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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都市 > 让你谈业务,没让客户做你小弟啊 > 第191章 每个人都是故事的主角,拜拜

辛集没有说话,他慢悠悠的来到老瞎子身边,看一眼老瞎子身上的苏婉。

“小月,你爸我在云隐镇那么多年,早就看透了,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小事。”辛集语重心长的说道。

辛婵月冷着脸:“爸,你以前给我说的,不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而你今日做了什么,我们为了救你和云隐族的人大战。

李安回来之后,又费尽千辛万苦来救你,李伯也出了不少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辛集吗?”

说道最后,辛婵月直呼父亲的大名。

辛集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愚蠢,与苏老板合作,我能得到大量的钱财,足够你我父女两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你也不用再为了几个臭钱去和那些尸体打交道,不用起早贪黑,冒着生命危险。”

“你住口!”辛婵月厉喝一声,“我挣的钱固然不多,但是我的钱干干净净,我用得心安理得,而你的那些钱,我不稀罕。”

辛集摇摇头,看着辛婵月的脸,认真的说道:“冥顽不灵,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说过的话吗?爸爸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爸爸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变的。”

辛婵月暮色冰冷:“你说的话我一直都记住,今天也不必再重复,我绝对不会让李伯出事的。”

辛婵月说完,看向李安和吴事两人:“我们上。”

话音落下,辛婵月提上弯刀,欺身而上。

李安手握着铜钱剑紧随其后:“吴事,你放出蛊虫,查看一下村子里的情况。”

“好。”吴事没有加入战斗,退到一边。

他将蛊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不多时,地上变爬出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各种各样的都有,窸窸窣窣的往村子里散去。

另一边,辛婵月冲到辛集的身边,一刀劈向辛集,丝毫不留情。

“丫头,今天就让爸爸和你切磋一下。”辛集腰间一拍,拿出来一把同样的弯刀。

只是他手中的弯刀看上去年岁更久。

父子两人你出手我格挡,我再出手,围着老瞎子就打起来。

“哈哈哈!父女反目,这就是阻止我的下场。”苏婉附在老瞎子的身上,笑得猖狂。

李安紧紧握着铜钱剑,现在老瞎子在苏婉的手中,只有苏婉一个念头,老瞎子就会变成傻子。

所以李安不敢对付苏婉,只能另想办法。

“李安,快来帮忙。”

不过几招,辛婵月就累得不行。

她的一身本事都是辛集教的,辛集练了几十年,辛婵月哪里是他的对手。

“好!”李安答应一声,手握着铜钱剑,直接朝着辛集攻过去。

苏婉更加得意:“辛集,杀了李安,我所有的钱都是你的,反正我已经死了,这阳间的钱我一分都带不走。”

“好,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永不超生。”辛集也放狠话。

话音落下,辛集招招致命。

辛婵月冷哼:“你敢,你敢杀李安,那我就敢杀你。”

李安的铜钱剑在夜色中嗡鸣震颤,剑身上三十六枚古钱泛着诡异的青芒。

院中的枣树夜风里簌簌作响,辛集一刀劈向李安。

辛婵月急忙伸出弯刀去挡,李安也也同时祭出铜钱剑。

只是,辛婵月慢了一步,辛集一刀劈在李安的铜钱剑上。

当!

李安只觉得手掌发麻,铜钱剑直接掉落在地上。

“好大的力气!”李安只来得及低喝一声,辛集的刀就落在李安的手上。

“李安!”辛婵月大惊。

“哈哈哈!”苏婉也哈哈大笑起来。

好在铜钱剑卸掉了辛集的大部分力道,李安又及时缩手,劈在手上的力道不大,只是轻微的出现一道伤口。

说时迟那时快,李安一个侧身,一把抓住辛集的手腕,想要去夺辛集的弯刀。

只是,辛集也是经验丰富之辈,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李安将刀夺取。

两人就此纠缠下来。

辛婵月想要出手,又怕伤到李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啊!”

片刻后,李安痛呼一声,捂着手腕,一下子退开。

“小子,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辛集望着弯刀上的鲜血,根本不将李安放在眼中。

“辛集,不错。”苏婉的嘿嘿笑起来,“我要让这个破坏我大事的人付出代价。”

辛集看着老瞎子身上的苏婉,靠近几步,问道:“答应我的事情,你不会食言吗?”

