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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玄幻 > 尘缘丨猪八戒与高翠兰的故事 > 第95章 遇停电翠兰着急 借电话巧说关系

刺猴骑自行车带着高翠兰来到三里吕,找到吕书记家。吕书记也正生气呢。骂道:“狗日的太气人,停电也不打个招声。昨天要了供电局,接电话的人一问三不知,说可能是出了故障。我以为出故障修理一下就好了,没想到一直停下来。刚才又打他们电话,还是那个人接的,正吃着饭呢,嘟囔不清。我问他是谁,他说是看门的;我问他负责人呢,他说喝酒去了;我问他怎么又停电了?他说要是老停电,可能就是压负荷。我说压负荷也不能老压我们这一路呀,他说那谁能弄清,气得我骂了他一顿。”

说得高翠兰瞪了眼,愣了一会儿,问道:“你要的是供电局的电话,刺猴不说是供电所吗?”吕书记道:“他们值班室晚上都在一起吧?我还是要总机拨的,就这个电话能打通。不然你再拨试试。”

高翠兰心里着急,就又要了总机,等供电所电话接通后,响了半天没人接,高翠兰只得放下电话。对吕书记道:“可能是你刚才骂了人家,没人接电话了。”吕书记道:“还怪起我来了?骂他活该。告诉你,要还是那个人,还不如他不接呢。听他费话有什么意思?”

高翠兰愁得无可奈何,道:“连他们的人也找不到,这咋办呢?”刺猴看高翠兰着急,道:“咱们赶到局里去,看能不能找到人?”高翠兰道:“店里那么多人急得团团转,还是先回去吧。”

吕书记也叹气道:“开饭店就怕这样——停电、停水。”高翠兰道:“是呀,停了电啥也办不成,虽然是自家打的井,可没电也打不出来水。这电停的,简直是要命。没想到,连你当书记的都没有办法?”

吕书记道:“瞧你说的,你以为我是谁呀?芥菜子都比我官大。人家那些有权有势的,哪能把咱看在眼里?”高翠兰道:“我以为你一方诸侯,能耐大呢。自家停了电,连消息都摸不着,也是没辙呀。”转脸要走。

没想到这几句无意的话,说得吕书记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像是将了自己一军。他忙对高翠兰道:“别走,你不说没有‘辙’吗?我还真能想着办法。”高翠兰顿时来了神,问他:“能想什么办法?”

吕书记拍了拍脑袋,道:“我只是给你出个主意,行不行就看你的了。”高翠兰道:“出个主意也行,你就赶紧说吧。”吕书记一字一句道:“管电的这个管所长不是能吗,一般局长都不敢惹。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能管住他。”高翠兰问道:“谁能管住他?”吕书记道:“既然说这个人,还得是你认识的。”高翠兰道:“我认识?”吕书记道:“不光认识,你说话还管用。”

高翠兰不知道他说的谁,忙道:“你别打官腔了,快说是谁?”吕书记道:“铁头老大。”高翠兰惊讶道:“你说是殷铁山?”吕书记道:“认识他吧?”高翠兰犹豫道:“认识是认识,可他?”吕书记道:“你们酒店开业他不是去贺了吗?关系还够硬的。”

高翠兰想起那天开业时,殷铁山是上了礼的。可猪净坛是个硬性头,叫他去敬杯酒都不去,两次都没给人家面子。可能铁头有了感觉,打那以后,就没有来过。

想到这里,有些难为情地对吕书记道:“实话跟你说吧,开业是去贺了,可我们之间还真没来往过。”吕书记道:“这话说的,你们开业人家都去贺了,这是一般关系吗?还说没有来往?”

高翠兰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说咋回事吧,这事找殷铁山能行?”吕书记道:“准行。这个铁头老大,在齐兴没有他不行的。我还听说这个姓管的跟他也是哥们。不如你现在跟他打个电话,叫他去问,保证能问得清清楚楚。”

高翠兰有些迟疑,道:“这事与他有关吗?”吕书记不耐烦道:“就按我说的办。要不然关门都不知道咋关的,还说你着急呢!”

