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纪 第78章 锁定目标，浅尝辄止

炀仪遭受重创，凭借着自己体内的神功，他不到二十日便恢复如常。经过上次探查，也渐渐地摸清楚了对方实力，大家一起筹划该如何夺取聚宝楼。

“从人数上看，对方有五千之众，或许我们的力量不够。但他们的人分为两派，一边是公良佑的三千多江湖草莽，另一边是邪月手下的三百天月池弟子，以及跟随她的一千多人。虽然都听从姓岳的号令，但他们平日里很少往来，而且双方时有摩擦。”

“彭大哥说的对。一开始的时候，邪月自己本来以为会得到聚宝楼的归属权，进而控制整个擒城，却没想到姓岳的找来了公良佑当家，所以她一直都怀恨在心。”

“公良佑为人谨慎且足智多谋，确实是一个难以应付的对手。”

“相比较之下，邪月做事往往冲动易怒，也可能是这个原因，那姓岳的对她不敢委以重任，这才找了公良佑来把控擒城的大局。”

“所以在你们到来之前，努术尔兄弟也建议先从邪月着手，但邪月手下有三百天月池弟子，武功都不弱，我怕打起来损伤太大，之后便很可能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对付公良佑了。”

“彭大哥所顾忌的我也想过，对付邪月的确很棘手，我想我们不能和她硬拼。”

“我努术尔兄弟说得对，之前我们也分析过了，假如我们集中力量攻打邪月，即使能够取胜，也会弄得两败俱伤，之后就再也不能对付公良佑了。”

“所以，我也和彭大哥商议过，最好能以最小的代价击退邪月一伙儿人马。”

彭强和努术尔你一言我一语，把当下的情况分析了一遍，众人也在思考着如何攻打聚宝楼，都十分同意努术尔说的，要先以最小的代价来击败邪月，这样才能再与公良佑抗衡。

好一阵子，萧仲英先问道：“照彭强大哥和努术尔兄弟所讲，他们双方素不来往，且时有摩擦发生，倘若我们进攻邪月，那公良佑会不会前来帮忙？”

“大哥问得好，这个也是我们之前担心到的问题，恐怕帮与不帮各占其半。”

张祯山又问：“我们是否可以制造矛盾，让他们双方打起来？”

“这个......”彭强犹豫了。

“张五侠说的我也一直都有考虑，不过想要制造矛盾恐怕没那么容易。他们双方本身并没有什么过节，矛盾也只是因为邪月个人不服气而产生的，而那公良佑似乎还处处忍让。他们手下的人每每产生矛盾，公良佑一边总会主动退让，并不与邪月争强好胜。”

此时彭强有些急躁：“说的就是嘛，没有足够的缘由，他们之间很难大打出手。”

萧仲英先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既然没有好的办法，那就先攻邪月，若是公良佑前来支援，我们也可以设下陷阱来伏击。”

“唉，大哥的办法我们也想过，但经过勘察，城内并不适合我们大规模设下陷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就直接杀进去算了。”

张祯山劝阻：“不可，就像彭大哥说的，我方损伤严重，就再也不能对付公良佑了。虽然我们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但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上官师姐在。”

彭强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说了半天倒是把上官军事给忘到一边了，罪过罪过。”

萧仲英也一拍额头，恍然道：“唉，你看我这记性。”

“师姐，你可真能沉得住气，大家都说了半天了，是该你出马的时候了。”

上官回应：“哦，我是在想你们所说的话。”

努术尔站起身来，恭敬地说：“我们刚才说的，也只是介绍一下具体情况，就当做是抛砖引玉好了。接下来，还要劳烦上官队长来拿主意，还望上官队长不吝赐教。”

“努术尔师兄客气了。我是这样想的，我十分同意大家的意见，要竭尽可能把损失降到最低，不仅是为了对付公良佑做准备，还要为将来长远做打算。”

“哦？看来上官队长已经有主意了？”

