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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保卫战同人:众生与誓言之歌 第28章 利尼维亚(上)

作者:坎坷看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4-09 04:47:23 来源:书海阁

【后面的故事里,为了补充世界观,我有时会在正文中间夹杂一些与游戏主线无关的内容进来,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欢这种风格】

水晶海上发生的一切,都提醒着克莱蒙黄金所具有的魔力。

也让他对此行的结果,有了隐隐的担忧。

尽管艾瑞莉雅公主已经抵达了利尼维亚,但她和她的近侍们此刻都藏在银橡森林里。

为了安全起见,在精灵公主与国王陛下正式会面前,克莱蒙需要先试探一下利尼维亚的口风,以确保利尼维亚会信守承诺而非见利忘义。

在踏上利尼维亚之前,克莱蒙还坚信,尽管利尼维亚的领主们彼此之间纷争不断,可只要让他们亲眼看到张牙舞爪的豺狼人正在侵入艾瑞戴尔的土地,利尼维亚的领主一定会再次想起他们曾经的誓言。

但现在看着佣兵同伴们为了仅有的金子而争吵,克莱蒙却不得不重新在心里掂量掂量,究竟是金子对人类的诱惑大,还是那些虚无缥缈的荣誉对他们诱惑大。

克莱蒙在乎荣誉和承诺超过黄金,但这不能代表所有人都是如此,所以这才是他不同寻常的地方。

......

克莱蒙目前关心的,是他该如何让利尼维亚的领主老爷们知道豺狼人的事,至于他们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出兵,又该如何劝他们出兵,都还可以以后再说。

在船上的时候,他就曾经请求过雅拉能够在乌兹南**师面前替他引荐一番,如果能够见到这位利尼维亚首席**师,那么接下来应该能顺利一些。

她自称是乌兹南的学生,那么学生想见老师应该是很轻松的吧。

不过雅拉却在那里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其实雅拉不过是上过乌兹南**师的几堂大课而已。

尼乌斯在旁边低声叹气,这个妹妹也还真是调皮。

“对了,你可以拜托我哥!”

雅拉笑着一把搂住尼乌斯的胳膊,欣喜地看向克莱蒙。

“我是不会去找伪直男那个家伙的,尤其还要像这样求他办事。”

尼乌斯抱怨了一大通自己有多么不喜欢乌兹南,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很值得玩味。

看起来他不仅认识乌兹南**师,而且两人还颇为熟悉。

只是不同于克莱蒙甘愿为正义牺牲自己的名节,尼乌斯显然更加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无论克莱蒙和雅拉如何劝说,这位固执的法师都坚决不肯低头。

直到上岸之后,出于对船上“出卖”克莱蒙的歉意,尼乌斯才表示,如果克莱蒙去施耐德塔求助无果,他会出手为他们联系与乌兹南的会面。

......

施耐德塔其实根本就算不上一座城堡,它只不过是一座小小了望塔。

克莱蒙还记得家里那本老旧的家谱上是如何记载的:黑砖城堡在大火中变成废墟,只剩一座角楼还苟延残喘,利尼维亚之王将它赠予了黑砖城堡的铁匠,以奖励他对王的忠诚,但作为其对旧主背叛的惩罚,铁匠和他的子孙将世代背负铁匠之名。

施耐德这个姓氏,在古利尼维亚语里,就是铁匠的意思。

尽管许多利尼维亚贵族的祖先都是以强盗、劫掠和背叛发家,但他们的历史更加久远并逐渐被人忘却。

而施耐德则只是个最近几代才刚刚兴起的家族,他们罪恶的历史还没有被人遗忘。

附近其他贵族对施耐德家族的嘲笑,就像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人一样。

祖父那一代的施耐德们的确曾经渴望用自己的荣誉洗刷家族的耻辱,但见证了祖父的失败后,父辈们更愿意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

但父亲只是愚蠢昏庸,叔叔最多也能算做残暴荒诞,这些都还不至于克莱蒙逃离自己的家族。

......

