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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村妞纯 第201章 虎父无犬子

作者:烛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12 05:21:50 来源:书海阁

王大帅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这刘媒婆的行径简直让他忍无可忍。他怒目圆睁,冲着刘媒婆咆哮道:“你到底发什么疯!”刘媒婆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话,身体还摇摇晃晃的。王大帅伸手去推她,试图将她弄出厕所,可刘媒婆却顺势往他身上倒,双手紧紧抱住王大帅的腿,嘴里哼哼唧唧:“我憋不住了……”

王大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腿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刘媒婆竟然直接在他腿上解决了尿急问题,尿液顺着他的裤腿流到皮鞋上,那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王大帅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刘媒婆甩开,刘媒婆踉跄着摔倒在地,但她却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在厕所里回荡,格外刺耳。

王大帅愤怒地冲出去,回到房间,打算好好清理一下这一身的污秽。然而,当他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刘媒婆**裸地躺在他的床上,四仰八叉,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王大帅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血压瞬间飙升。

“刘媒婆!你给我起来!”王大帅怒吼着冲过去,抓起被子就往刘媒婆身上扔,试图遮住她那令人不堪入目的身体。刘媒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大帅一脸怒容,不但不害怕,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帅,你回来了……”

王大帅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拽着刘媒婆的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拖。刘媒婆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大帅,你轻点,弄疼我了!”王大帅根本不理会她,将她拖回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还顺手反锁了,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就给我待在这儿,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房间里,大癞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看到刘媒婆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就知道计划彻底泡汤了。刘媒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都怪我,这下全完了,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大癞子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刘媒婆的肩膀,安慰道:“刘姐,别哭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那王大帅太狡猾了。”

刘媒婆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大癞子说:“可是我答应过你,一定能拿到藏宝图的,现在怎么办?我觉得我对不起你。”大癞子叹了口气,把刘媒婆拉起来,让她坐在床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刘姐,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事儿虽然没成,但我们还有机会。”

刘媒婆靠在大癞子的怀里,抽噎着说:“还能有什么机会?王大帅现在肯定对我防备得死死的。”大癞子眼珠子一转,突然说:“刘姐,你说你这几天和王大帅这么折腾,会不会……怀孕了?”刘媒婆一听,猛地坐直身子,抬手打了大癞子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虽然计划失败了,但大癞子和刘媒婆的关系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医术研讨会照常进行,王大帅总是刻意躲着刘媒婆,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就立刻转身离开。刘媒婆看着王大帅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研讨会结束了。王大帅当天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帮刘媒婆把所有的酒店费用都报销了。刘媒婆收到酒店的通知时,心中不禁一动,原本对王大帅的愧疚感更加强烈了。“这王大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算个细心慷慨的人。”刘媒婆喃喃自语道。

随着王大帅的离开,大癞子和刘媒婆的计划彻底落空。但大癞子并不甘心失败,他冥思苦想了几天后,找到刘媒婆说:“刘姐,我想到新办法了。虽然没拿到王大帅的藏宝图,但我们可以从其他人那里入手。我打听到张麻子也知道一些关于梁王墓的事情,我们可以先从他那里下手。”

刘媒婆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们该怎么做?”大癞子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们用老办法,美人计。刘姐,你这魅力,只要稍微施展一下,张麻子还不得乖乖听话。”刘媒婆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怕再搞砸了……”大癞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刘姐,你放心,这次我们准备充分一点,一定不会失手的。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

刘媒婆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于是,一场针对张麻子的美人计悄然拉开帷幕。刘媒婆开始精心打扮自己,穿上了最紧身、最性感的衣服,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化着浓艳的妆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勾人的妩媚。

刘媒婆站在街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扭动着腰肢,故意在张麻子面前晃了晃,娇声说道:“哟,麻子兄弟,这么巧啊?姐姐我这正愁没人陪呢,要不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张麻子看着刘媒婆这副风骚模样,心中不禁一动,但又有些犹豫。他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刘姐,这……不太好吧,我还有事呢。”

