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弓，看我一箭核平 第51章 选修测试

能量是从墙壁传来的！

魔力被动地渗入房间，同时那些塔柱也开始释放出纯净的魔力。起初，从墙壁传来的魔力似乎无害，并且开始与塔柱释放出的魔力相互作用，与之混合。

没有魔力被吸收，但杰克施展自己的意志，将一些从墙壁传来的魔力注入塔柱，并且成功被吸收了。他还试着注入了一点自己的魔力，发现也成功了。问题是，据他粗略估计，他把自己整个魔力池的魔力都用光，可能也只能填满一根塔柱。

他开始引导从墙壁传来的能量，但很快又出现了一种新的能量。一小股黑暗魔力突然侵入房间，径直朝其中一根塔柱而去。杰克立刻抓住这股魔力并将其引开，让它漂浮在房间的外围。

接着，火属性、水属性，甚至纯粹的光属性魔力也来了。有些属性的魔力对杰克来说很棘手，尤其是光属性魔力，但他通过用稳定的奥术魔力将其包裹起来，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属性优势，成功应对了。他的稳定魔力的好处在于，它不会与任何东西发生反应，所以不会有能量损耗。

在某个时刻，杰克坐了下来，进入了冥想状态。仅仅依靠他的感知领域和邪恶之蛇感知技能，随着越来越多的变化发生，他掌控着整个房间。

其中一根塔柱变成了红色，它周围的纯净魔力不再对其起修复作用，反而会破坏它。现在它需要火属性魔力，于是杰克把之前引开的火属性魔力流注入塔柱中。

另一根塔柱变成了黑色，因为它需要黑暗魔力，还有一根开始发光，表明它需要光属性魔力。最后一根塔柱变成了绿色，因为它需要自然属性魔力。杰克迅速掌控局面，房间里的每一丝魔力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但问题是，涌入的魔力比塔柱能够吸收的要多，导致魔力密度每秒都在增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塔柱所需的魔力属性也在不断变化，并且出现了更难控制的魔力类型。很快，时间属性魔力来了，这他妈控制起来非常棘手。接着，空间属性魔力渗了进来，杰克觉得这个稍微容易一点。生命和死亡属性魔力都极其难以控制，几乎就像是它们有自己的意志来抗拒一样。

更多奇异的魔力也进入了房间，其中很多他都不认识，但幸运的是，睿智和感知技能至少让他了解了这些魔力的运作方式。有些他确实认识，比如神秘魔力、风暴魔力以及其他融合元素的魔力，但有些则很奇特，比如有一种魔力似乎会让东西失去颜色并变弱，还有一种魔力会不断分裂成更小的魔力流，然后毫无预兆地又合并再分裂。

但是……无论发生什么，杰克都能保持掌控。杰克完全能胜任这项测试，他的感知属性接近一万，而且这项测试无疑是按照他的等级设计的。说到施展意志力，杰克也毫不逊色。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杰克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完成测试了，因为难度还在不断攀升。越来越多的魔力源源不断地涌入。整个房间看起来就像是各种颜色的混合体，有火焰，有固态的奥术魔力块，有发光的魔力流在房间边缘流动，还有更多其他的景象。

在这个时候，杰克受到了些许挑战，要控制所有的魔力流似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提升了一个档次。邪恶之蛇的骄傲技能激活了，杰克的气场笼罩了整个房间。一切又都在他强大的意志掌控之下。

顺便说一下，杰克一开始试图使用奥术觉醒技能来保持控制，但他发现这实际上让情况变得更糟了。这是因为他脚下的平台搞的鬼。它迫使杰克手动控制这个技能，使得通常能让维持技能激活变得轻松的系统辅助消失了。不过他也不确定使用这个技能是不是个好主意，因为这会让他所有的能量变得更不稳定。

不过，他大量运用了自己的奥术属性魔力。这种魔力纯粹且更好用，能让他更轻松地将魔力引导到他想要的地方，隔离那些他想暂时搁置、等需要时再用的能量。最后，杰克几乎修复了所有的塔柱，而且没有让它们受到任何明显的损坏。

当他以为测试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阵波动。

一股纯粹的破坏性能量从四面八方涌来，直直地朝着塔柱而去。在这股能量接近他费尽心力修复的那些该死的水晶时，成功摧毁了一些杰克正在控制的魔力。

哦，不，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休想！

当他将自己的魔力召唤进房间时，邪恶之蛇的骄傲技能全力激活。当他发出一股反冲的破坏性奥术魔力波时，屏障将所有魔力分隔开来，彻底摧毁了那股敌对的能量波。一秒钟后，第二波能量波动袭来，但还没来得及进入房间就也被摧毁了。

又有几波能量波动袭来，但其中一些也是有益的能量，杰克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选择不摧毁它们。这最后一阶段一直持续到最后一根塔柱完全修复，四根塔柱都嗡嗡作响，恢复了生机。