高翠兰明白这是生意上的大事,再也顾不得许多,她请吕书记拨通了殷铁山的电话。

高翠兰接过电话,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哪里,找谁呀?”高翠兰忙道:“我姓高,我找殷老大。”那女人道:“他刚出门,到饭店吃饭去了。”高翠兰遗憾地道:“走了?”吕书记一把夺过电话,喊道:“喂喂,麻烦你,能不能喊老大一声,你就说高老庄的老板有急事找他。”那女人问道:“高老庄?”吕书记道:“对对。”那人道:“那你等一下,我看他走远吗?”

吕书记握住电话等了一会儿,果然传出铁头老大的声音:“喂——”吕书记忙把电话交给高翠兰,高翠兰喊道:“殷大哥吗?”只听殷铁山道:“哟——我听声音像高老板哪?”高翠兰道:“是呀、是呀,不好意思,打扰您的饭局了。”殷铁山道:“瞧你说的,吃饭不是小事吗。高老板今天怎么会给小弟打电话?”

高翠兰直言相告:“今天有事想求你呀?”殷铁山道:“瞧你说的,堂堂的大老板,会有事求我?可不能用这个‘求’字,小弟可不敢当呀。”高翠兰道:“真要‘求’你,酒店快不能开门了,你可真得帮忙。”殷铁山道:“瞧你急的,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开不了门了。谁敢咋着你们家猪老大?”高翠兰道:“你别提老猪,他是个不管事的,我今天就求你了,这个忙你无论如何得帮!”殷铁山在电话里道:“瞧你说的,你能看得起我这个老弟,你的忙我会不帮吗?你就说什么事吧。看看能不能帮得上。”高翠兰道:“酒店这边停电,也不知道啥原因,一连停三个晚上。客人都快走完了,你说急人不?”

殷铁山笑了,道:“我以为什么事呢。停电不找供电局,你找的可不是地方呀?”高翠兰道:“供电局找了,没有管事的接电话,一问三不知,也找不到别人问。我知道你的人缘广,只能找你了。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为啥停的电,停多长时间,好给客人们一个交代呀。”

殷铁山道:“高老板也太抬举我了,停电的事也能找到我。那这样吧,我试试看。不过,现在真不是找人的时间,搞不好都在酒场里呢。”高翠兰道:“是呀,这个电停的也不是时候。不然的话,怎么会找你呢?只有你有办法找到他。”殷铁山道:“又抬举我?那好吧,你就等一会,看看运气吧。”

高翠兰正要放下电话,只听殷铁山道:“喂喂,高老板!”高翠兰忙问:“哎——怎么?”殷铁山道:“你电话号码还没告诉我呢。”高翠兰道:“酒店还没装电话,我在吕书记这里要的。”殷铁山道:“噢——知道了。”

高翠兰这才放下电话,喘了口粗气。吕书记让她坐下,道:“行了,你就把心装肚子里吧。只要他出面,肯定会有结果。”

两个人刚说了几句话,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高翠兰抓过电话,就听殷铁山喊:“高老板吗?”高翠兰道:“是呀,专门在这等着呢,怎么样?”殷铁山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用电高峰期,压个负荷。”高翠兰问道:“压负荷,白天不能压吗?我听他们说,就这一路停电,只压这一个地方吗?”殷铁山道:“晚上用电量大呀。再说了,你们那个地方是城乡结合部,偷电的也多,不压那里压哪里呀?”

高翠兰心里凉了半截。吕书记握住半个嘴对高翠兰道:“供电局的人放屁,以前咋没这么说过?”高翠兰只得问道:“那、那咋办呀,得压多长时间?”殷铁山道:“我听他的意思,时间也不会太长。这个高峰期,也就十天、二十天吧。”

高翠兰大吃一惊,着急道:“那饭店还能开吗?”殷铁山道:“怎么,影响怪大吗?”高翠兰道:“你说影响可大?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只得停业了。”

殷铁山在电话里笑了,道:“也别想得那么严重,高老板。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别压你们那一路的电,不也是个办法吗?”高翠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问道:“什么,不压这一路的电?那当然是好了。能讲通吗?”殷铁山道:“这个,你别担心了。”

高翠兰这才明白他已经说妥了,高兴地道:“已经讲通了?殷大兄弟,既然你愿意这样称呼,我也不客气了。这回真得好好谢谢你。这样吧,今天你有饭局了,明天中午,我专门请你。”殷铁山却淡淡地道:“多大个事?不用客气。你看看表,估计十多分钟就该送电了。”只听“咔”的一声,电话挂了。

高翠兰放下电话,自言自语:“十多分钟就送电?”吕书记道:“怎么样,我给你找对人了吧?”高翠兰像做梦一样,问道:“会是真的吗?”吕书记道:“怎么还不相信,怕请客是吧?”高翠兰道:“谁怕请客?我不是跟他讲过了吗,明天中午就请。”吕书记道:“你请的那是殷铁头呀!”