“就如刚才五师弟所讲，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双方打起来，没有矛盾的话，那么我们就制造出一个让双方都认可的矛盾。不过具体怎么做还要再斟酌一番。”

彭强喜笑颜开：“哈哈哈，这个好。”

努术尔再一次站起身来：“要做什么，就交给我啦，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师兄请坐下说。我以为上次炀仪受伤绝非偶然，看来公良佑颇有心机和计谋。那聚宝楼的第四、第五层看似是空的，其实是暗藏杀机。”

“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炀仪说过，就在他与三人交战之际，由于那二人的啕笑之声扰乱心神让人心烦意乱，且他们二人内功深厚极具杀伤力，一致三层住着的人一开始便承受不得，在房间里失声大叫。后来第四、第五层的人也不断有人啸叫出来，炀仪从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判断，第四、第五层应该也住满了人，而且每个房间里至少住着两个人。”这时洪森补充道：“上官队长说的不错，当时我们距离聚宝楼还很远，尤其是在夜里，也能清楚地听到那诡异的笑声，竟让在下感到非常不适。如果是在近距离的话，估计我也要顶不住马上大叫出来，我觉得越是内力不足，越难以抵挡这般笑声的侵袭。”

“也就是说，第四和第五层还隐藏着一批高手，而且他们的武功更厉害。看来公良佑早就做足了准备，就等着我们上钩了，那么也只好先从邪月下手了。”

“上官队长既然决定了，那我们该如何对付邪月呢？”

“彭大哥且听我说。虽然邪月的人马也不少，不过擒贼先擒王。我们要想办法除掉邪月本人，然后嫁祸给公良佑，这样一来双方难免就会打起来，我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彭强一拍桌子：“好计谋！”

“师姐，那我们该如何除掉邪月呢？”

“这个绝非易事，除非是有什么人或物，能够吸引到她，并把她引到城外。”

彭强叹气道：“唉，能吸引她的就是金钱和地位，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了。”

努术尔却说：“不，还有一样，那就是我的命。”

“对，这倒是真的。自从努术尔再次出现在江湖上，就有很多的天月池弟子倒戈投奔过来，毕竟我这兄弟是掌门的亲生独子，在他们眼里努术尔才是天月池的掌教。不过她虽然视你为眼中钉，但还没有恨之入骨，恐怕还不足以让她独自出城。”

“是啊，我的命只能算做一部分，另一部分便是天月池的掌教之位。虽然邪月自封掌教，但门派内部的长老们颇有怨言。尤其是天擎枪丢失后，门内的长老们便联合起来与她定下约定，若她在一年内不能寻回天擎枪，便罢免她的掌教职位。如果她没有了掌教的身份，那姓岳的也就不会再高看她一眼。”

“不错，我兄弟说的这件事，就是她的死门。”

“那真是太好了，此刻天擎枪在萧仲英大哥手里，看来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努术尔但凭上官队长吩咐，一切就有劳上官队长了。”

之后他们定下计谋开始行动。某日邪月和四个女弟子在城里闲逛，其实街道上本就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突然努术尔从高处跃下，枪尖直至邪月，那邪月武功也是十分了得，竟然躲过了这一击，接下来连着三枪，也均被她轻描淡写地闪开了。努术尔的功夫虽然缺乏灵性，但他的武功根基十分扎实，这一点倒是与五灵山的兽灵褚忠正特别相似，但那邪月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再假以时日她也会步入绝顶高手行列。

“小子，又是你？手下败将，是来送死的吗？”

“看今天谁先死。”

努术尔继续发起攻击，邪月手中的亮银枪在身后弟子的手中，其中两名手下已持枪上前代为交战，不到四五个回合，两名手下手中的兵器均被斩断。

“天擎枪！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不用你管，今天我要杀了你，为父亲报仇。”

