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弓，看我一箭核平 第40章 事后清晨

战斗的时候，杰克喜欢掌控局面，主导战斗的节奏。他喜欢由自己决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且一切都如他所预测的那样发展。

然而，那天晚上的情况却让他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控全局，不过坦率地说，他对此倒也完全能接受。

倒也不是说在这场 “战斗” 持续的过程中，他没有时不时地抓住主动权，让局势来回变化。

“战斗” 结束后，杰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放松着，卡门靠在他旁边的床头板上，仍然一丝不挂。他看了过去，见她也在放松。她那金色的短发比平时更加凌乱，即使她放松了肌肉，腹部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依然清晰可见。

她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没有刻意遮掩什么，说道：“我想我得说清楚，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结婚或者怎样。”

“可我刚才还在想着挑一枚好戒指，还在琢磨西尔菲能不能当伴娘呢。” 杰克笑着打趣道，同时也在床上坐了起来。

好吧，杰克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时候确实有点反应迟钝。他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并不反感。他只是顺其自然，如果说他不喜欢这样的经历，那绝对是在说谎。要是在系统出现之前，他肯定会觉得卡门这样的人远远超出了他的圈子，尤其是考虑到进化带来的外貌提升。

“别误会我，” 卡门进一步解释道，“我确实喜欢你，但我现在绝对不想发展任何形式的恋爱关系，好吗？所以我们就保持这种随意的关系就好。”

“我也没期待别的。” 杰克点了点头。他们俩的生活都太复杂了，各自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根本无暇顾及建立任何有意义的恋爱关系。恋爱关系意味着双方中的一方或者双方都必须做出一些牺牲才能维持下去，而卡门和杰克都太自私了，不愿意这样做。

“但这也不意味着这只能是一次性的。” 卡门暗示道。

“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一次性的了。” 杰克回以微笑。卡门给了他一个更具暗示性的眼神，但杰克遗憾地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但我已经给西尔菲找了五个借口解释我们为什么这么忙了，到现在，她似乎觉得我们在进行某种盛大的仪式。”

“真可惜。” 她耸了耸肩，从床上跳下来，身上瞬间出现了盔甲。“你现在有什么计划？我会在天堂城多待一段时间把事情处理好。我还得想想怎么安置我妈妈。把她带回瓦尔哈拉的定居点是最好的，但现在要去那里可没那么容易。”

“你可以等传送门完全建好。我不确定这需要多长时间，但以空间法师们目前的进展速度，应该不会太久。我也有可能帮上忙，先传送到教团，再迂回传送到避风港，但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到。”

“没必要—— 我会自己解决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议。” 卡门走过去亲了他一下，又说道：“我们还是朋友。”

“有特殊关系的朋友。” 杰克笑着说，结果立刻被她在头上敲了一下。

他也终于决定起身，利用空间储物的能力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穿好衣服后，他还拿出了一件物品。那是一把至高圣女的钥匙。

[至高圣女的钥匙（独特）]—— 一把通往至高圣女宝座的钥匙。可进入至高圣女的宝座所在之地。

“给，拿着这个。” 杰克说着，把钥匙扔给了卡门。

她接住钥匙，皱着眉头看了看。“你不是还需要另一个碎片吗？我没有钥匙只是因为我把我的钥匙给了斯文，所以这真的不是你的问题。”

“我只是把我们杀死的三个圣女的战利品优先给你。” 杰克耸了耸肩。他知道卡门不喜欢别人施舍。“而且在系统事件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打算去探索一下这片大陆。我相信雷纳托知道一些附近有危险敌人的地方，很可能会有一两个圣女。就算他没有地图，我还有彼得的地图。”

“你真的相信那家伙？他不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后就消失了吗？”

