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卡牌无限强化 第364章 灰暗时刻，呼唤天命，混沌至尊！（大结局）

第364章 881-884 灰暗时刻，呼唤天命，混沌至尊！（大结局）

“天命师已死！”

洪王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卡师世界的上空。

黑雨淅沥，天地间昏暗，整个世界死气沉沉，唯有两条横跨亿万里疆域的黑色浊流滚滚奔腾，浪击声刺痛着每一个卡师的内心。

不详气息填满虚空，漫长的岁月以来，卡师世界进入了最灰暗的时代。

“苏离！”白莫兮滚落泪珠，模糊了双眼，心如刀绞。

“不........”凰雪夜踉跄，跌落到天空之城的石阶上，身体在颤抖。

“母神。”【天空之城】的七神肢体残破，面露悲伤地拥抱住她。

叶红尘的剑插在地面，秀发遮盖住脸色的阴霾，低着头。

“苏离。”江明月怔怔地注视着那还未闭合的可怕虚空通道，悲痛欲绝。

“我不相信命主会死，混沌而已，又不是没去过！”黑暗骑士姑苏芸轻喝，她在颤抖，但没有倒下。

“混沌啊........”江明月擦拭泪珠，眼睛都红了，姑苏芸不知道，但她哪里不知道苏离前往混沌的一切。

没有天命打开的通道，没有九大守护，就算苏离是终极之境，就算【无量心经】大圆满，也近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一代天骄，至此落幕。”一位年迈的传奇叹息。

“一切都结束了吗？”吞噬大帝浮若生悲怆，天命师一死，时、洪两王再无敌手，连女帝叶慕仙和姬月瑶联手都战不了洪王，现在谁去打？

他们的智囊，智慧师姬月瑶陪伴天命师苏离逝去，一同撞入混沌。

“姬月瑶也没有办法了，她拥有世间最极致的智慧，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比我们更加绝望，所以她和天命师一同赴死。”

传奇们绝望，好像一切都走到了终点，还有翻盘的希望吗？

极致的压抑充斥着整个战场，能量长河中不断响起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污染所有的命运师！”洪王冷冰冰地下令。

他和时王矗立在天穹的至高点，后背连接着终极邪恶的浊流，咕咚咕咚作响。

为了杀死天命师，两王不得不呼唤浊流，已经被浊流所侵蚀！

若非两王多年以来一直在研究浊流的力量，再加上本身是终极之境，且无比得强大，冠军古今，可能也已经化作没有意识的浊流生灵！

但他们不愿意出手了，接下来的每一次出手，浊流对他们的侵蚀就会多一分。

在此之前，必须要召唤命运浊流！

“凝月，天命师为世人而死，你带走他的遗孀，她们家已经付出得足够多了。”风仙子咳血，对冷凝月说道。

“好，那你呢。”冷凝月问道。

“我啊，就为理想赴死吧。”夏兮烟神色淡然。

她看向无为剑帝莫长空，道：“老朋友，你一直没有下死手啊。”

无为剑帝苦笑，他被时、洪联手偷袭，纵使是终极之境，仍旧被对方所控制。

“兮烟，我在等一个结果，但天命师死了，这么多年以来，伱未曾接受过我的爱意，但既然已无胜算，我自有慷慨赴死的觉悟。”

莫长空剑意冲霄，朝着两王挥剑，但剑光随之消逝，他的肉身龟裂，脑域炸裂，无声无息间死去。

天下第二，无为剑帝莫长空，就这样落幕，震撼世间。

“我也在等胜利的曙光，但很可惜。”许多位被控制的强大传奇叹息，和莫长空一样轰击两王，最终死去。

但就算如此，浊流生灵们仍旧处于上风。

“还是一起走吧，你这样的人，不该这样死去。”冷凝月伸手一抓，将虚弱的风仙子囚禁，也不听她想说什么，自顾自地来到白莫兮等人的身边。

“我们走吧。”