刘媒婆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拉住张麻子的胳膊,轻轻摇晃着:“麻子兄弟,就一会儿,姐姐真的有事儿求你。”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渴望,声音也越发柔媚,张麻子只觉得心头一热,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一家酒店,进了雅间。刘媒婆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她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头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张麻子,开门见山地说:“麻子兄弟,姐姐也不瞒你,我守寡这二十年,日子过得寂寞难耐啊。”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张麻子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刘姐,这……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啊,我有老婆孩子,而且这也不符合道德啊。”

刘媒婆却冷笑一声,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贴到桌面上,她盯着张麻子的眼睛说:“麻子兄弟,你可别这么死脑筋。在咱乡下,有种说法叫‘借鸡生蛋’,你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又有谁会知道呢?”

张麻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他想起自己在生意场上虽然风光,但在家庭中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如今刘媒婆的这番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又灌下一杯酒,咬了咬牙说:“刘姐,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刘媒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站起身来,走到张麻子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麻子兄弟,你放心,姐姐做事最稳妥了。只要你帮了姐姐这一次,以后有什么好处,姐姐肯定不会忘了你。”

张麻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还是没能坚守住底线。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刘姐,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刘媒婆心中暗喜,她立刻叫来服务员,开了一间房。两人来到房间,刘媒婆轻轻地关上房门,反锁,然后转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炽热的**。她缓缓走向张麻子,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轻声说:“麻子兄弟,姐姐等这一刻好久了。”

张麻子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刘媒婆的腰间。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张麻子突然闻到刘媒婆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这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下,但此时的他已经被**冲昏了头脑,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两人倒在了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张麻子在刘媒婆的引导下,逐渐迷失了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与刺激,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沉浸在这温柔乡中。

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此时,大癞子正躲在房间的床底下,透过床板的缝隙,看着上面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刘媒婆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满足生理需求,她要从张麻子身上得到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鲁班秘籍》的下落。

就在张麻子沉浸在激情之中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老腔曲调。那熟悉的旋律钻进了张麻子的耳朵里,让他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大喊:“你在干什么?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

张麻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他试图推开刘媒婆,但刘媒婆却紧紧地抱住他不放,嘴里还呢喃着:“麻子兄弟,别停下,再陪陪姐姐……”

酒店房间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张麻子和刘媒婆正沉浸在那片刻的欢愉之中。突然,“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紧接着,强烈的闪光灯瞬间亮起,刺得张麻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到大癞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架照相机,脸上挂着得意而又阴险的笑容。

“大癞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边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和刘媒婆的身体,一边愤怒地吼道。

大癞子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张麻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张麻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紧盯着大癞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个圈套!”

大癞子耸了耸肩,一脸无赖地说:“张麻子,你可别这么说。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过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来谈谈怎么解决吧。”

张麻子心中暗恨自己的一时糊涂,但他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大癞子,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你别忘了,你和刘媒婆都是逃犯,还背着人命案呢。要是把我逼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大癞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眼珠子一转,说:“张麻子,你也别嘴硬。我手里可是有你和刘媒婆的照片,要是我把这些照片公开,你觉得你的名声还保得住吗?你的生意还能做得下去吗?”

张麻子心中一紧,他知道大癞子说得没错。如果这些照片被公开,他的家庭、事业将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冷笑着说:“大癞子,你以为我会怕你?你要是敢公开照片,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大癞子见张麻子不肯就范,心中有些恼火。他想了想,说:“张麻子,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这样吧,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公了,我把照片交给警察,让你身败名裂;要么私了,你给我点好处,我就把底片给你。”

张麻子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如果公了,自己固然可以揭露大癞子和刘媒婆的罪行,但自己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而私了的话,虽然会损失一些钱财,但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家庭。

就在张麻子犹豫不决的时候,大癞子又开口了:“张麻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家有一本《鲁班秘籍》,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就把底片给你,并且保证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张麻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大癞子的目标竟然是《鲁班秘籍》。他知道这本秘籍的价值,也知道一旦落入大癞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咬了咬牙,说:“大癞子,我可以把《鲁班秘籍》给你,但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这本书?”

