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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行动之第三次世界大战 第68章 老头出城记

作者:苍茫遗篇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4-15 14:28:57 来源:书海阁

"更糟的是,"雷宇继续道,"根据截获的通讯,真的量子终端已经在前往巴克什的路上。"

深蓝满脸怒容,一拳狠狠地砸在床栏上,伴随着一声怒吼:“操!”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红狼从睡梦中惊醒。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然后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摸腰间,想要抓住那把并不存在的武器。

然而,由于腿部的伤势,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这一摸不仅没有摸到武器,反而让他因为牵动伤口而疼得龇牙咧嘴。

“见鬼,”红狼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我错过了什么?”

雷宇见状,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复述了一遍。

随着雷宇的讲述,红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就像是被一片乌云笼罩。

当听到终端被调包时,红狼的身体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那个被调包的终端。

“那个公文包……”红狼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懊悔。

“什么公文包?”露娜敏锐地捕捉到了红狼的话语,急忙追问。

红狼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部的剧痛,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

“馆长逃跑时,我看到了……”红狼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个黑色皮质的公文包……真正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

"所以现在怎么办?"深蓝问道,目光在雷宇和露娜之间来回移动。

雷宇深吸一口气:

"赵将军已经抽调精锐的GTI特战干员组建追击小组,但……"

他犹豫了一下,"他们需要熟悉情况的人协助,而且,现在谁都联系不上赛伊德,不知道他对我们的态度。"

“我去。”露娜毫不犹豫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个无需思考的决定。

“还有我。”深蓝紧接着应和道,他试图从病床上下来,但由于身体的眩晕,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别傻了,”红狼发出一声嗤笑,“你们两个菜鸟连巴克什的街道都认不全,怎么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他的目光转向雷宇,接着说道:“等我的腿能走路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雷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至少两周。”

雷宇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这是茉剑医生说的。”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一片沉默。

窗外,一架歼-36战斗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呼啸着升空。

它的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颤抖。

“骇爪呢?”红狼突然发问,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她以前在巴克什执行过任务,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悉。”

露娜缓缓地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她至少一个月都无法下床,伤势太重了,和蜂医一样——蜂医真的是太倒霉了,正面挨了一颗手榴弹,差点就没了呢。”

深蓝紧接着追问:“那威龙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雷宇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威龙的情况更糟糕,胸口的子弹伤到了肺叶,需要更长时间的恢复。”

露娜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景色。

巴格拉姆的烈日高悬在天空中,炽热的阳光洒在她淡金色的头发上,仿佛给她的发丝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使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朦胧和虚幻。

"我和深蓝去,"她转身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是唯一见过馆长的人。"

雷宇沉思片刻,终于点头:"我会安排你们明天出发。深蓝,你确定自己能行?"

深蓝已经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比起躺着等死?当然。"

红狼发出一声介于咳嗽和笑声之间的声音:"妈的,GTI的特战干员都是疯子吗。"

他艰难地从床头柜摸出一包烟,在雷宇责备的目光中又放了回去,"至少等骇爪醒来再走,她可能有更多线索。"

露娜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重症监护室的方向。

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她可以清晰地看到骇爪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庞,以及她全身被各种管线缠绕的样子。

那些管线像是一条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监护仪发出的电子音有规律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又仿佛是某种倒计时的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露娜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坚定,她轻声说道:

“我们一定会找回终端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的,倒不如说是她对自己的一个承诺。

为了所有特战干员们曾经流淌过的鲜血,为了那些为了正义而付出生命的人们,她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深蓝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露娜的话,他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已经飘向了远方,仿佛透过那扇窗户,他能够看到巴克什那拥挤的街道,以及隐藏在其中的重重危险。

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一架战斗机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腾空而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向蓝天。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对他们的一种鼓舞,激励着他们勇往直前,去完成那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阿尔及尔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阿萨拉国家图书馆馆长阿卜杜勒·拉希姆蜷缩在一处被炸毁的商店门廊下,双手死死抱着那个黑色皮质公文包。

公文包表面有几处新鲜的弹痕,里面的量子储存终端却安然无恙。

远处,GTI特战小队与哈夫克特种兵们的交火声已经渐渐平息,但城市其他角落的枪声仍此起彼伏。

他脱下沾满灰尘的西装外套,手指颤抖着解开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表。

"快点,老家伙!"一个满脸油污的男孩躲在街角催促道,眼睛不断扫视着街道尽头可能出现的士兵,"下一班车十分钟后就开!"

