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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村妞纯 第223章 麻子的感情纠纷

作者:烛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12 05:21:50 来源:书海阁

第223章 麻子的感情纠纷

碎妹子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麻子哥,我是碎妹子啊,你忘了?咱们小时候一起在河里摸鱼,还被大人追着打的事儿啦?后来你走了,我到处找你,找得好苦……”

张麻子一脸茫然,他是真没印象了,可瞧这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又不像是说谎。四妮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姑娘,你先松开,有话慢慢说。”

碎妹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松开手,却还是紧紧挨着张麻子站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简陋的院子和朴实的四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麻子哥,你咋住在这儿啊?这地方多偏远,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过好日子。”

张麻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四妮就抢先开口了:“姑娘,这是我们家,麻子他现在身体不好,哪儿也去不了。”

碎妹子瞥了四妮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衅:“你是他什么人?我和麻子哥的事儿,你插什么手?”

四妮气得脸色发白,她咬着牙说:“我是他媳妇,照顾他是我的本分。”

“哼,媳妇又怎样?麻子哥以前可答应过我,要带我走的。”碎妹子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那狐媚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

张麻子头疼欲裂,他揉着太阳穴,喊道:“都别吵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们说的我一概不知。”说完,他转身就往屋里走去,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

四妮心里委屈极了,她为麻子付出了这么多,如今却冒出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要把麻子抢走。可她又不能就这么认输,她得守着自己的家。

碎妹子看着张麻子的背影,跺了跺脚,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麻子哥夺回来。她心想,这四妮虽说看着老实,可眼神里透着股子精明,不好对付。不过,她碎妹子也不是吃素的,从小在市井摸爬滚打,就没怕过谁。

这边,张麻子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他知道,自己这下麻烦大了,这碎妹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可自己现在这状况,记忆混乱,还得装疯,哪有精力应付她。关键是,四妮那边,他满心愧疚,要不是为了保护家人,他也不至于把日子搅成这样。

村里渐渐传开了碎妹子的事儿,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张麻子艳福不浅,可也有人为四妮抱不平,觉得这外来的女人要搅和人家的好日子。

而此时,在山外的某个势力,正密切关注着大凉山的一举一动。他们听闻张麻子装疯,虽说一开始也觉得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最近不知从哪儿得到风声,说张麻子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能改变这一片的局势,这下,他们可就坐不住了。

“那姓张的小子,真有这么大能耐?我瞧着就是个普通疯子。”一个喽啰模样的人撇着嘴说道。

“哼,上头交代了,不管真假,得盯着,别让他闹出什么幺蛾子。”领头的人一脸阴沉,眼神里透着狠厉。

大凉山,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张麻子这边,既要应付碎妹子这个情敌,又得提防着暗处的势力,而四妮,也在为了守护家庭,和碎妹子明争暗斗。

日子一天天过去,碎妹子每日都往张麻子家跑,变着法儿地讨好他,不是带些山里少见的零嘴,就是讲些外面的新鲜事儿,试图勾起张麻子的回忆。张麻子有时被她闹得烦了,就冷着脸赶她走,可碎妹子就像个甩不掉的膏药,脸皮厚得很。

有一回,碎妹子瞧见四妮在给张麻子熬药,她眼珠子一转,走过去阴阳怪气地说:“哟,这药能管用吗?我看麻子哥就是心病,得我陪着,心情好了,自然就好了。”

四妮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别在这儿瞎捣乱。”

两人正吵着,张麻子从屋里冲出来,吼道:“都给我闭嘴!”他是真被折腾得濒临崩溃了,这日子,比被人追杀还难熬。

而就在这混乱之际,张麻子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契机,似乎能解开他身上的部分谜团,还可能得到一股神秘力量相助。可这契机稍纵即逝,他还来不及细究,只能先藏在心底,盼着日后能派上用场。

村里开始有些风言风语,说张麻子被两个女人争来争去,迟早要出事儿。那些原本瞧不上张麻子的人,更是把他当笑话看,觉得他一个穷小子,根本驾驭不了这局面。

但张麻子岂是轻易认命之人,他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上来了,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烂摊子收拾好,保护好四妮,也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又一日,碎妹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坛酒,拉着张麻子就要喝:“麻子哥,咱们好久没一起痛快喝酒了,今儿就喝个够。”

张麻子本不想理会,可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坐下。酒过三巡,碎妹子脸颊泛红,眼神愈发迷离,她凑近张麻子,娇嗔道:“麻子哥,你就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天天都开开心心的……”张麻子刚要开口拒绝,四妮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火“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她冲过去,一把夺过酒坛,“哗啦”一声摔在地上,怒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少在这儿勾引我男人!”