“他死了，我要替他报仇，不可能走。”白莫兮冷冷道。

“我要杀光他们！”凰雪夜撕心裂肺沙哑道。

“不，不。我身为一个局外人，尚且信任苏离，他去了混沌，但未必死亡，我们等一等，等他回来。

他不回来，我们就想办法去混沌找回他。

只有他回来了，一切才有转机。

瑶瑶在进入混沌之前，将提取传奇等阶高级种子的方式传递给了我。

我们可以想象的是，她将智慧种给了苏离，【无量心经】脱胎于混沌，他一定还活着！

我是空间种，我来想办法，如果我不想，那就转移空间种，你们来想办法。

你们的固执没有任何的意义，离开这里，我们去找他。”冷凝月说道。

“智慧种给苏离了！”四女的眼中出现希冀。

混沌再凶险，【无量心经】也是脱胎于那，有了智慧种，或许真的还有转机！

“我们走。”江明月做出决定，“我们的人本身也已经溃散，许多人要逃走了，除了苏离，我想不到任何反转的可能。”

“找到他！”

“想走？”时王冷冷地看来。

她出手了，向冷凝月一指，一道黑光极速穿梭！“走！”冷凝月的力量包裹住江明月四女，再加上女武神军，天命军，奇殿以及一些重要的人物。

这已经是极限，人越多，所承载的意义也就越大，越容易被对方针对。

她咬牙，施展毕生参悟的空间术，带着这些人进行终极空间大挪移！

黑色的细流迅速穿梭，穿过空间追击她们这批人。

这股力量太惊人了，时王揉搓了些许浊流的力量，配合她常人难以奇迹的强大，要击落冷凝月等人!

所幸，冷凝月已成终极之境，她七窍流血，无数次于世界内施展大挪移，错乱时空，最终带着所有人坠入一个世界奇观之中，销声匿迹。

“让她们走吧，只是一群失败者，我们不宜再多使用力量了。”洪王开口。

两王对立在时空之中，各有算计。

先杀天命师是约定，也是必要的，尤其是苏离彻底成为命运之主的时候，两王下定决心要先杀苏离。

再往后，三大浊流对撞，冲散一切，两王才会根据最终的情况，决定是否大决战。

但，只要有机会，两王一定会弄死对方。

至尊，要一个就足够了。

“污染所有的命运师。”洪王再次下令。

顿时，浊流生命更加疯狂，传奇们见冷凝月带走逃离，一个个也是仓皇逃窜，当然，这是他们本来就在做的事情。

天命师一死，这个团队也就散了。

至于后面三大浊流对撞，世界灭亡，到时候再说，先保住自己的命！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天命已死，浊流贯空，世界要灭亡了！”

“真的没有再一人，可以站出来对抗时、洪两王了吗？”

人世间，众生悲恸，不甘，愤怒，绝望等诸多负面情绪充斥着，他们目睹能量长河之中诸多传奇的死亡与逃避，内心愈发阴郁。

........

苏离和姬月瑶仅仅相握的双手被分开，两人被同时击入了混沌之中。

【空白卡牌】本就由混沌织卡，它是苏离身上，唯一一张可以抵抗混沌力量的卡牌。

但他将这张卡牌，用来守护了姬月瑶。

而他自己，想要在这里，真正地面对混沌。

而后，他沉沦了。

无数色彩纷呈的异空间内部，无尽的混沌气缠绕舞动，时间，空间，命运，规则，秩序，能量，物质，思维，生命，这九大至高力量在这里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或者说彻底混乱，纠缠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归于混沌，终极无序。

这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不像是前面的八重虚空那样，无时无刻对入侵者造成可怕的创伤。

在这里全知全能，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法思考，这就是苏离现在所面临的状态。

依靠智慧种和“无量之意”的力量，苏离从杂乱无序的思维中，获得了一缕清明，艰难地思考着。

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第1秒后面，可能是第3秒，而后跳到第345秒，最终又回到第1秒。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离的思维断断续续地组成一些信息。

“混沌，混沌！”

“我好像明悟了一条通往至尊的道路。”

“在混沌之中，有着无穷无尽的九大至高力量，它们无序，却又组成了混沌。”

“何其相似，何其相似。”

“脑域不就是如此吗？”

“采集混沌气，融入脑域，让脑域最终呈现出九大无序之力，完美地交错在一起，进入混沌状态，就是至尊！”

