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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游戏 > 月球发现地外文明!完蛋,是战锤 > 第180章 卡迪亚屹立不倒 (二十九)

被压制的连长

最后一名亲选

凯尔之死

=====战锤宇宙 卡迪亚堡垒世界 南部防线

大地在颤抖,血肉与钢铁铸就的巨兽在轰鸣与兽吼中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击着南部防线的大门。

他扭曲的金属身躯上布满了亵渎的符文。

隐藏在防御工事中的热熔炮台从壕沟中对准了地狱兽庞大的身躯。炽热的熔融金属射流咆哮着飞向目标,狠狠地撞击在地狱兽的装甲上。熔融金属在接触的瞬间飞溅开来,地狱兽的前进势头终于被延缓。

一台帝国无畏从战场的残骸中冲了出来,它那古老的动力装甲上布满了伤痕,胸前的石棺闪烁着被轰击时的爆炸光芒。无畏径直冲向地狱兽,挥舞着巨大的动力爪,发出震天的怒吼。

地狱兽和无畏,两台钢铁巨兽,如同角斗士般碰撞在一起。它们互相怒吼着,将锋利的利爪深深地刺入对方的胸膛。

融化的金属和四溅的火花交织在一起,无畏体内的培养液和地狱兽中被血肉电缆连接的可悲灵魂都被高温煮熟,混合着机油和鲜血从破裂的伤口喷涌而出。最终,两台高大的机器无力地倒下,相互串联着,动力火焰熄灭,只剩下冰冷的金属残骸。

一辆黎曼鲁斯坦克在泥泞的战场上挣扎着,它宽大的履带被疯狂的邪教徒尸体塞满,再也无法转动,这辆钢铁巨兽就这样被死死地卡在了原地。

弥漫在空气中的亚空间能量像毒蛇般缠绕着坦克的引擎,污染着它的动力装置,尽管如此,排气管依旧不屈地喷吐着浓烟和火焰,发出绝望的轰鸣。

一队混沌星际战士狞笑着逼近,他们挥舞着链锯剑和爆弹枪,对准瘫痪的坦克倾泻着致命的火力。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坦克的炮塔被炸飞,在空中旋转着,划出一道抛物线,飞越了摇摇欲坠的帝国防线。最后,炮塔重重地插入到一面倒塌的墙体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

=====战场中心

黑色圣堂元帅与腐朽使者之主的战斗激烈且残酷。

生锈的板甲与挂满腐肉与内脏的绿色装甲只是一种迷惑的掩盖,这层恶心的伪装下是前死亡守卫强悍的躯体和精湛的武艺。

斯凯拉克挥舞着足以切开陶钢护甲的镰刀与阿玛尔里奇手中的黑色动力大剑激烈碰撞着。

即使黑色大剑划过斯凯拉克腐烂的血肉,溅射出绿色的血液和内脏,涂污了阿玛尔里奇胸前的圣洁天鹰标志,也丝毫不能影响斯凯拉克的战斗力。

他甚至一边呵呵怪笑着,一边故意露出破绽,将镰刀斩向阿玛尔里奇的头部。

阿玛尔里奇冷静地将镰刃格挡到一旁,同时挥舞动力大剑,再次切下斯凯拉克身上的一块腐肉。

“你的速度变慢了,表亲…”

“咯咯咯咯…..或许我高看你了,多恩之子….”

斯凯拉克挥舞着镰刀裆下了环绕着分解力场的动力大剑,闪烁着绿色灵能的镰刃与蓝色的电流激烈碰撞着宛如一场绚丽的烟火之舞。

=====

耳鸣,剧烈的耳鸣。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托尔加拉顿连长所有的感官。

世界在连长的感知中变得扭曲,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尖锐刺耳的蜂鸣。爆炸的闪光在他眼前留下残影,世界变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彩,如同破碎的万花筒。

他努力眨了眨眼,听觉的丧失让连长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精确感知,这让托尔加拉顿连长的动作稍微的笨拙了起来。连长只能依靠视觉来作战。