“臭小子，你父亲不是我杀的。反正你也不信，别以为你手中有了天擎枪就能在姑奶奶面前撒野，今天我就送你去见努赤。”

双方打了七八个回合，由于神兵天擎枪的缘故，邪月一直不敢正面交锋，反倒是处处受制，但她的武功毕竟要比努术尔高出一个阶层，也渐渐地占到了上风。努术尔也是使出了平身所学努力奋战，战至第二十八合，努术尔见时机成熟，虚晃一招儿拔腿便跑。虽然邪月嘴上不说，但眼睛直勾勾地一直盯着天擎枪，见努术尔不敌自己想要逃走，哪里会想到他是在诱敌，于是立刻展开轻功追了上去。她身后的女弟子，其中三位紧随其后，但有一人却往回跑，看来她是要去找救兵的。这样一定是她们事先约定好的，若遇追击敌人，其中一人则要负责回去搬救兵。只可惜上官云怡早就想到了这一点，那名女弟子没跑多远便被炀仪擒获了。

原本这条街道距离城墙就不远，努术尔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顺着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展开轻功跃上了城墙。那邪月紧追不舍，也跟着越过了城墙，有两次差点就抓到努术尔了，只可惜均被努术尔巧妙脱身。邪月以为只是侥幸，其实是努术尔事先有所准备，他在沿途都做了记号儿，看上去不像是刻意设置的机关，目的就是拖慢邪月的速度，保证自己能顺利逃出城去。而邪月心里一直想着天擎枪，也没去多想什么机关不机关的，此刻神兵距离自己近在咫尺，岂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她追了不到半个时辰，两人穿进了一片树林。

前面的努术尔忽然停了下来回头便刺，邪月正求之不得，她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对付努术尔。双方打了五六个回合，努术尔与邪月打了个照面儿，侧身躲过攻击而拉开距离。邪月转身正要乘胜追击，却发现努术尔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你，什么人？”

“老子是萧仲英。”“原来你就是萧仲英，这里可是擒城，我的人马上就到了。”

“呵呵呵，你的手下已经没了。”

这时邪月身后来了一男一女站在不远处，正是冰漓和张祯山。这时候邪月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算计了，她听说过萧仲英的武功了得，自己也把握能胜得了他，于是她转身攻向冰漓和张祯山，却不曾想到面对两个如此年轻的人，自己一点儿都没能讨到便宜。只交手数个回合，她便知道这个年轻的男子定是江湖上传扬的“书情剑意”张祯山，他剑法之高竟毫无破绽。还有这位冷峻的少女，刚才与她对掌时已经感到她的内功强劲，而且寒气逼人，瞬间让人感到身体有些僵硬，她还以为是哪里请来的杀手，来专门对付自己的。

邪月知道跑是不太可能了，张祯山和那女子的轻功极好，这样的距离自己肯定不能脱身，两人联手起来，自己几乎一点儿机会都没有，所以她只好转身面向了努术尔。

“我早就跟你说过，努赤不是我杀的。”

“哼！的确不是你亲手杀的，但你也相当明白到底是谁杀的，却还要助纣为虐。再者天月池被你搞得乌七八糟，也有很多不服从你的同门死在了你的手上，我们天月池的威名在整个江湖早就名存实亡了，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华山势大，迟早会一统天下，我也是为了保全我们天月池呀。”

“呵呵，你还在狡辩！你只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今日不为别的，单单就说擒城和聚宝楼，楼主待我们亲如家人，是你亲手杀了她，今日定要向你报仇。”

“说起这个贱人，你宁愿向着她这个外人，也要弑杀亲姨娘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姨娘？背信弃义弑杀成性，自从你占据了擒城，百般虐待城中百姓，弄的整个擒城不得安宁，就算不为楼主报仇，也要为百姓们雪恨。”

“臭小子，和那努赤一样，你无情无义！”

“住口！你拿......命来！”

