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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村妞纯 第233章 大癞子变态了

作者:烛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12 05:21:50 来源:书海阁

第233章 大癞子变态了

大癞子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就决定去找丫蛋。这丫蛋可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是狗场的原主人,如今更是掌管着三联贸易公司,在这一片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大癞子找到丫蛋,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丫蛋听后,沉思片刻,看着大癞子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行,大癞子,看在你有心改过的份儿上,我就帮你这一回。” 说着,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大胖脸的号码:“大胖脸啊,我是丫蛋,大癞子想开个狗场,想从你那儿买点狗崽子,你配合一下。”

电话那头,大胖脸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他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说:“丫蛋姐,这大癞子啥人啊?他能开好狗场?别到时候把我的狗崽子都糟蹋了,还抢我生意,我可不敢惹这麻烦。” 丫蛋一听,脸色微微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大胖脸,我让你配合你就配合,哪来那么多废话!大癞子现在改邪归正了,你得给他个机会。”

大胖脸虽然心里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丫蛋的命令,只能嘟囔着答应了。

大癞子和大胖脸约在斗狗场见面。大胖脸黑着脸,没好气地对大癞子说:“哼,挑吧,赶紧的,别耽误我时间。” 大癞子也不生气,他知道大胖脸心里有疙瘩,只是笑了笑,就走进了狗崽子们所在的区域。

只见他蹲下身子,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仔细观察着每一只刚满月的狗崽子。他一会儿轻轻抚摸狗崽子的皮毛,感受其质地;一会儿掰开狗嘴,查看牙齿生长情况;一会儿又逗弄它们,观察反应灵敏度。大胖脸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吃惊,原本以为大癞子就是个瞎闹的主儿,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大癞子凭借着这段时间积累的训狗经验,精心挑选出了几只看起来最有潜力的狗崽子。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大胖脸说:“就这几只了,大胖脸,谢了啊。” 大胖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但愿你能把它们养好,别砸了我的招牌。”

大癞子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再度踏入那嘈杂喧闹的斗狗场。刚一进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夹杂着狗吠声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场内原本正撒欢打闹的狗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气息,瞬间安静下来,一只只警觉地竖起耳朵,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大癞子,随后竟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让它们畏惧的气场。

大癞子却浑然不在意,他的心思全放在挑选狗崽子上。凭借着这段时间积累的独到眼光,他在狗群中穿梭自如,仔细甄别着每一只狗崽的优劣。一番精挑细选下来,他相中了二十多只看起来最聪明、最健壮的小家伙,这些狗崽可都是未来狗场的希望之星。一旁的狗场伙计粗略一算,这二十多只狗崽,总价竟高达五百多万,吓得他咋舌不已,赶忙跑去通知老板。

狗场主人大胖脸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心疼得直抽抽。这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啊,精心培育了这么久,眼瞅着就要被人一锅端了,他怎能舍得?可一想到丫蛋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咬着牙,满脸不情愿地摆摆手:“罢了罢了,装车吧,给癞子送过去。” 不多时,一辆货车缓缓驶出斗狗场,满载着大癞子的希望,朝着他的狗场疾驰而去。

大癞子并未即刻离开,他在斗狗场里慢悠悠地转悠着,眼神里透着几分思索。这丫蛋的本事可真不小,手底下产业众多,还能在这一片呼风唤雨,他心里不禁对丫蛋的能力越发感到神奇。再联想到王大帅那富得流油的家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暗暗琢磨着自己的未来,是不是也能有朝一日,像他们一样闯出一片天地。

正出神间,大癞子眼角的余光瞥见角落里蜷缩着一团黑影。他好奇地走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瘦骨嶙峋、形容枯槁的狗,毛发杂乱无章地耷拉着,身上还有几处新旧不一的伤痕,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大癞子却一眼认出,这是一只斗牛梗,尽管此刻它落魄不堪,但那隐藏在瘦弱身躯下的独特气质,还是让大癞子心动不已。

大癞子眼珠子一转,转身朝大胖脸走去,笑嘻嘻地说:“胖脸哥,你看那边那只斗牛梗,都快不行了,扔了也是浪费,你就当添头送给我呗。” 大胖脸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个 “川” 字,不耐烦地回道:“你想得倒美,那玩意儿病恹恹的,带回去也是个累赘,不行!” 大癞子哪肯罢休,他软磨硬泡,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大胖脸被他缠得实在没辙,又想着这破狗也确实没啥价值了,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拿走拿走,烦死个人!”