大癞子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张麻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鲁班秘籍》和大梁王的宝藏有关,只要我得到了这本书,就能找到宝藏,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张麻子心中一动,他想起了关于大梁王宝藏的传说,也知道这宝藏的秘密并不仅仅在于《鲁班秘籍》一本书,而是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解开。于是,他决定和大癞子谈判。

“大癞子,你以为得到《鲁班秘籍》就能找到宝藏了?你太天真了。这宝藏的秘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麻子冷笑着说。

大癞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少跟我卖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

张麻子坐起身来,披上一件衣服,缓缓地说:“这大梁王的宝藏,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找到。而我恰好知道另外三本书的下落。如果你想要找到宝藏,就必须和我合作。”

大癞子听了张麻子的话,心中有些震惊,但他还是有些怀疑:“张麻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张麻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没有骗你,你可以去查。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宝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和你合作,大家一起发财。”

大癞子想了想,觉得张麻子说得也有道理。他眼珠子一转,说:“好吧,张麻子,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找到宝藏后,我要七,你要三。”

张麻子一听,心中大怒:“大癞子,你也太贪心了吧!我出了这么多力,你却要拿大头,这不可能!”

大癞子冷笑一声:“张麻子,你别忘了,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照片公开,让你一无所有。”

张麻子心中权衡了一下,虽然心中不甘,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他咬了咬牙,说:“好,大癞子,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找到宝藏后,不会过河拆桥。”

大癞子点了点头:“放心吧,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亏待你的。”

双方达成了协议,约定张麻子回家取《鲁班秘籍》,然后回来与大癞子交易。张麻子穿好衣服,看着大癞子和刘媒婆,冷冷地说:“大癞子,你这招可真够狠的。不过,我张麻子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刘媒婆也跟在他身后。临出门前,张麻子回头看了一眼大癞子,眼中充满了讽刺:“大癞子,我还真佩服你,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你就等着瞧吧!”

在大凉山那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里,有句俗话像幽灵般流传着: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就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剖析着这里发生的种种纠葛。

大癞子,这个曾经跟在张麻子身后亦步亦趋的小跟班,如今也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寻宝漩涡中。想当年,张麻子那颗被贪婪蒙蔽的心,竟教唆着大癞子去引诱王大帅的闺女灵灵,企图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中谋取私利。那时候的他们,就已经在罪恶的边缘试探,为如今这场危机四伏的闹剧埋下了伏笔。

此刻,张麻子带着刘媒婆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的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在这场与大癞子的博弈中占据上风,同时又要防止刘媒婆看穿他的心思。刘媒婆则紧紧跟在他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不安。“张麻子,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事儿可不能儿戏,大癞子还等着我们呢。” 刘媒婆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和担忧。

张麻子冷笑一声,斜眼瞟了瞟刘媒婆,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哼,刘媒婆,你以为这梁王墓是那么好进的?就算有了大凉山的四本书,那里面也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刘媒婆一听,心中一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那…… 那可怎么办?大癞子他……”

张麻子看到刘媒婆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刘媒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办法嘛,我倒是有一个。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刘媒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此刻为了大癞子的安危,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张麻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很简单,两个条件。第一,宝藏挖出来,咱们五五分成,不能让大癞子那小子占了便宜;第二,现在,马上,你得和我继续完我们刚才在酒店没做完的事儿。”

刘媒婆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和羞耻的神情:“张麻子,你无耻!你这是趁人之危!”

