显樊洞主这边，气焰嚣张、杀气腾腾。

席前，冯老大大声讲话：“今日请各位来，只为相聚。大家都知道，我们都为岳先生办事情，岳先生传话交代说：大家辛苦了，今日肉管够，酒管饱。”

“好！好！好......”众人起哄。一时之间，大家都放开大吃大喝起来，甚至闹腾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众人都酒足饭饱相互吹捧起来。

其中一个头领问：“冯老大，岳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咱们办啊？不如直说。”

冯老大回答：“暂时没什么事情要办，今日就是要好好招待大家一番。”

另一边的一个头领说：“岳先生出手是大方，但也得看咱们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要是没本事还把小命儿给丢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是啊，是啊。丢了脑袋这好酒好肉的可就吃不上了。”

身边的人起哄。还有些人也纷纷表示不愿意与日昭寺和峨眉绝为敌，与其冒死不如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连樊洞主这边的人也似有默默表示同意。封画峰听了生气的很，但此时要出口教训他们，肯定要引起众人的不满，于是望了望冯老大。冯老大机敏的很，顿时便心领神会。

“嗨，说的也是。咱们都是吃江湖这碗饭的，今天也不知明日是凶是吉，正所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来我们干一碗。”

众人齐饮，也表示同意冯老大的说法。接着那冯老大又和这些人喝了几碗，趁机拉近了和这些人的关系。在这方面，冯老大可说是圆滑的很，办起事来游刃有余。他一边大赞众头领的豪气，一边许以承诺好处，似有团结一家亲的氛围。

“冯老大爽快，来，干了......兄弟们都服你。”

“来，来，来，冯老大。陪我们兄弟喝一个......”

这冯老大已是众星捧月，美滋滋的。见情势如此顺利，封画峰又给他使了个眼色。看到封画峰下令，冯老大点了点头。

“来，来，来，各位头领且听小弟说上几句。”于是冯老大趁机开始说道:“今日跟大家喝的十分高兴，咱们也都是自家的弟兄，小弟我有个提议要和各位头领说道说道。”

众人叫嚷：“直管说来......对，说来大家听听。”

“咱们这四十八洞的各位头领、各位英雄好汉，大家原本在这一带你们便是一家人，后来可能遇到什么事情，大家各自有些不愉快。今日过去以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就过去了，都是江湖中人，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来干！”

冯老大这几句说的有理有力，而众人表示赞同：“好！就听冯老大，来，干啦。”

看到很多人都表示支持，于是冯老大继续说道：“咱们昌岭四十八洞，说起来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以前在这一带也没听说有人敢招惹咱们。那些过往的、走镖的都要留下买路钱。现如今声势虽然不比从前，那是因为以前有个大头领在，大家都听从他的号令。所以我建议，咱们今日也选出一位大头领，来做昌岭四十八洞的总头领，在总头领的统一号令下，势必还能如往日一样尽人皆知、名扬四海！”

“好，是好，那让谁来做总头领啊。”

“是啊。不管选谁做总头领，要能服众才行。”

“我选焦老大，他为人最讲义气。”

“我选樊洞主，樊洞主武艺高强，有他在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冯老大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各位头领，且听我说。既然焦老大和樊洞主呼声最高，那么就从他们二人中选出一人来做总头领，以后大家就听总头领的号令。”

封画峰突然呼应道：“好是好，到底如何选择？冯老大，你可要想个公平的办法才是。”

“呃，这个自然是。只是不知道大家的意见如何？”

其中一人大喊：“咱们江湖中人，自然要是比武定胜负。”

众人：“对，比武定胜负，比武定胜负......”

但也有人说：“比武定胜负，那还比什么呀？那还选个屁呀？谁都知道你们樊洞主武艺高强，我们焦老大又不是他的对手，这不公平。”

众人：“对，不公平，不公平......”

见很多人都反对比武论输赢，冯老大又开始发话了：“各位头领听我说。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比武论输赢自然也是咱们江湖中人最常见的规矩了。试问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弱肉强食是江湖不变的法则，倘若是脓包当选了总头领，相信大家也都不能信服，对不对呀？”“对，对......”

“所以我看可以这样，咱们来个三局两胜。由焦老大和樊洞主各指派三人下场一显身手，哪一方赢下两局，哪一方便是日后这四十八洞的总头领。好不好？”

“好！好！好！......”