大癞子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抱起斗牛梗。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甚至还忍不住亲了亲斗牛梗的鼻子,嘴里喃喃道:“以后跟着我,有你好日子过。” 说罢,便带着它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斗狗场。与此同时,王天昊刚办完事儿,正准备驾车离开。两车交错而过的瞬间,王天昊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猛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霸气扑面而来。出于职业敏感,他下意识地踩下刹车,目光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大癞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忖:“这股气息不一般,难不成有什么稀罕玩意儿?”

好奇心作祟,王天昊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大胖脸走去,劈头就问:“胖脸,刚跟大癞子走的那只狗是啥情况?我咋感觉不一般呢?” 大胖脸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就一只快病死的斗牛梗,大癞子非要当宝贝似的捡回去,我看他就是脑子进水了。” 王天昊一听,脸色骤变,瞪大了眼睛惊呼:“你说什么?纯种斗牛梗?你糊涂啊!那玩意儿要是训教出来,战斗力爆表,绝对是狗中王者!” 大胖脸一听,顿时傻眼了,懊悔得直跺脚:“哎呀,我哪知道啊,我看它瘦得跟皮包骨似的,还以为是个废物……”

这边,大癞子坐在车上,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深知王天昊眼光独到,刚才那匆匆一瞥,万一被他瞧出什么端倪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他赶忙催促司机:“师傅,开快点,别磨蹭,我怕王天昊那家伙回过味儿来追上来。” 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朝着狗场飞驰而去。

回到狗场,大癞子迫不及待地将斗牛梗抱进屋里,轻轻放在炕上。凑近一瞧,竟惊喜地发现这是只母狗,他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地嚷嚷着:“哈哈,这下可捡到宝了!” 正说着,小曼下班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炕上多了个 “不速之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呼道:“大癞子,你咋把这玩意儿弄屋里来了?赶紧让它下去,脏不脏啊!”

大癞子却不以为然,他一把抱住小曼,满脸得意地说:“小曼,你可别小瞧它,这狗的价值,能换你半个家具厂呢!咱这回可真是发财了。” 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狂热与期待,“等我把它训教出来,到时候在斗狗场上一亮相,绝对能称霸全场,咱们翻云覆雨的日子不远了!”

大癞子对这些狗崽子们的热爱,那可是深入骨髓。训狗于他而言,早已不仅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他生活的全部乐趣所在,是他追求尊严、渴望出人头地的希望之光。回想起曾经为了在这艰难世间求生存,他不惜冒险偷盗王家的训獒宝典,那时的他满心满眼只有活下去的执念,而如今,这本宝典却成了他开启狗场辉煌之路的金钥匙。

一日,大癞子在狗舍巡查时,发现角落里蜷缩着一条病恹恹的狗,毛发杂乱打结,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气息。大癞子的心猛地揪紧,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地将这条可怜的家伙抱进盆里,轻柔地为它清洗身子。随着污垢一点点褪去,他赫然发现狗的肚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凭借经验,他判断这狗是患上了吸血虫病。

大癞子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他奔回屋里,翻出那本视若珍宝的训獒宝典,逐页翻找起来。宝典在昏黄的灯光下沙沙作响,终于,他找到了关于治疗此类病症的古老中药方子。大癞子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就往镇上赶,照着方子配齐了药材,又马不停蹄地回来给狗熬药、喂药。

在大癞子没日没夜的悉心照料下,奇迹发生了,那条原本濒临死亡的狗渐渐有了生气,开始活蹦乱跳起来。大癞子看着它,眼眶微红,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狗的脑袋,喃喃道:“以后,你就叫米菲吧,咱们一起闯出个名堂。”