尽管如此,托尔加拉顿连长仍然保持着战斗的本能。他凭借模糊的视觉,捕捉到德夫拉姆再次举起噪音武器的动作。毁灭的音波如无形的利刃袭来,连长本能地侧过头,音波擦过他的头盔,削掉一小块金属,在空气中溅起火花。

连长咬紧牙关,迅速抽出近身短刃。他挥舞着短刃,凭借着百年的战斗经验,准确地找到了噪音武器的位置。亵渎的噪音武器被拦腰斩断,断裂的部件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连长咆哮着反手将匕首对准了德夫拉姆的头盔,分子刃划过面甲,带出无数张拥挤在一起哀嚎的面容,它们在痛苦中消散在空气中。

扑通,扑通。

连长的心脏剧烈跳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如同擂鼓般在他耳边回响。在寂静的蜂鸣中,这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甚至盖过了耳鸣的噪音。

“玩的开心吗,我亲爱的托尔加拉顿。”

“哦,我忘记了,你现在可能听不见。”

连长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他看到德夫拉姆的身边涌现出虚实不定的阴影,如同来自亚空间的触手,试图缠绕住他的四肢。

托尔加拉顿挥舞持盾的手臂,将这些阴影打向远处的墙壁。

“我也许听不见了,但我仍是一名阿斯塔特。”托尔加拉顿看到德夫拉姆暂时停下了攻击,猜到他在说着什么。

“我还有我的枪,我的盾,我的拳。”“以战士之身阵亡,死亡就不是一场耻辱。”

托尔加拉顿连长再次摆出了防御姿势。

=====

混沌战帅阿巴顿在一群星际战士的围攻中游刃有余。他那古老豪华的动力盔甲在炮火的照耀下犹如黑洞一样吸收着光芒。

他冷眼看着斯凯拉克和德夫拉姆的拙劣的表演。

没错,表演。

两位混沌领主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力量,与对手进行着毫无意义的缠斗。

每一个战帅亲选本身就是一名强大的混沌领主,他们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权利与军队。比如腐朽使者战帮,比如折磨之子战帮。而黑色远征只不过是诸神的游戏,在远征开始之前,他们会被各自侍奉的神明召集,接受阿巴顿的命令,去完成那些由神明定下的任务。

然而,正如诸神之间永无止境的争斗,这些领主之间的关系也充满了虚伪和欺骗。他们表面上服从阿巴顿的指挥,暗地里却各自心怀鬼胎,盘算着如何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比如,那个掠夺者之主,猎犬战帮的指挥官,乌尔坎索斯,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他为了追求升魔,不惜算计黑色军团,最终虽然如愿以偿,却也暴露了他对阿巴顿的阳奉阴违。不过,他那满是“血血血”的脑子始终无法和“百战百胜的战帅”相比较,最终也只是沦为战帅的混沌棋子之一。被赶来的活圣人放逐亚空间。

实际上,阿巴顿深知这些亲选的本性,因此从未真正这些亲选们付诸于太多的信任 — 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降临卡迪亚地表,执行斩首行动。

所以,眼前的景象显得格外荒谬。两位从30k军团时代走过来的混沌领主,拥有着远超普通星际战士的力量,却与一个连长和一个子团统领打得难解难分。这场战斗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和算计?

而这些念头,只不过在战帅的脑子里一闪而逝,甚至没有花上一秒,也许有一秒。

一秒的时间足够干什么?

一个执刀人二连的战士挥舞着链锯斧向战帅冲来。斧刃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狠狠地砍在了阿巴顿的动力盔甲上。古老的盔甲发出沉闷的响声,火星四溅,却完好无损。阿巴顿纹丝不动,仿佛那狂暴的攻击只是微不足道的骚扰。

几乎在同时,阿巴顿闪电般地伸出荷鲁斯之爪,锋利的利刃贯穿了一个绯红之拳战士的胸膛。他高举着被贯穿的战士,鲜血如雨般洒落,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这位战士被扔了出去 — 他是撞开了一位二连的执刀人被贯穿的。即使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这些星际战士仍旧不忘他们战团长发来的最高指令:“保证铁狼大连二连的续存,不惜一切代价。”