“呃，信不信他无所谓，至少就我所见，那张地图是真的。” 杰克摇了摇头说道。

“他一直当着我们的面撒谎，你不生气吗？” 卡门扬起眉毛问道。

“仔细想想，他真的撒谎了吗？我们从来没问过，不是吗？当然，有人可能会说他是故意隐瞒真相，但按照这个逻辑，我们也没告诉他我们来天堂城的真正原因，这也算是撒谎了。据我所知，他没有对我们俩做过任何不利的事情，而且他只会给雷纳托惹麻烦，而坦率地说，我根本不在乎这个。”

卡门思考了一会儿。“我想你说得有道理，而且瓦尔哈拉或者避风港也和那个城市联盟没有结盟。”

杰克点了点头，走到了阳台上。“我现在让西尔菲进来可以吗？”

她耸了耸肩。“随你便。” 经过昨晚的 “战斗”，卧室里还是有点乱，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杰克打开阳台门，门一打开，一个绿色的身影就飞了进来，迅速在房间里盘旋。她飞了十几圈后，终于落在了一张桌子上，撞倒了一个瓶子。“叽叽！” 她尖叫道。

“是的，我们讨论过情况了。” 杰克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西尔菲怀疑地看着卡门。

“呃，是的，我们讨论完了。” 卡门配合着说道，“大人之间的事，你懂的？”

“没错。” 杰克重复道，“卡门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处理她剩下的事情，而我们俩可以出去猎杀一段时间。反正我们会在系统事件时碰面，所以—— ”

“叽叽，叽叽，叽叽？” 西尔菲问道。

“我想可以吧？” 杰克有点惊讶地转向卡门，“在你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之前，西尔菲能留在这儿陪你吗？”

“为什么？” 卡门疑惑地问道。

“嗯，据她说，她在大约二十公里的高空发现了一些天空中的异常现象，隐藏在其他云层之上，她想吃掉它。” 杰克耸了耸肩。

“吃掉它？”

“是的。这是西尔菲说的，不是我说的。好吧，是她的暗示，不是我说的。”

“这异常现象到底是什么？” 卡门好奇地问道。

杰克转向西尔菲，西尔菲又发出了几声尖叫。

“一个风很大的东西。” 杰克准确地解释道。

卡门似乎明白自己不会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杰克也已经放弃了。从西尔菲的描述听起来，那可能是某种自然形成的东西，或者是急流之类的。西尔菲似乎想要它，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因为他相信西尔菲对于自己能吸收什么、不能吸收什么有本能的判断。

不管怎样，看来杰克得独自出发了。西尔菲和卡门都有她们自己的圣女钥匙，而杰克只需要再找到一个碎片就能合成自己的钥匙了。他还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来完成这件事，并且进行一些精彩的猎杀。

在离开之前，他去见了雷纳托，和他谈了谈，把一些事情说清楚。首先，他明确表示他们和彼得没有关系，撇清了自己和卡门与彼得的关联，甚至在声称找不到彼得后，通过 “警告” 雷纳托关于彼得的事情，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

这次拜访也让他得到了一些关于周边地区的有用信息。雷纳托已经绘制出了一些他的精英部队正在猎杀的区域，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些他的精英部队避开的区域，因为在那些地方猎杀对他们来说太危险了。杰克还了解到，雷纳托自己甚至连一个碎片都没有，而且他完全清楚自己拿不到钥匙。他采取的是一种完全的保守策略，这意味着他并不擅长猎杀。

把天堂城的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后，杰克朝着一个距离大约需要雷纳托的人走一天的危险区域出发了。而杰克自己，可能几个小时就能到达。

一到外面，终于来了。自从昨晚以来他一直在等待的事情。一种存在降临了，杰克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为我的选民感到无比骄傲。” 维利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和瓦尔哈拉的符文女战士上床？真不愧是我的人。告诉我，既然你终于结束了你的禁欲生活，下一个目标是谁呢？你知道的，完全有可能—— ”