米菲,这只看似普通的小狗,实则暗藏玄机。它遗传了上一代斗牛梗的优良基因,天生就拥有令人惊叹的敏捷身手,那咬合力,更是强得惊人,仿佛一口下去就能撕碎钢铁。大癞子深知自己捡到了宝,越发用心地投入到训练中。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狗场里的狗在大癞子的调教下,变得个个服服帖帖,听从指令。不仅如此,他还成功卖出了几条训练有素的狗,赚得盆满钵满。一时间,大癞子狗场的名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周边地区,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慕名前来购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临近年关,S 市突然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严打行动,矛头直指赌博行业。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那些平日里藏在暗处、与赌博或多或少有些关联的产业,全都岌岌可危。

大胖脸的拳馆和狗场首当其冲,被公安干警们层层包围。警笛声划破长空,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公安们荷枪实弹,一脸严肃地宣读查封令,准备将大胖脸狗场里的狗全部带走。

混乱之中,一条鬼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挣脱了铁链,冲着公安的警犬就扑了过去。那鬼獒身形巨大,浑身毛发如钢针般竖起,双眼透着嗜血的红光,宛如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公安的五条警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它瞬间扑倒,发出阵阵凄惨的叫声。公安们大惊失色,纷纷举枪瞄准鬼獒,准备将其击毙,以免造成更大的伤亡。可就在扳机即将扣动之际,鬼獒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留下一地狼藉。

众人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就有人惊呼:“它往那边跑了,好像是大癞子的狗场方向!” 公安们不敢耽搁,迅速顺着踪迹追踪而去。果不其然,他们发现鬼獒一头钻进了大癞子的狗舍。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癞子站在狗场中央,眼睁睁地看着公安们步步逼近,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出的这点成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而那只鬼獒,此刻正躲在狗舍深处,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甘与愤怒。

公安们围成半圆,枪口对准狗舍,眼神警惕。带队的警官高声喊道:“大癞子,你最好乖乖配合,把鬼獒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大癞子咬着牙,拳头紧握,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他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服输的劲儿,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保住狗场,保住这些他视为亲人的狗狗们……

他最终还是逃出了围堵。

而且在第二天回到了小曼身边。

昏暗的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小曼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袅袅的水汽升腾而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如鬼魅般逼近的危险。

大癞子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点燃。他瞅准时机,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如饿狼扑食一般,将毫无防备的小曼紧紧抱住。小曼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盘子瞬间脱离掌控,“叮叮咣咣” 地砸落在餐桌上,菜汤四溅,在粗糙的桌面上肆意横流,宛如一幅凌乱的抽象画。

小曼娇躯一颤,刹那间,一道电流般的惊觉贯穿全身,她哪能不明白大癞子这司马昭之心。可她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羔羊,只是短暂地僵了一下,便任由大癞子胡作非为。毕竟,当初那白纸黑字的协议如同一把枷锁,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命运。为了救麻子,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卖给了这个恶魔,早晚都得还这笔债,既如此,那就让这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癞子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般箍着小曼,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尽数喷在小曼娇嫩的脸颊上。他咧开那张大嘴,露出一口黑黄不齐的牙齿,先是在小曼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又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最后那蛤蟆嘴竟叼住了小曼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小美人儿,可想死我了。”

小曼紧闭双眼,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挣扎,一是无力反抗,二是觉得挣扎也无用。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麻木而又绝望。

大癞子的手却愈发不老实起来,那蒲扇般的大手缓缓伸向小曼上衣的扣子,指尖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轻轻一扯,小袄的扣子便松开了几颗,再一用力,衬衫也被扯开一道口子,一股女人特有的烘烘香气扑面而来,大癞子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咋今儿个才发现你这小妖精的好,以前真是瞎了眼。”

就在他沉浸在这旖旎氛围中,几乎要丧失理智的时候,嘴里却突然不受控制地冒出几句真心话:“小曼,我稀罕你,真的稀罕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等着,早晚一天,张麻子的一切是我的,王天昊的一切是我的,王大帅的一切也是我的。我要跟你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小曼,咱俩一起到达巅峰吧。”

小曼原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她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猛地清醒过来。用力一推,将大癞子那庞大的身躯推开,怒喝道:“你说啥?你还是不肯放过麻子叔?”

大癞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痴迷,结结巴巴地问:“我说啥了?”