狼主高岗和黑暗天使连长可拉哈尔绕着阿巴顿高速移动,试图寻找进攻的空隙。

高岗魁梧的身躯如同陀螺般旋转,肩甲上清晰可见一道凹痕,那是先前阿巴顿魔剑留下的痕迹,熔化的金属边缘还在散发着余温。可拉哈尔则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紧随高岗之后,利用高岗庞大的身躯作为掩护,伺机而动。

他瞅准一个时机,高高跃起,手中的动力剑裹挟着呼啸的风声,直刺阿巴顿的头部。荷鲁斯之爪再次抬起,挡住了可拉哈尔的毒辣的一击。

两把武器之间迸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以及耀眼的火花,灼热的能量如同闪电般四处飞溅。

=====南部防线的大门处

路口大门的位置,一道刺眼的灵能闪电划破天空,亚空间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坚硬的岩层崩裂塌陷,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将下方正在交战的双方战士一同掩埋。

尘埃逐渐散去,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黑色军团的浪潮之中。欺诈者扎拉菲斯顿,奸奇座下的黑色军团先知,混沌战帅阿巴顿的最后一位亲选,此刻正矗立于战场中央。

扎拉菲斯顿的身影完全凝实,周身环绕着变幻莫测的亚空间能量,奸奇的低语在他耳边萦绕,仿佛无数秘密正待揭晓,又如同无数阴谋正在酝酿。

“去吧,前进。”

扎拉菲斯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仿佛能够穿透战场的喧嚣,直达每个黑色军团战士的内心深处。

“攻占这里,撕碎他们。”

他的命令简短而残酷,却激起了黑色军团的狂热。这些对帝国真理的亵渎者,仿佛被注入了兴奋剂一般,变得更加疯狂和嗜血。

他们喋喋不休,他们鸣叫,他们吟唱,他们甚至相互踩踏着,也要攀上设置在道路两侧悬崖中间的攻坚防线。

两台终结者出现在大门防线的两端 — 必须不顾一切守住这条防线。

黑色的浪潮中,两台地狱兽咆哮而出,它们的目标直指终结者。

地狱兽多管热熔齐射,炙热的熔流喷涌而出,将挡在面前的一切都化作了飞灰。热浪让空气都为之扭曲。

粘稠的液体飞溅在终结者的装甲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钢铁在高温下逐渐融化。其中一台终结者在恐怖的高温炙烤下开始变形并渐渐融化。然而,即使面临如此绝境,这台钢铁巨兽依旧爆发出最后的能量,挥舞着巨大的机械臂,将面前的黑色军团战士成片扫倒。另一台终结者也顶着地狱兽的猛攻,将靠近的敌人撕成碎片。恶魔也随着降临,加入了这场血腥的盛宴。

一对舞女恶魔翩然而至,她们淡紫色的鳞片在战场的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们旋转着,跳跃着,以舞步的姿态横扫了卡迪亚人的防守阵列。

但是这两个恶魔眼中只有对方,目不别视。那如痴如醉的舞姿好似镜中的倒影。她们掌心相合,双腿飞旋,忘情地将卫军开膛破腹。好一场优雅的屠杀。

尚未死去的士兵痛苦地呻吟着,他们抓扯着伤口,试图阻止鲜血的流淌。伤口处,无数光滑的苍蝇钻了出来,这些恶心的生物控制着士兵的身体,让他们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战友。

靠近大门和指挥所的炮兵阵地,在克里德堡主的命令下,将双联炮换成了泯灭炮。这是考尔离开前留下的最后武器,威力巨大。炮兵们将能量集中到热能聚焦阵列,将力场输出降低到危险水平,以换取更高的热熔频率。

随着一声令下,泯灭炮开火了。

其中一只舞女瞬间被蒸发,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另一只舞女,手中还握着同伴被蒸发后留下的满是水泡的手掌,痛苦地扭动着蛇一样的躯体, 朝炮兵阵地方向怒嚎不已。

无数的四臂恶魔从亚空间中涌现,开始横冲直撞,四只手臂一齐挥砍投掷,行经之处风卷残云,残尸竟如布娃娃一般漫天飞舞。狂喜的痛苦令士兵们哀嚎呻吟,落荒而逃。他们的脸庞无不挂着感官超载带来的惊恐困惑 — 好好的拉锯防守怎么突然一下就面临崩溃?!