碎妹子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就和四妮扭打在一起,两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场面一度失控。

张麻子见状,脑袋“嗡”的一声,他赶忙上前,用力把两人拉开,怒吼道:“够了!你们俩再这样,我谁都不要!”

两个女人这才停了手,喘着粗气,怒目而视。张麻子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得做点什么。

就在这时,张麻子感觉到体内那股之前偶然察觉到的神秘力量似乎蠢蠢欲动,像是在呼应着他此刻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藏,要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这两个女人消停,也让那些小瞧他的人都看看,他张麻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接下来的日子,张麻子开始利用身边一切能利用的资源,钻研那股神秘力量。他白天跟着村里的老者学习一些古老的技艺,据说这些技艺能和神秘力量相辅相成;夜里,他就一个人偷偷跑到山里,在静谧的山谷中尝试调动体内的力量。

起初,进展并不顺利,他不是摔得鼻青脸肿,就是毫无头绪,村里那些知情的人都在暗地里笑话他,觉得他是异想天开。就连碎妹子和四妮,也对他的举动表示怀疑,碎妹子还嘲讽道:“麻子哥,你别瞎折腾了,跟我走才是正经事儿。”四妮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担忧也藏不住,她怕麻子这一折腾,再出什么意外。

可张麻子就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劝。终于,在一次月圆之夜,他独自在山谷中修炼时,周身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体内的神秘力量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那一刻,张麻子感觉自己脱胎换骨,力量充盈四肢百骸。

第二天,当他回到村里时,村民们都惊呆了。只见他步伐沉稳,眼神锐利,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碎妹子看到他,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没想到,短短时日,麻子哥竟有如此大的变化。

大凉山的清晨,本应透着几分宁静,可张麻子家却炸开了锅。碎妹子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轰” 地一下,把所有人都震得七荤八素。

只见碎妹子一路狂奔冲进院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麻子,那眼神,仿佛饿狼盯上了猎物。二话不说,她就扑向张麻子,一把抱住,又亲又搂,嘴里还连哭带嚎:“麻子哥,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找你找得好苦!”

四妮正在屋里忙活,听到声响出来,乍一看这场景,脑袋 “嗡” 的一声,以为碎妹子要对麻子不利,心急之下,冲过去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碎妹子推开,怒喝道:“你这疯女人,要干啥!”

碎妹子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站稳后,眼中喷火,二话不说,抬手就朝四妮抓去:“你个不要脸的,敢推我,麻子哥是我的男人!” 四妮也不甘示弱,伸手就去挡,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从院子这头滚到那头,头发乱成一团,衣衫也扯得歪歪斜斜。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劝架,几个壮实的汉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人拉开。碎妹子喘着粗气,脸颊绯红,却还不忘朝着张麻子喊:“麻子哥,你忘了咱俩的事儿啦?咱们早就睡在一起了!”

这话一出,如同石破天惊,四妮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解,她看向张麻子,嘴唇颤抖:“麻子,她说的…… 是真的?” 张麻子此时也是一脸懵,他挠挠头,心里叫苦不迭:“我啥都不记得啊,这都哪跟哪啊!”

就在这混乱之际,王大帅路过此地,见众人闹哄哄的,皱了皱眉,上前大声问道:“咋回事?大清早的,吵啥呢!”