张麻子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刘媒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答应,大癞子可就危险了。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刘媒婆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对大癞子的感情战胜了她的羞耻心。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张麻子一眼:“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大癞子的安全,并且不能反悔我们的合作。”

张麻子心中暗喜,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刘媒婆走进了路边的一片树林。刘媒婆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张麻子摆布。在树林中那隐蔽的角落里,张麻子像一只饿狼般扑向刘媒婆,刘媒婆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一番**过后,张麻子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而刘媒婆则蜷缩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张麻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 刘媒婆声音颤抖地问道。

张麻子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树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刘媒婆,你还真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太天真了!我不过是逗逗你而已。”

刘媒婆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来,指着张麻子的鼻子骂道:“张麻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张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刘媒婆,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我会轻易地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刘媒婆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张麻子骗得团团转,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但此刻,她也知道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跟着张麻子继续往家走。

回到家中,张麻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本被视为珍宝的《鲁班秘籍》,仔细端详了一番,仿佛在和它做最后的告别。然后,他带着刘媒婆来到了金利来酒店,与大癞子碰面。

酒店房间里,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大癞子看到张麻子和刘媒婆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麻子手中的书:“张麻子,东西带来了吗?”

张麻子冷笑一声,将《鲁班秘籍》扔在了桌子上:“大癞子,你可看好了,这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大癞子迫不及待地拿起书,仔细地翻阅着,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错,就是它!张麻子,你还算识相。等我挖到宝贝,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份。”

张麻子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大癞子,你以为有了这本书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这梁王墓另有秘密,你想找到宝藏,没那么容易。”

大癞子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 你说什么?还有什么秘密?”

刘媒婆也愤怒地看着张麻子:“张麻子,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刚才你不是说……”

张麻子戏谑地看着刘媒婆:“刘媒婆,我刚才的话你也信?你可真是愚蠢至极啊!我不过是看你太好骗,逗逗你而已。”

刘媒婆气得差点晕过去,她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大癞子则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张麻子,你敢耍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张麻子却丝毫不惧,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大癞子,你先别着急。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永远别想知道那个秘密了。而且,你别忘了,你手里的照片底片还在我手上呢。”

大癞子一听,心中一紧。他知道张麻子说得没错,此刻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张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麻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很简单,我们继续合作。不过,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得听我的。否则,你就别想找到宝藏。”刘媒婆此刻的心中满是懊恼与悔恨,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大癞子精心谋划的一切,在张麻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心中暗忖:“这张麻子,简直就是个老狐狸,我和大癞子加起来的心思,恐怕都不及他的一半。”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张麻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与狡黠,慢悠悠地开口道:“你们以为这梁王墓是那么好进的?实话告诉你们,想要顺利进入,并且活着出来,必须带上几本书的主人。”

大癞子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什么书的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麻子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这第一本书,就是孙瞎子的《招子神数》,那梁王墓里有个八卦迷踪阵,若没有这神数的指引,进去了就别想出来。这第二个人嘛,就是王春祥,他手里有克制那墓中瘴气的解药,没有解药,咱们还没找到宝藏,就先被毒死了。而我嘛,” 张麻子指了指自己,“我有一手开锁的好本事,这梁王墓里机关重重,各种锁头不计其数,没有我,你们就等着被困死在里面吧。还有,这王大帅,他可是关键人物,据说他能驯服那守墓兽,若没有他,咱们都得成为那畜生的口中食。当然,如果实在抓不到王大帅,王春祥也能暂代他的作用。”

大癞子听完,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原本以为,只要集齐了那四本书,再加上炸药,就能轻松地炸开梁王墓,取走里面的宝藏,没想到这其中竟有如此复杂的门道。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这…… 这也太复杂了,这梁王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竟然如此机关算尽。”

张麻子看着大癞子那副震惊的模样,心中暗自嘲笑:“哼,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这可是梁王墓,多少人梦寐以求却又望而却步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为了搞清楚这梁王墓的情况,可没少下功夫。我研读了大量关于大梁王的书籍,还专门去请教了不少专家,甚至从王大帅那里套取了不少信息。这才知道,这王大帅可不简单,他很可能是大梁王投胎转世,所以才能自由进出梁王墓而不受那些机关的影响。”

