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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60,从神农架打猎开始 第203章 阴谋败露,兄弟交心

作者:明道轩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02 07:58:57 来源:书海阁

油灯骤灭的瞬间,骆志松的瞳孔已经适应了黑暗。

他按住韩小凤发凉的手背,猎刀拔起的木屑声被更鼓声吞没。

窗外雪光映着三道深浅不一的脚印,最新鲜的那串直通后山。

"老张叔该到村口了。"韩小凤将染血的帕子塞进他手心,指尖在"螺纹印"处重重一按。

供销社新到的火漆印泥掺了朱砂,这抹暗红正与她袖口藏着的半幅血帕同色。

骆志松解下腰间武装带,金属搭扣在雪地里刮出火星。

白日里骆勇裤脚的冰碴,此刻在他掌中融成黏腻的黄泥——正是后山野猪洞独有的红胶土,混着松油的味道像极了猎枪膛线保养剂。

"供销社的油印机。"老张举着马灯撞开木门时,胡须上还挂着冰棱,"会计说骆强借走过三次,说是要给合作社誊写生产报表。"

三更天的供销社仓库飘着陈年桐油味,骆志松的鹿皮靴踩过满地碎纸,突然在东北角的樟木箱前蹲下。

箱盖上两道新鲜的划痕交错成十字,正是骆家猎户开山前祭拜山神的标记。

"王老四上月来收过山货。"韩小凤突然指向墙角的麻袋,榛蘑堆里藏着半截烟斗,乌木柄上刻着熊头——

去年伏击偷猎团伙时,骆志松亲手将同样制式的烟斗劈成两半。

老张抖开麻袋底层的油布包,火漆封口的信件簌簌掉出五封。

骆志松就着马灯细看,最新那封落款正是今日申时:"......野猪洞东侧三岔口,明日午时交接特殊猎物,按分成协议......"

晨雾未散时,骆家祠堂的老铜钟震落松枝积雪。

骆大爷握着紫铜烟锅的手背青筋暴起,八仙桌上并排放着三样物件:

染着朱砂火漆印的账本页、刻熊头的乌木烟斗、以及按着血手印的分成协议。

骆勇缩在条凳尽头,裤脚还沾着野猪洞的红胶土。

"哥说要是我不做假账,就把我私藏老山参的事捅给护林队。"骆勇的棉袄领子被冷汗浸透,"那株六品叶......是去年雪崩时从狼嘴下抢的......"

骆强突然笑出声,鹿骨柄猎刀在掌心转出寒光:

"好弟弟,你怕是忘了第一次剥熊胆时,是谁替你挡下母熊那一掌?"刀尖划过协议上的血手印,"供销社的油印机可记不住这些。"

祠堂梁柱突然震落积灰,骆志松解开羊皮袄的瞬间,藏在内侧的战术配件哗啦啦铺满半张桌子。

退役时私藏的狙击镜在晨光中泛着冷蓝,改造过的弹夹卡榫发出清脆的金属咬合声。

"去年腊月二十三。"骆志松将狙击镜套上勃朗宁猎枪,"你在野人谷用土铳打瘸了头狼,子弹卡壳时是我用改锥替你撬开的。"

枪管抵住骆强咽喉的瞬间,老张突然指着窗外惊呼——后山猎场方向腾起滚滚浓烟。

骆强趁机翻身撞向供桌,祖宗牌位哗啦啦倒向火盆。

韩小凤扑过去抢族谱时,骆强染着桐油的刀尖已抵住她后颈。

骆志松瞳孔骤缩,恍惚又看见重生那日原主冻僵的手腕上,鹿筋绳勒出的紫痕与此刻韩小凤颈间的血线重叠。

"你以为我在部队只学了打枪?"骆志松突然甩出武装带,铜扣精准砸中骆强腕骨。

猎刀坠地的刹那,韩小凤突然伸手去抓骆强衣襟,染血的帕子从袖口滑落,半朵血梅正盖住对方锁骨处的旧疤。

骆强被铜扣击中的手腕发出脆响,猎刀坠地时溅起的火星子映红了韩小凤苍白的脸。

她颈间那道血痕沁出细密的血珠,却突然张开双臂扑向踉跄后退的骆强。

"你十岁那年滚下惊马!"韩小凤死死箍住骆强颤抖的肩膀,染血的帕子擦过他锁骨旧疤。

"是志松背着你淌过冰河走十里山路,你烧得说胡话时攥着他的辫子喊娘!"她袖口滑落的半幅血帕上,暗红的螺纹印竟与骆强后颈的胎记严丝合缝。

骆志松的勃朗宁猎枪突然脱手砸在青砖地上。

他单膝跪地时,战术腰包里的黄铜弹壳叮叮当当滚出老远,其中一枚滚到供桌底下——去年开春猎熊时,正是这枚弹壳卡在骆强的土铳里救了他们性命。

"哥想要的从来不是钱。"骆志松突然掰开猎枪膛线,藏在弹簧槽里的老照片滑了出来。

泛黄的相纸上,两个少年扛着野猪腿站在供销社门前,背景里模糊的身影正是他们亡故的父亲——老骆头的手分明按在骆强肩头。

祠堂梁柱上的陈年蛛网簌簌飘落,骆大爷的紫铜烟锅当啷坠地。

老人枯槁的手指抚过照片边缘的齿痕,那是三年前雪灾时,骆强为护住族谱被狼牙撕咬的印记。

供桌上翻倒的香炉里,去年祭祖时骆强偷偷添的安息香灰还未散尽。

"野猪洞东侧埋着爹的猎刀。"骆志松突然扯开羊皮袄内衬,暗格里褪色的红布包层层裹着半截鹿角刀柄。

"你说要等来年开春雪化了......"他话音未落,后山突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惊起满林寒鸦。

老张抖开沾满桐油的麻袋,露出底下压着的铁路规划图。

泛黄的图纸边缘,王老四的烟渍在"1961年6月通车"的字样上晕开污痕。

韩小凤悄悄将染血的帕子塞回袖笼,那暗红的螺纹印竟与图纸背面的火漆印完全重合。

"都随我回祠堂!"骆大爷的泪珠子砸在祖宗牌位上,溅起经年的香灰。

他颤巍巍捧出蒙尘的族谱匣子,底层暗格里的分家契早已被虫蛀成蛛网状——那歪扭的"强"字笔画,分明是骆志松儿时替他描红的笔迹。

众人搀扶着跨出祠堂门坎时,韩小凤的棉鞋尖在雪地里划出半道弧。

她借着掸落鬓角雪花的动作,将个**的油纸包塞进骆志松掌心。

纸包上结着冰碴的麻绳扣,正是供销社捆山货特有的蝴蝶结系法。

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震得松枝上的冰棱子簌簌直落。

骆志松摸黑走到谷仓后墙,就着月光展开油纸包里泛着桐油味的账本。

忽然一阵穿堂风掠过,纸页间飘落张铅笔草稿,上面画着列喷蒸汽的火车头,车灯位置赫然标着野猪洞的方位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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