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瘟 第5章 旅程

张宇一行人正行走在一片荒凉的废墟之中，破旧的建筑和杂草丛生的街道尽显末世的荒败。他们已经逃亡了许久，物资渐渐减少，疲惫与压力压得每个人喘不过气来。丧尸的威胁如影随形，每天都仿佛走在生死的边缘。

他们走过一片荒芜的工厂，四周的废弃车辆和满是锈迹的机器发出令人不安的低鸣声。此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电流声，像是某种通讯设备运作的声音。

“听到了吗？”张宇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眉头紧锁。

老韩点点头，迅速拿出一台便携收音机，那是他们之前从一座废弃的警局中搜集到的破旧设备。尽管电量所剩无几，但依旧还能接收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广播信号。就在此时，广播里传来了一段模糊的声音。

“……北方……安全……资源充足……水源、食物……欢迎所有幸存者……”

每个字都像是击打在他们心头的重锤，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被希望点燃。广播虽然模糊，但足以让他们理解核心的意思：北方有一个幸存者营地，那里有水和食物，可以为幸存者提供庇护。

张宇抬起头，眼中迸发出光芒：“我们得去那个营地，也许在那里能找到我父母。”

李佳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张宇，眼中充满担忧：“张宇，那个营地离这里有多远？广播信号这么弱，意味着路途遥远。我们的物资不多，恐怕支撑不了太久。”

张宇望向远方的天际，沉吟片刻：“我知道路上会有危险，但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营地，不仅有水和食物，我们也许还能找到更多的幸存者，甚至……我父母。”

王强点了点头：“无论多远，我跟着你走。我们不能继续无目的地逃亡下去了，这次我们有了明确的目标。”

老韩虽然面色疲惫，但也点头同意：“现在无论多危险，都是值得一试。继续留在这里，我们迟早会被耗尽。”

几人沉默片刻，随后默契地开始整理行装，检查剩余的物资和武器。他们的背包已经变得很轻，食物和水几乎耗尽，弹药也所剩无几，但这并没有动摇他们的决心。

张宇一边打包，一边回想着父母的模样，心中默默祈祷。他知道这条路上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如果这个营地真的存在，那里可能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我们准备好了。”李佳看着整理完的装备，轻声说道。

张宇点点头，抬起手中的收音机，继续调整频率，试图接收更多的信息。然而，信号依旧模糊不清，唯一确定的，是北方方向。

“出发吧，”张宇深吸一口气，“无论多远，我们一定要到达那个营地。”

随着张宇一声令下，几个人迈开了步伐，朝着遥远的北方进发。他们脚步坚定，背负着最后的希望，踏上了这条危险重重的旅程。

他们沿着荒废的道路继续前行，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个人的背包几乎已经见底，水和食物严重不足，长途跋涉让他们的身体越发疲惫，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王强忽然在前方发现了一个加油站的标志。远处的加油站早已破败，窗户碎裂，霓虹灯牌早已不再闪烁，但加油站前空地上的一辆老式汽车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那辆车上满是灰尘和锈迹，但看起来保存还算完好。

“看那辆车，也许还能用！”王强指着汽车，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张宇也紧盯着那辆车，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他们一路上逃亡，靠双脚行走消耗了太多体力。如果这辆车能动起来，他们的速度将大大提升，也能够减少路上的危险。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加油站，确认没有丧尸潜伏后，迅速围到了那辆汽车旁边。张宇拉开车门，车里虽然陈旧，但内部构造还算完整。他尝试拧动钥匙，虽然启动声显得勉强，但引擎发出了一阵颤抖的嗡嗡声，终于慢慢启动了。

“还真能开动！”老韩有些兴奋，抚摸着方向盘，“虽然老旧，但总比步行要强。”

“我们得检查一下油箱。”张宇沉声说道，随后绕到汽车后方，打开油箱盖。“油箱里还有些油，但不多，只能撑一段路程。”

“加油站的油箱可能还有剩余，我们得碰碰运气。”李佳建议道，几人纷纷同意。

他们分头行动，迅速在加油站周围搜寻。虽然大部分物资已经被早期的幸存者搜刮一空，但他们在加油机后方的储油罐里找到了少量的燃油。王强还从附近废弃的便利店中翻找到了几瓶矿泉水和几包过期的罐头，尽管食物已经失去了新鲜，但在这个时代，它们依然是宝贵的资源。

“这足够让我们跑上一段距离了。”老韩将几桶油提到车旁，开始加油。几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辆车仿佛是一道曙光，终于让他们在绝望的逃亡中看到了希望。

