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入赘日向家，逆转意难平 第330章 两种融合

神枪手和小蚂蚁的故事相信有不少人听过。

一名神枪手闲来无事，在木板上进行射击游戏。为了增加趣味性和挑战性，决定每隔十厘米开一枪，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一口气打了几十枪。

生活在木板上的蚂蚁们感受到「地震」，派出侦察兵和「科学家」调查研究，结果发现：我们的世界每十厘米就有一个黑窟窿，这就是世界的定理。

蚂蚁们就像人类第一次发现「光速不变定理」一样兴奋。

“参考我自己的经历，我不在乎原来的世界是不是由更高维的生命随性构建的造物，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接下来会何去何从。”洛翼觉得眼下不是形而上的思辨时间。

“嗯…您说的没错。鸣人，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这一世代的因陀罗转生者是谁了吧？”

鸣人固然有些迟钝，但不愚笨，“是佐助。”

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在佐助的问题上聪慧敏锐，“对了老爷爷，既然你说我们是…那个什么转世投胎，那肯定有上一代的吧？”

“没错，估计你也能猜到，就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而他们两人的结局，你应该很熟悉。”羽衣如同意料之中地说道，“但没想到的是，斑过于沉迷力量，晚年的他夺取了柱间的力量，相当于融合了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力量，结果引导出我的力量…直观地体现为轮回眼开眼。”

忍宗之祖的力量过于强大且特别，斑甚至形成了路径依赖，于是花费数十年培育一个柱间克隆体，只为了在复活的时候夺取它。

这就是剧情最初的「崩坏」，它发生的时间，距离洛翼穿越到火影世界还有数十年。

“说到轮回眼，佐助和泉的眼睛…”洛翼想到了因为自己的作为，凭空多出来的两双。

“那是失格者大人赋予的「神启之眼」，并不是轮回眼。它可以表现为轮回眼的形式，或者某种更高级的存在。”

坏了，通俗点翻译就是「俺寻思之眼」。

“还有一个，花火的眼睛…”洛翼都说得不好意思了。

全世界屈指可数的究极瞳术都聚集在他周围，离大谱。

“那个小姑娘的眼睛已经超出说的理解范围。非要说的话，它给我一种遥远的熟悉和亲近感，让我回想起自己的弟弟，大筒木羽村。”

直觉倒是准得很。

关于转生眼，六道仙人一无所知也很正常，或许连羽村也对这种眼睛闻所未闻。

“对喔，老爷爷还有个弟弟，那你们兄弟之间该不会…”

“不要误会，我和羽村相处得十分融洽。”羽衣抬头望向遥远的虚空，“在与十尾一战后，我负责封印查克拉，他负责封印躯体，镇守在月球。”

地月相隔38万公里，即使是仙人，没有强悍的时空间忍术的兄弟二人，最终失去联系，一去竟是永别。

所以，日向一族，或许还有辉夜一族，是羽村移居月球前留在地球上的血脉咯？

“这样啊，真希望我和佐助能像你们兄弟一样…”鸣人低头苦笑，目光落寞。

嘶…这种眼神，洛翼只在败犬女主里见过。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羽衣微微一笑，身后的锡杖随意而动，顺时针旋转半周。

接着，空间出现近乎透明的裂纹，从小到大、由少变多。

直到破碎、零落，然后鸣人的身边，出现了神色些许惊讶的佐助，“鸣人、洛翼？”

其实他们一直在同一个地方与六道仙人交流，只是被巧妙地分隔开了而已。

“斑通过抢夺柱间身躯实现的「融合」，但你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伙伴、战友、兄弟之间的「融合」。我对你们的选择抱有期待。”羽衣终于把眼前的情况交代清楚。

这是一场对鸣佐两人的「心之试炼」，比起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现在的他们更像羽衣和羽村。

“佐助，你…”

“抱歉啦，瞒了你这么久。事实上我早就放弃做什么复仇者了，这个标签只是方便我执行秘密计划，潜伏在音隐和晓的幌子。”佐助笑得坦然。

如果鼬在这里的话，他或许会从弟弟身上看到止水的影子。

“如此这般，我终于能将我的、和羽村留下来的力量，第一次托付给「正确的人选」了。”羽衣感慨非常。

如果是原作的那个二柱，六道仙人把阴之力给他，其中大概还有不少不得已而为之的成分。

现在，是不是也算无意中弥补了羽衣的遗憾呢？

力量的传承过程没什么华丽的特效，鸣人得到六道·阳之力，佐助得到六道·阴之力，两人只需要互相合掌就能脱离这方精神世界。

只是那画面怎么看怎么像「二人幸终」呢？

…

“喔？你这就回来啦！”

洛翼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还握着狱阎王滑溜溜、黏哒哒的「舌头右手」。

“噫…”洛翼赶紧松手甩啊甩，“看起来现实中没过几秒？”

“对我来说倒是睡了好一会儿。”佐助坐起身，拧了拧些许僵硬的脖子。“佐助、洛翼。”

一旁的人多出不少，除了鼬、泉之外，大蛇丸和鹰小队的成员都来了，甚至还有…

“药师兜。”洛翼的声音瞬间变得冷峻。

于公，他也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发起人之一，妥妥的甲级战犯；于私，木叶村遭毁时，操纵两位前代火影的就是他，更不要说对花火的觊觎。

“抱歉…经过与鼬和泉的战斗，我醒悟了，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以及该回去的地方。”短短一天之隔，兜的判若两人好像成了别天神威能的最新证据。

“说得轻巧，你害死的那些人呢，一句「你醒悟了」就想轻飘飘地揭过？”洛翼不留情面地释放杀气。

“你说的…没错，好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兜丝毫没有逃走的想法。

活着赎罪什么的，终究是一厢情愿。

本着救佐助的心而来，结果没派上一点用场，就这样死去也不坏，

只是真想再见一次母亲，药师野乃宇啊…算了，现在的我又有什么颜面见她呢？

“请等一等，既然兜这么说了，就表示他…”居然是慈悲鼬。

“又是「增加我方战力」那套说辞对吧，我已经听过一次了。”洛翼不为所动。

“不是的，”泉接话，“我、我就是从净土回来的，虽然现在对那边的印象很模糊，但直觉告诉我，哪怕是被杀死的恶人，在那边也会被仁慈地对待…”

意思是随便杀掉他，还不会让他受到应有的责罚呗。

虽说洛翼并不在乎恶人能不能登极乐，但按忍界住民的朴素思想，这个时候杀掉兜，反而显得罚不抵罪了。

“罢了，他是忍界的罪人，等战后你们自行审判吧。”洛翼最终收敛了杀意。

“如果我们能坚持到战后的话。”大蛇丸远远地望着上天入地的神树。

“我们跑过来花了一刻钟，原路返回…”水月回头看看。

“不必担心，我还算擅长时空间忍术，具体坐标的话，二代火影前辈在那边做了标记。”洛翼顺手拔去扉间身上的查克拉棒，接着…

「黄泉比良坂」

开启一道又大又宽的传送门，甚至不需要扉间提供坐标，因为在接触黑棒的时候，洛翼和黑棒的创造者，斑之间，构建了瞬间的感知。

送走所有人，结果剩下的是早早说了要走，却滞留到现在的狱阎王。

“嗯？不急着回去追剧了，还是说有需要避开他人的内容要讲？”洛翼停下踏入传送门的脚步。

“对，我突然想起个家伙，你应该感兴趣，「僭越者」你认识吧？”狱阎王左右看看，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