扎拉菲斯顿伫立在混沌浪潮的锋线上,黑色军团战士如潮水般从他两侧奔涌而过。他苍白的面甲微微转动,颅骨状目镜锁定远处飘扬的卡迪安军旗——那下面定是堡主克里德。

【这场围城该用诡计而非蛮力取胜。】

【让战帅以为这是混沌的舞台吧...】

黑色军团的先知抚摸着腰间的奸奇符印,灵能火焰在指缝间明灭。

【待其斩首之剑沾满守军之血,亚空间契约的砝码就该倾斜了】

扎拉菲斯顿刻意延缓灵能支援,放任重炮撕开黑色军团侧翼。当第一波突击队倒在炮口下时,他聆听着垂死者的哀嚎转化为奸奇耳语。

【多完美的祭品...】

亚空间能量在他指间间流转。

【当战帅捧起克里德的颅骨——】

符印突然灼烧掌心。

【——那将是万变之主接管的时刻】

扎拉菲斯顿如此想着。

透过血色迷雾,他看见克里德开始收缩阵线——正如他所设计的战争棋局。

=====

南部防线随着扎拉菲斯顿出现骤然吃紧,不得已,克里德堡主只能收缩防线。

“后撤!”

堡主把扬声器凑到嘴边,以盖过激光火力的迸溅爆鸣和地狱枪的尖啸。

“后撤,集结!让他们穿过这片狼藉吧。”

来自虚空舰队的轰炸,炸毁了一个防御高塔的侧面,岩石碎片将在它周围布守的两个星际战士连队掩埋在其中,这个防御点瞬间沦为了遍布碎石与尸骸的无人地带。

====

混沌战帅阿巴顿当然看出了扎拉菲斯顿的心思—他想把他引入奸奇的怀抱。

大掠夺者已知晓部下所有的心思,他不再拖延与观察,而是顶着围攻直直的朝着克里德堡主的位置冲了过去。他一头撞上了帝国之拳的盾牌挡板。

盾牌阵型被轻易的撞开,散了架。

爆弹呼啸而过,击中战帅的盔甲表面的亚空间扭曲力场,四散弹射,在战帅周围形成纵横交错的子弹网。有些爆弹甚至被反弹回来,射穿了一名帝国之拳。他的手臂、腰部被贯穿,留下鲜红的穿透弹孔。

战帅扬起了荷鲁斯之爪,一记重击击打在一名暗黑天使的肩甲之上。暗黑天使感觉肩膀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手臂耷拉着,仅靠动力甲的密封性链接在一起。

尖叫的、口吐蝇群以及呻吟的人影冲了上来,冲散了混编联合小队的围杀。这个拖延战帅的小队最终被冲散。

一名脸皮破烂的腐朽使者挥舞着一把生锈的链锯剑向郝英俊的左腿扫去。郝英俊用链锯斧挡开了这一击,紧接着向猛冲过来的混沌星际战士头部踢出一脚,腐朽使者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裂开来。

欢愉的使者折磨之子甩出手臂异化的触手,缠住了一名二连执刀人,并以惊人的力量将其拖倒。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触手顺藤摸瓜攀附了上来,绕住他的喉咙并开始蠕动挤压。

这名二连执刀人像一头野兽一样咆哮着,反手抽出匕首,在头盔周围划出一道弧线,将触手斩断。

即使断裂,触手仍旧挣扎着,缠绕着。这名二连执刀人将匕首放回,摸到掉落在一旁的爆矢枪,一把抓起,对着头顶上逼近的敌人开火。折磨之子的后脑爆出几个冒着烟的窟窿,向后倒去。而那个触手也痉挛着松脱开来。