“好！既然大家意见统一，就先由樊洞主这边选派高手出战。”

只见那樊洞主亲自下场，他大模大样地说道：“承蒙各位头领们抬举，其实我武功低微，只好先出来打个头阵。怎么样焦老大，下场来较量较量！”

听樊洞主如此叫嚣，焦老大并不急着做出回应，而是仔细和身边的人商议着什么。不一会儿走出一人，此人高大魁梧，络腮胡须，虽然穿着不起眼，但却不能掩盖他的英武之气。

双方均是赤手空拳，但一上手樊洞主感觉不对劲。这壮汉到底是哪来的？他的眼神自带杀意，外加硬功强悍并不输给自己，与他对招儿无论在力道还是速度上竟都讨不了便宜。樊洞主一开始以为对方看到自己下场，认为没了胜算，还以为是让这小子上来凑数的，却不知道此人如此强硬。若是第一场就输了，后两场也就不好打了，而且那个焦老大也并非是脓包。想到此，樊洞主便使出了全力发起进攻，他是想要快速解决眼前的战斗。

但他眼前的壮汉也不示弱，拳法越来越具有威力。观此人的拳法刚猛浑厚，势如金刚，正是七十二路地煞拳法，原来是萧仲英本人，这便是上官云怡的计中计、谋中谋。他让炀仪和萧仲英假扮焦老大的手下出来应战，赢得两场自然是十拿九稳。

面对七十二路地煞拳，那樊洞主已坚持了四十回合，他也不愧是一位高手。要知道萧仲英的外家功夫凌厉无比，有开山破斧之势，此拳法来自天月池的立派绝技赤轮枪法，再加上他所修炼的赤轮丹霞内功，可以说已属不败的神功。而萧仲英外家功夫本就登峰造极，又在牛魔铁卫魔力晶石的助力下内功大进，此时的他已身具努赤掌教的实力，只是各方面尚欠些火候。而这樊洞主只是普通一流高手的水准，岂能敌得过萧仲英。

战至四十八回合，萧仲英心想不跟你玩了，他突然变招儿，一招儿擒鹤式扣住了对方的左肘关节，樊洞主仗着自己臂力大，弯肘向前冲开了萧仲英的擒拿。但没想到对方此招儿实为诱敌，萧仲英迅速转身来到樊洞主的背后，一手扣住他的腕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颈部，此乃萧仲英三十六路天罡爪的伏虎式，招式简略、动作迅疾。仅此两招儿天罡爪已制服了樊洞主，但萧仲英有意要教训他一下，还假意被对方挣脱，然后改为一手扣住对方右肩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左腰肋，手上内力催动抓裂了他的肩头、折断了他三条肋骨。

那樊洞主“啊呀！”的大叫一声，眼睛似要跳出来一样，疼的他跪地不起。自从前些天在日照寺山门前大战高僧后，萧仲英的武功又有了精进，尤其是天罡爪暗含的擒拿技法使得更加炉火纯青。众人傻眼了，没想到樊洞主竟然会输给这个人，而焦老大这边已经开始叫好，有的人高兴的跳了起来。萧仲英也没做其它的反应，只是独自走出场外回归本队。

突然听得一声狂吼，一个毛发浓密，头发蓬乱的大汉跳了出来：“别走！给老子回来。”

大汉叫着已向萧仲英发起了猛攻，萧仲英转过身来并不动弹，而这野大汉的拳头快要到了萧仲英的面门，忽然侧后方窜出一人，他单掌与野大汉的拳头相击，“喯！”的一声巨响，野大汉退后了五步，那人趁机跳下场与野大汉打在一起。

焦老大鼓掌叫好：“好！这就算是第二场开始了。”

看到场上二人如此勇猛，打得又十分精彩，众人也开始一起叫好。

只见野大汉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打在桌凳上立即崩裂开来，每一拳似乎都能开木破石。此人长得本就高大壮实，他还力大无穷、刚猛不可抵挡。而他的对手是打扮成焦老大一伙儿模样的炀仪，刚才一掌使了五六成的力道，虽然击退了对方，但自己手臂也感到一阵酸麻，看来是自己轻敌了，没想到这野大汉的力量如此之强。

焦老大介绍道：“此人是樊洞主的哥哥，江湖诨号：山野巨叟。”

上官十分惊讶：“哦？山野巨叟，难道是望月酒家的杀手？”

“不错。据说在杀手榜上，排名第十。”

“武林众人都说，此人十分凶残，一生杀人如麻。”

“是啊。他还是那樊洞主的哥哥。他的这个哥哥总发狂，在癫狂状态下六亲不认，所以之前被望月酒家除了名，估计是一直待在樊洞主的洞府里。”

“原来如此。看来那樊洞主早就想对付你了。”

“哦？上官女侠此话怎讲？”

“你们双方总的实力差不多，但有他哥哥在，对付你不就更有把握了吗？”

“啊？”

