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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桥 第77章 惺惺相惜,男女之间有纯友谊吗?

作者:文成公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5 06:49:01 来源:书海阁

浩门镇离高原州不到三十公里,吉普车几十分钟就到白玛雪莲的家。

“老同学,我是赤条条,无牵无挂,的没有带礼物,到你家不合适吧。”

“你客气什么?我上大学前就结婚有孩子了,上大学后,有了二胎,计划生育没有要。被迫流产了,真是造孽。”

白玛雪莲是个拼命的女孩子,她性格豪爽,做事公道,敢于担当,就像高原上漫山遍野,迎着太阳盛开的山丹花。

白玛雪莲原先只是一名村长,后来晋升为浩门乡副乡长,被推荐上了民族大学。

上大学时,白玛雪莲已成家立业。

白玛雪莲的丈夫是一个村的,本来在同一条线上起跑。

后来和白玛雪莲远远掉在后面,夫妻之间有一层无形的隔膜。

夫妻之间不但位置要相同,最重要的是情商和见识才是底气。

她们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但比爱情更现实的是生活,所以白玛雪莲还维系着夫妻关系,她割舍有些放不下。

放下又割舍不了,毕竟两人还是夫妻,后来白玛雪莲把丈夫调到草原保护站,没文凭,没学历,碍于州长的情面,在草原保护站,给了一个保安。

白玛雪莲的丈夫也知趣,养养花,种种树,倒也闲庭信步,笑看花开花落。

只是夫妻没有交流,孩子又上大学去了,零交流的夫妻,内心非常痛苦。

进了屋,祁连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白玛雪莲说:“这是我大学同学。”

“老哥好。”祁连雪说了一句,刚想和白玛雪莲的丈夫握手,她丈夫就进厨房了。

祁连雪环顾白玛雪莲的家,和他家金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卧室门上框边上,有一个梅花鹿,鹿头做的衣架,梅花鹿鹿头标本昂然挺立。

祁连雪不由多关注了一眼。

白玛雪莲咯咯笑个不停说:“你以为我家就是住帐篷,其实生活和你一样。”

祁连雪坐在沙发上,白玛雪莲一边脱去白色的风衣,一边说:“老同学,你还没有吃饭,我到厨房看看。”

白玛雪莲刚到厨房,她爱人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羊肉。

“你们聊。”他又钻进厨房了。

白玛雪莲介绍他的爱人:“他怕见人,可能是我官做大了,他放不开,他对我很好,只是····”

哎,我忘了问,“你的孩子几岁了”。

“十一岁。”祁连雪感叹了一句。只是胳臂(右手有残疾)····

“别在老同学面前支支吾吾。”

“一言难尽啊。”祁连雪欲言又止。

“我家冰莹左手稍微,稍微有点·····”祁连雪欲说还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都不完美啊。”白玛雪莲感叹。

白玛雪莲望着祁连雪说:“没想到你也从政了?”

“怎么你能当州长,我就不能当市长。”

白玛雪莲苦笑一声说:“老同学,你还是那么自尊,敏感,让人说不得,你误会我了,就我那点水平,报个汉语言文学,混个毕业文凭已经不错。”

“你是高材生,我以为你考研究生或者到学校教书。”

‘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别吹了,好歹我也是汉语言文学混过几年的人。”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们是生活的奴隶,我上研究生谁供我?”

“毕业分配,命运主宰在人家手里,我又不是王公贵族纳兰性德,想当皇帝的侍卫就是侍卫,想作词就作词?”

“劳苦西南事可哀,也知刘禅本庸才,永安遗民分明在,谁禁先生自取来?”

“才子,你还是那么有才,我是说我们都是趋利而动的实用主义者,察言观色的利己主义者,道义要讲跟底层人们讲,官场只讲利益,不讲道义,你的性格不适合当官。”

“这不我已成了金城市长了,来到高原州和州长白玛雪莲,谈引水隧洞工程条件呢?”

