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的探路者 第4章 噩梦之战结束了

玛格特吹了一声口哨，以引起马洪的注意，同时向他做了一个手势。马洪理解了那个女人的企图，并试图忘记西比尔的尸体在地上的景象，他将长矛对准了接近的将军的腿，将他钉住了一瞬间。

这一瞬间是玛格特所需要的，她冲到怪物身后，跳了起来，攻击了没有保护的脖子。但这个巨大的怪物却出奇地敏捷。他转过身来，让剑擦过他的甲壳而不会受到伤害。玛格特在地上打滚，重新站在将军身后。

战斗僵住了一瞬间，三位主角互相打量着对方。他们无视尖叫声和身旁垂死的战士，为自己的战斗做准备。马洪和玛格特小心翼翼地绕着这位已经行动不动的将军走了一圈。他们的呼吸同步，当他们都进入流动时，他们的舞蹈开始了。

一把斧头挡住了快速的刺拳，而玛格特的双剑则以不可能的角度进行攻击。将军挡住了他们所有人，并用快速的扫射进行了报复，但马洪的长矛已经在这里，确保了玛格特的撤退。

随着长矛、剑和斧头开始自己的芭蕾舞，交流变得越来越快。人类串联左右跳跃，寻找一般防御的漏洞。他们耍花招和假货，将真正的攻击隐藏在一层又一层的假货后面。他们在前方布下了致命的陷阱，但将军看穿了这一切。

事实上，他从未真正受到威胁过，在经历了一分钟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观之后，他叹了口气，感到无聊。当他第一次发动攻势时，马洪和玛格特莫名其妙地被推开了。将军太强了，每一次打击都迫使他们后退。

尽管条件不利，但两人保持了惊人的协调性。他们总是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互相拯救。这里是招架，那里是减速攻击。他们互相依靠，仿佛他们只是在练习一个众所周知的套路。

但事实并非如此。而在这场生死博弈中，是将军强加了节奏。他正在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

直到第一个错误。

将军太强了。马洪太慢了。他被推得比以前更远一点，玛格特在快节奏的战斗中没有看到这一点。她独自一人对抗这位可怕的将军太久了。

她的剑被丢弃了。她的躲避是可以预料到的。斧头在脖子下面挑了她，她的头飞了起来。

就这样，她走了。

愤怒开始在马洪的胸膛里积聚。他们在这场战斗中投入了如此多的资金，他们输不起。不是现在。他们刺穿了Amentiae线。他们已经跑过了阿门蒂亚的封锁线。他们牺牲了战士，善良的男人和女人，以便他们能够获得这个机会。雅培去世了。卡拉死了。西比尔死了。妈的，连玛格特都死了。他不会让他们失望。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握紧了长枪上的拳头，贪婪的愤怒现在在他体内沸腾。尽管他情绪强烈，但他试图保持清醒。观察将军的姿势，他分析了各种可能性。他的大脑超速运转，因为他想象着不同的场景来压制恶魔。

那是时间似乎变慢的时刻之一。他的思想启发了唯一的出路，他只需要活在当下。成为瞬间。

马洪移动右脚，向前推进。

他的前脚有点沉在地上，被战友的鲜血弄脏了，但他保持了平衡。

当他踩着左脚继续前进时，他举起双臂，将长矛对准将军的头。

随着他的第三步，他达到了最高速度，而巨大的昆虫还没有移动。

第四步使他的身体处于完美状态。

他的左腿在他身后伸展，把他往上推。他的右腿在他面前弯曲，仿佛要在空中钻得更快。他的胳膊绷得最大，为震惊做好了准备。他的肩膀朝向敌人。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目标，毫不动摇。

长枪是这幅画的点睛之笔。它与臀部和肩膀保持平行，是一种会给任何挡在它面前的人带来死亡的乐器。

武器现在离将军的头只有几厘米远，他的命运迫在眉睫。马洪几乎可以想象将军躲避时尖刺的脑袋。

他只是躲开了。

仿佛是为了羞辱马洪，毁掉他的时刻，将军在最后一刻离开了他一动不动的状态。速度是非人的。前一刻他的头还在长矛的路径上，下一刻就不是了。

马洪的动力推动着他前进，现在没有**可以阻止它，这项工作进入了坚硬的地面。马洪砰的一声摔倒，翻滚了两下，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身体没有受伤。精神上被压垮了。