“废话!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小曼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绯红,那模样却别有一番妩媚动人。

关键时刻,小曼这一反抗,让大癞子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焦躁得不行。他看着小曼,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尤物吞吃入腹。此时的他,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再次饿虎扑食般冲上去,嘴里叫嚷着:“小娘儿们,给脸不要脸,今儿个得不到你,我就不叫大癞子!”

小曼彻底被激怒了,她也不再坐以待毙,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拼命挣扎。见大癞子扑来,她瞅准机会,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大癞子的要害部位狠狠顶去。

“哎呀!” 大癞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小曼趁机裹紧衣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夺门而出。

大癞子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奶奶的,得意忘形,咋把实话说出来了。” 说罢,强忍着疼痛,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出门去。

屋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着刮过,像是鬼哭狼嚎。小曼一路狂奔,最后在房子外面的圪梁梁上停下,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哭得梨花带雨。

大癞子喘着粗气追上来,看着小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但那丝不忍瞬间就被他的怒火掩盖。他没好气地问:“你哭啥?”

小曼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目光中带着恨意与绝望:“你知道我哭啥。癞子,我不是不让你碰,可就是忍不住反抗,你知道吗?”

大癞子冷哼一声:“知道,你从前是为了张麻子,现在是为了王天昊。”

“我问你,丫蛋阿姨的狗场被关,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跟公安打了小报告,说他们聚众赌博,狗场才被关了。丫蛋阿姨的狗场被关,你就捡现成的,对不对?大癞子你的手段好毒辣。” 小曼一边抽泣,一边大声质问。

大癞子知道瞒不住小曼,索性脖子一梗,承认道:“没错,丫蛋姑姑的狗场赌博,就是我打的小报告,可不用我打,哪家狗场也保不住。全市的人都知道那儿是最大的赌场。”

“你为啥要这么做,当初不是答应我,好好做人吗?丫蛋阿姨可是你的恩人啊。” 小曼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大癞子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没有恩人,丫蛋是我敌人,怪就怪她是王天昊的娘,是王大帅的女人。生意场上就这样,要嘛吃掉人,要嘛被人吃掉。”

小曼身子一颤,声音颤抖地问:“那你有天会不会吃掉我?把我变成你生意场上的赌注?”

大癞子看着小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模样:“不会,我是爱你的,永远不会。”

“我不相信。” 小曼决然地转过头。

“那我发誓。” 大癞子急了,举起手就准备发誓。

“赌咒不灵,放屁不疼。不稀得你发誓。” 小曼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大癞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废至极,低着头道:“你就不给我一个机会?说来说去,你就是把我当坏人。”

“你本来就坏。” 小曼毫不示弱。

“好,既然这样,我就坏给你看,从明天开始,我就返回大凉山,对付张麻子,非弄死他不可!” 大癞子恼羞成怒,撂下狠话。

小曼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猛地站起来,喊道:“不要啊,别!”

大癞子却不理会她,转身就往屋里走,开始收拾行李,看那架势,是真的要和张麻子不死不休。

小曼吓坏了,匆忙跟进去,伸手就去抢夺大癞子手里的行李:“癞子,别呀,千万别,俺知道麻子叔对不起你,俺把身子给你,给你还不行吗?”

大癞子却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小曼心急如焚,一咬牙,双手伸向自己小袄的纽扣,轻轻一解,纽扣开了,再一揭,衬衣也开了,屋子里瞬间弥漫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小曼就那么**裸地站在大癞子背后,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与妩媚:“这不是施舍,是俺自愿的,自愿的。”

说完,她一步一步上炕,慢慢进了棉被,侧过身,两腮挂着泪珠,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

大癞子的手停在半空,看着小曼,心中五味杂陈。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命比自己还要苦。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苦苦相逼?想到这儿,大癞子叹了口气,没有走出门去,反而扭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知道,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算什么本事,征服她的心才是最大的胜利。

小曼在炕上等了很久,大癞子也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两人就那么干巴巴地躺在各自的炕上,睁着眼到天明。

小曼了解大癞子的一切,一部分是在大凉山的时候,听那些村民嘁嘁喳喳地议论。另一部分是回到 S 市以后,听丫蛋痛心疾首地诉说。所有人都说他坏,可女人不知道他坏在哪里。