“小姐,您别再往前走了,前头就是施耐德塔了。”

一个独臂独眼的老农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但他没有任何恶意。

克莱蒙离开施耐德塔已经很久了,他的白盾徽章也是离开这之后才有的,所以这些农民没有认出他来也很正常。

老农明显是把他们当成了过路的旅人,尼乌斯和雅拉虽然是魔法师,但对一生都没离开过庄园的农民而言,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城里有钱的少爷小姐。

而且还是没有家徽的那种。

没有家徽就意味着不是贵族,这就意味着即使他们有钱,也只是些有钱的平民而已。

只有一个骑士护卫着他们,若是被塔里的施耐德老爷发现,那可就不是钱能摆平的事了。

“赶紧走吧,要是被塔里的老爷发现,一位爵士可护不了周全。”

老农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对贵族们的恐惧令他连忙改口,“我绝对没有冒犯白盾爵士的意思,只是施耐德老爷麾下有十几位有产骑士,实在是人多势众。”

看来令人恶心的大哥依然脾性不改,还生活在那座恶心的塔楼里,做着和十几年前完全同样的恶心事。“这么大的庄园,只有一个农民吗?”尼乌斯好奇地问道。

此时正值碎金月,临近利尼维亚的秋收季节,理应是农田里忙碌的时候。

可他们一路走来,沿途既没看到士兵,也没看到农民,这对于人口稠密的利尼维亚而言,当然是件奇怪的事。

尼乌斯虽出身高贵,但他还不是那种不辨五谷六畜的纨绔子弟。

这么大个庄园,却只有一个肢体残缺的老农民,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老农面露惧色地低下了头,他明显有着不敢说的实情;而克莱蒙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三个人继续驱马向前,而尼乌斯也注意到施耐德家族的领地上,飘扬的都是白底黑塔旗,而克莱蒙一直用的徽章却是白色盾牌。

“我以为利尼维亚的贵族会很在乎他们的家徽,为什么你却坚决不用?”

克莱蒙只是摇头,但他并不愿意透露更多。

“你们不会喜欢这个故事,也不会想听这个故事。”

克莱蒙的哥哥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梅子酱水晶球,每年的丰收节他都会来上一小碗。里头那些咯吱咯吱响的,一咬就爆浆的“水晶球”就用农民的眼珠子做成的。

那个可怜的无辜老农,克莱蒙不知道他的眼球是在哪一年的丰收节被吃掉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眼球一定是被吃掉的。

克莱蒙小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哥哥骗他那是猪眼睛,还曾经在他十二岁那年的丰收节上让他吃过一次。

那种味道,腥到简直让他恶心,但看着哥哥挥舞的拳头,他还是强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并笑着说好吃。

第二天,克莱蒙的哥哥才阴险地告诉了他那究竟是什么。得知真相的克莱蒙赶忙跑到没人的地方,用力地把手指塞进嗓子眼儿里催吐,直到差点把内脏都吐出来才停下。

而这,还仅仅是克莱蒙的哥哥诸多恶趣味中很寻常的一种。

真不知道尼乌斯和雅拉知道这些之后,他们还会不会再把克莱蒙当成朋友。

“一会进了施耐德塔后,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吃,拿好你们的法杖。”

克莱蒙只能这么提醒他们。

......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只能回来的,是的,像你这种废物除了...”

那个满身横肉,散发着酒液和残羹臭气的胖子还没说完话,他的眼睛就留在雅拉身上挪不动窝了。

那种眼神,盯得雅拉直打冷颤,就好像盯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女奴隶一样。但雅拉可不是女奴隶,她是出身高贵的混血巫师,什么人敢用这种眼神盯着她,那绝对是不想要他的眼睛了。

尼乌斯把雅拉往身后护了护,他也没想到一个贵族怎么能表现得像个痞子一样。

“兄...”

十几年没见,克莱蒙实在没有想到当年壮硕如山,肌肉跟铁块般坚硬的阿克尼,能胖成今天这个样子。

“他妈的闭上你的臭嘴,这个妮儿不是你带回来孝顺老子的啊?”

怪不得一路上没有士兵阻拦他们,原来是克莱蒙的大哥早就发现了他们,只不过他误把雅拉当成克莱蒙带回来给他赔礼的礼物了。

那些农民担心自己因为看到阿克尼子爵的美妾而被剜去眼睛,所以才要躲在家里。

“我是...”