将军嘲讽的笑声在他倒下后的寂静中回荡。他们失败了。马洪失败了。

现在他们都会死。

“最后的白玛格特，他的第二个和二人组，在她垂死的呼吸中抓住了将军的武器，让最后的红马洪有机会进行致命一击，将将军打倒。”

“报告是这么说的？”

“是的。”

“马洪指挥官，你确认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马洪迷失在不愉快的想法中，起初没有听到。

“指挥官？你确认了吗？

马洪回过神来，脸上没有表情。

“是的。”

“而那场令人筋疲力尽的战斗让你在噩梦中失去了知觉，你不知何故......醒了吗？“是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马洪身后身穿绿袍的男人第一次开口了。

“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在梦中昏倒，在现实中醒来，这是前所未有的。

红军顾问厉声回道。“那是因为这只是一个谎言！他的手下死后他就开小差了，仅此而已！

“冷静点，瓦尔达。我还想谈谈潜在的遗弃问题。但恰如其分。蓝军顾问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冲动的男人，他说话后才继续说下去。“我们有必要责怪指挥官吗？格林斯，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场景。如果我们相信指挥官的话，它可能会为噩梦带来新的曙光。如果指挥官确实撒谎，至少他是有想象力的。我认为没有必要为此责怪他。

“黄种人，有什么建议吗？”

“像这样的创伤**件甚至会让最优秀的战士畏缩在恐惧中。没有什么可训斥的。

“黑人，你说什么？”

“指挥官放弃了他的职责。但他所有的战友都死了，他确实完成了任务。再说了，如果梦魇之战真的结束了，那句话也无所谓了。

“我想我们都知道瓦尔达的想法。你想补充点什么吗，盖莉亚？红衣女子摇了摇头。“好的。然后，白人，轮到你了。

“阿门提亚将军死了。正在完成的工作，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辅导员们已经习惯了这个过程，以至于在快速的来回中没有停顿。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运转良好的机制的一部分，倾向于做出快速的最佳决策。当马洪进来时，欢迎他的蓝老妇人结束了讨论。

“我们不会进一步讨论这个话题。这件事不应该责怪指挥官。然后她回头看了看那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而且，就好像机械装置现在已经重置一样，它又重新启动了它的机器。

“现在，关于彻底根除 Amentiae 和结束噩梦战争的主题。白人，请继续补充信息。

“噩梦之战结束了。”

蓝军顾问给出的结论在马洪的脑海中回荡。真的结束了。

最后。

自从他知道自己在最后一次死亡之前一直在噩梦中战斗以来，已经过去了 22 年，甚至更久。为了得出这个结论，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提出了无休止的问题和讨论。

当马洪终于被允许离开时，蓝衣女人小心翼翼地向他打了个手势，他在门口等着辅导员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他们都离开后，她走近了他。

“谢谢你的等待，Mahon。”

Mahon咕哝了一声作为回应。重逢太久了，只要提到一个颜色，他就会生病一个星期。她对他微笑，仿佛读懂了他的想法并表示同情。

“当你不习惯安理会时，它可能会让人不知所措。我们今天有一些沉重的话题要讨论。

“你想要什么，辅导员？” 他的语气比他想象的要严厉，但马洪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因为他已经感到头疼了。

“直截了当，我明白了。”她叹了口气。“我不是作为顾问来找你的，而是作为老朋友来的。”

我认识她？ 马洪对这个启示感到惊讶，但当那个女人追求时，他不必想太多。

“我认识你。在你...失去了记忆。我们其实是好朋友。看到马洪脸上怀疑的表情，她笑了。

这不是一个辅导员控制的笑声。不，那是真诚的笑声。久违时隔许久与朋友见面的欢笑。也是怀旧的笑声。马洪知道这个笑声。太好了。他经常站在她的立场上，以至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和一个不知道你是谁的朋友在一起的尴尬。他追逐着不愉快的回忆，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谈话上。