刘媒婆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把王大帅绑架了,逼他带我们进墓。”

张麻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得轻巧,王大帅那身功夫可不是吃素的,而且就算我们抓住了他,他也未必会乖乖地告诉我们宝藏的位置。”

大癞子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

张麻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们先去绑架孙瞎子和王春祥,至于我,我自有办法让自己也参与其中。大癞子,你就先当我们的先锋,去摸清他们的行踪。”

大癞子一听,心中有些不满:“为什么是我当先锋?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张麻子冷笑一声:“大癞子,你可别忘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得到的好处可比我多。”

大癞子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知道此刻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他抬头看了看窗外,说道:“现在这气候,根本不适合进入幽魂谷,我们还是等冬天再说吧。”

张麻子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先推迟到冬天实施计划。这段时间,我们各自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就动手。”

大癞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行,那就听你的。张麻子,今天多亏了你提醒,要不我还不知道这梁王墓这么复杂呢。走,我们去喝几杯,庆祝一下我们的合作。”

张麻子却摆了摆手:“庆祝?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事儿能不能成,还两说呢。我可没心情喝酒。”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癞子看着张麻子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鸷。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张麻子,你给我等着,当年你害我家破人亡,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刘媒婆走到大癞子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大癞子,我……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大癞子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刘媒婆低下头,满脸羞愧地说:“为了换取梁王墓的秘密,我…… 我和张麻子发生了关系。”

大癞子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抬手就要打刘媒婆,但看到刘媒婆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他放下手,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刘媒婆泪流满面地说:“大癞子,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找到宝藏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要是嫌弃我,我也无话可说。”

大癞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怪你。但你记住,以后不许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刘媒婆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大癞子,我以后一定只听你的。”

大癞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当年张麻子是如何设计陷害他,导致他失去了家庭,过上了逃亡的生活。那一幕幕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

“张麻子,你以为我会真的和你合作吗?等我挖出了宝藏,第一个就杀了你,为我死去的家人报仇。” 大癞子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杀意。

大癞子和刘媒婆在与张麻子那场惊心动魄的周旋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关于梁王宝藏的关键信息,可他们心里清楚,离真正打开宝藏还差得远。那本神秘的《招子神数》在孙瞎子手中,可那孙瞎子就像一阵风,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一年到头只有过年时才会回大凉山那个破旧的家。而另一本《药王神篇》,竟然在王天昊手里,大癞子只要一想到王天昊那不好惹的模样,心里就直发怵。

大癞子没办法,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就偷偷潜回大凉山,像个幽灵一样在村子里游荡,眼睛紧紧盯着孙瞎子和王天昊的家,试图寻找他们的行踪。他在大凉山有两处破败的房子,一处是父母留下的,如今早已荒废,杂草丛生;另一处是姥姥姥爷留下的,虽然也破旧不堪,但好歹还能遮风挡雨。大癞子就住在这姥姥姥爷的老房子里,房子里堆满了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各种零食,他一边嚼着零食,一边透过那满是灰尘的窗户,死死地盯着外面的动静,那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执着,仿佛宝藏已经近在咫尺。

这些日子,大癞子的心中除了对宝藏的渴望,还燃烧着熊熊的愤怒和仇恨之火。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被张麻子算计,过着东躲西藏的逃亡生活,家庭破碎,亲人离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张家的人所赐。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报复张家,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孙瞎子和王天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有在大凉山露面。大癞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潜伏在村子里,突然发现张拐子家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气氛。

“这是怎么回事?” 大癞子心里纳闷极了,他悄悄地靠近张拐子家,拉住一个路过的村民问道:“这家是有什么喜事吗?”

那村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知道啊?如意要成亲了,新娘是他的堂妹巧巧。”

“什么?” 大癞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如意不是喜欢灵灵吗?怎么会和巧巧成亲?”