“这可能是最强大的一条至尊之路，一旦修成，就是混沌至尊。”

“也是绝对无法做到的一条至尊之路。”

“纵使有着智慧种，纵使有着【无量心经】，我也没有时间了。”

“无序重新开始缓缓地吞噬我思维的最后一角。”

苏离不甘心，拥有智慧种的他，真的可能做到那种状态，但前提是他得在混沌中保持良好的状态。

晶钻距离传奇太大，传奇距离至尊，差距更大！

他的【无量心经】，终究只是在天命的世界通道中领悟，距离真正的混沌，真正的至尊，差得太多了。

结合智慧种的思维活跃，让他勉强在混沌中复苏，但也仅是如此了。

这已经是奇迹，相当于终极之境的苏离拍了一个晶钻卡师一掌，对方居然没死。

蓦地，苏离怔怔地思考：“我该做些什么？”

“哦，我要修成混沌脑域，修成至尊。”

他浑浑噩噩，思维局限在一个闭环之中。

转瞬又沉沦，后来复苏，而后悟得至尊之路，最终无法做到，重新沉沦！

“我好像明悟了一条通往至尊的道路。”

“我.......”

“我.......”

他陷入了一种轮回，不断地复苏与醒来。

这是一种极其恐怖的状态，即便【无量心经】与智慧种挤出间隙，但他能做的思考只有这些。

即便是终极之境的苏离，思维也混乱到了极致。而他的肉身，也正在朝着混沌气的状态所变化！

苏离就这样沉沦在混沌之中，不可自拔。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样东西撞击在他的腰间。

“混沌，混沌！”

“我好像明悟了一条通往至尊的道路。”

“我........”他“睁眼”，看着被卡牌力量包裹，漂浮而来的沉睡的静谧女人，怔怔地道：“我要保护她。”

他“伸手”，本能地调动混沌气，补充包裹姬月瑶的【空白卡牌】的力量。

全知全能的意思就是，什么都能知道，什么都能做到。

而后他又开始思考：“我该做些什么？”

“哦，我要修成混沌脑域，修成至尊。”

“我........”

“我要保护她。”

“我........”

.......

不知道过去多久，姬月瑶从沉睡中缓缓地复苏。

“我没死？”她的第一缕念头诞生。

“我.......”她睁眼，“看”到了一片彩色的奇异时空，七彩的能量膜包裹着她，让她在混沌中生存下来。

蓦地，她瞳孔颤动，混沌之中，苏离佝偻着躯体，双手环抱着她的能量膜，将她牢牢地固定住。

“我该做些什么？”

“我........”

混沌之中，苏离的低语声从四面八方，时间前后，错乱无章地传来。

“苏离！”姬月瑶伸手，但神色大变，她能够在混沌中生存，全部依仗【空白卡牌】的力量。

她随波逐流，卡牌的力量流逝还比较慢，但她一动，在混沌中产生意义，卡牌的力量如同洪水一般泻出！

姬月瑶咬牙，却见一只大手，搁着能量膜抚摸她的脑袋，紧接着混沌气涌动，补充能量膜的消耗。

姬月瑶落泪，她神色凄伤，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他纵使沉沦在混沌之中，仍旧将保护她作为自己的本能！

“苏离！”

她大声呼喊着，回荡在混沌空间内部，伴随着一滴眼泪的升空，整片混沌的无序愈发得复杂起来。

但这片混乱并非针对于姬月瑶，她仓皇地抬头，看到苏离注视着她，他的形体虚幻，接近混沌状态，沙哑道：

“帮帮我。”

这道声音虚无缥缈，自混沌中迭荡，传递到诸天万界。

暗夜帝国的帝都皇宫内，女帝苏妙菡轻轻地抚摸着小腹，露出浅浅的笑容。

就在苏离的上一次离开以后，一个小生命自她的小腹中酝酿，多少年了，她终于怀上了苏离大哥的孩子。

“一个男孩。”

“叫什么好呢？”

“还是等苏离大哥回来再决定吧。”

