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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悟空! 第103章 鬼魅均糜烂,哲王如何了然

作者:Gsh.J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10 13:57:55 来源:书海阁

诗曰:

从来琐碎殊难道,自古英雄每愤然。

草莽昏蒙力纵广,精英明锐数犹全。

而今向道心多累,往后回眸志可安?

立进纷争毋退散,且将衰朽定新寰。

孙木由自鼓傩司出,耳畔犹闻《韶风》之乐,心中震震,不可分解。待众仙散后,与老君匆匆别了,便归王可城中。

彼时,西贝深宫,伯甲闻警幻真君归来,即出相迎,问及敖氏何从,王答:“上仙此去,已历一载,仙子自真君离去,亦往他国走访,至今未归也。”

青年即心道:干呆么,险些忘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之理。

他离时,尚存惶惶,恐敖湚兮知其纵放青牛,幡然作怒,而今却亟待相见,相谈仙宫见闻,或当另议。

“只怕她仍觉忠言逆耳,不能采纳吧。”孙氏忧心。

彼时,既作是念,女修顿出,真君望神姝,度其亦是古来觉者,不似他迷惑,昔日与其相逢,亦是闻“大善如恶”者。

此四字一出,波旬之败如在眼前,风卷残烛,势大力沉,灰飞烟灭,只在弹指。故而木由自乌鹮之乱后,常思自警,莫敢贸然。

彼虽沉稳,实非沉沦,亦有精进,闻世间乱象,苟如栾叶羹事,愤色盈面。故与敖湚兮时,其虽女流,剑锋无当,心贮猛龙,腾啸无私,他一时顿见风火,比之偶像,惺惺相惜。

女修视木由茫然,自然知其意,即相告曰:“汝与往昔相较,如何?”

孙氏默然,自忖往昔,于路至今,自领警幻真君印后,多觉重担。今陡然蒙神姝问,果觉或有新变,只是未曾细究。

神姝言:“曾提巨檑,力扫千军,或以为能有大得,终而狼狈而散,汝记否?”

青年安敢忘却,那时石盘陀之乱尤甚,因何而殃?乌鹮之地终成土灰,而今之国虽焕然一新,已非曩昔城池也。

其又曰:“苟有人烟再见阜盛,覆盖湮灭,中存血泪,云胡不悲?如斯散勇,今日安一难,明日定一凶,或可也,然苟图大业,再以莽撞,非善矣。”

孙氏闻罢而道:“果如今现,动放或缺自如,忧心日盛,成功尤微。自栾叶羹事后,如履薄冰,非唯无力,殆所虑已多,亿万性命,在我等一念之间,举手投足,皆是束缚也。”

女修答:“此即将归正也。大善如恶,斯固爽也,果动真善,举步维艰,能撑万难,方成英雄,乃见正果。”

木由噤声,是谓如前所作,正是此然。只是愈发敛威,心有颤动,如猛虎啸谷,以为喧腾,却终跳涧而奔,山谷犹存啸动,而劲躯已匿渊深。

盖峡谷之中,非唯飞禽走兽也,无形之间,烟霭之内,不知有几多顽力,多少杀机。进有顾虑,退有抱憾,如之奈何?

神姝即告:“自稳且行,中正不乱,外有风动,亦难推撼也。”

孙氏感其念,心向湚兮,犹存爱怜,恐来日若审摩臾者,灾祸废志,功亏一篑,身以陨灭。

虽女修言难救,其何能舍耶?正是:

男儿所爱在乾坤,使转乾坤却篦裙。

爱向大同平四海,短于小动欠生民。

英雄总遇常缺剑,水女终无不死琴。

酣唱一时应可爱,无非最后抹啼痕。

你道那敖氏自木由无端匿迹,焉能一年不知其去向,纵是青牛偷放,心亦有数,只是口上已无心再说。

彼其且往八千国度云游往访,走探人情,广见风土,大扩从众,以向同仇。然其愈往远去,人属愈稀,妖魔显众,修罗威盛。

所谓六道之中,修罗内聚诸魔君尊王,妖皇鬼母,外纳群山洞主,精灵畜魅,势广震怖,力集不亏于八方诸神,悍气无弱那十万天兵。每有鏖战,神明亦生败绩。

敖湚兮知,今五仙分径,六道开流,神只居上,削榨群下,故要颠覆旧序,普见大同,非唯仙佛人众,亦当惠及修罗鬼魅。

昔者,木由问龙女:“卿数言三界宁安,六道大同,却是以天人之理化度修罗、饿鬼。彼畜生之属,以啮取生灵为食,安能教之以慈?鬼魅托生于此道,因前多恶,岂可以奋战掩旧恶?”

洛滨答:“畜生噬肉,未闻善声也,岂不见神明之间,亦有狼虫虎豹,善道修行而来?我龙族多有恶怪,不亦有我敖湚兮一心向善耶?”