拉希姆没有回应,他正专注地从一具政府军士兵尸体上扒下染血的长袍。

尸体还很新鲜,弹孔周围的血液刚刚凝固。

长袍套在身上时,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让他干呕了几下,但他强迫自己适应——这是最好的伪装。

"这个够吗?"他将名表递给男孩,声音比想象中嘶哑。

男孩的眼睛在看到表盘时瞬间亮了起来,脏兮兮的手指贪婪地抓过手表,在耳边听了听走时的声音。

"勉强吧,"他撇撇嘴,还是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车票,"去巴克什的最后一班,祝你好运。"

拉希姆将黑色皮质公文包紧紧夹在腋下,能感觉到里面量子终端的金属边缘硌着他的肋骨。

他压低声音:"如果有人问起——"

"你是我舅舅,从乡下来看病,政府军的炮火炸死了全家。"男孩熟练地背出一套说辞,同时警惕地看向街道,"现在快走!"

……

"该死的光线。"他低声咒骂,黎明前的黑暗给逃亡带来了便利,也增加了危险。

公文包里的终端仿佛有千斤重,他知道半个北非的特工和军阀都在寻找这个银色的小装置。

一声近在咫尺的爆炸让拉希姆浑身一颤。三个街区外,一栋政府建筑燃起冲天大火,将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借着火光,他看到前方路口有两个优素福的士兵正在检查过往行人。

拉希姆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右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他犹豫了一秒,迅速将戒指摘下塞进内衣口袋。

现在任何显眼的细节都可能是致命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公文包夹在腋下,佝偻着背,模仿着那些被战争吓破胆的平民的姿势,慢慢向汽车站方向移动。

每走几步,他就故意咳嗽几声,完美扮演一个在寒夜中瑟瑟发抖的老人。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拉希姆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缓缓转身,看到一个满脸稚气的阿萨拉宪兵正用步枪指着他。

男孩最多十八岁,制服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身体上,眼睛却闪烁着危险的狂热。

"这么早要去哪,老头?"宪兵用枪管戳了戳拉希姆的肩膀。

拉希姆立刻低下头,让声音变得颤抖:"去……去找我女儿,长官。她在车站等我……她生病了……"

宪兵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老人",目光落在那个看起来过于精致的公文包上。

"那是什么?打开它!"

拉希姆的手指悄悄摸向藏在长袍下的手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穆罕默德!快来!发现GTI的人了!"

有人在街角大喊。

年轻的宪兵犹豫了一下,最终朝拉希姆啐了一口:"滚吧,老东西!"

然后,他转身跑向同伴。

拉希姆没有停留,加快脚步向汽车站走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转过两个街区后,阿尔及尔中央汽车站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一个巨大的水泥建筑,此刻被成千上万惊慌失措的平民挤得水泄不通。

由中建五局援建的阿尔及尔中央汽车站曾经是座现代化的交通枢纽,如今却像个巨大的难民营。

成千上万的平民挤在每一个角落,哭喊声、咒骂声和祈祷声混杂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尿骚和恐惧的味道。

几个持枪的民兵在维持秩序,不时对空鸣枪震慑过于激动的人群——他们隶属于阿萨拉王国内政部,暂时还没有受到政变的太大影响。

拉希姆挤过人群,眼睛不断搜寻着可能的出路。

大多数售票窗口都已经关闭,只有最右侧的一个还在营业,前面排着长达数百人的队伍。"去巴克什的车还有吗?"他问一个满脸油污的搬运工。

搬运工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有,如果你有黄金或者美元——毕竟阿萨拉第纳尔不值钱咯。"

他搓了搓手指,"第14号站台,但马上就要开了。"

拉希姆看了看表——凌晨4:37。

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时间不多了。

他挤向14号站台,一路上不得不推开那些绝望的手臂和哭喊的面孔。

那辆中国产的二手客运汽车像一头疲惫的老牛般停在场站中央,黄白相间的车身上还能隐约看出"郑州宇通"的字样。

车顶行李架上绑满了五颜六色的包裹,甚至还有几只活鸡在笼子里扑腾。

车门处已经挤成了一锅粥,几个壮汉正粗暴地把老人和妇女推到一边。

拉希姆深吸一口气,佝偻起背,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受尽苦难的普通老人。

他刻意跛着脚走路——这个习惯性动作曾经让他在国家图书馆的同事嘲笑,现在却成了完美的伪装。

"让开!让开!"他用长袍袖子抹了把脸,声音突然变得粗鲁而惊慌,"我妹妹快死了!让我上车!"

