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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悟空! 第95章 夜光得清丽,才见伊人相垂

作者:Gsh.J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10 13:57:55 来源:书海阁

诗曰:

秋风秋雨煞归人,犹赖良辰抑抚之。

萧管追随纱帐卷,花簪携挽蓬门支。

月来晚聚星云戏,人转朝眠慧目痴。

艳艳浓浓轻壮阔,英雄无奈要登驰。

早说那贯元国今成了无忧之土,焉能不为海内众生眷顾?只是敖湚兮每开召令,孙木由皆截之。龙女又欲引天仙毕至,广视国中新景,真君虽无异议,却谓过早。故而新邦虽有龙跃之象,却僻居荒隅,众难知之。

则道此日乃凡间除夕,一言新春,则万象更替也。何以故?盖龙、孙二者未至时,远民断无年节之识,不知四时,难通朝暮,今大丰其见也。自仙子引孙、修来后,国中乃兴建王可城,邑内设西贝神宫,立伯甲为王。

而伯甲虽有王号,未可自专。彼虽方寸小国,亦有十方,方有十邦。邦中之长,名曰有徼;方中之长,名曰啬夫。有徼之会,名曰下议,啬夫主之,月月集合,小务立决,大计合上。啬夫之会,名曰上议,春后七日,王令咸来,聚都宫间,专举国事。

故虽有头王,不可妄断;虽有颛民,自择其主。百年之后,王崩于都,副王就之;副王何来?啬夫之优。啬夫何来,有徼之杰;有徼何来,乡民共举也。

盖海外鄙国,非唯人居,或有鬼魈,得诸山岳;或有魃陀,得诸漠土;或有鲨鲸,得诸水域,各有分王。众王之会,名曰太议,十年之秋,警幻镇坛,列聚诸尊,襄议前程。

于是贯元国土,各族安居,地开荒芜,政启宏元,虽才三载,辟地千野,海域无边,众聚巨万,欣欣荣也。

故此除夕灯火繁会,锣鼓喧鸣,杂彩舞空,风欣月隐。伯甲以孙、敖为王师,大设珍宴,共饮欢畅。三巡酒已,人众自乐,二人别了诸宾,便在无人花下相语。

那真君观龙女饮后怡然,面色微酡,泛花春作,语若兰薇。彼以新年故,略以彩妆,螺髻钗曳,青丝游光;耳伴环珰,珠明晕皎;罗裙绯秀,竹叶绣青。彼既斜倚草丛,烛光舞跃,朦胧美奂。

既如此,孙氏亦觉欢畅,自昔有呢嚅,所含一脉情谊,自不比旁人。木由遂援其臂,摩挲凝肤。女稍寤,悦然相视,喜隐心下。忽闻烟火之声,虽转眸远眺,乃见众生欢愉,今莫辞乐,将达旦也。

遂慕远近山峦之间,旗色猎空,火光成蕊,艳绽嬉颜。乃有童徒开步,奔走廊下,相逐嗔笑,怒喜于手足佯怼,怨欢于腰膀虚绊。老者捻须,浅吟于三皇巨业;群异弄拳,豪壮于八索宏谈。

彼国中喜甚,正所谓:

栾叶摧折正业开,毒羹倾倒好茶来。

当为风趣因兴替,可作繁荣赖阔怀。

明列粲星擎彩练,戡平灰雾上云台。

奔腾是夜新春好,万古无今夜若白。

故而敖湚兮四目欢悦,悠然以为功有所成,乃道:“观其民,不辨人兽,无分妖神,泠然若泉,自上下倾,一泻畅然,好不欢喜。”

孙真君闻其言,虽以眼前欣然为荣,却不可久悦,自来便知此世界悲多乐少,今众民庆贺,国势力威大,必有宵小杂坏。彼时每见成功,多有抱憾,即就言栾叶羹事,上首虽以大患剔之,而青牛脱宰,老君退避,虽猛雷断祸,不过是阴司下多几味爽口的灵株。

饶是多念,纯觉无味,救了一班众生,却走了几条祸孽,未久又掀起波澜,终无安定。

只是龙女如此欢然,自爱其神,不忍坏了兴致,遂草草笑言:“似这般欢喜,昔日难见,那乐众之中,多有天伦之怡,仙子今日功有大成,往后有何谋划耶?”

