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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都市 > 重生1960,从神农架打猎开始 > 第91章 采得冰魂草,晒谷场一阵沸腾

晒谷场的篝火噼啪爆开火星,那跳跃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耀眼。

骆志松将牛角号别进腰带时,钢芯绳索在掌心勒出的红痕正渗出血珠,温热的血液带着一丝咸腥的味道,顺着掌心缓缓滑落,触感黏腻。

韩小凤慌忙去抓他手腕,那急切的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却被他用沾着茯苓粉的枪管轻轻抵开。

枪管上粗糙的纹理擦过韩小凤的手指,带来一丝刺痛:"明天得去鹰嘴崖。"

这话落在周猎户耳朵里,就成了进山的暗号。

天还没亮透,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透着丝丝寒意,两个背着鹿皮囊的身影已经摸到鬼见愁垭口。

积雪压断的松枝横在崖边,像被巨兽啃剩的骨头,那灰白色的枝干在微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志松,老熊岭的青光.….."周猎户话音未落,骆志松突然按住他肩膀,手掌触碰到周猎户肩膀时,能感觉到那厚实肌肉的紧绷。

三指宽的冰裂缝里,有抹幽蓝在蠕动,那幽蓝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他掏出竹筒倒出半凝固的熊油,熊油那淡淡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火折子擦亮的瞬间,“噗”的一声轻响,整片冰面突然泛起翡翠般的光晕,那光芒柔和而明亮,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

那株通体透明的植物正在冰层下舒展叶片,每片叶脉都流转着星辉似的银纹,在光晕的映照下,银纹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骆志松的猎刀悬在冰面上三寸,忽然想起野战医院见过的三七标本,冰魄草和三七标本一样,都有着清晰的脉络,且茎秆部分都较为粗壮。

他心中一动——这分明是《本草拾遗》里记载的冰魄草!

"拿红绳来!"他声音发颤,激动的心情让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周猎户解下裤腰上的红布条时,看见骆志松正用钢芯绳索丈量植株间距,绳索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冰层突然震颤,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脚下的冰层震动着,带来一阵强烈的晃动,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他们裹着满身冰碴冲回晒谷场,一路上,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疼痛,骆志松和周猎户满心都是兴奋与紧张,兴奋于发现了冰魄草,紧张于刚刚经历的冰层震动。

孙寡妇正在磨盘旁嗑南瓜子:"哟,骆家小子又捡了树皮当宝贝?"她故意提高嗓门,几个纳鞋底的妇人立刻围过来。

骆志松抖开鹿皮囊的瞬间,整个晒谷场静得能听见冰魄草叶片舒展的簌簌声,那细微的声音在寂静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陈教授挤到最前面,眼镜腿挂着霜花,镜片上的霜花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努力地凑近去看:"这...…这像峨眉山志里说的...…"

"能止血生肌的冰魂草!"骆志松掰开冰晶包裹的茎秆,乳白色汁液滴在陈教授手背的冻疮上,那汁液带着一丝清凉,滴落在皮肤上的触感格外明显,溃烂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淡蓝冰膜。

人群炸开惊呼,孙寡妇的南瓜子撒了一地,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嘈杂的惊呼声中显得有些微弱。

刘工匠是半夜被砸门声惊醒的。

灶房里,骆志松正用捣药杵研磨冰晶,石臼里腾起的寒气在梁柱上凝出霜花,那寒气带着一丝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铜甑?"刘工匠摸着冰凉的药渣,那药渣的冰冷触感从指尖传来,"镇上的蒸馏器.….."

"改小七成。"骆志松在草纸上划出简图,"冷凝管用竹节代替。"他手腕还缠着韩小凤给绣的棉帕,此刻浸满蓝莹莹的药汁,药汁的凉意透过棉帕渗透到皮肤上。

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棂时,陶罐里终于凝出指甲盖大的淡蓝结晶,那结晶在晨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骆志松将药粉抹在昨日绳索勒破的伤口上,血痕竟像退潮般缩进皮肉,药粉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丝清凉的刺痛。

刘工匠突然抓起柴刀划向自己手臂,药粉撒落的瞬间,翻卷的皮肉如同被无形针线缝合,那神奇的一幕让人惊叹不已。

晒谷场第二次沸腾是在晌午。

孙寡妇挤在人群外围,突然尖着嗓子喊:"后山白麂就是吃了怪草发癫的!"这话像冷水泼进油锅,几个老妇人慌忙在胸前画十字,那急切的动作带着一丝慌乱。

骆志松不说话,径直走向兽栏。

那头抽搐的白麂突然挣扎着立起前蹄,暗红瞳孔映出他掌心的蓝光,那蓝光在白麂的瞳孔中闪烁,显得格外神秘。

当药粉撒在麂子腹部的箭上时,围观的人群看见溃烂的皮肉里钻出嫩红新芽,那鲜嫩的新芽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韩小凤是闻着药香找来的。

她挎着盛满山菌的竹篮,那竹篮上粗糙的纹理摩挲着她的手心,看见骆志松正在老槐树下比划新的蒸馏器图纸。青年眼底泛着青黑,嘴角却咧得比猎到黑熊那日还要明亮。

晨雾漫过他沾着药渣的衣角,将那些笔走龙蛇的线条氤氲成模糊的星河,晨雾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轻轻拂过脸颊。