一提努赤，连萧仲英也忍无可忍了，他拿起天擎枪便冲了上去。邪月知道萧仲英的厉害，况且手中还握有神兵天擎枪，她的心里早已怯战。

按道理邪月也是努赤掌教的师姐，她们同门学艺武功自然不低，而且邪月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高手中的强者，若在平日里即使她的实力还及不上萧仲英，也不至于在四五十回合内落败。可两人只打了十五回合，邪月明显不敌萧仲英，她已无心再战，只求能有机会逃走保命。

萧仲英枪法早已大成，攻击密不透风，邪月还哪有机会。况且周围还有三个高手在盯着她，想要逃走比登天还难。战至第三十回合，邪月手中枪已被萧仲英斩断，慌乱之际中了萧仲英一脚，整个人倒在努术尔面前。

萧仲英用枪指着她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邪月忍着痛抬起了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死。萧仲英看了看努术尔，示意让给他来动手，努术尔却叹惜之后走开了，显然他还在顾念亲情不忍下手。萧仲英虽然也不愿意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但想到天月池的未来以及眼前的任务，还是做了最后的了断。

另一方面，上官云怡换了邪月手下的衣服，并加以易容打扮。等她接到萧仲英发来的消息，就立即跑到邪月的府邸喊救援，很快便聚集了上百的弟子。于是上官云怡带着天月池的救兵假装去救邪月，途中故意演戏延缓时间，好等待更多的人一起加入到队伍中来。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上官云怡竟集聚了四五百人，看来这些人还挺忠于邪月的，或者说他们在擒城内还是要依赖于邪月的，于是一大队的人马浩浩荡荡赶往聚宝楼。

走上聚宝楼这条街，竟有人出面阻拦不让她们过去。这时候众人突然听到前面左侧巷子里有打斗的声音，不一会儿看到一柄亮银枪断为两截飞落在地上，紧接着听到一声惨叫，竟看到邪月也从巷子里跌了出来。上官云怡大叫一声，并杀死了面前阻拦的人，立刻带着大家向前冲了过去，而这时候聚宝楼里也冲出了上百的人，最后两伙儿人也火拼起来。

与此同时，萧仲英和努术尔带领了几队人分散在各要道处，他们专门伏击公良佑的属下，阻止他们前去支援，目的是要拖延时间；而上官云怡也不断怂恿身边邪月的手下前去找人来支援，上官云怡是希望能利用天月池的力量，来灭掉聚宝楼内隐藏的高手队伍，或许能够使得双方两败俱伤，若是事情发展的更加顺利，说不定还能一举击杀公良佑。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萧仲英他们只截留了一小部分人马，结果探子来报：聚宝楼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于是萧仲英和努术尔带队撤离了，其他打配合的人马也都因此而撤出了擒城。本在现场观察的上官云怡，看到双方的人已经罢斗，并且再也无法煽动他们打起来，虽然觉得如此局面来之不易，但也毫无办法。于是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也偷偷离开了。回到聚点，萧仲英问：“倒底出了什么问题？”

努术尔也十分心急：“是啊，打的好好儿的，怎么会突然停了下来？”

还是上官云怡简单讲述了原因：“是这样的，双方正激战，眼看天月池的弟子们要一路杀到了聚宝楼，忽然来了三位高手，正是五师弟所说的怒吼啕笑。其中二人对着混战中的人群发出狂笑，这二人联合发出的啕笑极具杀伤力，使得在场的所有人听到笑声后均无法再动手。笑声刚停下来，那公良佑便站了出来。他对天月池一边的众人许下承诺，表示聘用大家为己所用，还说之前跟随邪月的人以后都可以跟着他，当时就许以重金收买了人心。”

“原来是这样，这个公良佑真是可恨。”努术尔十分生气，还打翻了跟前的桌子。

彭强也道：“这个人攻于心计，是他的做派，不假！”

“唉，看来我们还是小瞧他了。”

“哼！早晚有一天，我会亲自宰了他。”