原来,巧巧长大后出落得美丽动人,那脸蛋儿就像春天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成了大凉山公认的第二村花。巧巧从小就对如意有好感,总是跟在如意的屁股后面转。后来,两人合伙承包了村里的鱼塘,在那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两个月前的一天,村里来了个收鱼的老板,为了庆祝生意谈成,如意和巧巧陪着老板喝了不少酒。那天晚上,月色如水,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的理智渐渐模糊,最终发生了关系。

巧巧虽然对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的状态,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一直爱着如意,能和他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她的心里既害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从那以后,巧巧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常常感到恶心呕吐。她心里有些不安,又不敢告诉别人,直到有一天,张建国偶然间发现了巧巧的异样,把她拉到一旁,仔细地给她号了号脉。

张建国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看着巧巧,轻声说:“巧巧,你这是有喜了。”

巧巧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慌乱地说:“张叔,这可怎么办啊?我…… 我不敢告诉别人。”

张建国叹了口气,说:“巧巧,这事儿瞒不住的。你和如意的事,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我看啊,还是赶紧告诉家里人,让他们给你们办喜事吧,这样也能保住你的名声。”

巧巧无奈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泪水。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就要和如意紧紧地绑在一起了。

如意得知巧巧怀孕的消息后,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麻。他虽然对巧巧没有像对灵灵那样的深情,但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于是,在家人的安排下,他们决定奉子成婚。

在疙瘩坡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得飞快。巧巧怀孕这事儿,没几天就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人们在茶余饭后,总是忍不住对这事儿议论纷纷,脸上带着或惊讶、或好奇、或暧昧的神情。

张建国作为村里的长辈,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心里清楚,这种事儿得尽快解决,拖得越久,越容易出问题。于是,他当机立断,决定要为巧巧和如意操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也好给巧巧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七月十六,这一天,疙瘩坡比过年还热闹。巧巧和如意的婚礼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举行,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枝头,喜庆的红绸子随风飘动,仿佛在诉说着这对新人的幸福。亲朋好友们都来了,大家欢声笑语,祝福的话语不绝于耳。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奔跑,追逐打闹,大人们则围坐在一起,嗑着瓜子,分享着这喜庆的时刻。

喜凤嫂作为如意的母亲,自然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可这老太太,心里却总有个疙瘩解不开。她担心这新婚夜,两个年轻人不懂事,胡闹起来,万一伤着巧巧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怎么得了。于是,她就动了听房的念头,想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也好及时进去制止。

夜深了,宾客们渐渐散去,如意和巧巧也回到了他们的洞房。房间里,红烛摇曳,映照着巧巧那娇羞的脸庞。如意看着巧巧,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轻轻地握住巧巧的手,说:“巧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巧巧红着脸,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就在两人情浓意切,准备亲昵的时候,突然,窗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如意警觉地抬起头,大声问道:“谁?”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如意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悦,但也没多想,继续和巧巧亲昵起来。

然而,没过一会儿,那恼人的响动又响了起来。这次,如意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推开窗户,大声吼道:“到底是谁?别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可外面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巧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紧紧地抓住如意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如意,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我害怕。”

如意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烛台,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四处查看。可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他只好回到房间,重新关上了门。

两人刚准备继续,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意气得火冒三丈,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捣乱。他咬着牙,再次冲出门去,这次,他没有再四处寻找,而是站在门口,大声喊道:“我不管你是谁,再这样捣乱,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时,喜凤嫂正躲在墙角,听到如意的喊声,她心里有些害怕,但又担心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如意和巧巧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的兴致也被打消了不少。如意躺在床上,心中暗暗埋怨那个捣乱的人,而巧巧则依偎在如意的怀里,委屈地说:“如意,这新婚夜怎么这么不顺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如意抚摸着巧巧的头发,说:“不是你的错,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第二天,巧巧越想越委屈,她觉得这事儿肯定和婆婆有关。于是,她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巧巧的姐姐小燕看到妹妹回来,而且一脸的不高兴,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她拉着巧巧的手,关切地问:“巧巧,怎么了?这新婚第一天,你怎么跑回娘家了?是不是如意欺负你了?”