大癞子坏,就坏在跟如意作对,跟张拐子作对,跟喜凤嫂作对,跟王天昊作对。这几个人在村里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没少给村民好处,所以大癞子就成了众矢之的,被村民们像躲瘟疫一样排斥。

可大癞子心里委屈啊,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儿。自己的爹娘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他咋就不能恨?咋就不能报复?咋就不能想方设法变成有钱人,找回一点尊严?往如意的鱼塘里倒农药咋了?你爹娘害死我爹娘,老子报复你是天经地义。小顺子的死本来就跟他无关,至于绑架几个女人,不单单他大癞子加入了,张麻子也有份儿。小曼能原谅张麻子,为啥就不能原谅他?这太不公平了!没错,张麻子也是他找人打傻的,揍他活该!谁让他挑拨张李两家的关系,让两个村子的人自相残杀的。他老娘被埋在山上两个月,尸体还被张麻子刨出来,扔到了井里,引起了大瘟疫。这种人不揍他就没天理了!

如果说大癞子被村民排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长得丑。可长得丑咋了?又不是他的错。丑样子是爹娘给的,谁不想做个俊小伙儿?俊小伙儿又有啥了不起的,也不比别人多只眼睛,多条胳膊。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大癞子越想,心里越憋屈,越觉得自己没错,而且正确得很,正确得有理有据。

眼看着外面的天就要亮了,屋子里冷得像冰窖。炭火没人加柴,眼看就要熄灭了。大癞子缩在被窝里,心里烦躁得很,他想爬起来,往炭火里加炭,把暖气烧热。可又懒得起,冻死算了,反正没女人瞧得上他。美女都喜欢帅小伙儿,他又不是,想想就丧气。

大癞子真恨不得破罐子破摔,从此彻底不做好人,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后悔去吧。

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房间的门 “吱呀” 一声被人推开了,小曼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此时的小曼,全身依旧光溜溜的,只用一块破布勉强遮盖了浑身上下三个点。

大癞子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小曼就手脚麻利地解开被子角,泥鳅般钻进了他的热铺。她紧紧挨着大癞子,娇躯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又透着几分狐媚诱人。

大癞子的心猛地一颤,他看着小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夜的折腾,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微妙,而未来的路,又该何去何从……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这寒冷的清晨,交织出一曲别样的乐章。他们的故事,就像这无尽的夜色,充满了未知与迷茫,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究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狗场的危机如乌云般笼罩,大癞子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就在他几近绝望之时,小曼宛如一道温暖的曙光,匆匆赶到。她一眼望见大癞子那憔悴又无助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把紧紧抱住大癞子,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

“大癞子,别怕,我和你一起面对。” 小曼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无比坚定。大癞子身子一僵,这些天的委屈、压力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的眼眶湿润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曼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大癞子,眼中满是决绝:“大癞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和你在一起。” 说着,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却没有丝毫退缩。大癞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怎么也没想到小曼会说出这番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曼已主动献上热吻,大癞子彻底沉沦,两人相拥着走进屋内……

一番**过后,大癞子望着身旁面色潮红、眼神温柔的小曼,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曼的脸颊,声音沙哑:“小曼,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咱们成亲,我要让你风风光光地做我的女人。” 小曼眼中含泪,微笑着点头,这一刻,他们仿佛忘却了外界的所有纷扰。

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太过强大,自那之后,大癞子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狗场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凭借着独到的眼光和精湛的训狗技术,喂养出一只只名贵非凡的狗,名声大噪,迅速垄断了大西北的狗市,财富如同潮水般涌来。而小曼这边,也没闲着,她将全部心血倾注在家具厂上,原本有些低迷的生意再度崛起,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家具厂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与热闹。

与此同时,S 市也是一片繁华喧嚣。丫蛋的生意如同火箭般迅猛发展,她凭借着果敢的决断和敏锐的商业嗅觉,成功签约了一个又一个大订单,摇身一变,成了赫赫有名的地产商。她所执掌的三联集团更是一路高歌猛进,成功上市,轰动一时。