碎妹子瞧见王大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跑过去,拉住王大帅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大哥,你给评评理。我和麻子哥相识已久,之前他落难,是我照顾他,陪他熬过最难的日子。现在他咋能不认我呢?” 说着,还抹了几把眼泪,那模样,我见犹怜。

王大帅看向张麻子,又看看四妮,心里大致明白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姑娘,这事儿可不能乱说,麻子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闹,不合适。”

碎妹子一听,急得直跺脚,她一咬牙,大声喊道:“我怀了麻子哥的孩子!这下你们总不能赶我走了吧!” 这话犹如一颗惊雷,在场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张脑栓和四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与慌乱。事已至此,把人赶走似乎也不是办法,张脑栓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先跟我们回家,咱把事儿说清楚。”

回到家,碎妹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态度强硬:“我今儿来,就是要带麻子哥走的,别的啥都不说。”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四妮一眼。四妮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着牙说:“你别做梦了,麻子是我男人,我绝对不会让你把他带走!”

张脑栓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赶忙打圆场:“都别吵了!姑娘,你说你有了孩子,这事儿也不是小事。要不,你先住下,等孩子生下来,咱们再看咋办。”

四妮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谁知道她是不是说谎,万一她是来骗麻子的,咋办?”

碎妹子也不示弱,她站起身,走到张脑栓面前,“扑通” 一声跪下:“大爷,我是真心喜欢麻子哥,求您成全我们吧。” 那眼神,可怜巴巴的,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张脑栓面露难色,他瞧了瞧四妮,又看看碎妹子,犹豫了半天,才说:“姑娘,你先起来,这事儿急不得。”

四妮见张脑栓这态度,心里一凉,她知道,公公这是心软了。一想到自己这些年为这个家的付出,再看看眼前这个死缠烂打的碎妹子,四妮眼眶泛红,她一跺脚,进屋拿出一沓钱,走到碎妹子面前:“拿着这钱,你走,别再来纠缠麻子。”

碎妹子瞥了一眼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图钱的人?我只要麻子哥。” 说完,把钱一把推开,几张钞票飘落在地。

张脑栓和脑栓婶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清楚,四妮当家多年,脾气倔,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无奈之下,张脑栓只得安排碎妹子住东屋:“姑娘,你先住这儿,有啥事儿,咱慢慢商量。”

碎妹子却不领情,她眼珠子一转,趁众人不注意,甩开步子就往麻子的屋子冲去,嘴里还喊着:“我要和麻子哥一起睡!”

张脑栓赶忙阻拦:“姑娘,使不得啊!” 可碎妹子哪肯听,她身形灵活,几下就绕过张脑栓,冲进屋子,“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张麻子正躺在床上,为这一连串的事儿头疼不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碎妹子就冲了进来。只见她当着张麻子和随后赶来的四妮的面,双手一伸,利落地脱了外衣,然后钻进麻子的被窝,紧紧贴在麻子身上,娇笑道:“麻子哥,今晚我就睡这儿啦。”

四妮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着碎妹子:“你…… 你不要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张麻子这下彻底爆发了,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怒吼道:“碎妹子,你闹够了没有!你把我家搅得鸡犬不宁,到底想咋样!”

碎妹子却像没听见似的,搂着麻子的胳膊不撒手,还撒娇道:“麻子哥,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嘛,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张麻子用力甩开她的手,跳下床,怒目圆睁:“我再说一遍,我啥都不记得!你别逼我!” 此时的张麻子,情绪炸裂,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这些日子的憋屈、无奈一股脑涌上心头。

四妮见麻子发这么大火,心里既心疼又欣慰,她走到麻子身边,柔声道:“麻子,你别气坏了身子。” 然后转头看向碎妹子,眼神冰冷:“你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碎妹子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她从床上坐起来,慢悠悠地穿上衣服,眼神却始终盯着张麻子:“麻子哥,我是不会走的,你迟早是我的。”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村里那些好事者早已把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张麻子这风流债惹大了,也有人为四妮抱不平,觉得她太可怜。而山外那个一直暗中监视的势力,听闻此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就这小子,还能折腾出啥花样?被两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能成啥大事!”