巧巧一听,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哭着把昨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燕。小燕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妹妹,你别多想了。妈那是担心你和孩子,她也是一片好心。你想想,要是你们昨晚真的胡闹起来,伤着孩子怎么办?”

巧巧听了姐姐的话,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也觉得有些道理。就在这时,张建国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巧巧在哭,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把巧巧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巧巧,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怀孕期间,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也不能情绪波动太大。还有,如意妈也是关心你们,只是方式不太对。我已经跟她说了,让她以后别再这样了。”

巧巧听了张建国的话,点了点头,说:“张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回到家后,巧巧发现婆婆的态度果然变了。喜凤嫂看到巧巧回来,笑着迎了上去:“巧巧,你回来了。昨晚是妈不对,你别往心里去。以后妈不会再干涉你们的生活了。”

巧巧也笑了笑,说:“妈,我也有错,不该跑回娘家。”

从那以后,如意和巧巧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如意每天都忙着鱼塘的事儿,他想用忙碌的劳动来忘掉那些烦恼,尤其是对灵灵的思念。他每天早早地起床,去鱼塘喂食、换水、清理塘泥,一直忙到天黑才回家。在那忙碌的工作中,他渐渐地发现,自己对灵灵的思念似乎也淡了一些。

这天,如意像往常一样去鱼塘喂鱼。当他走到水塘边时,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那里。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灵灵。如意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又惊又喜,几步就走到了灵灵的身边。“灵灵,你怎么在这里?” 如意激动地问道。

灵灵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如意,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思念,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突然,她猛地站起来,抬手狠狠地打了如意一巴掌。

大癞子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饿狼,已经在村子里藏了一个多月了。他每日猫在那废弃的老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不停地盘算着。他满心期待着灵灵能对如意有所行动,最好能闹得个天翻地覆,这样他就可以趁机浑水摸鱼,找到机会接近孙瞎子和王天昊,获取那梦寐以求的梁王宝藏线索。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灵灵却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要找如意麻烦的迹象,这让大癞子心急如焚,心中的焦躁如同野草般疯长。

终于,大癞子等不及了,他决定亲自出手,挑起事端。他眼珠子一转,掏出那部破旧的手机,拨通了王天昊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大癞子故意装出一副焦急又愤怒的样子,大声说道:“王天昊,你快回来吧!如意那小子不是个东西,他把灵灵欺负得可惨了!”

王天昊正在警犬驯养场忙碌着,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冲着电话那头吼道:“什么?如意他敢欺负我妹妹?我饶不了他!” 挂了电话,王天昊立刻找到天天,简单地说明了情况,两人向老高告假后,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大凉山。

一路上,王天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如意的愤怒和怨恨,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灵灵可能受到委屈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回到大凉山后,王天昊径直朝着如意的甲鱼场走去。此时的如意正和巧巧在甲鱼场忙碌着,两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

王天昊冲进甲鱼场,一眼就看到了如意和巧巧,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质问道:“如意,你是不是和巧巧成亲了?”

如意看到王天昊突然出现,心中 “咯噔” 一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是,我和巧巧成亲了。”

王天昊一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冲了过去,对着如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对得起灵灵?你说,你为什么要背叛她?”

如意没有还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王天昊的殴打。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对不起灵灵,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巧巧看到如意被打,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游到王天昊身边,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哭着说:“王天昊,你别打了!是我不好,是我主动勾引如意的。我喜欢他,而且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所以如意才和灵灵分手的。”

王天昊听到巧巧的话,心中一震,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巧巧,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既对巧巧的行为感到愤怒,又有些佩服她的勇气和坦诚。

“你这个傻女人!” 王天昊指着巧巧,大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一生?”