高翠兰这才听明白,道:“噢。还用说吗?当然也得请你。”吕书记笑着道:“不是想喝你的酒,金钱社会,问个路都得掏个‘钢镚’呀。”

高翠兰离开三里吕,夜幕已经降临。刚到酒店门口,只见里里外外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院内一片呐喊声,来电的喜悦也使高翠兰心情豁然开朗。

刚进门,就听猪净坛嚷嚷道:“你跑哪去了?没了电,这些人都问我怎么回事,我都急死了。”高翠兰道:“大伙儿也急呀。你跟他们解释一下,电又不是咱们能当了家的事。”猪净坛道:“我解释了。我跟他们说,电不是咱停的,都别急,顶多跟昨天一样,十点钟就来电了。”

高翠兰指着他道:“亏你说得出,还不如直接把人撵走算了。”猪净坛道:“我说错了吗?”高翠兰推了他一把,道:“算了,别说了,快去招呼客人。”

晚上忙完了活,高翠兰正要洗脸睡觉,猪净坛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问道:“今天没到十点就来电了,我听刺猴说,是你去找的人?”高翠兰道:“对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今天多亏了一个人,帮咱找来电。要不然,咱们饭店就要关门了。”

猪净坛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意思,谁要咱们饭店关门?”高翠兰道:“不是谁,是咱们自己得关门。你想想,这么热的天气,要是真象他们说的那样,压负荷停电十天半个月的,饭店还能开吗?”猪净坛道:“谁说的?”高翠兰道:“别问谁说的了,当然是管电的、有权的人说的。”猪净坛不由自主骂道:“这个臭娘们太缺德了,老子早晚收拾她。”高翠兰听得愣了,疑惑地问道:“你收拾谁,哪个臭娘们?”猪净坛道:“你不说那个管电的吗,臭娘们!”

高翠兰越发糊涂了,又问:“管电的,怎么是个臭娘们,这是哪里的话?”猪净坛醉眼朦胧道:“什么哪里话?不就雷公电母吗?管电的是个母的。也不是我吹,天上的那个电母我都认识,她对老子也是恭恭敬敬。可这里一个小小电母,竟敢说停、就停咱们的电!”

高翠兰知道他喝多了酒,扯到天上去了。对他道:“这两天越是急得心慌,你怎么老是喝酒?要跟你说正事呢,醉了就算了。快去休息,明天再说。”

常言说,本性难移。猪净坛在西天当那么长时间的净坛使者,收拾残羹剩饭是个老手。自从开了酒店,他就干起老本行,主动收拾剩菜剩饭享用,乐得吃个痛快。有时候捡的多了,自己吃不完,还叫哼、哈两位陪着吃。

高翠兰也是要面子的人,哪能让他带着小哼、小哈去吃那些“下山虎”呢。说了几次,猪净坛也改了一段时间。先是都不吃了;后来自己禁不住,只不过不让小哼、小哈跟着吃;再后来他只要看到有好东西,觉得自己吃没有趣,背着高翠兰,还是偷偷地喊小哼、小哈一块吃。

今天因为停电,也不知道什么单位的人请客,要了一桌子菜,可能是停电时客人就走掉了,剩下大半,有些菜动也没动。墙角还放着个酒箱子,猪净坛看时,里面还有好几瓶酒。猪净坛一时上了酒瘾,没让小哈收拾,自己开了酒,先享用起来。等小哼、小哈忙完活,都来陪着猪净坛,三个人推杯换盏。小哼、小哈知道猪净坛酒量大,两个人百般恭敬,不大一会儿,把猪净坛给灌得差不多了。