…话分两头,却言那大洋之深,下万万丈之渊,有熔岩之地,盖修罗界八万四千大国,东方其四,皆于此也。沿龙女所历之路,近者名难度,再远则名住言,而后为无祁那,最远即孔相。

彼熔岩虽深渊之所,亦有高低错落,山岳幽谷之分。而难度国即在山麓,是山名褐谛山,其南坡势缓,有野千里。盖熔岩涌沸,生灵欠生。而天道垂德,令乳海分出一支流,名曰湎水,可降燠燥,于是有城池屋舍,乃启国度。

修罗族生此久矣,身已适焉,其所营屋舍,名曰“吊楼”。即以火砖砌嵌,中有空隙,常作金花状。彼楼虽高,不过三五层,下柱镂空,粗壮支撑。之所以作“吊楼”,只因底层空悬,难设居所,常聚货物。故街市门店,每悬招子于二楼。行人无不飘然而上,方可登入。

亦有居处,以浊气相托,筑作穹庐状,此因修罗人众,拥塞异常,故庐内聚百十众者非罕见也。此类名曰:大车店,居者多贩夫走卒,贫苦之属,营资微薄。

大车店主即城间豪者,如需者甚,庐不够,则遣大车如舳舻,彻行阔衢,上载若干庐屋。即念所谓《招气真言》曰:

火聚风来助,气升列宇成。

升腾多卷盖,集我万钱横。

于是浊流升起,豪主家丁即在上架屋,收钱住客。

可见修罗国中,地处荒僻,难有生机,营作巨难,凡需佳品,皆赖外购,故常与天神征战,欲谋云宫,正所谓:

湎水清凉难震燠,修罗亿众苦熬之。

吊楼连翘拼升度,穹庐陋引聚贫资。

红岩烈焰怫天界,赤目刀戈恨上师。

胎满随生彻地走,可惜年寿或空失。

难度国有修罗王大身束,以其体肥,非束腰无以自行,故名。其尤恶此名,即号宝相王。

看官素知,彼修罗界男多善战而貌丑,女则妖娆而善歌舞,故宝相王平生最好女流,颠倒技巧精熟,四处留艳。

是日,闻西海龙女敖湚兮为警幻真君、八千国土无上怙主之妻,虽未谋面,即思当有貌绝,即令来见。

洛滨仙子闻其召,不由暗笑:彼荒僻小国,自称其王,我来访之,非请而令,有趣有趣。乃告使者曰:“久闻难度国与难住天仙人有隙,前战困穷,每败于阵,今来论盟,安能轻之?当携国书,以显敬重。”

使回宫觐拜,那王不闻旁的,但道:“洛滨仙子姝丽几何?”

使言:“色涎万邦,言语难状,度其酷秀,暗遣画工略作草图,呈请览之。”

王视其图,登时大喜,宛若临天,欢畅不已,面本青黑,忽而赧然,盛乐之甚,即令陈列沐浴诸品,当作一新,乃道:“素闻仙家女子,尤爱芳香,今万勿残留浊气,速寻花来,萃其精露,施诸浴水中!”

此一面作备,一面则教特使呈国书复往。

龙女视此间无驿馆,城中见其姝丽,双目煞绿,恐生混乱,坏原大业,乃在国境之外,岩野之中,化蓬而居。

既接国书,却以布幔包裹,敖湚兮惊异,以为是此间风土,亦未多言。

使者摆手:“俺退也,此绝密,贵客当自启。”

于是无旁人,敖氏揭布幔,却是铜镜一面,更觉怪异。乃自视其中,忽化出一头圆项短者,狰狞嗤笑,其“阿呀!”一声,暗暗吃了一吓。

登时,此物自镜出,略施礼曰:“仙子,我即宝相王也,难度国久无贵客,今日相聚,万世之缘也。”

敖湚兮闻言扼腕,久量彼貌,话说那龙女既为神仙,所见非不广也,但视此物,亦是难言,有道是:

倭瓜抹粉作白颜,丁耳切盘肉两钱。

未笑如哭睛贮涕,将欢作媚口悬涎。

烧煤手脚开钩甲,卖炭身躯坠塔蜷。

即此还曾梳洗罢,如无妆扮更难言。

这洛滨观其行为轻佻,故名知心有不轨,却未愠怒,心下思量:木由所述,亦有些道理,蛮荒之中,多存无理之辈,然日后成事,还须有用,今且驾驭,后令其醒悟,还自由身。

于是承大身束言道:“王曰当真有理,只不知所愿当何?”

国王褪去假态,一露狼相,大笑:“仙子如是爽利,我亦不藏掖,只因卿貌难见,如可一昵,身死亦值。”

敖湚兮亦出笑,其笑声浩大,远盖于前音,尽显豪迈,良久而曰:“此亦容易,我素好游戏,今与共乐,客随主便也!”

那王闻之,心将破胸而出也!骤然欢欣雀跃,如花怒放,即告:“卿言如何玩,即如何!”

龙女既有大业之心,不拘小节,但舒玉臂,化一香巾,转蒙其眼。那王觉其滑,身颤如酥,忙以爪覆,其速抽回,则那布幔正正贴于双目上。

仙子不知其身为何漫着股怪味,却原来是那下头的不知何谓花芳,竟找了些石楠之瓣,以为有助阃娱。

洛滨嘴上道:“今蔽双目,如能捉住,那时自有欢喜。”然暗暗已生怒意,掌间正凝一物,便要耍耍这无礼之徒。

彼哪里晓其真意,即来相拥,那仙子随意躲过,玉靴匆匆,轻挽其臂,高举一瓜锤,直直冲那王颅顶一磕,只听嗡的一声,但叫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此一戏一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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