焦老大摸摸脑袋想了想，终于也反应过来了。心想还好事先遇到了炀仪他们。炀仪正与樊洞主的哥哥大战，虽然面对杀人无数的凶徒，炀仪仍然心存恻隐。转瞬之间，炀仪探掌击出，那山野巨叟后退三步，突然之间山野巨叟狂吼不停，似乎已进入到焦老大手下所说的癫狂状态。炀仪一个健步上前，双掌击在他身上，但那山野巨叟纹丝未动。炀仪用足力气左右开攻，一连打了五六掌，也只是打得他后退几步。“砰！”的一声，炀仪与他对了一掌，却是自己被反弹的回来。

只见山野巨叟张着血盆大口，那青面獠牙甚为凶恶。他冲着炀仪疾步袭来，炀仪双手相抗又被击退两丈。山野巨叟具有无穷的力气，接连对炀仪发起进攻。炀仪一边以游龙身法和虚实掌力应付对方的猛攻，一边又认真评估了对方的实力，心想如此打下去难以在三四十回合里占得便宜，于是炀仪运转内力使出了真功夫。

三五回合后时机来临，炀仪借对方之力退到稍远之处，见对方又是迅疾速冲了过来，心想这下可以好好教训他一顿了。炀仪双掌交叉于胸前，待到对方双拳到了跟前，一招儿伏虎降龙顺势而出，双掌对双拳停顿了一下，那山野巨叟还是被击飞了出去。伏虎降龙这一招儿是炀仪摩龙真觉掌法的第一掌，是炀仪最初时的领悟，这一掌纯追求强悍至坚、刚劲雄浑，虽然这一次没有凝神化真龙，但也打的山野巨叟嘴角流血。接着炀仪双脚发力，如燕子一般轻盈飞出去，一招儿飞燕游龙击中了山野巨叟的胸口，已经跌倒在地的山野巨叟竟然还能够站的起来。于是炀仪原地站立双手端起，抱怀丹内调运功力，这一掌是缚虎擒龙，隔空击中山野巨叟，真龙显现贯穿了他的身体，不过下一刻山野巨叟神情呆滞已死于炀仪摩龙真觉掌法之下。

在场的人已经惊呆了，都没想到焦老大手下何时有了此等高手。对他们来说，樊洞主的武功早就鹤立鸡群，他的哥哥已是顶天的存在了，没想到却被眼前的年轻人给轻易击杀。

其中一人突然大喊：“好！两局三胜，焦老大以后就是我们的总头领啦。”

焦老大这边的人已热闹起来，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不一会儿对面的很多头领都纷纷走过来祝贺焦老大。而樊洞主已被打残，就连江湖上成名的顶级杀手，也就是他的哥哥也被击杀了，所以他身边的人也不再依附于他，都纷纷跑到了焦老大这边。一时间，其余所有的洞主和头领们都半跪到焦老大面前，他们一起来参拜总头领。而那封画峰见状也是目瞪口呆毫无办法，却苦于找不到冯老大的身影。

因此，封画峰也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走向焦老大这边。于是他假意过来祝贺，并且笑盈盈地说道：“好！好！祝贺焦老大，成为四十八洞的总首领。”

而很多人根本没有去理会封画峰，也没人看他一眼，直管向焦老大敬酒。封画峰很是生气，如此尴尬的局面那冯老大到底是死哪去了。自己毕竟是华山派派来统领这帮人的，岂能让人如此瞧不起。想了想后，他又硬着头皮端着杯酒杯走到了焦老大的跟前。

“恭喜，恭喜！我来敬焦老大一杯，祝贺你当上了四十八洞的总首领。”

见到封画峰硬是走过来敬酒，此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观焦老大的反应和接下来的态度如何。而焦老大轻蔑地看了一下封画峰，还放慢了动作找酒。

“呃，封画峰大侠，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见焦老大故意晃晃悠悠、漫不经心地说话，封画峰心中别提有多生气了。但此刻他还是选择了强颜欢笑：“呃，呵呵呵。我是专程来给你道贺的。”

于是焦老大也是假意酒醉说道：“嗯，不对。我看是有人告诉你了，说今天我们四十八洞，呃，四十八洞的各首领，全都在此聚会，你是跑来蹭吃蹭喝的吧？”

众人一听，全都大笑起来，封画峰极为尴尬。

焦老大大声说道：“来，我们继续喝。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众人也都沉浸在欢快的气氛当中，早就不再理会什么封画峰。而封画峰只好转头，被推搡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并把酒杯摔在了地上，最后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在回住所的半路上，却遇到上官云怡、冰漓、张祯山和龙僷四人。

上官云怡说道：“封画峰师兄，别来无恙？”

封画峰怒气道：“原来是你们几个在搞鬼。”

“呵呵呵，说起搞鬼，谁能比得上你们华山派啊。”