“滚出去,这他妈有你什么事儿。”

尼乌斯一愣,他本以为这话是冲他们说的,但没想到的是,施耐德老爷面前的桌子忽然晃动了一下。顺着桌子往下看,他才看到那底下还有个一丝不挂的姑娘,和施耐德老爷两条浮肿的腿。

“是,老爷。”

法杖在尼乌斯的手里微微颤抖,他甚至都忘记了帮雅拉挡一下眼。

这已经完全超出尼乌斯能够想象的,人类无耻程度的下限了。

比起眼前的这个东西,或许豺狼人都比他表现得更像一个人。

克莱蒙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解下自己锁甲外头的罩袍披在那个姑娘身上。

她不是头一个这样的姑娘,也不太可能是最后一个。即使克莱蒙不记得她的名字,看样子她还不到十五岁,他也知道这肯定是他的某个私生子侄女。

“我是来请您帮忙的,我们需要您的印章把我引荐给任何一位大人,我们会给您足够的钱来表示感激。”

克莱蒙趁着他们的注意都不在这,因为只有这样才没人会打断他,用一种奇快的语速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什么,你都放弃了施耐德家的家徽,现在还想来找我帮忙?”阿克尼子爵如此说道。

施耐德老爷打了个响指,从侧厅走进来十几个士兵,这些人都是跟着他常年欺男霸女的恶棍。

领头的那个壮汉小的时候甚至还给克莱蒙灌过尿——当然是在阿克尼的授意下...

尼乌斯虽然厉害,他的法球或许能杀掉半数士兵,但士兵对付他也需要一刀。

“这件事很重要,关乎整个利尼维亚,而且我们会给钱...”克莱蒙依然试图让双方平息愤怒,回归理性。但阿克尼没有让克莱蒙把话说完。

“切切切,谁稀罕你的钱,你一个穷佣兵有钱吗?”

阿克尼满脸不屑地说道,当然他的眼睛很快也瞟到了雅拉的身上。隔着厚厚的法师长袍,他也能想象得到那身衣服下滑顺雪白的皮肤有多么美丽。

“要是你把那个妞留下的话,嘿嘿。”

阿克尼子爵伸出他的双手,在半空中抓了两下,这可是对他们毫无遮掩的挑衅。

“我和你单挑,我赢了,你把印章交出来并放我们安全离开施耐德塔的领地;要是我输了,我们就随你处置。”

克莱蒙还记得他哥哥的弱点,就是最受不得别人的挑衅,尤其是来自那些他瞧不起的人的挑衅。

克莱蒙从小就很瘦弱,自然只能是被阿克尼欺负着长大,现在他却主动提出要来单挑,阿克尼一定会暴躁地应战。

但现如今的阿克尼子爵,已经是个两百五十磅重的胖子了。他还能像曾经那般,把巨剑舞得虎虎生风,一剑就能斩断半截马脖子吗?

看着阿克尼子爵大腿上连呼吸都会颤抖的肥肉,克莱蒙觉得他显然够呛。

“好小子,我会怀念你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临死前的留恋的!”阿克尼子爵挥手,示意他的手下为他取来甲胄和宝剑。

他又刻意瞄了眼被尼乌斯护在身后的雅拉。

“那丫头还是个雏吧,你既然舍不得...”

泛着蓝光的巨大光球从尼乌斯的法杖上升起,他绝不容许眼前这个混账如此调戏自己的妹妹。

阿克尼看到那要命的发球随时都有可能脱离法杖朝自己冲来,才终于闭上了嘴巴吞回后面的话。

贵族的身份足以让杀他的人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可这终究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人被杀就会死这件事,阿克尼子爵还是记得挺清楚的。

他老老实实地在仆人的帮助下穿戴铠甲,戴上巨大的桶盔,和克莱蒙一起走到校场上。

施耐德家的士兵把他俩围在中间,防止有人中途逃脱。

利尼维亚贵族间决斗的老规矩,直到一方跪地求饶或者战死才能停止。

克莱蒙看着他手里的双手大剑,他不太确定阿克尼已经胖成了这样是不是还能使得动它,但克莱蒙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被这种重剑伤到,一般也不死也是残废了。