“在家里只谈生活,不谈工作,冷龙岭隧洞调水工程,明天你去到高原州人大,政协,对那些委员讲。”

“你在台上滔滔不绝,我们是对手,你讲的越精彩,我的工作就越轻松。”白玛雪莲说着把一块羊排骨,放在祁连雪的碟子里。

“吃吧,凑合着吃。”我家那口子不会做面食。

祁连雪咬了一块排骨说:“高原州的羊肉名不虚传,就是吃不出学校的味道来。”

“什么味道?”白玛雪莲故作疑惑的问。

“你真不知道?就是牛肉干的味道。”

祁连雪停顿了一会又说:“你以为我真是纳兰性德啊,以前连肉都吃不上。”

在大学女同学面前,祁连雪也不掩饰曾经的贫困。

白玛雪莲笑盈盈的说:“我的毕业论文,还是你修改的。

“什么毕业论文我修改的?纯粹是我写的,白玛州长,你还欠我情。”

“我不是给了你两包牛肉干吗?”

“白玛州长,你那两包牛肉干,你打发要饭的,冷龙岭隧洞引水工程,你可得替我说话啊。”在家里只谈私人生活,不谈工作,在大学,幸亏我结婚了,有你这么心机重的人,我还不得掉进乱海子淤泥里。”

“祁连雪你是,身已至此,心犹未死。”

十二年不见,白玛雪莲已不是,让傻小子写论文的清纯女孩了,身在江湖,要当一个栏外人,已不可能。

“我今天来不是和同学叙旧,也不是到你家吃羊肉,过两天金城市的代表要来,要和高原州政府,签订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协议,我们谈一谈细节。”

“你说细节谈不好,那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协议怎么签?那时两个老同学怎么收场?”

白玛雪莲微微一笑说:“岁月是一把雕刻刀,雕琢人的灵魂,一个纯情的男孩,变成了世故的政客,嘴里说的是叙同学之情,心里面想的冷龙岭雪山隧洞,唯有时间能雕琢一个人。”

白玛雪莲悄悄地问祁连雪:“”哎,你爱人好吗?”

“和你一样,过日子····不过她对我老家的亲戚非常好。”

祁连雪透露给白玛雪莲,妻子徐兰花对老家的亲戚特别好,其他的闭口不谈。

白玛雪莲以一个女人的嗅觉,感到祁连雪生活有些不如意。

高原州长白玛雪莲和金城市长祁连雪,都是有身份的人,也是有野心的人。

一个人让大多数人,看出他的野心或城府,那么他就是一个失败的人。

一个有野心却没有能力的人,他把**装在心里,但是又很有主见,很坚强隐忍,工作令人勤奋。

一个有野心却有能力的人,做事一环套着一环,步步紧逼。

祁连雪既有城府还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他巧妙之处,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想红,但他表情微笑,侃侃而谈,似乎把爱已忘记。

大学 ,那场暧昧游戏,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相同的背景,惺惺相惜。

所有的情愫都是秘密,没必要跨过那条界河,所以祁连雪和白玛雪莲,还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友谊。

这个社会对祁连雪,白玛雪莲的要求太高,路过于颠簸,人也很辛苦,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走过来了。

高原州和西河县的草原纠纷,如同一个死结,解不开。

就无法合作,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就是空中楼阁。

市长祁连雪就是古扁鹊在世,针对性的开了一剂良药,让垂危的病人起死回生。

不过白玛雪莲州长还是不领情,她说:“还是通过上面协调解决吧,你们是受害者一方,我们是加害者一方,高原州已做好了应诉。”

“高原州几十头牦牛,过了乱海子湿地就找不着了,报告说被西河县的人赶跑了。”

“我如果不向着高原州,会遭到牧民的骂。

我也知道高原州一些乡镇干部的做法,比土匪而过犹而不及,但是我还得对自己的下属袒护。”

“我是州长,否则我人缘尽失,在高原州寸步难行,我也没有那么高尚,但也没有那么卑鄙,我的眼里只有高原州的利益。”

“你祁连雪呢?可能有求于我们,会做一些让步。”

“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不是你帮我写写毕业论文,我给你两包牛肉干那么简单,我们两个人都代表双方各自的利益,有利益纷争。”

祁连雪沉吟半晌然后说:“我也知道金城市官场生态假话成风,我怎么不知道高原州几十头牦牛,过了乱海子湿地,到了我们西河县地界就找不着了,原来被我们的人赶跑了,有这么回事吗?”