汽车发动起来，张宇坐在驾驶座上，深吸一口气，踩下油门，车缓缓驶离加油站，进入了废弃的高速公路。他们目光前方的路途，虽然依然危机重重，但有了这辆车，至少他们可以节省体力，更快地抵达广播中提到的安全区。一路上，废弃的城市与乡村在车窗外迅速掠过，他们时不时会遇到几只零星徘徊的丧尸，但借助汽车的速度，他们可以轻松地避开。偶尔，他们也会停下车，冒险进入一些废弃的建筑和商店，搜集少量的物资。虽然这些物资不多，但好在基本需求可以暂时维持下去。

每一次停车加油，几人都会轮流警戒，确保丧尸不会突然袭击。张宇则不断调整方向，尽量避开城市和丧尸聚集的区域，确保他们的行程尽可能安全。

有了车，张宇一行人的士气也大为振奋。经过几天的行驶，他们已经远离了原先的危险区域，虽然偶尔遇到小股丧尸，但他们都能轻松应对。

在车上，老韩不断修理汽车的部分零件，时不时给引擎加点润滑剂，确保这辆老旧的车能继续维持下去。

“只要车还能动，我们的路就不会断。”老韩擦着满是油污的手，露出一丝笑容。

张宇则握紧方向盘，目光坚定。他知道，这辆车就是他们抵达安全区的希望，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真的能在那里见到父母。车轮在废弃的公路上发出轻微的颤动声，伴随着他们的希望与祈祷，一路向北。

随着汽车在废弃的高速公路上飞驰，张宇一行人逐渐深入了末世的荒野，公路上满是破损的路牌、倒塌的电线杆和废弃的车辆，一切仿佛静止在末日的那一刻。尽管风景单调、枯燥，但张宇知道，他们正一步步接近目标——那个广播中提到的幸存者营地，或许在那里，他能找到父母。

他们遇到的第一个突发事件是在一片废弃的服务区。老韩已经在驾驶位上连续开了几个小时，决定停下来休整一会儿。服务区看似荒废多年，油漆剥落，广告牌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但他们知道这样的地方可能藏有食物和水。

“我们进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张宇说道，检查了一下手枪，尽管子弹所剩无几，但足以应付突发情况。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服务区，几扇破损的玻璃门“吱呀”作响，室内空气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周围的货架空荡荡，早已被人洗劫一空，但在后方的小仓库，李佳发现了几瓶尚未开封的瓶装水和一包半满的干粮。

“这些应该够我们撑几天。”李佳满意地说道。

然而，就在他们放松警惕时，突然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一只丧尸从后面的暗角扑了出来，发出凄厉的嘶吼，双眼空洞，爪子朝李佳抓去。李佳反应迅速，急忙后退，但她的脚不慎绊倒在地。

张宇眼疾手快，迅速拔出手枪，瞄准丧尸的头部一枪击毙。丧尸的脑袋爆裂，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李佳喘着气，额头满是冷汗。

“谢……谢谢你。”她颤抖着说道。

张宇扶起她，眉头微蹙：“大家要更加小心，丧尸随时都可能出现。”

他们没有再多做停留，迅速带着物资返回车上。尽管经历了一次惊险的遭遇，但好在有惊无险。汽车再次发动，驶离了服务区，继续向北前进。

不久后，另一场突发事件发生在一片废弃的加油站前。他们的燃油已经见底，必须冒险下车加油。然而，四周的环境过于安静，仿佛隐藏着某种危险。

老韩和王强负责加油，张宇和李佳则在周围警戒，时刻提防丧尸的袭击。就在油加到一半时，忽然从加油站后方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几只丧尸从破损的围栏后方缓缓走出，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向他们慢慢靠近。

“快！我们得快点加油！”张宇低声警告道，同时举起枪准备迎战。

老韩手脚飞快地往油箱里倒油，而王强则提着一把斧头，准备在丧尸靠近时动手。丧尸越来越近，王强没有多犹豫，冲了上去，挥舞着斧头，将其中一只丧尸的头骨劈开。张宇紧跟其后，枪法精准，将两只丧尸击倒在地。

“搞定了！”老韩喊道，迅速盖上油箱盖，示意大家上车。

他们飞速跳进车里，张宇猛踩油门，汽车发出一声轰鸣，迅速离开了加油站。后视镜中，丧尸被远远甩在后方，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一路上的危机并未止步。天色渐暗，他们来到了另一条被废弃的桥梁前。桥上的车辆横七竖八地堆积在一起，像是一座巨大的金属墓场，阻挡了前进的道路。张宇不得不停车，走上前去查看情况。