晨曦的微光艰难地透过窗户纸,洒在张麻子屋内那一片狼藉的地上,却没能驱散屋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四妮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怒视着碎妹子,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手指颤抖地指着碎妹子,厉声怒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敢在这儿撒野!” 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碎妹子却仿若未闻,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眼神中满是不屑。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像条柔软无骨的蛇一般,再次往张麻子怀里钻去,双手紧紧环抱住麻子的脖颈,娇嗔道:“麻子哥,你看她,凶巴巴的,哪有我对你好呀。” 说着,还故意在麻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 “啵” 的一声响,那模样要多狐媚有多狐媚。

四妮见状,只觉气血上涌,脑袋 “嗡” 的一声,理智瞬间被怒火吞噬。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就去掰碎妹子紧扣在麻子身上的手指,嘴里喊着:“你给我松开!” 碎妹子哪肯就范,反手就去抓四妮的头发,两人瞬间又扭打成一团。

脑栓婶在屋外就听到屋里的动静不对,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看到两人这般模样,赶忙上去劝架:“别打了,都别打了,这像什么话!” 她试图用瘦弱的身躯将两人分开,可此刻的四妮和碎妹子都红了眼,哪还听得进去劝。混乱中,脑栓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晃了几晃,眼前一黑,“扑通” 一声晕倒在地。这一下,屋内众人都慌了神。张脑栓正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听到声响冲进屋,看到老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他顾不上理会还在纠缠的两个女人,赶忙蹲下身,颤抖着手去探脑栓婶的鼻息,随后手忙脚乱地开始急救,嘴里念叨着:“老婆子,你可别吓我啊!”

碎妹子此时也有些慌了,她身上还衣衫不整,见张脑栓进来,慌乱地扯过棉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缩在床角,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惶。

好在一番折腾后,脑栓婶悠悠转醒。张麻子看着屋内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又看看一脸憔悴的四妮和躲在被窝里的碎妹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四妮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大声说道:“四妮,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变过。今天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四妮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麻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碎妹子在一旁,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失望与不甘。她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突然又从床上跳起来,再次朝张麻子扑过去,伸手就要去拉他:“麻子哥,你不能不要我,我是真的爱你啊!”

张麻子侧身一闪,躲开了碎妹子的手,皱着眉头,语气冰冷:“碎妹子,我说得够清楚了,你别再闹了,咱俩不可能。”

碎妹子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四妮,大声喊道:“我怀了麻子哥的孩子,你抢不走他!”

四妮此刻已冷静了许多,她擦了擦眼泪,冷笑一声:“哼,你少在这儿说谎骗人了。这段时间,我天天看着麻子,你要有身孕,我会看不出来?”

碎妹子脸色一白,眼神闪躲,显然谎言被戳穿让她有些心虚。

四妮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走进里屋,不一会儿拿出一沓钱,走到碎妹子面前,“啪” 的一声甩在地上:“拿着这钱,你走,以后别再来纠缠麻子。”

碎妹子瞥了一眼地上的钱,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她倔强地抬起头:“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只要麻子哥。”

张脑栓和脑栓婶看着这僵持不下的局面,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们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个家就这么散了,犹豫再三,两人竟 “扑通” 一声,同时朝着碎妹子跪了下去。张脑栓老泪纵横:“姑娘,求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吧,我们这一家子经不起折腾了啊。”

脑栓婶也哭着说:“闺女,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个老家伙,放手吧。”

碎妹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她慌乱地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愕与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脑栓婶像是急中生智,犹豫着开口:“要不…… 要不你俩一起跟着麻子,咱们不分大小,和和睦睦过日子……”

话还没说完,张脑栓就怒目圆睁,转过头呵斥道:“你胡说啥呢!咱这是啥年代了,还能搞这套!”