暗夜女帝心花怒放，蓦地，她抬头，注视着虚无缥缈的远方，热泪夺眶而出，她张开红唇，发出颤抖的音节。

灵气世界内，苏小白化作九尾天狐，在月夜下舞动，她蹲在一个山头，仿佛变回昔日那只期盼着苏离回归的小白狐。

血族世界里，格兰蒂丝撑着阳伞来到离族祖地的入口，眺望着地平线，像往常一样，等待着苏离回家。

元能世界中，雪瑶停下嘴中的咀嚼，脸鼓鼓的，抱着沐秋兰失声痛哭。

克莉丝汀、洛倾城、月遥星、牧映秋，各自在自己的时空中听到了苏离的呼唤。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是命运之主，我感应到了他的信息！”卡师世界内，戏命师白莫兮手舞足蹈，喜极而泣。

同一时间，江明月、凰雪夜、叶红尘等命运师，也听到了苏离的声音。

轰！

众女抬头，看到了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象，恢宏壮阔的【命运殿堂】在此刻被时、洪两王联手打成碎片！

“啊啊啊啊！”无数命运师在浊流的侵蚀下发生凄厉的惨叫声，他们在此刻产生一种怨恨，若非此次大战天命师赐予他们命运师的资格，怎会在此刻被时、红两王刻意捕杀？

正是这种对于命运之主的怨念，让命运浊流更加迅速地诞生！

哗啦！

终于，虚无的时空支离破碎，一条漆黑的浊流自天际奔腾而来，无边无垠，邪恶至极。

命运浊流出现了！

“时王！”

“洪王！”

两王大吼，推动时间、规则浊流，让三条浊流在三个方向驶去，产生了最为直接的对撞！

咔擦！

巨响以后，天地失声，三条漆黑的浊流对撞，让一切走向毁灭！

以对撞点为中心，整个世界开始产生可怕的裂痕，迅速地延伸，这是极其惊悚的一种状态，规则、时间、命运、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在崩坏！

这股可怕的力量一下子撞碎八重虚空，暴露出里面的混沌！

世界伟力滚动，浓浓地汇聚，要修复世界，但三大浊流恐怖无边，裂缝产生的速度远快于修复的速度，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卡师世界彻底灭亡。

伴随着裂缝的产生，整个世界黯淡无光，血雨、黑火、蓝电，各类可怕的异象纷呈，破坏着一切。“完了，一切都完了！”天地之间，无数生灵哀嚎声不断。

连白莫兮等人面对这样的状况，都是心生绝望，距离她们逃走已经过去很久，她们数次转移空间种营救苏离，但最终都失败了。

即便达到终极之境，携带空间种，最高也只能进入第八重虚空，想要触及第九重混沌，立马心生恶寒，自知必死无疑。

“他还活着，他需要我们的帮助！”江明月赫然起身，天地昏暗，风雨飘摇，她孤身闯入世界，高呼着：

“世界末日，天命未亡，高呼天命师的真名，歌颂天命师的伟绩，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众人都是分散出去，空间种已回归冷凝月的脑域，她运转大空间术，将众人传送至世界的各地。

“世界末日，天命未亡，高呼天命师的真名，歌颂天命师的伟绩，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天命师沉沦混沌，让我们叫醒他！”

江明月，联盟的领袖，天命师的遗孀！此刻她不顾仪态，在山河间不断地呼喊，让那些心如死灰的卡师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天命师！”

“天命师！”

“天命师！”

“醒来！”

随着一些卡师绝望中的大吼，世界的各地，无数卡师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穿透阻碍，震耳欲聋！

轰！

苏离的脑袋犹如被大锤重击，他思维上的迷雾，在这一声声呐喊之中产生了波动。

他近乎停止的思维，终于在此刻运转了起来。

“给我开！“”苏离大吼。

轰隆！

混沌剧震，七彩气一浪又一浪，九张专属卡牌的世界通道在这一瞬间，被苏离用天命强硬地打开！

这九条世界通道从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将苏离包围在中央，互相扶持，护得苏离平安。

此刻仿佛有十几只手掌探来，抓住苏离的手臂，将他从沼泽之中拉起！

“我回来了！”他大吼，宣泄着愤懑，震荡混沌。

进入混沌以后，他的思维因为【无量心经】和智慧种，在本该彻底沉沦的情况下，获得一丝清明。

这一缕清明，让他拿来用在“思考如何成为至尊”之上，但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思考。

