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起起伏伏终于慢慢平静。
前朝后宫还是跟原来一样,只不过后宫很安静了。
中宫无人,太后休养,众人不用早起请安。
当然也不用争宠,因为陛下现如今只去天雅宫。
为此礼部冒死上谏。
对于安静一段时间又开始冒头试探的礼部,祁渊早就习惯。
祁渊坐在上首,语气没有很大的起伏,但是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就已经碾压众人。
“众爱卿很关心朕的家室,朕也理解,皇室家室乃国事对不对。”
礼部尚书等谏官还等着下一句呢,却突然蹦出个云承
“李尚书,陛下兢兢业业,百姓安居乐业,社稷稳固,你却只抓着后院之事,借着‘国事’干预陛下家事。”
秋将军出列,大声说着“李老头,你可真冷心,贞荣皇后才离开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干预后宫之事,你把陛下的丧妻之痛放在何处?”
李尚书一噎,没想到首先反驳他的居然是刚刚晋升的云太师。
他以前不是一向支持皇上雨露均沾的吗?
云承看着李太师这迂腐样,真想敲醒他,怎么还吃不够教训。
当今陛下紧抓内阁和兵权,所有人都在他掌控。
怎么还想着反过来掌控他?
云承为官两朝,历经三代皇帝,不得不说,祁渊是这里面最优秀的。
完善了荒政系统,放开经济贸易,经济贸易增长的同时增加商人税收,减轻农税,形成良性循环。
这位在政治上的远见没人能比,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而秋江河呢,想的是后宫的那个小姑娘瑶妃,宋家还没起来,他于情于理总要看顾着她点。
工部夏左侍郎说道“可是陛下年近二七,这后宫皇嗣可是国之大事啊。”
场上一阵沉默,站皇上这边的大臣们,他们对此也无法反驳。
祁渊微微一笑“朕都不急各位急什么,朕很傻吗?会不留后把祁家江山让出去?”
“皇嗣众位不用担心,钦天监跟朕说过,下一个帝王星正在来的路上对吗?”
宋予衡出列“回陛下,正是,臣夜观天象,东边帝王星初露。”
李尚书真想呸一口啊,就忽悠吧,你当然帮着皇上忽悠了,毕竟现如今独宠的是你家闺女。
皇上最不信这个,居然拿这个堵大臣的嘴。
李尚书叹气,只叹了半口就听到祁渊说。
“李尚书,听说你家小儿子妾室很多?”
李尚书紧张起来,他知道陛下要开始找他不痛快了。
“回陛下,正是。”
祁渊笑笑像是聊家常“那你多看看自家后院,不要出一些有违门楣的事毁了你礼部尚书的名声,到时候朕都觉得你没脸在这个位子上坐着了。”
说完站起身“退朝吧。”
李尚书根本没时间和其他官员寒暄了,他得抓紧回府,皇上盯上他家后院了,万一抓出点错处他官位不保啊。
云承和宋予衡走在一起,他提醒说“往后小心一些吧,老夫有把握瑶妃有大作为。”
说完拍拍他的肩“你这一双儿女都不错。”
宋予衡笑笑“太师过誉了,他们平安就好。”
宋予衡不知道皇后是假死,所以现在他和夫人只祈求孩子在宫里好好的,宋家本就不是大家族,他们只求都安安稳稳地活着。
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
云承也知道他怕瑶妃是若烟的‘下场’,安慰说:
“你放心,陛下会护着娘娘,她不会出事。”
另一边,刚刚上谏的工部侍郎夏大人和另一官员走在一起,看着前面的云承和宋予衡。
他自家女儿也在宫里怎么就不如瑶妃那么有出息呢,都是妾室了还端着嫡家大小姐的端庄?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抓住皇上啊。
夏大人叹气,早知道就不让夫人只教她那些管家之术了,要是多学些舞学些琴就好了。
旁边的人也感慨一句“本官猜啊,这帝王星要从瑶妃娘娘肚子里出来了。”
夏大人冷哼“世事变化无常,还不一定呢。”但是他嘴硬是嘴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祁渊后院的瑶光星宋今安丝毫不知道前朝官员这段时间都在打赌紫薇星会从她肚子里出来。
她还在和凌嬷嬷她们打马吊。
本来是打算和后宫其他嫔妃来的,但是宋今安想了想就算了,和那些人聊天的坑比月球的坑都多。
她生怕一松懈就让人家抓了把柄去制造麻烦。
祁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众人起身行礼。
祁渊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宋今安坐下整理着叶子牌,她边整理边对他说“陛下会打吗?”
祁渊摇头。
宋今安看到他摇头,来了兴趣
“我教你啊,我们玩些有趣的。”
祁渊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是趁着他不会打算坑他一把捞些好处。
“安安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宋今安把牌放下,认真看着祁渊
“陛下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只是看你累了,想陪你玩玩让你放松一下罢了。”祁渊乐意纵着,顺势点头“好,你想玩什么?”
宋今安笑笑把牌推过去,心里想着你完了祁渊,落在我手里,老娘让你把裤衩子也输了。
宋今安给他讲了规则,祁渊点头表示懂了。
然后宋今安开始说赌注。
“为了让游戏更刺激,咱赌点别的。”
“我赢了,明晚吃辣的锅子,你赢了,不吃”
祁渊脸黑了“你果然还想着吃那个。”
宋今安耍赖“这是我定的游戏规则,你也可以说个别的,咱们玩两轮。”
祁渊点头“好,先玩你的。”
宋今安点头,最后毫不意外的宋今安赢了。
祁渊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自己也有些舒心。
这些天她心情越来越好,他们好像也回到了最初。
宋今安一拍定下“那就决定了,明天吃锅子,辣的。”
最好是爆辣。
宋今安起身,祁渊点点桌子“朕的那一轮还没玩。”
宋今安又坐回去“好,皇上又赢不了。”
祁渊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话。
宋今安震惊长大嘴巴,什么时候祁渊那么会玩了,他从哪学到的!
还是说男人无师自通?
宋今安有些谨慎,这种玩法于她没益处。
祁渊见她犹豫“宋师父不敢了?”
宋今安的确不敢,而且她也不受激将法影响。
怂一点总比最后她输的裤衩子不剩强。
祁渊又说“可以先玩几局。”
宋今安想了想,那也可以,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她都输了脱的只剩里衣。
她看了看祁渊,心里衡量着,她里三层外三层的,祁渊可不是。
况且她教祁渊的是21世纪的赌牌,这可是凭运气的,另外,她也不信祁渊会玩的过她。
于是几局后,宋今安看着脱了两件的祁渊开心笑了,她就说嘛,祁渊怎么玩的过她。
傻眼了吧祁渊,滑铁卢了吧,宋今安不再小心,今日她真的要让祁渊输的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