阿克尼先抡剑冲上来,克莱蒙灵巧地躲开他沉重的劈斩,然后再一大跨躲开阿克尼接下来的旋转。

克莱蒙在佣兵团里待了这么多年,剑术不精那是天赋问题,但要是再学不会两招躲闪的功夫,那可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不过养尊处优的阿克尼,似乎也就剩这么两招了。才不过两招的功夫,他就已经气喘吁吁地累成了一条老肥狗。

就这点儿体力,还不如苹果呢!

克莱蒙趁着他喘气的空档一脚踹到他胸口上,用剑柄反手一砸打飞了他两颗大牙。

看着阿克尼的样子,克莱蒙真想一剑结果了他,但现在还不行。那条烂命还有用,克莱蒙得留着他的命换家族的印章,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背上逝亲的骂名。

即使在决斗中杀掉血亲,也是被人不齿的行径——并非所有人都如阿克尼那般无耻。

阿克尼已经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求饶,一边求饶一边挪着自己的肥屁股朝墙根靠去,只为了离克莱蒙远一点,再远一点。

气喘吁吁的阿克尼只能瘫靠在墙边,他对自己的失败很不甘心。但他又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克莱蒙的对手了。

这种不平衡的心理,容易让人做出危险的事,在阿克尼这里也是一样的。

他正好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弩,旁边则是一壶刚刚磨好的弩矢。

荣誉什么的在阿克尼眼里狗屁都不是。

输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耍赖,你又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不过阿克尼的恶趣味让他没有瞄向克莱蒙,而是对准了站在他不远处的雅拉。

既然这个妞他得不到,他也不能让别人得到,就像他对村子里所有拒绝过他的姑娘做的一样。

克莱蒙看到了那支弩矢,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几乎让他本能地扑到雅拉的身上。

弩矢贴着雅拉的肩膀错了过去,虽然摔得不轻,但总好过被弩击中。

“你要干什么?”克莱蒙扭头看向阿克尼,连他都没想到阿克尼竟然还会来这一手。

“我要干什么,我输了你们就一个都别走!”阿克尼一招手,他手底下的喽啰们一拥而上。

“看招!”

尼乌斯挥起法杖,喷出一片刺眼的蓝色弹幕,挡在那些走狗面前。

阿克尼子爵正要追上去,却被弹幕打松的横梁掉下来砸断了腿。

尼乌斯本想再打出几个光球,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廉耻的肥东西,但克莱蒙赶忙拉住了他。

空旷的校场上尼乌斯能够发挥出他全部的实力,眼前的这十几个杂兵根本不会威胁到他丝毫,但继续打下去,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克莱蒙当然希望自己的兄长得到应有的惩罚,这已经不是仅仅光凭血缘就能容忍的邪恶了,阿克尼必须受到惩罚!

但根据利尼维亚的法律,处死一个贵族需要公开的审判。

这样贸然杀他,会给尼乌斯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尼乌斯是位受人尊敬的法师,他不应为此收到牵连。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时间,比起为了那些不幸的受害者讨回公道,拯救艾瑞戴尔和利尼维亚或许看上去更要紧一点。

而且那些豺狼人俘虏还在外头,万一被它们跑了,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放这些家伙一马,只是姑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罢了![1]

......

离开施耐德塔之后,雅拉和尼乌斯就一直争吵个不停。

雅拉气愤尼乌斯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去找乌兹南,毕竟去找乌兹南能够省下很多麻烦。

但尼乌斯非得让克莱蒙先去施耐德塔碰碰运气,然后他们便遇到刚才的诸多不快。

若非克莱蒙及时出手,雅拉恐怕要命丧在十字弩下,所以她当然对哥哥只顾面子的行为感到愤怒。

“你不去找乌兹南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你觉得那个家伙比你强!”

雅拉甩开尼乌斯的手,气鼓鼓地猛夹马腹向前冲去,丢下尼乌斯在后面羞得满脸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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