苏离爱她们，这股情绪刻骨铭心，超越他所拥有的一切，所以在混沌中触碰到姬月瑶的时候，他多了一份保护她的本能。

在姬月瑶复苏后撕心裂肺地呼唤他的一刻，他感受到心痛，终于又重新获得了一缕清明。

借此，他回想起一些不该被他遗忘的事情。

成为传奇以后，强大的力量在身，苏离一直以来都在思考“如何保护好她们”，却忽略了自己和她们，一路走来都是互帮互持。

所以，苏离向她们求救。

通过卡牌，九大专属卡牌回应了他，通过命运之主，江明月她们也回应了他！

最终，世界末日之际，江明月号召所有卡师叫醒了他！

三大浊流对撞，八重虚空破碎，暴露出混沌，反而让整个世界无数卡师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叫醒”了苏离。

而在九大专属卡牌的回应声中，苏离在混沌中感应到了卡牌们，用天命打开了世界通道！

世界通道的这一个入口，本该在混沌中瞬息灭亡，但此刻九大世界通道融合在一起，抗住了混沌的侵袭！

只要在世界通道之中，苏离的天命便可以无视通道内的微弱混沌力量。

“我这一生，幸亏遇到了你们。”苏离抱起姬月瑶微笑道。

“我也是。”

两人隔着能量膜，在混沌中拥抱与亲吻。

到了这个时候，苏离已经可以带着姬月瑶离开，甚至进行多次的混沌织卡，收获大量的【空白卡牌】。

但他不会离开。

因为他彻底进入混沌，已经明悟了成为至尊卡师的路。

“幸亏你来了。”苏离笑道。

无论是“智慧种”，还是后续让苏离获得更多的思维，全都多亏了姬月瑶的存在。

否则苏离即便拥有【空白卡牌】，灭亡也是迟早的事。

因为他在能量膜内的话，是无法沟通混沌，补充能量的，混沌空间内，也无法连接到卡牌。

姬月瑶来了，将智慧种交给了苏离，他才能更加坦然地面对混沌，最终得到了这个结果。

另外，苏离还得到了一个刺激。

苏妙菡怀孕了。

应该是苏离大幅度掌握天命的缘故，但仍旧看概率。

这个孩子的诞生，让苏离的意志更加活跃，是召唤世界通道避不开的重要原因。

“混沌至尊，唯有天命师，我没有天命守护，一旦脱离能量膜，立刻便会沉沦。”姬月瑶说道。

苏离点头，挥手一拳打穿一条世界通道，开出一道口子，而后他大口吞吸巨量的混沌之力！

无数年沉浸混沌，他早已洞悉了至尊的修成法。

需要时间？

他抓取时间无序的力量，将通道内的时间比例修改到极高的地步，超越“一眼万年”！全知全能的含义，就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到！

卡师只要能够在混沌中保持清醒，那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最终，苏离睁眼，两道惊人的光束洞穿万界，遥遥地看到三条浊流对撞的可怕景象。

“最后的这一场对弈，是我赢了。”

他终成至尊，在混沌中无所不能，抱起姬月瑶，高高地跃起，穿过九重空间，重临卡师世界！

“我来了！”

他回应着世界上所有卡师的期待，气吞天地，话语声回荡在时空中。

他将姬月瑶放下，而后跨步，超越时间与空间，立刻降临三大浊流对撞的可怕风波之中，肉身无限伟岸，将三条浊流攥在手心，搓成一团，直接捏爆！

“天命师，你还活着！”浊流的气息炸裂而开，两道人影缓缓地走来。

时王道：“我已成时间至尊。”

洪王道：“我已成规则至尊。”

“天命师。”

“再杀你一次又如何！”

两王朝他杀来，时王操控时间，洪王操控规则，至尊之力，无可想象！

他们彻底掌控了时间、规则的力量，时王可以轻易地控制时间，回到过去，前往未来，暂停整个世界的时间！

洪王可以随意地制定规则，他说世间无剑，所有的剑、剑道、甚至剑的概念都直接消失！

苏离冷漠，只是推出一掌，两王肉身龟裂，所有的时间、规则都恢复原点！

“你不是命运至尊，你是混沌至尊！”两王惊怒，失声脱口而出。

“两位，一切都结束了！”