“那是当然,只要你杀了李安,我就将密码告诉你。”苏婉答应到。

“好。”辛集爽快的答应一声。

突然,她刀锋一变,沾染着李安鲜血的刀背在老瞎子的后背轻轻一拍打。

“啊!”苏婉凄厉的声音响彻夜空。

下一刻,李安一张灵符贴在老瞎子的背上,苏婉想要再回来,却怎么也进不了辛集的身体。

“李安你去对付她。”辛集轻喝一声,急忙去救老瞎子。

李安点头,朝苏婉追去。他青白指尖爆出十道血线,李安旋身踏着八卦位后仰,铜钱剑鞘格住致命一击。苏婉嫁衣翻涌如血浪,发间金簪突然化作百枚银针暴射,钉入廊柱竟渗出黑血。

"锵!"

李安甩出七枚开元通宝结阵,铜钱与银针相撞炸开幽绿鬼火。

苏婉长袖卷住天井古槐横枝,倒挂俯冲时颈间白绫如巨蟒绞杀,李安靴底青砖应声碎裂。

"锁!"

三张朱砂符贴地飞旋,燃起的气墙却被鬼气腐蚀出破洞。

李安咬破中指抹过剑身,铜钱剑顿时泛起龙鳞金纹,劈开白绫的瞬间,断裂的布条竟变成吐信的赤链蛇。

苏婉厉啸,李安耳际渗出血珠。

就在苏婉五指成爪掏向心口时,李安忽然抖开袖中墨斗线——浸过黑狗血的丝线缠住鬼腕滋滋冒烟。铜钱剑顺势刺入苏婉心口,剑尖挑出的却不是心脏,而是一截焦黑的古琴弦。

琴弦绷断的刹那,苏婉周身怨气如琉璃迸裂。

李安甩出最后一张雷符,青紫电光中,女鬼化作杏花瓣四散,唯留那根染血的琴弦缠在铜钱剑上嗡嗡震颤。

檐角残铃轻响,满地银针已锈成齑粉。

“李安!”凄厉的喊声回荡在上空。

李安没有停留,回到老瞎子身边。

好在老瞎子身上的伤不重,李安本身也会医术,给老瞎子治疗一番,又换上一身衣服,让老瞎子躺在院中的躺椅上。

“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辛婵月这才问道。

辛集看一眼周围的三个年轻人,说道:“我醒来后,就有人秘密接触我,让我听他们的安排,将会得到丰厚的报酬。

我没有和你们说,不想打草惊蛇。

就在今天晚上,我发现村子不对劲,所有的人似乎都睡得很沉。我急忙来到李师傅,却不曾想看到他吊在这里。

那个叫做苏婉的女鬼告诉我,她就是背后找我的人,她因为李安而死,想到要拉着李安下地狱。

我对付不了那个女儿,而且李师傅还在他的手中,苏婉监视得比较严,我不能和你们联系,只能想办法看能不能解救李师傅。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辛婵月苦笑:“你应该事先和我们说,我们也好有所准备,也不至于发生今天这一出。”

辛集也知道理亏:“我这不是想要套出背后人的目的,也怕你们藏不住事儿嘛!”

辛婵月无奈。

李安看向吴事:“村子怎么样?”

“村子没事,明天醒来大家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吴事说道。

李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就怕因为我的事情,让村子的人遭罪。”

看到李安的样子,辛婵月轻轻一笑,然后好奇的问道:“李安,你怎么知道我爸是假装的?你对我爸又不了解。”

不仅仅是辛婵月,就连另外三人都好奇的看着李安。

李安微微一笑:“我的确是不了解辛叔,但是我了解你,你找辛叔这么多年,我觉得你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对辛叔说出那样的话来,就算对他失望,要断父子情面,也不是这一会儿。”

辛婵月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当然,如果我爸真的伤害你们,那我也不会留情面。”

“你这丫头。”辛集宠溺的一笑,“还好你记得小时候我给你说过的话,人要重情重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变。”

“是的,我就是记得爸说的这句话,我才知道爸是在提醒我。”辛婵月说道。

吴事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这件事总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我又累又困,我要休息了。”