人群居然真的让开了一条缝隙。

也许是他身上新鲜的血迹起了作用,也许是公文包看起来像装着救命药品。

拉希姆趁机挤到车门前,将车票塞给满脸横肉的检票员。

"证件。"检票员看都没看车票,直接伸手。

拉希姆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所有的假证件都在西装内袋里,而现在那件西装正盖在图书馆地下室的某具尸体上。

"被……被炸飞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顺势将一口痰吐在检票员鞋上,"那些该死的政府军……"

检票员厌恶地摆摆手:"滚上去吧,老东西。别死在我车上。"

他侧身让开一条缝,"最后一排还有地方。"

拉希姆挤进车厢,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辆设计载客40人的客车里至少塞了100人。

过道上、行李架上甚至司机旁边都挤满了人。

婴儿的哭叫声、病人的咳嗽声和人们的咒骂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他艰难地向车尾移动,公文包紧紧抱在胸前。

一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试图抢他的位置,拉希姆用手肘狠狠击中了对方的喉咙,少年无声地滑落到地板上。

"抱歉,孩子。"拉希姆低声说,却没有任何歉意。

他挤到最后排角落的位置,将公文包放在两腿之间,用身体和周围的人群形成一道保护墙。

大部分是拖家带口的市民,也有几个像他一样独行的男子。

车厢中部,三个穿着制服的学校教师正低声争论着什么,时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右前方,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在无声地哭泣,孩子额头上的绷带渗着血。

"听说法西姆国王已经死了,"前排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对同伴说,声音压得很低,"我侄子在王宫当差,说优素福的人昨晚就冲进去了。"

"真主保佑,"同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那赛伊德的军队呢?"

"已经打到城郊了,我今早听见炮声……"老人整理了一下他的长袍。

“GTI的部队好像也要进来了,他们的军事实力最强,他们才能决定我们阿萨拉的真正命运。”

“所以说嘛,要赶紧走,不然,咱们会像老鼠一样毫无意义地死去!”

汽车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引擎发出垂死般的轰鸣,缓缓驶出车站。

拉希姆透过脏兮兮的车窗看到,阿尔及尔城区到处都在冒烟,一队从巴格拉姆空军基地开出来的装甲车正朝王宫方向疾驰而去。

朝阳的第一缕光芒照在阿尔及尔的废墟上,城市正在苏醒,而他的逃亡才刚刚开始。

"他们会检查所有出城的车辆。"旁边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突然说。

她的声音很低,却异常清晰,"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人。"

拉希姆转头,看到一双锐利的眼睛——那不是普通平民会有的眼神。

"我只是个老人,想去巴克什找家人。"他低声回答。

女人轻笑一声:"老人可不会戴着5000美元的手表,更不会为了一个座位打断别人的喉咙。"

她的目光落在公文包上,"而且,你的'关节炎'似乎不影响你抱紧那个包。"

拉希姆的手指悄悄移向藏在长袍下的手枪。

女人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却只是摇摇头:"放松,教授。如果我想杀你,你昨晚在图书馆就已经死了。"

这句话让拉希姆浑身冰凉。

她怎么会知道?

难道某些组织派了人来监视他?

公路上的情况比城内好不了多少。

每隔几百米就有被焚毁的车辆残骸,几具尸体横陈在路边的排水沟里。

汽车不得不蛇行前进,躲避路面上的弹坑和障碍物。

"检查站!"司机突然大喊一声,声音里充满恐惧。拉希姆的指甲深深掐入公文包的皮革。

前方两百米处,沙袋垒成的路障横贯公路,十几名穿着灰绿色制服的士兵手持奇美拉步枪,枪口对准驶来的汽车。

路边排水沟里,几具穿着政府制服的尸体正在腐烂,成群的苍蝇在上面嗡嗡盘旋。

"所有人下车!接受检查!"一个戴着宪兵臂章的军官用扩音器命令道,他身边站着两个手持名单的士兵。

汽车颤抖着停下,车门刚打开,两名士兵就冲了上来,用枪托驱赶乘客。

"快!快!全部下来!排成一列!"