“最后的一局，是我赢了！”

苏离伸手一握，两王被他攥在手心。

时王尖叫，她穿梭时间，想要回到过去，但没用，苏离的手掌同样穿梭时间，一把将她握住，恐怖的混沌至尊伟力将她直接捏爆！

洪王咆哮，他划分不可杀人，不可动手等规则，被苏离的手掌直接击碎，拍在混沌界壁之上，撵成了齑粉！

而后，苏离的目光扫过人世间，他一挥手，一切都开始复原，包括那些死去、堕落的卡师们。

混沌至尊，掌握时间，空间，命运，规则，秩序，能量，物质，思维，生命等所有的力量，无所不能，至高至上！

世间所有的秘密，在他眼中都被一一呈现。

比如说天命的来历，是昔年迭代之时，混沌中坠落的一粒光点，在漫长的漂流以后，落入了他的脑域。

他看向时间长河，弥补了一些遗憾，将天命军复活，将奇殿死去的卡师复活，将死去的一些传奇复活。

最终，他将叶惜仙也复活。

“叶惜仙，你自由了。”

她所造下的一切罪孽，都被苏离所改写。

卡师世界的时间线，仍旧坚不可摧，苏离只是改写了一些结果，而卡师们也知道，是苏离改写了结果。

叶惜仙怔怔地站在天地间，许久后，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忽地，有一人抱住了她，是女帝叶慕仙。

她说道：“惜仙，以后可不要再犯错了。”

“嗯，嗯！姐姐！”叶惜仙抱着叶慕仙嚎啕大哭。

轰！

天穹之中雷鸣滚滚，苏离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折腾了。”

雷声渐渐地散去，这是因为苏离逾界太多，但他至高无上，连卡师世界也拿他没有办法，就好像有了小情绪一般。

苏离微微一笑，一挥手，所有人的伤势尽数复原。

“苏离！”白莫兮这魔女，张牙舞爪地挂在苏离的身上，喜极而泣，吸着鼻涕。

苏离拍了拍她的后背，深吸一口气，微笑着看向他的红颜知己，女武神军，天命军们。

“结束了。”

......

安抚了江明月等女以后，苏离深吸一口气，重新进入混沌。

身为混沌至尊，混沌对他来说，不再有任何的负面影响。

他在这里打开苏妙菡的卡牌，顺着通道，记住了前往异能世界的路线。

从卡师世界超过混沌，就是诸天万界。

他来到这位女帝的面前，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珠，蹲了下来，耳朵靠在她的小腹上，微笑道：“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苏妙菡嫣然一笑：“听苏离大哥的。”

“那就叫苏长歌吧。”

“好听诶。”

苏妙菡摸摸自己的小腹，露出灿烂的笑容。

苏离牵住他的手，笑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些人。”

“是她们吗？”

“是啊。”

苏离直接在异能世界打开了世界通道，任何的限制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苏离！”小狐狸迅速跑来，缠在苏离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

“妙菡姐姐。”她嗖得一声又从苏离身上蹿了下来，侧耳听听小宝宝的动静，羡慕道：“你有小宝宝了!”

苏离心念一动间，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限制，共享所有的信息，许多记忆都回归到她们的身上。

他又继续打开世界通道，接走格兰蒂丝、克莉丝汀、雪瑶、沐秋兰、洛倾城、牧映秋、月遥星等女。

伸手一抹，许多遗憾都被他改变，例如星空世界的命神族与乐神族，克莉丝汀的父母。

都是直接改变当前结果，相当于在这个节点复活，许多记忆十分宝贵，苏离并不希望被改变。

成为混沌至尊以后，他也抵触这样的事情，只会一定程度地去挽救一些遗憾。

最终，九位卡牌红颜，五位卡师红颜齐聚一堂。

虽然大家都已有心理准备，但十几人纷纷瞪着苏离，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真好啊。”苏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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