那封画峰早就觉得击杀山野巨叟的年轻人眼熟，此时看到上官云怡等人，就完全明白过来。现在眼前只有她们四个人，那炀仪和击败樊洞主的壮汉都不在，此时应该早点脱身才是。

封画峰眼睛一转：“哼！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样？”

张祯山却更是等不及，他主动跳出来说道：“师姐，多说无益。让我除了这败类。”

于是四个人与封画峰带来的二十多手下打了起来，不一会儿萧仲英和炀仪也赶来加入了战斗，封画峰见状立刻想要溜走，却被张祯山发现追了上去。几个人很快便解决了战斗，他们也解救了这个村庄的村民，使得大家以后不再受这伙儿人的欺负。但是天快黑了，却还是不见常乐的身影，他到底是去了哪里？不会有什么差错吧？大家都很是着急，又过了一会儿，焦老大带着身边几个值得信赖的手下来了。“感谢各位大侠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们，我们这些人，仍旧是一盘散沙。”

“焦老大不必客气，匡扶正义，乃我辈份内之事。”

“上官女侠说的好，江湖儿女，就应该侠义为怀。武林中人，都能像大家这般见义勇为、扶危济困就好了。各位都是江湖上的侠士，我焦老大最是佩服。”

“我们大家也十分敬重焦老大的为人。眼前有两件事相托，还望焦老大能答应。”

听上官云怡如此说，焦老大也知道她们遇上了难处，当下便拍着胸脯保证：“上官女侠直管说来，刀山火海我焦老大一定办。”

“爽快！这个村庄里还剩下七八个人，他们也是被胁迫给这些歹人做饭干杂役的，希望焦老大能够收留他们，并妥善安排。”

“上官女侠放心，我一定照做。若连此事都做不好，上官女侠直管来取我项上人头，我焦老大绝不说一个不字。”

“那就多谢了。”

“女侠客气了。这个村庄也在我们四十八洞范围内，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们这里的人都应该感谢各位大侠的大仁大义才是。”

焦老大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为了安顿好村民，这件事情当然也是义不容辞。但他心里十分想要帮到上官她们，于是赶紧再问：“那还有第二件事是什么？

“距离这里不远的那座山，山的西侧有一个村子，刚刚遭受到樊洞主他们的烧杀抢掠，希望焦老大也能够出手相助。”

“哦，我知道那个村子。我们这一带也有一些猎户或人家逃亡至那里，原本有日昭寺弟子的庇护，不知道为何，日照寺的弟子似乎已顾及不过来了，所以被樊洞主他们乘机给迫害了一番。这个樊洞主坏事做尽，早就该把他们都废掉了。这次还多亏了各位了，但凡有所吩咐，我们这些人都责无旁贷。”

焦老大再次痛快地答应了，也没想到第二件事上官云怡还是为了村民们的生活着想，心中对上官她们也是更加敬佩了。而上官云怡见焦老大如此真诚，也就放心了。村民们也终于有了帮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慢慢好起来。

“唉，村民们被迫害，这都是华山派和冯老大他们背后怂恿的结果。”

“原来如此。请上官女侠放心，樊洞主的所属旧部已被我们清剿完毕，愿意悔改的我们都给予机会改过自新。之后我会亲自带人到西侧的村子里，给他们带上充足的食物，帮大家修缮房屋，一定让他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有了焦老大的保证，我当然放心了。我们也该走了。”

“为何这么着急要走，我们还要好好招待一下各位大侠。”

“焦老大不必客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们有要事在身，不可耽搁。”

“有何要事？那我也要出一份力才行。”

上官云怡看到焦老大如此坚真挚，便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番。她猜想，以冯老大的机敏机警和察言观色的本领，刚才肯定觉察到了异样。怕他再次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所以上官让常乐一直盯着冯老大。所以常乐肯定是发现冯老大要溜走，他来不及通知大家就独自一人跟了去。

“原来如此。不如我叫大家一起找，如何？”

“不。这个人鬼精的很，我怕打草惊蛇，反倒是不利于常乐兄弟的安全和追踪。”

“那该如何是好。”

“请焦老大派得力的手下暗中查询，若有消息请用这只小鸟通知我。”上官说着拿出一只木制的小鸟，交给了焦老大，并简单告知他该如何使用。

“上官女侠请放心，我一定照做。”

“多谢了！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各位大侠，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上官云怡先带着大家向东去追寻。次日午时，他们来到一座山丘，上官登高发出信号，不一会已和小良取得了联系。上官云怡安排小良调动所有人马，让他们负责向东、南、西三个方向仔细查询常乐的下落，一有消息火速来报。而上官云怡带着大家向北，因为她觉得这个冯老大，一定会向华山一带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