“我们得把这些车挪开。”他无奈地说道。

他们开始费力地搬动堵在桥中央的车辆，虽然进展缓慢，但每一次努力都意味着他们距离终点又近了一步。就在这时，他们听到桥下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低头一看，几十只丧尸正在桥下徘徊，仿佛被什么吸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

“我们得快点儿！”李佳紧张地说道，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张宇咬紧牙关，奋力推开一辆废弃的皮卡车，终于为他们的汽车腾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他们迅速返回车中，车子勉强从缝隙中挤过，成功穿过了堵塞的桥梁。随着他们驶离那片废弃区域，桥下的丧尸群也渐渐被抛在身后。张宇望着渐渐拉开的距离，心中的紧张终于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们还没脱离险境，但至少路还在前面。”他轻声自语。

之后的几天，他们继续在路上前行。沿途，他们时不时停下搜寻食物和水源，偶尔会遇到零星的丧尸，但都能凭借团队的默契化险为夷。

“希望这条路的尽头，真的有我们想要的安全区。”老韩疲惫地靠在车座上，望向车窗外那越来越荒凉的风景。

张宇点点头，尽管身体疲惫，但心中的信念依然未曾动摇。他知道，每前进一步，他们离父母、离那个传说中的安全营地就更近一步。

汽车在荒凉的公路上行驶，四周的风景如一，破败的建筑、枯萎的树木，偶尔还能看到几具被风干的尸体横在路边。车内的气氛沉默而紧张，虽然一路上他们躲过了几次丧尸的袭击，但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油箱的油量表渐渐接近警戒线，张宇不时地扫一眼，眉头微皱。

“我们得尽快找到加油的地方。”他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老韩从地图上抬起头，指了指前方的一片区域：“前面大概二十公里处有个小镇，也许那里还能找到加油站。”

王强则从后座拿出了一瓶水递给张宇：“先喝点儿水吧，保持体力。”

张宇点头接过，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稍微缓解了他的疲惫。他们已经上路数天，每个人的身体都在透支，精神也在承受极限的压迫，但此时，没有人敢有丝毫懈怠。逃亡路上，任何的松懈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几人继续在沉默中行驶，车速不快，但尽量保持稳妥。终于，前方的小镇轮廓渐渐浮现在地平线上，残破的建筑、荒芜的街道，以及那些随风摇摆的树枝，显得整个小镇寂静得令人不安。

“准备好武器，小心一点。”张宇将车速放慢，提醒道。

他们小心驶入小镇，放眼望去，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鸦雀从废弃的楼房上飞起，发出低沉的鸣叫声。老韩皱起眉头：“这里的气氛不对劲，太安静了。”

“安静才好，说明丧尸不多。”王强倒是乐观。

张宇将车停在一家废弃的加油站前，油泵依然竖立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顾客。“大家分头行动，我和王强去检查油泵，老韩和李佳你们留在车里警戒。”张宇吩咐道。

他们小心翼翼地下车，检查周围的情况。一切似乎如同表面上那般平静，张宇和王强走到油泵前，撬开了封闭的箱盖，检查了一下剩余的油量。

“幸运的是，还有油。”张宇露出一丝笑意，迅速开始加油。

就在他们加油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什么重物在地面上拖行。张宇瞬间警觉，示意王强停下动作，他们同时竖起耳朵聆听。不远处的巷子中，隐约传来一些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喘息。

“有情况！”王强低声说道，手中的斧头已经做好了准备。

几秒钟后，第一只丧尸从巷口走了出来，随即，更多的丧尸从阴影中涌出，数量越来越多。它们张开腐烂的嘴巴，发出刺耳的嘶吼声，仿佛闻到了活人的气味，疯狂地冲向张宇一行人。

“丧尸！”张宇迅速拔出手枪，向空中开了一枪，试图拖延时间。“快！加满油我们走！”

王强迅速加快手上的动作，但油泵的速度却是那样的缓慢。丧尸越来越近，张宇几乎能看到它们扭曲的面孔和腐烂的身体。他紧咬牙关，果断开枪击倒了几只离得最近的丧尸，但更多的丧尸涌了上来。

“老韩，启动引擎！我们得马上走！”张宇大喊道。

老韩迅速启动了引擎，汽车发动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小镇中显得格外刺耳。油泵终于加满了油，王强拔掉油枪，飞速跳上车。张宇紧随其后，关上车门，猛踩油门，汽车朝前方疾驰而去，甩开了身后的丧尸群。

后视镜中，丧尸们被远远甩在后面，逐渐缩小成一团模糊的黑点。

“差一点儿就被围住了。”王强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说道。

张宇将枪收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要还活着，我们就能走下去。”