王大帅听闻消息,满心欢喜又略带急切地赶到 S 市,亲自来为集团上市准备相关手续。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丫蛋的面容,那个曾经与他一起度过无数难忘时光的女子,如今不知变成了什么模样。车子缓缓停下,还没等他下车,就见三联集团的员工们早已整齐地排列在两侧,夹道欢迎。人群中,丫蛋身着干练的工作服,面带微笑,却难掩眼底的疲惫。

王大帅快步走上前,伸出手,丫蛋也默契地伸出手,两手相握的瞬间,王大帅微微皱眉,他察觉到丫蛋的手比以往瘦了许多,再看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一晚没睡。“丫蛋,你辛苦了。” 王大帅的声音饱含关切。丫蛋轻轻摇头,微笑着说:“不辛苦,都是为了公司。”

庆功酒席上,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王大帅站起身,手中高举酒杯,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位员工,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各位同仁,今天是我们三联集团的大日子,这一路走来,大家都付出了无数的汗水与心血,我们创造了奇迹,让三联走向了更广阔的天地!未来,我们继续携手共进,再创辉煌!” 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酒席散后,丫蛋走到王大帅身边,轻声说:“大帅,去夜总会放松放松吧。” 王大帅却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丫蛋:“我不想去那些地方,丫蛋,我想去你家里坐坐,就像以前一样。” 丫蛋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答应。

两人来到丫蛋的公寓,门轻轻关上,一时间,屋内陷入了寂静,两人相对而坐,竟不知从何说起。许久,丫蛋打破沉默,轻声问道:“大帅,你和家人都还好吧?” 王大帅微微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都挺好的,带娣还让我给你带好呢。” 丫蛋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就好,希望你们一直都好。”

王大帅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丫蛋,此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丫蛋的手,声音略带颤抖:“丫蛋,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丫蛋的身子微微一颤,她垂下眼帘,轻声说:“大帅,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过去的事……” 还没等她说完,王大帅猛地站起身,倾身向前,想要亲吻丫蛋。丫蛋慌乱地转过头,低声说:“别这样,保姆还在呢。” 王大帅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满是失落,他缓缓坐回椅子上,心中满是无奈与酸涩。

与丫蛋重逢后的王大帅,内心犹如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看着丫蛋那日渐消瘦、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的心疼得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着。那深埋心底多年的情感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抚平丫蛋这五年来所遭受的创伤,哪怕倾尽所有。

而丫蛋呢,尽管理智不停地在耳边呼喊,告诉她这样做不对,与王大帅的感情纠葛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可每当她对上王大帅那炽热深情的目光,心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一步步陷入情感的漩涡。终于,在那个静谧的夜晚,两人还是没能忍住,在丫蛋的卧室里激情相拥。

房间里,温度急剧上升,衣物散落一地,他们忘却了一切,尽情地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情感。然而,他们沉浸其中,却没察觉到动静闹得有点大,就连门外的保姆和在花园劳作的园丁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声响,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

一番缠绵过后,王大帅轻抚着丫蛋的发丝,目光温柔而坚定:“丫蛋,跟我回大凉山吧,咱们抛开这一切,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丫蛋却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无奈与不舍:“大帅,回不去了,咱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轨迹,就这样维持现状吧,至少还能偶尔相聚。” 王大帅心中一阵刺痛,但他也知道丫蛋的倔强,只能暂时咽下劝说的话语。

沉默片刻,王大帅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丫蛋,宋仁头去哪儿了?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丫蛋轻轻叹了口气:“他在乌鲁木齐,一个人打拼,也不知道过得咋样。” 王大帅皱了皱眉,心中有了主意:“我得去趟乌鲁木齐找他,宋仁头和素素那事儿,不能就这么拖着,得给他们解决了。”

说走就走,王大帅踏上了前往乌鲁木齐的路途。找到宋仁头后,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宋仁头,跟我回 S 市,有些事儿得当面说清楚,别再逃避了。” 宋仁头一脸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王大帅,只能跟着他回到了 S 市。

一到 S 市,丫蛋迎了上来,告诉宋仁头:“大帅在酒店等你呢,快去吧。” 宋仁头不明所以,满心疑惑地朝着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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