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星人道，成就多元！ 第958章 蝙蝠侠的觉悟

达克赛德正欲起身去处理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进入天启星的蝼蚁，但他却仿佛突然接受到了什么。

达克赛德举头望天，在某种未知力量的作用下，他的形体被整个被抹去。唯有那一道象征着反生命方程式的欧米伽符号在一阵轻微的波动后直接朝着地球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超人却无暇去管，虚的存在正无限向上叠加，虚的形体开始扩大，天启星在他的脚下崩裂，整个宇宙似乎都成为了他的掌中玩物。

庞大无比的拳下砸，超人怒吼着飞驰，以双拳迎上了比自己庞大了无数倍的重拳。

即使是虚，也被超人的一拳打得微微退了一步，但他却毫不在意地无视了超人对自己的干扰，无视了蝙蝠侠在地球启动的正义联盟装甲。

“虽然我本人还想看看明日之子究竟能战到什么程度？不过既然老板发话了，还是速战速决吧。”

宇宙的结构被拆开，虚小心翼翼地规避着对时间、物质、空间、能量四者本身的干涉，将自己周围的宇宙化为最初的粒子浓汤。

星辰，黑洞，生命，神明，一切的一切在虚的周围死去，化为最初也是最基本的粒子。

蝙蝠战机却突然闪现于宇宙，它接住了倒飞的超人。

“布鲁斯。”

“克拉克。”

简单的一句招呼后，世界最佳拍档却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一具培养舱从蝙蝠战机的底部落下，沉睡中的超霸陡然睁开了眼睛。

进入他眼帘的第一幕，便是宇宙规模的庞然大物将一切复归于初始。

超霸立刻要逃，正如他当时从反监视者的手下跑到主宇宙一样，他立刻判定眼前之人是自己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

但他的培养舱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吸力，明明是以氪石为基底制造的高效营养液，但超霸本人却进入某种近乎诡异的虚弱状态。

在超人微妙目光的注视下，蝙蝠侠三言两语便将当前的局势告知了超霸，他正在狂怒的拍打培养舱，但他的迅速扩张的力量却无法对单纯的玻璃造成任何影响。

“我从多元宇宙中收集到的某个特殊的信号，有某个你与某个超霸共同引导出了名为思维超人的存在。”

“即使导致思维超人出现的原因、诞生的世界、存在的缘由皆已消失。但思维超人、超人之剑等特殊存在仍然铭刻在起源墙上。”

“我设法在本世界重置了思维超人的核心。虽然尚未曾探明超人与超霸两个存在是如何让思维超人启动的，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对于宇宙以上规模的存在进行干涉的手段。”

“不用去想其他的，克拉克。正如我们过去所做的一样，再一次的拯救世界吧。”

超人颔首，他提起了宇宙中飘荡的培养舱，以一种比先前更快上许多的速度冲向虚。

在一道洁白的光中，超人与超霸的身体融化，两人的意志碰撞，比宇宙更加庞大的、拥有的绿红双眸的机器人自己创造了自己。

在思维超人诞生的第一秒，由虚重置的粒子汤再度恢复了过去的情况。被杀死的生命复活，被毁灭的星辰再诞，在宇宙中吸引的生命方程式的反生命方程式也一道复现出了达克赛德的模样。

“如果是你的话，即使至高上帝联系不上，但白银之城和上帝之声至少是有办法联系的吧。别的不说，如果能联系上路西法，即使是虚大人恐怕也讨不得好。”

“我并非在多元宇宙一无所知，异世界人。”

蝙蝠侠无视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蝙蝠战机内部的蓝染，他紧张的按压着什么按钮，但即使是蓝染，也无法通过自己的学识确认蝙蝠侠通过蝙蝠电脑做了什么。

“我对你的灵魂结构相当好奇。你毋庸置疑地是个疯子。自己在险境中设下不杀原则，试图以此将自己与其他的疯子分开。但你的意志力、牺牲欲、英雄气概都无疑是凡人中最强的。”

“要试试看吗？如果是你，也许真的能从灵魂中取出足以拯救一切的力量。”

蓝染拿出了一把浅打，蝙蝠侠在一扫之后转过了头。

“源自死神世界的灵魂武装，能从灵魂的残片中唤出与心灵呼应的力量。”

“哦，看来有死神系的穿越者造访过这个世界。”

“所以，世界就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被破坏。”

“时间因果搅成乱麻，即使你们无数次重启过这个世界，但残留的因果仍然存在，如果说至尊小超人是黄金时代的遗留，那被你们在过去打败的boss、被你们重置后抹消一切的家伙可不在少数。”

蝙蝠侠终于起身，他注视着虚与思维机器人互殴，注视着宇宙在两个存在的压迫着摇摇欲坠吗，注视着无数个与这个世界相似的DC世界被缓慢重制成最初的粒子。

“因为规则过于混乱，因为过去痕迹的过于繁杂。至高无上者想要将一切重置，想让世界再一次的从零开始。”

“我应该没暴露过这种程度的情报？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蝙蝠侠。”

蝙蝠侠沉思片刻：“如果我能让过往的因果被承认，如果我能让错乱的规则重新演绎，那么至高无上者是否会放弃将一切重置的方案。”

“怎么做？”

不是蓝染，而是上帝之声直接在蝙蝠侠的耳畔响起。

“如果这个世界不再存在英雄，这世间是否便会再无反派？如果命运的大能不再毁灭世界，那生命是否变得长存不息？”

“我不知道，蝙蝠侠。生命是逆熵的奇迹。即使是最单纯的单细胞，我无法决定他所有的未来。”

星辰酒吧内的路西法不屑地撇了撇嘴。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蝙蝠侠念着圣经，某次在超时间流中拜访诸界的经历；某次登上智慧之椅成为智慧之神的记忆；直面巴巴托斯，将哥谭黑暗命运破碎的觉悟一齐在他的心头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