车厢里爆发出一阵惊恐的窃窃私语。拉希姆感到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公文包里的终端绝不能被发现,但现在的他就像掉进陷阱的老鼠,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

"记住,"身旁的神秘女人突然低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跟着我的引导。"

拉希姆还来不及询问,就被拥挤的人流推向了车门。

他注意到宪兵们正在挨个检查乘客的证件,几个没有证件的已经被拉到路边跪下。

"你!"宪兵军官突然指着那三个教师,"过来!"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挺直腰板走了过去:"我是国立大学的教授,这是我的——"

军官看都没看证件,直接对照名单:"阿萨拉教育部高级顾问穆斯塔法?"

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我哥哥,我是——"

"枪决。"军官冷漠地挥手,两名宪兵立即将教授拖到路边。

一声枪响后,讨论声戛然而止。

拉希姆感到一阵眩晕。

他数了数前面还有六个人,而他没有证件,公文包里还装着足以让他死十次的物品。

"你!穿蓝衣服的!"军官指着一位中年妇女,"职业?"

"面包师,烤派皮饼的,长官,我——"

"证件。"

妇女颤抖着递上一张皱巴巴的纸,是法海姆国王在位时期的阿萨拉王国公民身份证复印件。

军官扫了一眼,挥手让她通过。

下一个是抱婴儿的母亲。

她没有证件,但婴儿的哭声似乎让军官烦躁。

"滚吧,赶紧喂奶去,烦死了。"他厌恶地摆摆手。

还有四个人。

拉希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悄悄观察四周,寻找可能的逃跑路线,但两侧都是开阔地,至少五名士兵的枪口对着人群。

"你!老头!"军官突然指向拉希姆前面那个花白胡子老人。

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我是退休的邮局职员,这是我的——"

"邮局?"军官冷笑一声,"就是你们泄露了优素福将军的行踪。"他打了个手势,"枪决。"

老人甚至没来得及辩解,就被拖到路边。

拉希姆闭上了眼睛,但枪声还是刺痛了他的耳膜。

现在轮到他了。

"你!"军官眯起眼睛,"干什么的?"

拉希姆剧烈咳嗽起来,弓着背像个真正的老人:"我……我是住在长弓溪谷的乡下人,来阿尔及尔看病……"

"证件?"

"被……被炸飞了……"拉希姆指着自己血迹斑斑的长袍,"GTI的炮火太猛烈了……"

军官不耐烦地挥手:"搜身。"

一名士兵粗暴地拍打拉希姆的全身,另一名士兵伸手去抓公文包。

拉希姆的心跳几乎停止——公文包没有锁,只要打开,优素福就能拿到……

就在士兵的手指碰到搭扣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一连串爆炸声。

"敌袭!赛伊德的人来了!"了望塔上的哨兵尖叫起来。

检查站瞬间乱作一团。

军官大喊着组织防御,士兵们纷纷寻找掩体。

第一排子弹打在沙袋上,溅起一片尘土。

"趴下!全部趴下!"有人大喊。

拉希姆趁机扑倒在地,紧紧抱住公文包。

子弹呼啸着从头顶飞过,击中了几名没来得及卧倒的乘客。

那个抱婴儿的母亲胸口绽开一朵血花,婴儿从她怀中滚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战斗在三十秒内升级。

一辆武装吉普车从树林中冲出,车顶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

检查站的沙袋被撕成碎片,两名宪兵的身体几乎被打成两截。

拉希姆蠕动着向公路边的排水沟爬去,子弹不断打在身旁的泥土上。

他看到一个士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脑浆溅在他的长袍上。

"真主至上!"一队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士兵从侧翼包抄过来——赛伊德的部队。

他们的武器明显比宪兵们精良,战术动作也更加专业。

检查站的宪兵开始溃逃。

拉希姆看到那名军官被狙击子弹击中膝盖,惨叫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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