碎妹子听了脑栓婶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自嘲:“我碎妹子再怎么不要脸,也干不出这事儿。” 她缓缓蹲下身子,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深深的落寞与绝望。

张麻子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碎妹子,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知道,碎妹子本性不坏,只是执念太深,可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四妮一个人。他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碎妹子,你以后好好过日子,找个真心对你的人。”

碎妹子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收拾完行李,挎上包袱,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张脑栓看着碎妹子单薄的背影,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他快步追上去,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碎妹子面前:“姑娘,你这些天照顾麻子,我们也知道你不容易。这卡里有些钱,你拿着,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碎妹子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张脑栓,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她轻轻推开张脑栓的手:“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钱我不能要。我碎妹子虽然喜欢麻子哥,但还没到卖自己的地步。”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张家大门。

张脑栓望着碎妹子远去的方向,久久伫立,心中满是感慨。

碎妹子那决然离去的背影,终于消失在了大凉山蜿蜒的小道尽头,好似一场狂风骤雨过后,徒留下一地的狼藉与寂静。

四妮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缓缓转身,看着身旁的麻子,眼眶里还噙着未干的泪花,却猛地一把将麻子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这一刻,她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庆幸,手臂不自觉地又收紧了几分,仿佛只要这样用力抱着,就能把之前的惊惶与不安统统驱散。麻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妮微微颤抖的身躯,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四妮的后背,想要给予她一些安抚。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闹剧,四妮对他的感情愈发炽热浓烈,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在有人妄图将他抢走的瞬间,被点燃成了熊熊烈火。

许久,四妮才慢慢松开麻子,她抬手轻轻理了理麻子有些凌乱的发丝,目光温柔如水,轻声问道:“麻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之前是真疯还是假疯?”

麻子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些复杂的情绪,他拉着四妮在床边坐下,缓缓开口:“妮儿,我这疯病,时真时假。有时候,脑袋里就像有团乱麻,啥都不知道,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可有时候,我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四妮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疑惑,她握住麻子的手,追问道:“那你为啥要装疯啊?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咋就……”

麻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他望向窗外连绵的山峦,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妮儿,我是为了保护咱们这个家,还有家里那四本古书。在 S 市的时候,我无意间撞破了一些人的秘密,他们势力大得很,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要是不装疯,他们迟早会连累咱们一家老小。”

四妮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心疼,她怎么也没想到,麻子在外头竟经历了这么多的凶险。她情不自禁地再次抱紧麻子,哽咽着说:“你咋不早跟我说,一个人扛着这么多事儿,得多累啊……”

麻子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跟你说了,只会让你担惊受怕,我哪忍心。” 接着,他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漩涡,缓缓向四妮讲述起在 S 市的点点滴滴。

“我刚到 S 市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四处碰壁。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小曼,她那时也正处在困境,一心想办个家具厂,我看她一个姑娘家不容易,就帮着她出谋划策,跑前跑后。从找厂房、进设备,到招工人,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万分……” 麻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些过往的艰辛仿佛透过他的话语,一一呈现在四妮眼前。

四妮静静地听着,时而惊讶得捂住嘴巴,时而又为麻子的遭遇揪心不已。等麻子讲完,她已是泪流满面,心中对麻子的疼惜更甚。

“妮儿,我这疯病,短时间怕是好不了,还得继续装下去。” 麻子看着四妮,眼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四妮抬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花,坚定地点点头:“我懂,麻子,只要能保你平安,咋都行。”

麻子微微一愣,心中满是感动,他握紧四妮的手,又叮嘱道:“妮儿,我装疯的事儿,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咱爹,要是走漏了风声,可就全完了。”

四妮郑重地点点头:“你放心,我嘴严着呢。”

从那之后,张麻子依旧每日疯疯癫癫,在村里晃悠,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觉得他是真疯了。公安来村里调查过几次,每次都被他那逼真的演技糊弄过去,就连张脑栓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也是摇头叹气,满心无奈。

然而,麻子的心里却始终惦记着碎妹子。他知道,自己虽无意招惹,却实实在在地伤了她的心。夜里,他常常辗转反侧,满心愧疚。思量再三,麻子决定暗中补偿碎妹子。

他托人在城里找了些零散的活儿,匿名给碎妹子送去钱财和衣物。每次送东西的时候,他都躲在暗处,看着碎妹子收到包裹时那惊讶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不仅如此,麻子还动用了之前在 S 市积攒的一些人脉,费了好大的周折,帮碎妹子的儿子和女儿找到了稳定的工作。他想着,即便不能给碎妹子一个名分,也要让她和孩子过得安稳些。