“你不要问我,你不是说叙同学之情,怎么又扯到工作了,去西河县问你的下属吧。”

要不是引水工程,高原州和西河县的草原纠纷,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这件事恐怕要石沉大海,永远见不着太阳。

西河县只说牧场遭到破坏的损失,对于高原州牧民几十头牦牛,越界消失不见,只字不提。

羊场那是公家的财产,你祁连雪什么都好说,可牦牛是牧民的私有财产,一个家庭损失几头牦牛,无异于雪上加霜。

我就是为这件事情来的······

祁连雪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含蓄的委婉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白玛雪莲微微一笑说:“老同学,祁市长,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当官一地,为政一方,纵然你才高八斗,插手别的事务,在官场也是忌讳的,况且我们是两个省。”

虽然白玛雪莲州长和市长祁连雪是大学同学,而且有一定的友谊,但是地区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条法则同样也适用高原州和西河县。

况且在高原州,油菜花开在天上,是一个美丽的错误,高原州孕育石羊河的冷龙岭雪山。

“高原州也急需用水,我们高原州计划报批一个蓄水工程。”白玛雪莲州长婉拒了。

市长祁连雪也是微微一笑说:“白玛州长,你考虑的太多了,我只为高原州与金城市的边界纠纷而来。”

是吗?祁市长,已不是当年那个为我写毕业论文,只要两包牛肉干的纯情男孩,祁连雪了。白马州长是个大师,要是给我的仕途顺达添上绝妙的一笔,我祁连雪感激不尽,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对我很重要。

白玛雪莲咯咯笑个不停说:“祁市长,高原州的油菜花也很美丽,急需用水,高原州的蓄水工程,对我白玛雪莲的仕途也很重要,在我的心里,大于你们冷龙岭雪山隧洞引水工程。”

“你的宏伟设想,明天到高原州人大咨询会上去说吧。”

高原州,金黄色的油菜花,无边无际,如同进入黄色的海洋,一坡连着一坡,在高原蓝天映衬下,金黄色的油菜花,迎着阳光,风景唯有高原州独好。

不过今天州长白玛雪莲无心欣赏油菜花开的盛景,我们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只知道赶路,却无心欣赏路边的风景,是人生的一大悲哀。

白玛雪莲也不例外,置身油菜花的美丽,却无心欣赏。

白玛雪莲州长到基层搞调研,聆听着牧民的意见,高原州由于几十年的边界纠纷,和西河县的关系相处并不融洽。

所以不给西河县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调水的牧民占大多数。

开凿冷龙岭隧洞引水,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反对最大的就是与西河县接壤的,浩门乡乡长达娃的声音。

达娃激动的站起来说:“白玛州长,我们浩门乡为了增加牧民收益,大片草原开垦种植了油菜花。”

“灌溉油菜花也需要大量的水啊,再说西河县人可恶,这几年浩门乡几十头牦牛越界,西河县河沟,牦牛找不回来,让人家赶跑了,白玛州长你可得为我浩门乡做主啊,我们渴死西河县人。”

白玛雪莲冷冷一笑说:“我们的乡长就这么点见识,一些人被地方利益蒙蔽了眼睛,开垦草原那是违法的,违规的,再说让草原变成油菜花海,上面能报批吗?”

“你我,渎职,失职,开垦草原,在公开场所能说吗?上面查下来,不是丢失几十头牦牛,而是私垦草原,上面要追责的。”

“我讨厌口口声声以正义的名义,打着维护牧民的团体利益,背后地里干着强盗流氓无赖的傻事。”

“我们不能让人家调水······可上面已经报批了,全国一盘棋,引水隧洞是国家调配,大势所趋,谁能逆历史潮流而动?”

“我们能阻止,唯一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流氓无赖所做的事情,在背后地里设置种种障碍,延缓人家西河县引水隧洞而已,其他我们什么也阻止不了,华夏民族共同体是社会发展趋势,纵然我们心里不愉快。

“我毫不讳言的说,虽然我和金城市长祁连雪是大学同学,但我们只是泛泛之交,在戈壁民族大学也仅仅是认识而已,我绝不会出卖高原州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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