杰克一边跑一边试图忽略这个神明，但当维利开始说起要给他安排和其他势力中有影响力的女性相亲时，他最终还是不得不回应。

“你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杰克咕哝道。

“哦，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喜欢逗你玩。你终于有了艳遇，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就算你的伴侣没有尾巴。啊，不过为了确保一下，你没想着，你懂的，造几个小杰克出来吧？”

“没有，如果你再继续问下去，从现在起我就当一辈子太监。” 杰克说。好吧，他不会真的这么做。即使是为了气维利，这牺牲也太大了。

“你知道那意味着你得把那东西割掉，对吧？不过好吧，好吧，我不打扰你了。就给你一条建议—— 别对任何人太投入，好吗？” 他更加严肃地补充道，“你们俩都只是D级，而且坦率地说，你在自己的宇宙中遇到的人，很可能没有一个能活得像你一样久。因为感情用事而陨落的天才不在少数，如果你想走到最后，就得能够承受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凋零死去。”

“我知道。” 杰克回答道，这个神明让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但这听起来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我才需要考虑的，而不是现在。”

“记住要在心理上做好准备。” 维利又强调了一遍。

杰克点了点头，继续奔跑着。不想让对话以如此沉闷的方式结束，他咧嘴一笑，也回怼了一句。“你居然不再当偷窥狂了，这让我很惊讶。”

“好吧，我有很多身份，但偷窥狂可不是其中之一，尤其是对我的选民。那太奇怪了，伙计。” 他开玩笑地补充道，“嗯，除非我也参与其中，那样的话，看到一些事情就不可避免了，你懂的？这也是一种可能，取决于你有多洒脱和开放的心态。” 至少，杰克希望他是在开玩笑。

他们俩又聊了一些随意的、不太相关的话题，然后维利说他得回去 “工作” 了。似乎杰克昨晚的风流韵事让维利觉得现在是和翠绿泻湖的三位女巫开个情况汇报会的好时机—— 杰克敢肯定，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关系。查看了一下地图，杰克朝着最近的一个值得探索的危险区域前进。他还拿出一个碎片来扫描是否有圣女的踪迹。他之前和别人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老实说，杰克有点庆幸西尔菲找到了一些让她留在天堂城的东西，这样他就可以独自出发了。

距离系统事件只剩下几个星期了，杰克微笑着，期待着一些独自的猎杀行动，希望还能再升几级职业等级。他已经注意到和别人在一起时获得的经验比较少，而且现在他相当确定，和别人一起战斗时获得的经验比独自战斗时要少得多。甚至比通常组队时经验共享以及战斗因为组队而变简单所导致的经验减少还要少。

谁知道呢…… 如果猎杀顺利的话，也许他甚至能找到一个值得杀死的 “弱小” 的C级敌人。

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会之后不久发生的事情。

卡斯帕最后一次检查了魔法符文。当他扫描着这巨大的由符文和符号组成的图案，寻找任何瑕疵或缺失的部分时，符文和符号在他周围旋转着。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把它搞砸了几十次，不得不调试这实际上极其复杂的 “代码”，就像调试电脑代码一样。在系统出现之前，他多年从事软件研发工作的经验派上了大用场，因为他差不多只是在用一种比人类所能发明的任何电脑代码都要复杂无数倍的魔法语言进行编码。而这之所以能够实现，全靠他现在超乎常人的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激活了测试核心，运行模拟程序。程序如预期般启动，很快，整个结构就稳定下来了。能量流动达到了预期的标准，能量密度甚至比他之前计算的高出了大约半个百分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卡斯帕咧嘴笑了，半小时后，达到了完美的平衡状态。

确认了结果后，他拿出了真正的东西。这件独特的物品散发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卡斯帕知道他拥有了一件即使是顶尖势力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获取的东西：一个真正的地下城核心。

[中级地下城核心（独特）]—— 由于地球在寻宝活动中的表现，系统直接奖励的一个地下城核心。这个地下城核心为中级，可以支持生成最高为低阶C级的怪物。必须有合适的环境才能激活并生成地下城。要求：灵魂绑定。