四妮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麻子对碎妹子所做的一切。偶尔看到麻子暗自神伤的模样,她心里也会泛起一丝酸涩,但她从未生气。她明白,麻子是个重情义的人,若不是形势所迫,他又怎会舍得伤害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山间的风渐渐染上了夏日的燥热,大凉山迎来了又一个热烈的季节。而就在这个夏天,平静的生活再次泛起涟漪 —— 一个从 S 市远道而来的女子,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安宁。

小曼,那个与麻子在 S 市共患难的女子,身姿婀娜地出现在了大凉山。她身着一袭素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的青莲。但她眼中的坚定与执着,却又透着几分让人不容忽视的凌厉。

小曼踏入村子的那一刻,就吸引了众多村民的目光。她四处打听着张麻子的下落,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亟待解决。当得知麻子如今的状况时,小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径直朝着麻子家走去,那步伐轻盈却又透着股子决然。四妮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抬眼便瞧见了这位不速之客。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刹那间,似有火花迸溅。小曼率先开口,声音清脆悦耳:“你就是四妮吧?我是小曼,从 S 市来,找麻子哥。” 她的语气看似礼貌,却又隐隐带着几分居高临下。

四妮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放下手中的衣物,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迎上前去:“我是四妮,你找麻子有啥事?” 言语间,透着几分警惕。

小曼轻轻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我和麻子哥在 S 市有过命的交情,如今听说他病了,自然要来看看。” 说着,她的目光扫向屋内,眼神中满是探寻。

四妮下意识地挡在屋前,像是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他现在不方便见人,姑娘,你要是没啥要紧事,就请回吧。”

小曼却仿若未闻,她莲步轻移,试图绕过四妮进屋。四妮见状,伸手阻拦,两人的手在空中触碰,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麻子的呼喊声:“外面咋这么吵呢?”

四妮和小曼同时望向屋内,麻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走了出来,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仿若真的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小曼身上时,眼底还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愕。

“麻子哥,你还记得我吗?” 小曼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几分。

麻子心中一惊,他怎会不记得小曼,可此刻,他却只能佯装糊涂:“你是谁啊?咋来我家了?”

小曼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倔强:“麻子哥,我是小曼啊,你帮我建立家具厂,咱们一起熬过那么多难关,你忘了?”

麻子挠了挠头,眼神闪躲:“我啥都不记得了,姑娘,你怕是认错人了。”

小曼还欲再言,四妮却抢先开口:“姑娘,你也看到了,麻子他现在脑子不清楚,你就别为难他了。” 言语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小曼看着麻子,又看看四妮,心中明白,今日怕是见不到麻子的真心了。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冷笑道:“好,既然麻子哥不想认我,那我走便是。不过,咱们的事儿,可没完。” 说完,她转身,迈着优雅却又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去。

S 市的繁华喧嚣如旧,小曼却在这灯红酒绿中失了魂般地煎熬着。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对张麻子的思念就像潮水一般,将她层层淹没,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生理上的,更是心灵上的。她常常从梦中惊醒,梦里都是麻子哥那带着痞气却又无比温暖的笑容,还有他们在 S 市一起打拼的日子。终于,这思念的火焰燃烧得她理智全无,她不顾路途遥远,驱车两千里,一路风驰电掣地朝着大凉山奔来。

大凉山,依旧是那副古朴宁静的模样,仿若世外桃源,却不知即将被小曼这股 “外来旋风” 搅得天翻地覆。小曼的车刚驶进村子,就引来了不少村民的侧目,在这偏远的山旮旯里,外来的车辆本就少见,更何况车上还下来一位如此风姿绰约的女子。

小曼心急如焚,她顾不上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村民,那人正是张没毛。她急切地问道:“大哥,请问张麻子家怎么走?” 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那是一路奔波的疲惫与即将见到心上人的激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张没毛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到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曼一番,心中暗自咂舌:这麻子啥时候认识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嘴上却忍不住打趣道:“哟,姑娘,你找麻子干啥?他可都成家了,你这…… 莫不是老牛吃嫩草?”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不妥,赶忙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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