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冰之女皇是我妈！ 第89章 命定之路

在小饭店饱餐一顿的歌洛丽娅摸了摸肚子，照常将账单寄到至冬宫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自己偷偷跑出来只是为了吃一顿饭，早早回去女皇应该不会生气。话说好久没有吃到家乡的美食了，比稻妻菜强多了！”歌洛丽娅这么想着，突然发现门口有个人影。

面前之人身穿执行官大氅，那黑色的布料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他头上戴着半脸面具，遮住了一半面容，只露出一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他的头发上飘落了一些雪花，好像已经在这里等待了许久一般。雪花落在他的肩上、背上，渐渐堆积成一层薄薄的白色。他却毫不在意，似乎这寒冷和积雪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欸，皮耶罗老爷子，你是来找潘塔罗涅和达达利亚的吗？他们两个已经离开了。”歌洛丽娅眨了眨大眼睛，疑惑的问着。

见到歌洛丽娅的身影，他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缓声说道：“不是的，我在等你，大小姐。”

这句话属实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歌洛丽娅激灵了一下，语气中掺杂着悲伤与恐惧，最后转化为愤怒。

“是女皇让你来找我的？我就出去吃一顿饭而已，她要是这么过分我就离家出走了！”

皮耶罗听到她的话哈哈一笑，完全没有了刚才冷峻的声色，笑了好一会后，他才缓缓开口：“不是的，大小姐，和女皇没有关系。”

说起来“大小姐”这个词还是由皮耶罗和达达利亚最先使用的，不同的是皮耶罗什么都知道，另一个鸭子什么都不知道，这也算是一种殊途同归了。渐渐的，其他的一部分执行官也开始使用这个称谓，特别是在歌洛丽娅身份公布以后。叫名字少了应有的敬意，叫殿下又显得太过生疏，“大小姐”很好的中和了这一切。

当然，哥伦比娅与阿蕾奇诺这两个和歌洛丽娅关系最好的执行官还是称呼名字。

卡皮塔诺说好听点叫正直，说难听点叫一根筋，他还是坚持叫“歌洛丽娅殿下”，即使歌洛丽娅说了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而罗莎琳和斯卡拉姆齐还是更习惯称职务，歌洛丽娅也就随他们去了，她也没有特别在乎这个。

而皮耶罗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不苟言笑，摆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他在面对歌洛丽娅时会改善很多，所以歌洛丽娅对他的印象比较好。再加上歌洛丽娅作为愚人众名义上的另一个统领者，平时的工作却基本都由皮耶罗完成，使得歌洛丽娅对他的评价更高了。

......

回到现实，在听到否定的答案后，歌洛丽娅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咬着嘴唇，完了完了，丢脸丢大发了......

不过，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带有一些歉意。

“是因为神之心的事情吗，我已经听达达利亚说了，抱歉啊，我也没想到斯卡拉姆齐会带上神之心出走。”

皮耶罗笑着摇了摇头。

“呵呵，不是的，他带走神之心恰巧在计划之内。”

“计划之内？”

皮耶罗没有解答歌洛丽娅的疑惑，反而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我来这里是想问，在雷之神的国度，你见到了怎样的永恒呢？”

“这很重要吗？”歌洛丽娅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这话题转变的也太突兀了。

皮耶罗目不转睛的看着歌洛丽娅，十字星状的瞳孔好像在述说着什么。

“风之神与岩之神都与我们达成了合作，关于契约的理解，摩拉克斯已经特地问过你了。但你对永恒的理解，我们还无从知晓。

所以，这非常重要，甚至远比神之心更加重要。”

我说钟离那天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原来是被要求的吗？这难道也是“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其中的一部分？虽然有些不明白原因，但歌洛丽娅还是耐心的给出了解答：

“有些愿望，即便拥有它的人已然身陨，魂归高天，却依旧一如诞生时的模样，真挚而炽热，薪火相传，直至永恒。”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皮耶罗的神情略微有些严肃，看不出他对答案是否满意。

歌洛丽娅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是的，但...这个重要在哪里？”

皮耶罗点了点头，似乎在组织语言，沉思了好一会后他才缓声说道：

“如果你站在童年的位置瞻望未来，你会说你前途未卜，你会说你前途无量；但要是你站在终点看你生命的轨迹，你看到的只有一条路，你就只能看到一条命定之路。

不知道命运是什么，才知道什么是命运。”

随后，皮耶罗十分“人性化”的解释了一遍：

“站在原点，四面八方都是选择，就有无限可能，你还没种下因，果自然就是未知的；站在终点，回望起点的时候，俩点就连成了一线，就好像一切早已注定，开始明白一切的果皆有因。

站在起点的时候，没种下因的时候，一切才皆有可能。”

歌洛丽娅还在头脑风暴中，皮耶罗又恢复了先前颇为“慈祥”的神色，他微微鞠了一躬。

“你的名字就是至冬漫长的国境线...已经很晚了，大小姐回至冬宫去休息吧。”

说罢便离开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