敖湚兮回眸视之,欲言己志,却中遏转问道:

“君今以警幻之能破了人天大案,娲皇展颜,许你节制东胜神洲海外八千国度,大业在前,当作何处?苟有利苍生举,我必相随,生死度外,销骨莫辞。”

木由闻她信誓旦旦,暗觉殊异,此女向来多变,前番自专,时而离群暗动,难露峥嵘,今又深情相告,不知内中作何解答。男人本是个直性,未肯抹角拐弯,遂直相告:“仙子多有奇计,飘忽不定,非惟敌众,纵我从者亦不明朗,来日相随,如何呼应,恐弗能相协也。”

那女子借着些酒兴,轻摇螓首,自柔声曰:“君以为侬有异心乎?往日欲张大队,故而单行,盖因你向来性独,不肯览众。卿纵有大志,愿助苍生,非一人可成也,此何难解?”

孙氏道:“我言济苍生,有此志者非吾一人也,毁此志者更众。今我一人救苦,多少随缘,行止自定,不欠旁人之债。若赖大众,众心杂也,吾难以安,必受反噬,缘何不忧?”

敖湚兮难得揶揄:“古来皆男子张高望远,女子随后洗侍,今我郎何如此优柔,反不如女子?虽然,既言有忧,我不强求,然自逢君,以为旱霖,亦或鱼水。我非野性,随意相付,今即以情托,必不负也,望汝勿忘此恋,长相随矣!”

木由虽知二者有不协,然敖氏所给,颇感欢顺,神驰迷离,又重善广志,一时难当,溺于深情,故而不以异思为虑,愿与相思。二人乃相约长伴,以贯元诸国为基,广施善教,化度苍生。男人既与之约,乃不忘落叶归根之理,遂欲携龙女远赴深山,瞻于母冢。纯如敖氏所言,其非山野獐鹿之属,未可轻率,但得人伦之礼,乃见敬重。

至于西海之中,龙王闻女欲纳木由为婿,盖因栾叶羹一事间,真君巨檑作响,震动六道,凡作伤苍生,为孽于恶羹者,俱神魂破碎,不令存也。彼虽已为龙族出头,结怨非少,心底忧虑,只是难捱龙女久念,终屈就也…

…即说除夕既了,春日终来,待东方泛鱼肚白时,女修本欲唤二者启程,径往庆峰故国而去,无奈声呼渐久,却无相应。神姝暗难:他两个昨宵还不知做什么哩,今此时未醒,我若这般进去,恐面上尴尬,真是为难。

你道这两个缘何仍作昏睡?原来那夜情到深处,自然相拥,耳畔呢喃,便有一股暖风,贴着粉面掠过,只把双颊烘得深赤,周身若临焚炉。二人即褪了矫饰,神归原野,不拘新礼,从心随欲,浅唱低吟。

这厢相持既已,各卸了一身包袱,直直躺了出气,不忍相望彼此。二人虽于舍间入眠,似又在幻中相合,梦境之景,却映在一深山院落,俱作寻常妆扮。

此处孙木由宛若一隐者文士,一日在轩中小酌才罢,即有诗性,乃在墙上作曰:

金风玉露已相逢,

别后无声亦久从。

深巷吞名真隐没。

自如畅快也从容。

那时敖湚兮作村姑装束,自篱笆外采蔓而归,见墙上所道,乃浅浅一笑,不置可否。片刻,有二子同处,口唤娘亲,仙子乃曰:“你们若般玩忽,不防尔父偷饮存酒,自在那里美哩。”

二子遂至窖内看了,回禀道:“娘亲明断,我两个守在这里,不曾见父来取酒,所丰旧酿,并未少也!”

敖氏又作疑怪状:“既未饮酒,如何欢喜如是?”

才言此,便入内与郎相见,那男儿忽乐甚,执其手淡笑:“有卿相伴,甚如明珠,夜行无光,亦可自照也。”

女子抽出手去,掌探其额,娇嗔道:

“平白里说什么癫狂话?”

这便两个相坐久言,山中雾浓,渐而夜沉,天复明,又晦;再明,又暗。年岁终远,二子成人,相依俱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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