又看了一会儿后，他前往准备好的洞穴。几个守卫已经就位，他们一看到他就明白了。普莉希拉得到通知后，给卡斯帕发了一条通讯，问他是否准备好了。他确认后走进了洞穴，并让其他人都离开了这个区域。

他需要安静和专注来安置核心并创建一个真正的地下城。卡斯帕坐在洞穴中央，拿出了核心，一得到开始的许可，他就开始注入自己编写的魔法符文。整个洞穴都有了反应，过程开始了。在他下方，另一个仪式也在进行着，数百名D级人员在普莉希拉的带领下，为支持他和洞穴的仪式提供能量。

在城市建立的那天，卡斯帕就开始为这个洞穴做准备了。他编写符文脚本，指挥数千名工人协助他，在整个城市，甚至可能在全世界的人中，他是为了这样一个单一目标投入资源最多的人。卡斯帕甚至还接受过一位擅长魔法符文和地下城建造的S级巫妖的训练。见鬼…… 他甚至得到了一位原初之神的指点和祝福来完成这项工作。

他不能失败。

日子一天天过去，卡斯帕始终保持着专注。随着洞穴的扩展，墙壁上慢慢地布满了符文。空间发生了扭曲，一周后，只有卡斯帕和他周围几米的区域保持稳定。从外面看，这个洞穴直径大约两百米，但在里面，它已经扩展到了外面的几十倍大。任何试图进入的人也会很快发现自己被阻挡在外，因为地下城核心已经形成了一道屏障。

卡斯帕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瓶药水，甚至连时间都记不清了。莱拉鼓励的话语帮助他保持清醒，并通过他们之间的联系给他输送能量，让他能够跟踪一切进展。他的身体难以承受这个过程，但莱拉开始保护他并治愈他的伤口。

两周过去了。三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卡斯帕憔悴不堪，但他知道自己就快完成了。符文脚本堪称完美。他只发现了几个小瑕疵需要完善。他以前就做过类似的事情…… 在系统出现之前，他就是个非常有才华的计算机科学家，而现在，他毫不怀疑自己是个非常熟练的魔法符文使用者。

第三十三天，成功了。核心完全稳定下来，突然，卡斯帕的视野发生了变化，他感觉自己仿佛在俯瞰整个空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掌控着自己世界的神明，但他很快让自己回到现实，以免迷失自我，随后他与核心断开了连接。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盘腿坐在洞穴入口前，一道白色的、像雾一样的屏障挡住了进入里面的路。普莉希拉来到他身后时，他露出了笑容。

“你…… 成功了吗？”

卡斯帕咧嘴一笑。“当然成功了，我做到了。”

他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有点摇晃。他的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因为他正专注于收到的所有提示信息，而这些提示信息是他在因极度疲惫而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

*“叮！” 职业：[被腐化触碰的地下城建筑师] 已达到172级 - 已分配属性点， 8 自由属性点*

*“叮！” 职业：[被腐化触碰的地下城建筑师] 已达到173级 - 已分配属性点， 8 自由属性点*

……

*“叮！” 职业：[被腐化触碰的地下城建筑师] 已达到189级 - 已分配属性点， 8 自由属性点*

*“叮！” 种族：[复活的人类（D级）] 已达到154级 - 已分配属性点， 21 自由属性点*

……

*“叮！” 种族：[复活的人类（D级）] 已达到162级 - 已分配属性点， 21 自由属性点*

获得称号：[始祖地下城主宰]

获得称号：[始祖地下城主宰]—— 作为现实本身的主宰，你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在仍处于D级且在你的宇宙融合后的三年内做到这一点，你展现出了自己作为真正始祖地下城主宰的实力。提升你创建地下城以及操控自己创造的世界空间的能力。所有属性 25，所有属性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