辛集也起身:“你们累坏了吧!赶紧去休息。”

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双星村一切照旧,村里人的醒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罐头厂的生产如火如荼,新的厂房也在建立。

李安去厂子检查一番,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他还是在隐秘的地方贴上一些灵符,以免有人捣乱。

这一天,李安收到道教协会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李安铲除邪教头子苏婉,要来感谢他。

李安和老瞎子两人盛情接待这些人。

“李安,我竟看不透你的命格,不过我大概看了一下,你的命格与双星村脱不了干系。”

说话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这人姓张,是道教协会元老级的人物。

若不是他不想理俗事,会长就是他的。

李安也谦虚的说道:“前辈果然洞若观火,一眼就看穿了。”

老人哈哈一笑:“我道门中人,就是要与天斗,你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很好,老头子就忙你一把。”

“那就多谢前辈!”李安躬身道。

此时李安还不知道,老人说的帮他一把,竟然是带着整个协会的人,每一个人都出一个老物件,帮你们固定这个大阵。

那阵容,李安除了震撼,还是感动。

老人临走时,对李安说道:“从此以后,任何妖魔鬼怪都不可能在双星村捣乱。”

李安感激涕零。只是,这个消息却不胫而走,双星村越来越热闹,很多人连镇子上都不住,直接要搬到双星村来住。

一时间,双星村房价飞涨。

吴事兴致勃勃的,在双星村搞起了商品房,以他的话说,以后双星村会越来越繁华的。

李安每天接五张单,辛婵月偶尔出去挣点钱花,只有吴事一天闲得很,因为他就一个家族在养他。

家族那边也不在催他,凭他跟李安的关系,只要李安一有办法,铁定会帮助他们。

辛婵月把最后一块杏脯塞进李安嘴里时,青瓦檐角的铜铃正撞碎南风。

李安蹲在溪边磨镰刀,看着倒影里追逐的孩子——一个男孩儿举着新编的蝈蝈笼满场跑,女孩儿绯色裙裾扫过蒲公英丛,惊起流萤似的白絮。

"李安!"少女突然旋身,鬓角粘着鹅黄的槐花瓣,"你昨日埋在灶灰里的叫花鸡该熟透了!"

铁匠铺传来的打铁声突然停了半拍。吴事抹了把汗津津的脖子,从怀里掏出还温乎的烤红薯,掰开的瞬间甜香混着井水凉气,惊走了李安脚边汲水的翠鸟。

午后暴雨来得急。三人挤在祠堂戏台底下,听雨点敲着百年楠木雕的牡丹亭。

辛婵月琉璃瓶里的萤火虫明明灭灭,映着褪色的杜丽娘戏服。吴事用麦秆编的蚱蜢忽然蹦到李安肩头,须角还沾着湿漉漉的槐香。

"看好了!"少年突然冲进雨幕,古铜色脊背绷紧的瞬间,竟单手举起碾场的石磙。

积雨从凹槽倾泻而下,在青石板上冲出蜿蜒小溪。辛婵月的木屐清脆地踩过水洼,鬓间银铃与雨声合着某种古老节拍。

暮色染红打谷场时,李安摸到谷堆深处的酒坛——去年重阳偷埋的桂花酿。辛婵月摘来井水湃过的嫩莲蓬,吴事不知从哪摸出包椒盐南瓜子。三双脚丫悬在晒场边的老柳树上晃悠,惊得归巢的麻雀扑棱棱掠过金色麦浪。

当北斗七星亮到第七颗时,祠堂方向忽然传来破锣嗓:"三个小崽子!把我腌酱瓜的陶罐还来!"

月光下的麦田顿时漾开三道银痕。李安回头望去,辛婵月遗落的琉璃瓶正在草叶间流转微光,像坠在人间的星子。

“李安,你说,我们的故事有人会喜欢吗?”辛婵月突然问道。

李安仰头,看着星空。

“别傻了,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他们有自己的故事,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我们。”

辛婵月阳气嘴角,现在她越来越爱笑了。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那我回去睡觉了,拜拜。”

吴事也起身:“我也睡了,拜拜。”

“拜拜!”

李安看着夜空,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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