“噩梦指挥官和顾问？这是一个奇怪的二人组。

“哦，我们是一对。但你误会了。我在噩梦之前就认识你了。

这一次，马洪愣了整整一秒钟。虽然并非不可能，但很难找到一个在噩梦之前有记忆的人。她可以告诉他他是谁。在他生命的 180 年里，在死于噩梦之前，他做了什么。在战斗之前。战前。他曾经梦想过知道自己是谁，就像他处境中的大多数人一样。

但现在值得吗？他正站在新生活的门口。他是别人。他决定切断任何可能阻碍他的桥梁。他不会在这里创造另一个。最后，马洪掩饰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问。

辅导员似乎明白了他的窘境，她停顿了几秒钟才再次开口。

“我们同意，一旦这一切结束，我会帮助你。现在看来是时候了。你未来打算做什么？

他沉着冷静。现在他又回到了已知的领域。他犹豫了一下，想起了尼梅罗尼关于结束战争的建议，但在这么多痛苦的回忆面前，他找不到对女人撒谎的力量。

“噩梦之战结束了，但战争仍在继续。任何人都不应该忍受战争在家门口。

马洪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但那个女人只是显得很伤心。

“你想结束战争吗？这是你的人生目标吗？你对拉索一无所知，你很弱，你没有熟人。看看你，你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影响战争，而你真正结束战争需要几个世纪的时间。这不是一个计划，而是一条摆脱生活的出路。马洪在她的演讲中做了个鬼脸，但在他有时间为自己的事业辩护之前，她继续说。

“你失去了你的朋友。你独自一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这很正常，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是谁......请考虑战争以外的其他事情。别着急。一步一步地重建你的生活。治愈你的身体。找一个和平的爱好。交朋友。

“我不想交朋友。”

“哦，但你必须这样做。没有朋友就没有生活。只有空壳。

“只要战争还在，我就不想交朋友。”马洪详细阐述道。

她悲伤地笑了笑。“你知道，目标只是我们给自己设定的一个诱饵，目的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但事实是，没有人真正想实现他们的目标。它没有目的。目标毫无意义。只有旅程才重要。你遇到的人。你做的小事。你的感受。生活不是由目标填满的。人生被一段旅程填满。实现目标只是旅程的最后一步。结束战争可能是你的最后一步，但第一步是什么？第二个？之后的那个？

她的小演讲引起了马洪的思考，但时间不长。他以前已经走过这条路了。他知道最后是什么。

“我会训练。独自。直到我像噩梦中一样坚强。这是下一步。

她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好像她不想参与他的决定。沉默了几秒钟后，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让我们妥协吧。我认识松山军官学院的人。下一堂课将在两个月后开始。我可以带你去那里。它可以帮助您更快地训练。但你不会孤单。

马洪面无表情。松山军官学院是拉托最负盛名的军官学校之一。连他自己都知道。通常，只有贵族才能进入，除了一些罕见的情况。既是噩梦战士，又是平民，马洪没有机会在那里训练。除非他有辅导员帮助他。她的提议至少可以为他节省数年时间。而且他总是可以无视人。这个提议太大了，无法通过。

“如果你能做到，我会非常感激你......”

她挥手让他离开，好像这没什么。

“正如我所说，我自己正在报恩，所以你不欠我任何东西。只要考虑一下就好了。她停顿了一下。“如果你能从一位老妇人那里得到建议，那么如此孤独和沮丧并不适合你。你很快就会跳进狮子的巢穴，也就是贵族世界。明智地选择你的朋友，亲爱的，但要快点选择他们。

然后她离开了他，走开了。但她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又开口了。

“如果我可以补充一点，再不听你的音乐就太浪费了。我建议你试试口琴。祝你一路好运。

即使没有看到她的脸，他也可以看出她刚才一直在微笑。这在她的声音中已经显现出来了。马洪默默地看着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