投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里，挥了挥手，让塔柱消失了。“我得说，我们原以为这项测试对你来说会很简单，但没想到会这么轻松。”投影摇着头说道。

杰克抬头看着这个投影，不得不承认……这比他预期的要简单得多？他可能出现了一些小失误，也无意中在这里或那里摧毁了一些能量，但情况还不算太糟。总的来说，他不会说这很轻松，但这肯定也没有特别具有挑战性。哦，不过这还挺有趣的。

“你的能量控制水平……嗯，真的没什么可评价的。不管你在做什么，继续保持就好。不过，我对你使用的魔力确实有些疑问。那是一种非常有趣的魔力，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获得的？”

“这是我的奥术属性魔力。”

“奥术属性魔力？在D级就拥有？”投影皱起了眉头。

“是的。不过我是在E级的时候获得的。”杰克解释道。

投影皱得更厉害了。“虽然这是一种简单的属性魔力，但它触及到了——”

这个鳞人投影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过了一会儿，投影才再次集中注意力，看着杰克。“在这儿等一会儿。”

说完，投影消失了，留下杰克独自坐在平台上。

杰克看起来很困惑，但只是耸了耸肩。“反正我也有点想休息一下恢复魔力。”

他拿出一瓶药水，一饮而尽，然后再次进入冥想状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可能是维利……肯定是维利。

***

鳞人投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里，其他所有评委都看着他。

“怎么耽搁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另一个投影问道。

“根据邪恶之神的直接命令，我们不能在最终报告中包含任何与奥术属性魔力相关的深入细节，而且我们必须从报告中删除所有由地下城辅助工具提供的信息。”鳞人投影说道。

其他人困惑地看着他一会儿，然后有一个人问道：“我们要对测试中的其他内容做些改动吗？”

“不用。”鳞人投影摇了摇头，“我们按往常一样进行，但完成后要对某些内容含糊其辞或者隐瞒起来。反正这也不会影响最终得分，因为他在这项测试中得了最高分。”

“他和——有什么关系？”

“够了。”鳞人说道，“我们有工作要做，那就做好工作。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他，只需确保某些事情保密就行。还有一些其他小的修改要做，但目前我们继续照常进行。”

鳞人准备回到测试者那里，但他不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感觉到了邪恶之神对他的关注。自从第二纪元他就被安置在这个地下城里，当邪恶之蛇的气场降临的时候，他也意识到了时间的差异。

九十多个纪元已经过去了。这是一段难以想象的漫长时间……但这不是他该去思考的。在现实世界中，他早已死去，无论过了多少个纪元，他都会按命令行事。不，他感到震惊是因为感受到了邪恶之蛇的气场。当他自愿在地下城里留下投影的时候，他以前也感受过，而且他以前也和邪恶之神有过几次互动，但那时和现在的区别是……很强烈。

第九十三纪元的邪恶之蛇要冷静得多。镇定自若。而且，他从他的守护神那里感受到了真正的兴趣，甚至还有一丝关心。这是邪恶之蛇在以前肯定从未有过的。但最重要的是，他的力量已经增长到了全新的水平，毫无疑问，他在各方面都变得更强大了。

鳞人没有和委员会里的其他投影分享他的想法，而是把这些想法都藏在了心里。主要是因为他的想法可能会被解读为异端邪说，也因为他知道这会影响其他人对剩下测试的评估。

而且……他们难道不会嘲笑他的这个理论，即邪恶之神认为一个D级人类值得他投入情感吗？这种想法太荒谬了。

***

当投影再次出现时，杰克睁开了眼睛。

“嘿，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一下状态。”杰克一边恢复着状态一边说道。他没有问任何问题，而且投影眼中的神情和之前一样，这意味着即使杰克的“伪装”被识破了，投影也保持着冷静。

投影点了点头。“没关系。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说下一阶段的内容。接下来的三项测试将根据你自己的专长自愿选择。草药识别、制作方法和配方知识以及能量控制都是基础测试，而这三项测试将更具专业性。那么，告诉我，你在哪方面有经验呢？”

“嗯，有哪些具体的专长呢？比如转化之类的？”杰克问道。

“那确实是一个选择。转化、阵法、魔法阵、药剂制作、毒药配制、烧瓶制作、秘药制作、身体强化、草药嫁接、种植、培育，也许还有地质学领域的某些方面，这只是举一些比较常见的例子。具体的测试科目完全取决于你。”

杰克思考了一下。“能说说具体任务的一些细节吗？和其他事情一样，我的能力非常专业。比如说，我能进行一些相当强大的转化，但也只能用一种属性魔力才能真正做好……也就是我的奥术属性魔力。”“我不能透露太多细节，但你的技能的广度和深度都很重要。至于你制作的产品，说实话，这关系不大，因为我们更看重的是技术和能力。在大多数测试中，你将需要制作或转化不止一件东西，所以仅仅擅长制作一种药剂或毒药是不够的。”