尽管他们暂时逃过了一劫，但张宇知道，这只是漫长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在这条荒凉的公路上，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而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不久之后，新的危机再次出现。

汽车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缓慢前行，路面上满是碎石和塌陷的路段，给驾驶带来了极大的挑战。忽然，前方一块巨大的山石挡住了去路，老韩不得不将车停下来。

“前面的路塌方了，得绕过去。”老韩无奈地说道。

张宇从车里跳下来，环顾四周：“我们下车查看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通路。”

他们在山路附近寻找了一圈，发现了一条小道，虽然狭窄崎岖，但似乎可以通行。他们决定冒险尝试这条路。正当他们准备掉头绕道时，突然间，从山顶滚下了一阵碎石，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咆哮声，一群丧尸从山崖上方翻滚而下，瞬间将张宇一行人包围。那些丧尸显然是闻声而来，它们眼睛泛着红光，咬牙切齿，发出骇人的嘶吼声，猛扑向张宇。

“快上车！”张宇大喊道，同时拔出手枪，向着最近的几只丧尸开火。

几发子弹准确击中目标，丧尸们倒地，但更多的丧尸从四面八方涌来。老韩和王强迅速跳上车，张宇则掩护着李佳撤退。他一边开枪，一边快速后退，最后关上了车门。

老韩猛踩油门，汽车发出一声轰鸣，强行从狭窄的小道上冲了出去。车轮碾过几只丧尸的身体，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随着车速的提升，他们终于甩开了追在身后的丧尸。

“情况越来越糟了。”老韩喘着气说道，双手依旧紧握着方向盘。

张宇点了点头，虽然一路上他们多次遭遇丧尸的袭击，但每一次都险象环生。此时此刻，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以及那些勉强能够维持生存的资源。

汽车继续向前驶去，最终，他们驶入了一片荒凉的平原。远处的地平线上，一座破败的废弃工厂映入眼帘。

“前面有一座工厂，也许我们可以在那里暂时休整一下。”张宇指了指前方。

他们小心翼翼地驶入工厂外围，将车停在一片隐蔽的角落。工厂的外墙斑驳剥落，四周杂草丛生，但至少看起来没有丧尸的踪影。

“我们进去看看。”张宇说道。

他们一行人进入了工厂，里面的景象比外面更加残破不堪，随处可见倒塌的钢架和散落的机械零件。然而，在工厂的某个角落，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些存放已久的罐头和几桶水。

“这些足够我们撑几天了。”王强满脸欣喜地说道。

张宇却没有放松警惕：“别高兴得太早，先看看有没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过夜。”

经过一番搜索，他们找到了一间看似坚固的仓库，将门窗封死后，决定在这里暂时休整一晚。

天渐渐黑了下来，外面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的风声从破裂的窗户缝隙中呼啸而过。他们围坐在仓库中央，默默吃着罐头，尽管环境艰难，但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些许安宁。

“如果能够在这个工厂找到武器和补给，那我们明天就能继续上路。”老韩抬起头，目光坚定。

张宇点点头，心中也隐隐期待。明天，他们将继续朝着那个传说中的安全营地前进，期待能在那里找到父母的消息。

夜深人静，他们在仓库中渐渐入睡，梦中充满了过去的回忆。

晨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地面，张宇醒来时，心中依然充满了期待与不安。经过一夜的休整，身体略微恢复，但外面的世界依旧不容乐观。

“今天我们去寻找武器和补给，争取多带点东西。”张宇开始布置今天的计划。

“我去前面探路。”老韩站起身，准备行动。

“别太冒险，务必小心。”李佳紧张地说道。

张宇带着老韩、王强和李佳再次走出仓库，阳光照耀下，工厂显得更加荒凉。废弃的机器和倒塌的墙体之间，时不时有几只丧尸徘徊，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我们从后面绕过去。”张宇指着一个通道，带着大家小心前行。

随着深入，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型的机房，里面还残留着一些工厂的设备和工具，或许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这里应该是维修车间，我们先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工具。”王强提议。

在机房内，张宇找到了几把生锈的扳手和一把旧式手枪。虽然手枪的弹药不多，但至少可以在紧急情况下自保。老韩则发现了一台小型发电机，虽然需要加油，但如果能修好，或许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光亮。

“这些东西可以帮助我们。”张宇欣喜地说道，“我们需要继续寻找其他的资源。”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在工厂中四处搜寻。虽然遇到了一些丧尸，但都能凭借着他们的默契和合作成功避开，甚至在必要时处理掉几只落单的丧尸。随着探索的深入，张宇他们逐渐找到了更多的有用物资：几箱未过期的罐头、几桶水，还有一些急救包，虽然数量不多，但却足以让他们的生活质量有所改善。