高翠兰知道猪净坛昨天跟修车的闹了一场气,再加上接连停电,心里不痛快,便很少管他,任他发些脾气。今天见他又喝多了酒,也就没说什么,只叫他去睡觉。可猪净坛一个劲的啰嗦起来,一会儿要去收拾蒙向前,被高翠兰拦住;一会儿要收小哼、小哈当徒弟,教他们武功,培养他们成为哼哈二将,高翠兰只能说“好”。一会儿他又想起雷公电母风婆婆的事,要去管教那个停电的人。高翠兰自打这次相见后,从来没见他喝酒这么唠叨,说也说不算,只得自己先睡了,不再理他。

第二天一大早,高翠兰买菜回来,便去喊猪净坛起床。想跟他说请铁头老大的事,让他好好陪陪。可喊了几次也没喊起来。眼看快到中午,高翠兰只得叫刺猴去请殷铁山。

请的客还没有到,陪客的倒是来了一帮。吕书记带着吕会计、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来了。进了院就喊:“高老板,铁老大来了吗?我们可是按时到的。”高翠兰听见,忙从厨房出来招呼:“哟,你们来了?他们还没到。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呢?”

吕书记听她说话有点不对劲,瞪眼问道:“怎么,昨天不是说好的吗,怎么会不来?”高翠兰道:“我是说好的,可人家是场面上的人,忙呗,哪能就咱一家请呢?”吕书记道:“你这么一说凉了,人家主客不来,陪客的哪好意思在这里坐。我是个热心肠,还怕来晚了呢!”

高翠兰也不想慢待他,圆场道:“瞧你说的,他不来,咱们就不吃饭了?再说,人家酒场多,我就怕电话里请不动,又叫刺猴专门去请了。”

吕书记这才放心。道:“只要你高老板诚心诚意去请,他哪有不来的道理?”高翠兰道:“怎么会不诚心诚意?就怕人家事多推辞。”说着话,把他们让进一个房间,喊小哈送了茶水。

吕书记觉得坐着无聊,又叫小哈拿桌扑克来,四个人玩起了“斗地主”。

高翠兰看吕书记另带了几个人来,确实心里有些堵得慌,觉得这个人太不讲究。凑饭局也得分个场合,那铁头老大是个讲面子的人,还有那个管所长,请人家来是为了办事,有些话只能小范围讲。居然带些不相干的人,到时候坐一起,说话都顾忌,人家还以为我故意这样安排呢!

高翠兰想来想去,觉得不合适,可又没办法把人撵走。她回到卧室,好歹把猪净坛拽了起来,让他洗了脸,想跟他说要请铁头老大的事。

猪净坛揉着眼睛,问道:“这么早就喊我?”高翠兰道:“还早呢,就算中午了。”猪净坛朝外面看了看,嘟囔道:“这么快。昨天喝了点酒,我还觉得头晕呢。”高翠兰道:“你不是吹牛能喝吗,喝‘一点’酒,怎么会头晕?”

猪净坛道:“也是。给苟老二要账,陪那么多人喝酒,三两斤也没醉过,这回怎么了?”高翠兰道:“肯定昨晚喝的没谱?”猪净坛摇头道:“不对,没喝多少。我得找刺猴问问,这是什么酒?”说着,就要出去。

高翠兰拦住道:“怎么,又跟刺猴一起吃 ‘下山虎’了?”猪净坛道:“什么 ‘下山虎’,都没动筷呢,连酒也是成瓶的。”高翠兰道:“这么说,你喝人家的假酒了?”猪净坛道:“你怎么知道?”高翠兰道:“怎么不动脑子想想,要是好酒,人家不带走,成瓶的给你留下?”猪净坛不敢再说什么,摇着头道:“没关系,马上就好了。”高翠兰嘟哝道:“今天还要你办大事哩,你却晕了。给你说多少次,别想着占小便宜,就是不听。”猪净坛道:“别啰嗦了,今后不喝还不行吗?”

高翠兰倒了杯开水,递给他道:“今天指望你陪人家喝几杯哩,看样子不行了?”猪净坛接过杯子,听说要陪人喝酒,顿时来了精神,道:“谁说不行?刚才有点头蒙,也许是睡的时间太长,现在好了。你说,陪谁喝酒?”