晒谷场东头忽然传来瓦罐碎裂声,那清脆的破碎声在空气中回荡。

韩小凤转头望去,看见孙寡妇正对着陈教授带来的铁皮箱子指指点点,几个半大孩子把冰魄草残叶塞进嘴里又慌忙吐出,那孩子们的惊呼声和呕吐声交织在一起。

她拢了拢鬓角散落的发丝,突然发现骆志松按在图纸上的左手,有两根手指始终蜷曲着没能伸直——那是昨夜试药时被铜甑烫伤的位置。

山风卷着冰晶掠过晒谷场,将晾在竹竿上的熊皮吹得哗啦作响,山风带着刺骨的寒冷,吹在身上让人瑟瑟发抖。

骆志松忽然停笔抬头,他听见冰瀑方向又传来那种细微的碎裂声,这次还混着类似兽类磨爪的抓挠响动,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韩小凤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见老熊岭上空盘旋的岩鹰突然集体转向,漆黑的羽翼割裂云层,投下细碎的阴影,那阴影在地面上不断移动,仿雾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韩小凤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竹篮提手,新采的松茸沾着晨露滚落,那晨露的清凉触感从指尖传来。

药香缠绕着她的鬓角,却在触及青年蜷曲手指时骤然凝滞,那药香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骆志松耳后新结的痂泛着淡蓝光泽,像是冰魄草汁液在他皮肤里种下了一小片星空。

"松哥。"她忽然把竹篮往青石板上重重一放,几粒山核桃骨碌碌滚到图纸边缘,那山核桃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脆。

"昨夜我梦见冰瀑裂开大口子,那些发光的老藤缠着你脚脖子往冰窟窿里拽。"说这话时,她鬓角的银丁香坠子晃得厉害,在青年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

骆志松搁下炭笔,掌心覆住她冻得发红的手背,那温暖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韩小凤的手渐渐暖和起来。

捣药杵残留的寒意沁入肌肤,却被他拇指上的厚茧暖成温吞的触感:"等开春冰化了,带你去采崖蜜。"

他忽然抓起块青石片,在泥地上画出歪扭的蜂巢图案,"用新做的护甲,保证连工蜂都蛰不着你。"

晒谷场东头传来铁皮箱开合的金属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陈教授正用镊子夹着冰魄草残叶往玻璃片里装,镜片后的眉头拧成死结,他那专注而又困惑的神情让人印象深刻。

骆志松摸出鹿皮囊里的小陶罐,蓝莹莹的结晶在晨光下折射出细碎虹晕,那虹晕五彩斑斓,美丽极了。

韩小凤突然按住他手腕,新纳的千层底在青石板上蹭出白痕,那白痕在青石板上显得格外醒目:

"松哥,孙寡妇说西沟王木匠去年试新犁..…."

"这药救活了白麂。"骆志松突然掰开她手指,将陶罐塞进她掌心,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轻颤,却见青年转身时猎刀鞘上的铜扣映出自己惶然的面容。

晨雾漫过晒谷场晾药草的竹匾,将那些蓝晶粉末氤氲成飘忽的星尘,晨雾中,那些星尘仿佛在轻轻飘动,如梦如幻。

骆志松带着药汁前往镇上科技推广站,一路上,他满心期待着冰魄草能得到科学的验证和更广泛的应用,想象着它能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镇上科技推广站的铁门挂着霜花,骆志松叩门时,军用水壶里的药汁正撞出细碎冰碴声,那声音清脆而又有节奏。

陈教授开门的瞬间,蒸馏器的铜管还在咕嘟冒热气,那热气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玻璃器皿里泡着的冰魄草根茎已褪成灰白色。

"七天。"陈教授捏着记录本的手指发白,"至少要观察七天才能确定药性。"

他突然举起试管,浑浊液体里浮着几粒暗红血块,"你瞧这溶血反应…..."

骆志松解下绑腿,昨日被山猫抓破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红肿,那伤口的变化让陈教授的

陈教授的镊子悬在半空,试管里的血块突然发出细微爆裂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推广站墙角的铁皮箱突然震颤起来,某种类似冰层碎裂的咔咔声从箱体缝隙渗出,那声音让人的心里不禁一紧。

"那株母草还在老熊岭。"骆志松突然将陶罐按在实验台上,蓝晶粉末在玻璃表面凝出霜花。

"您用显微镜看看叶脉走向。"他沾着药粉的手指划过记录本,突然在某个数据栏停住——昨日记录的溶血率正在诡异地下降。

窗外传来货郎摇拨浪鼓的声响,陈教授却仿佛被钉在原地,那货郎的拨浪鼓声在窗外响起,与实验室里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推广站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停摆,铜摆锤悬在药粉蒸腾的寒气里,将晃动的阴影投在两人中间,那阴影在地面上晃动着,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凝固。

骆志松摸出猎刀挑开陶罐封蜡,冰魄草特有的清冽气息瞬间压过了实验室的酒精味,那清冽的气息让人精神一振。

陈教授后退半步撞翻了试剂架,玻璃碎裂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那玻璃破碎的声音和麻雀惊飞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实验室的寂静。

他扶着桌沿的手背青筋暴起,镜片上蒙着层诡异的蓝雾:"你知道五三年东北那起...…"

话音戛然而止,推广站后巷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像是装满药材的麻袋砸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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