“今天的收获还算不错。”王强开心地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是的，但我们必须保持警惕。”张宇回道，内心的紧张感依然萦绕。虽然他们暂时安全，但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测。

经过几个小时的搜索，他们终于在工厂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一辆破旧的货车。尽管外表满是锈迹，但在车窗和车门都完好的情况下，张宇决定试试能否让它复活。

“老韩，你来帮我看看这车的发动机。”张宇指着货车，心中暗自期待。

老韩走上前，打开车盖，仔细检查发动机部件。“发动机似乎还在，只是电池可能坏了。我们可以试着更换一下电池。”“那就好，赶紧找找附近有没有能用的电池。”张宇一边回应，一边开始在车上四处寻找，王强则陪着李佳查看其他储物箱，希望能发现更多的物资。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外面的情况却在悄然发生变化。几只丧尸在工厂的外围徘徊，似乎在嗅探新出现的气味，慢慢逼近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张宇，我们需要快点，外面有丧尸！”李佳突然低声提醒道，眼神中满是恐慌。

“听到没有！快点收拾东西！”张宇急忙指挥道，“我们不能被发现。”

在时间的紧迫感下，张宇他们迅速整理着找到的物资，连同那辆老旧的货车，他们迅速重新聚集在一起。老韩一边忙着检查货车的机件，一边小声说道：“如果我们能把这辆车修好，就能更快离开这里！”

“我知道，但我们必须在它完全启动之前处理掉那些丧尸。”张宇目光扫视四周，评估着情况。车周围的丧尸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开始朝着他们缓慢而稳健地走来，张宇意识到拖延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我来负责掩护，你们赶快把东西装上车！”张宇果断下达命令，心中感到紧迫的责任感。他知道，如果让丧尸冲进来，结果将不堪设想。

“好，我马上来！”王强回应道，飞快地将物资搬到货车上。李佳则协助老韩，抓紧时间修理车子。

张宇站在货车后面，手中的手枪早已准备就绪，紧紧盯着那些朝他们靠近的丧尸，随着它们的接近，他心中的焦虑愈发强烈。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双眼不离那些丧尸的动作。

就在丧尸们距离他们还有几米远时，张宇果断扣动了扳机，第一发子弹准确命中了一只丧尸的脑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丧尸当即倒地。

“快！加油！”张宇大声喊道，开始不断开火，试图将丧尸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王强和李佳则继续忙着将物资搬进车中，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却没有人敢停下手中的动作。老韩紧张地修理着货车的电路，心中也在默默祈祷，能够在最后一刻将车修好。

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丧尸们纷纷倒下，但随之而来的丧尸数量却越来越多。张宇知道，不能再拖延，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转头朝老韩和王强喊道：“快！车快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老韩咬着牙，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就在这时，车门旁边的几只丧尸突然朝着他们扑来，张宇没来得及反应，立刻转身朝最近的一只开火，然而，在他眼前，另一只丧尸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张宇，小心！”李佳惊呼，手中的手枪也朝着那只丧尸开去。

张宇奋力挣脱，随后用力将丧尸推开，借着这个机会，迅速后退一步，回过头来，继续朝那些接近的丧尸开火，渐渐将它们逼退。

“快，快上车！”张宇高喊，心中的紧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手在颤抖，但依然准确地击倒了一只又一只丧尸。

终于，老韩的声音传来：“可以了，电路修好！赶紧上车！”

“走！”张宇毫不犹豫地转身，飞快朝车子跑去。王强已经跳上了驾驶座，李佳则紧跟其后，老韩最后一个跳上车，关上车门，喘着气。

“快，启动！”张宇急促地催促。

王强飞快地打火，车子发出一声轰鸣，终于发动起来。张宇用力向后看，丧尸们依旧在疯狂追逐，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汽车的轮胎轧过几只倒下的丧尸，车子开始加速驶离。

一路向前，他们终于逃出了工厂，身后传来一阵惊恐的吼叫声，丧尸们只能无奈地停在原地，无法追赶。

“我们逃出来了！”李佳一脸兴奋，显然松了口气。

“这只是开始，前面还有更危险的旅途。”张宇提醒道，虽然心中略感宽慰，但他知道，绝不能掉以轻心。

“下一步我们要去哪儿？”老韩问道，虽然一脸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希望。

“我们要尽快赶往那个幸存者营地，那里或许能找到我们父母的消息。”张宇坚定地说道，心中满是对父母的牵挂。

随着汽车的引擎轰鸣，张宇他们继续向前，驶向未知的旅途。尽管前方依旧充满着危险与挑战，但张宇的心中却多了一份期待和希望。他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重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