见努术尔和彭强如此生闷气，上官怕他们气馁下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张祯山说道：“师姐，公良佑是识破了你的计划了吗？”

上官表示惋惜：“是啊，这个人真不简单。本来这次计划，我们筹划的已经很缜密了，没想到他的三言两语，竟然能让这个计划浅尝辄止。”

“唉，这倒也不是那么出人意表，反倒是意料之中。”

“彭大哥，为什么这么说？”

“邪月本身也不得人心，这些人跟着她，也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罢了。现在公良佑站出来充当了这个金主，他们自然也就会见风使舵、归顺投诚了。”

“是啊。彭大哥说的对，跟随她的那些江湖帮派，全都无利不起早，刚才真是被气糊涂了，望大家见谅，只是可惜了上官队长这么好的计划了。”

“是是是，是我们急躁了。这次计划的如此神妙，确实是有些可惜。”

“呵呵呵，是可惜了。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之后彭强和努术尔派出探子多番打探，虽然在混战中双方也死伤了不少人，但损失并不大，天池的弟子还有将近一百多人，公良佑承诺把他们编入自己的亲卫，待遇也相应的提高了。行动中被萧仲英和努术尔截杀的也不过两百多人，有一部分跟随邪月的帮派，听说邪月死了没有去支援，反而逃出城外，逃回了原来的地方，但被公良佑收编的还有五六百人。

彭强说：“这次计划也不是没有收获，对方加起来也损失了一千多人马，最主要的是我们干掉了邪月，望楼主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

“没错，我们大家一定会努力的。虽然对方表面上失去了一千人马，但是却再没有了矛盾和分歧，整个擒城全都掌握在了公良佑手里，反倒是更不好办了。”

“上官师姐说的是，看来接下来的难度反而增加了。”

“不过还是要感谢上官队长，至少我们击杀了邪月这个对手。”

“小小成绩不必挂齿，我们还需要再想办法才行。”

这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有人要见上官云怡。上官云怡出去一看，原来是摩天教天使者瑶茉的属下，她是向上官云怡报告惠城方面消息的，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张祯山问：“师姐，是不是瑶茉使者传来消息了？四师兄他们怎么样？”

“是的。就在昨日，华山派和天盟会联合向惠城发起了总攻，龙丞教主和楚箫庭掌教率领大家奋勇杀敌，虽然最后他们没能守住惠城，但也让对方损失惨重。”

萧仲英急忙问：“那城中百姓怎么办？大家何处容身？”

“大家请放心，他们经过仔细衡量，这样更能有效地杀伤敌人而保存实力。此役事先把百姓转移到了八百里外的村落里，龙丞教主设下瓮中捉鳖计策，火烧天盟会和华山弟子，使对方损失七千人马，再加上战斗的损伤，此次那姓岳的损失了一万多人。”

彭强大赞：“嚯！这可真是不小的胜利啊。”

“是啊。战斗后龙城教主带着属下向西南方向撤离，他们之前就建立好了一座山寨，并且距离惠城不太远，不过他们的人也只剩不到三千了。”

“看来龙城教主早有远见。那四师兄他们现在如何？”

“楚箫庭掌教更是积极进去，他带着众弟子回到了五灵山。此番大战后对手的实力大大折损，已是大不如前了，想要再以泰山之势四面出击已无可能。所以楚箫庭掌教审时度势，虽然只有八百弟子，但他决定带着大家回到了五灵山。这样一来，姓岳的无论向何方出手，都要防备我们背后奇袭。这样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楚箫庭掌教这一招儿很是高明。”

“不错。虽然我们五灵山弟子少了点，但个个武艺出众。而且五灵山的防御有三师兄在，也可以保证万无一失，除非姓岳的不惜付出更多的代价。”

“所以我们这边也要抓紧，希望将来能助大家一臂之力。我们还要击败华山派、拿下天盟会，还世人一个安乐太平的纪砝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