巧巧泪流满面地说:“我知道,但是我真的爱如意,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王天昊转过头,看着如意,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如意,你真是个窝囊废!你看看你,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意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哭泣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知道王天昊说得对,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巧巧也哭了,她看着如意,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愧疚。她轻声说:“如意,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灵灵。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我们离婚吧,你去找灵灵,和她成亲。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

如意抬起头,看着巧巧,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轻轻地抚摸着巧巧的秀发,说:“巧巧,你别说傻话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妇,我会对你负责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和你过日子,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王天昊看着如意和巧巧,心中的怒气也渐渐消了下去。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深深地看了如意一眼,说:“如意,我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记住,以后你要是敢对巧巧不好,我一定回来打断你的腿!”

大癞子像一只狡黠的狐狸,静静地潜伏在甲鱼场边的草丛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场内发生的一切。当他看到王天昊对如意拳脚相加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窃喜:“哼,如意啊如意,你也有今天。这不过是我报复你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后面有你好受的。” 他的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趁着今晚夜色的掩护,潜入王天昊家,偷取那本至关重要的《药王神篇》,只要拿到这本书,他离那神秘的梁王宝藏就又近了一步。这边,王天昊和天天离开了如意的养鱼塘。天天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地跟在王天昊身后,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凝重。

终于,王天昊打破了沉默,他转过头,看着天天,有些犹豫地问道:“天天,你说我今天打如意,是不是做对了?”

天天停下脚步,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王天昊:“昊哥,我觉得你没有权利打如意。如意和巧巧是自由恋爱,他们有自己的选择,你不应该用暴力去干涉他们。”

王天昊听了天天的话,心中猛地一震。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对天天有着深厚的感情,想要对她负责;可另一方面,他的心中始终有个结,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小珍的背叛。他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内心的挣扎让他痛苦不已。

送天天回家的路上,天天突然停下脚步,拉住了王天昊的手:“昊哥,我不想回家,我想和你在一起。”

王天昊看着天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天天,乖,你先回家,我还有事要做。”

天天却不依不饶,她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说:“昊哥,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家。”

王天昊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天天,但在天天的坚持下,他还是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在这时,天天的奶奶脑栓婶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脑栓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举起手中的拐杖,冲着王天昊大声吼道:“你这个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孙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王天昊吓得脸色苍白,他转身撒腿就跑,嘴里还喊道:“脑栓婶,您听我解释!”

脑栓婶哪肯罢休,她挥舞着拐杖,在后面紧追不舍:“你这个无赖,别跑!给我站住!”

天天见状,急忙跑过去抱住脑栓婶的腿:“奶奶,您别追了,这是我愿意的!”

可是脑栓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用力甩开天天的手:“你这个傻丫头,别管他,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王天昊在前面拼命地跑,脑栓婶在后面紧追不舍。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村子里到处乱窜,一会儿穿过狭窄的小巷,一会儿又跑到了宽阔的大路上。由于害怕被脑栓婶追上,他根本不敢回家,也不敢去医馆,生怕给家人和朋友带来麻烦。

眼看脑栓婶越追越近,王天昊心急如焚。突然,他看到了村外的池塘方向,那里有一座独木桥。他心中一动,来不及多想,便朝着独木桥的方向跑去。

当他跑到独木桥边时,回头看了一眼脑栓婶,只见她正气喘吁吁地追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决。王天昊咬了咬牙,踏上了独木桥。这座独木桥年久失修,摇摇晃晃的,王天昊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掉进下面的池塘里。

脑栓婶追到桥边,看着在独木桥上艰难行走的王天昊,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怒火战胜了理智。她大声喊道:“你给我回来,今天你别想跑掉!” 说着,也踏上了独木桥。

独木桥在两人的重压下摇晃得更加厉害了,王天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加快了脚步,试图尽快走到对岸。而脑栓婶则紧紧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骂着。

就在王天昊快要走到对岸的时候,突然,脚下的一块木板松动了,他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旁边倾斜过去。他急忙伸手去抓旁边的栏杆,可是栏杆也因为年久失修,摇摇欲坠,根本无法承受他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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