=====

混编小队的围剿被彻底粉碎,阿巴顿面前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他与克里德堡主之间只有一条由血肉铺就的道路。大掠夺者的速度快得惊人,卡迪亚守卫军士兵的眼睛甚至无法捕捉到他的移动轨迹,他们只能凭借本能,前仆后继地扑向这个如同鬼魅般冲锋的袭击者,试图用血肉之躯稍微延缓他的脚步。

战帅扣动了手中武器的扳机。爆弹撕裂空气,轻易地贯穿了挡在他前进路线上的一切血肉之躯,士兵的头颅和残肢在空中飞溅。

爆弹在人群中犁出一条血腥的通道,最终射向笼罩在克里德堡主身上的闪烁着微光的折射力场,并在接触到力场的瞬间被弹射了出去。

被弹射出去的爆弹并没有就此消失,它带着余威,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最终贯穿了一个人的身体。那是克里德的副官,凯尔。

他再也无法站起,无力地软了下去。

“凯尔!”

克里德堡主喊道。他飞奔到凯尔身边,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凯尔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痛觉姗姗来迟,席卷了凯尔的全部感官。他的髌骨被炸得粉碎,鲜血从破碎的骨骼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战斗服。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

战帅就这样从烟幕中阔步走来。

凶残的利爪。

骇人的魔剑。

高耸的战利品架。

冲天的顶髻。

“嘎啊啊啊!”凯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他用力甩开了克里德的手,嘶吼道:“快走,乌萨卡!他妈的快离开这儿!”

“不,我——”

“快走!” 凯尔再次怒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卡舍津抓住克里德,以血肉之躯作掩护,拖着他向堡垒内撤退。他们高举地狱枪,向迎面而来的仇敌火力全开。

凯尔用尽全身力气,拄着卡迪亚第八团的军旗,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阿巴顿和克里德之间。

阿巴顿比凯尔想象中更加恐怖。他的动作迅捷如风,他的气味如同亚空间的阴影熔炉,刺鼻而辛辣。此刻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雷雨欲来前的酷热宁静。

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凯尔没有丝毫畏惧。他拔出动力剑,义无反顾地刺向了阿巴顿。

阿巴顿挥动魔剑,轻而易举地斩断了凯尔的手臂。下一个瞬间,凯尔的身体被阿巴顿的巨爪抓住,离开了地面。

锋利的利爪刺穿了凯尔的双肩,大拇指则撕开了他的下肋,将他牢牢地钉在空中。锋利的剃刀和堕落的闪电压迫着他的护甲和躯干,让他痛不欲生。

凯尔锁定了紧握军旗的动力拳,决不能让旗帜倒下。

“卡迪亚屹立不倒。” 凯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但你已无法站起。我下一个杀的就是他,而你的死亡将成为一个耻辱。”

凯尔能感觉到阿巴顿的巨爪正在收紧,挤压着他的骨骼,刺穿他的内脏。他的肋骨断裂,让他难以呼吸。

“你用这副曾经谋杀天使,伤及帝皇的利爪杀死我,”凯尔吞咽着涌上来的血沫,哽咽着说道,“怎么能算是耻辱呢?”

话语让阿巴顿想起了自己的基因之父,高贵的面孔顿时怒不可遏。

“我不是荷鲁斯那样的失败品。”

“既然他是失败品,那你为何还要模仿他,嗯?告诉我——咳啊啊啊……”

阿巴顿的巨爪再次收紧,凯尔的骨骼爆裂,脊椎断裂。阿巴顿没有直接碾碎他,而是像玩弄粘土人偶一样揉捏着他的身体,最后将他扔在了尘土之中。他的头部无力地垂下,笨拙地挂在断裂的脖颈上。鲜血从他身上的伤口涌出,沿着前胸蔓延开来。

凯尔的视线逐渐失去色彩,失去光亮。只剩下一种颜色。

红色。

红得像那鲜艳的朱菊。

像那卡迪亚之花。

=====以下不算字数

这篇有三个版本,最开始的版本被先知给否了。一些地方没交代清楚,而且那个副手凯尔的死无法避免,我本来是想改变其命运,结果发现他的死亡促成了后面的某些事件。然后就是手办王那边,在看要怎么合理的让他把藏品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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