“好的。”杰克说道。

说实话，这归结起来也就是杰克仅知道如何去做的三件事。魔法阵？呃，在很大程度上他对此一无所知，尽管他最近做了一些研究。秘药，他稍微了解一点，但也只是几种而已。任何与园艺相关的东西，他一无所知。地质学？那真的算是炼金术吗？

“我选择毒药配制、药剂酿造和转化。”杰克回答道。

“你想先进行哪一项呢？”

“说实话，都无所谓。”杰克摇了摇头说道。

“很好。都是很常规的选择，这也许是最好的。当你准备好时告诉我，我们就开始毒药配制测试。”投影点了点头，又消失了。

杰克只是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儿。

一旦他觉得准备好了，就又睁开了眼睛。“可以开始了。”

投影再次出现。鳞人挥了挥手，一个坩埚出现了。

“这项测试很简单，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将持续三十分钟，你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配制一些毒药。请注意，实际的制作过程将大大加快，所以要集中注意力。第二部分，我们会给你一些材料，你要在时间用完之前尽可能多地配制出强大的毒药。这部分也将持续三十分钟。最后一部分，我们会给你三种毒药以及用来复制它们的材料，让你进行复制。这部分同样持续三十分钟。”

杰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三个部分将以连续挑战的形式进行，中间没有休息时间，每部分在三十分钟后结束，无论你是否完成都会进入下一部分。当你向坩埚注入魔力时，时间就开始计时。”

杰克立刻投入测试，开始了挑战。他配制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毒药，并且尽可能多地制作。他制作了坏死毒药、血毒素、杀真菌剂，甚至还有毁灭灵魂的毒药。数量不算多，但他觉得这些已经足够好了。他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制作了一些他以前做过的低稀有度毒药，但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对于第二部分，杰克原本很担心，但说实话？情况比他预期的要好得多。杰克只是依靠鉴定技能、直觉、睿智和感知技能，挑选出他认为合适的材料，加入一些自己的血作为催化剂将它们混合在一起，配制出了不少不同的毒药。在他看来，这些毒药都比不上他的坏死毒药，但有些也相当不错。

在最后一部分，杰克首先检查了三种毒药，然后服用了其中一种。他吸收了相关知识，开始复制这种毒药，但结果并不理想。对于第二种毒药，他只服用了一点，把剩下的放在身边，然后开始配制。他加入了他确定是正确的提供材料，然后通过再加入一些可能有用的材料进行了一点测试，以确保配制正确。最后，他觉得自己做得相当不错，但就在他准备尝试复制第三种毒药时，投影出现了，坩埚和毒药都消失了。

“时间到了。”投影说道。

杰克泄了气，坐在地板上，感到很疲惫。“我做得怎么样？”

“好坏参半。第一部分至少在毒药的效力方面做得还不错，但同样，制作的范围令人失望，而且很明显你到最后有点力不从心了。第二部分超出了预期，但你有一些习惯可能需要改进。你过度依赖邪恶之蛇之血对你来说没问题，但问题是，你通过使用自己的血，本质上让毒药与你绑定了。如果你自己使用这些毒药，这没有影响，但对于使用你产品的其他人来说可能会有问题，而且这也使得追踪任何毒药是否出自你手变得很容易。至于最后一部分……我想我们都知道进展得相当糟糕，即使第二种毒药复制得还可以。总的来说，你的分数会被认为高于平均水平，所以别担心。”

杰克点了点头，他基本上同意这些评价，但他还是问道：“你能再多解释一下我使用自己的血时会发生什么吗？为什么对其他人来说更糟糕呢？”

投影看了杰克一眼，显然他觉得杰克真的应该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回答了。“你用当前方法制作的所有毒药，如果你自己也使用的话，可能会非常有效，但如果你出售或把这些毒素给其他人，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只是系统的一部分特性，据推测，这是因为注入在制品中的记录与你绑定了。也有理论认为，这是因为当你使用自己制作的产品时，你的意志力会起作用。不管怎样，现实情况是，任何造成伤害或防止伤害的制作物品，由制作者使用时效果都会更好。你的血进一步放大了这种效果，因为它让物品与你绑定得更紧密。”

“所以……血会让系统的规则变得更麻烦？”杰克问道。

“我没听过这种说法，但基本上是的。从实际角度来看，一个D级的人不可能仅仅因为一个S级的人给了他毒药就能杀死一个A级的人，你不这么认为吗？或者，举个更简单的例子，一个S级的人不能制作一个小型爆炸装置，这个装置一旦使用除了使用者之外能杀死任何人，从而让D级的人可以屠杀任何低于S级的人。也许这只是系统实现平衡的一种方式，不让个体过度依赖物品。至少，不要过度依赖他们自己没有制作的物品。”

杰克又点了点头。他觉得这说得通。

“谢谢你的解释。”杰克说着拿出一瓶药水，一饮而尽，“准备好进行下一项测试了。”

投影咧嘴一笑。“那我们接下来进行药剂酿造测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