高翠兰问他道:“昨天晚上,电来的那么快,你知道是谁的功劳?”猪净坛问道:“谁?”高翠兰道:“你恐怕想都想不到。”猪净坛道:“别管是谁,咱们请他就是了?”高翠兰道:“这可不是个一般的人情,咱们酒店离了电,还能开下去吗?”猪净坛道:“对对。别说饭店,就咱们屋里,那电扇一停,觉都睡不好。”高翠兰生了气,道:“你就知道睡觉。等饭店关了门,你天天睡觉去。”

猪净坛知道说走了嘴,忙改口:“我可不是这意思,我也是说你请的这个人相当重要。酒店离了电还行?”他看了看高翠兰,又问道:“你说是谁吧,我舍命陪君子。”

高翠兰看着他那憨头憨脑的样子,自己消了气。道:“你做梦恐怕也想不到,就是要跟你交朋友的殷铁山。”

真的出乎猪净坛的预料,一脸茫然地问:“是铁头?他怎么管起电来了?”高翠兰解释道:“不是他管电,他能管住那个管电的人。”猪净坛眨巴着眼道:“你是叫我去陪铁头?”高翠兰道:“对。上次不愿意陪就算了,可是今天得陪,咱们用到人家了。”猪净坛伸长了脖子道:“绕来绕去,还是得陪他喝酒?”

高翠兰知道他还是不情愿,道:“老猪,我跟你把话讲明。挣钱还账,是咱们当前最大的事。咱酒店开不了,上哪挣钱去?这个时候谁帮咱谁就得感谢谁!”

猪净坛两眼盯住高翠兰,道:“原来的仇都忘了?”高翠兰道:“咱跟他什么仇?上次不跟你讲明了吗,他是他,庞召是庞召,不是一码事。再说了,你跟庞召打成那样,不也在一起喝酒了吗?”

猪净坛瞪着眼道:“我跟庞召喝酒,那是为摸他的底,跟这事一样吗?”高翠兰道:“可这次殷铁山帮了生意上的大忙,咱们是表示感谢。孰轻孰重,还要问吗?你不但要去陪,而且还得把他陪好。”

猪净坛笑了,问道:“怎么叫陪好?”高翠兰想了想,道:“不喝多,也不能少喝,关键要让他们高兴,只要今后不停咱们的电,就算你大功告成了。”猪净坛道:“你就放心吧,保证叫他喝得高兴!”

高翠兰正要出去,又想到了吕书记带的几个人,回头道:“你说这个吕书记,咱们请人有正经事,他却带几个人来陪客,真有点荒唐。”猪净坛道:“他带几个人陪客,那还要我干什么。你叫他们来的吗?”

高翠兰便把昨晚吕书记给出主意的事说了一番,然后道:“是我叫他来的,没想到他带几个不相干的人。”猪净坛道:“这还不好说吗,其他的撵走就是了。”

高翠兰怕被吕书记听见,打住他的话道:“你小点声。”然后道:“说的轻巧,那不就得罪人了吗?”猪净坛道:“哎——又嫌他们碍事,又怕得罪人,你说怎么办?”高翠兰看他一眼,道:“你别操心了,让我想办法吧。”

高翠兰刚到院中,看刺猴回来了,忙问:“怎么样,见他了没有?”刺猴道:“见是见了,他说不用请他,请就请管所长。他又说等会问问管所长,要是愿意来,他们就一块来;管所长如果不得闲,就不用请了。”高翠兰着急道:“这么说,来不来还不能确定?”刺猴道:“是的。”高翠兰指着吕书记打牌的房间道:“这陪客的都来了,客人不来怎么办?”

猪净坛在后面听到了,问道:“什么,铁头不愿意来?”高翠兰道:“没说不来,就是不能确定。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猪净坛嚷着道:“吔吔吔——怪大的架子,还得你去请?反正刺猴请了,不来也怪不着咱们,你还去干啥?”

高翠兰怼他道:“别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这几晚上停电多急人,当时谁要能给咱送电,让我跪下求我都愿意。怎么不知道承情呢?”

猪净坛道:“谁不知道承情?我准备舍命陪君子哩。可人家不来,有什么办法。还非得你亲自请,你去了他再不来呢?”高翠兰道:“来不来,算我尽心了。懂吗?”猪净坛看劝不住,嘟囔道:“懂、懂,还非去不行哩。”正是:

备菜容易请客难 好人孬人相对言

世间错综复杂事 一字岂能概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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