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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杨坚:杨广到底是怎么亡的国?李渊又是怎么立的国?

【#怕你不够用,更怕你用不完#】

【网友回老家,在柴火房里发现一墙劈好的、塞的满满的柴火。

据网友说,这是自己爷爷去世前,提前给奶奶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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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这才是真的浪漫满屋。〗

〖踏遍青山人已去,留下柴薪旺后人。〗

〖那男人老实巴交,虽然不是啥大富大贵的主,但也是脚踏实地之人,如果你喜欢,我就去和你妈说,让他来提亲就是。〗

〖我外公去世前的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堆柴,给我外婆留下了一面墙一样的木柴,他在最后的时间每天都坐在家门前,什么都不干只是坐着,看着面前的一切,他或许在回首自己这一生吧,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自己生活的地方了,见不到自己爱的人了,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湿了眼眶。〗

〖爷爷: “不知道啊…我感觉得到,我能感觉的到,她从小就害怕拿斧头,我只能一直劈一直劈,我怕啊,我怕我劈的不够,怕她一个人要碰斧头…”〗

〖奶奶对无常说: “我家老头子砍得柴没烧完呢,跟你走不浪费了。”〗

大明,北平城外。

夕阳把山道上的碎石染成糖霜色,李木的鞋底正碾着一片枯叶转圈,远处乌鸦扑棱棱掠过老槐树。

“这么多的柴火,得值多少铜钱啊?”

“节约一点,能用三四年吧?”

“这家应该也算小有钱财吧?”

李木突然驻足,他眯着眼紧盯天幕,那上头正循环播放一墙柴火的画面,木柴垛垒得比北平城墙还齐整。

“? ? ?”

“砍这么多柴,得给地主交多少啊?”

“即便地主心善不要钱,那也挺辛苦的,你给自己家砍了一面墙,不得出点劳力,帮人家地主砍个四五面墙?”

李土用草茎剔着牙缝:“三叔公,有没有可能这山不是地主的,是官家的,不要钱?”

“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勒?即便是官家的,也不可能不要钱!”

三叔公的灰白山羊胡在秋风里抖成风中残烛,浑浊的眼珠突然迸出精光:“你小子喝多了榆树皮粥吧?洪武二十三年,张老六砍了官家一根杉木……”

李土辩解道:“后世人人都有地,自己种点树不成?”

小子话音未落,后脑勺就挨了记‘栗暴’,三叔公的指节敲在脑壳上的脆响,惊飞了草窠里打盹的野兔。

“种树?”三叔公笑得露出豁牙,树枝在空中划出个方圆,“你当是种韭菜?”

“你这孩子,地不种粮食去种树,你是不怕饿死?”

“那万一后世不止分地,还将山林……”

三叔公突然蹲下身,枯枝般的手指在浮土上画出阡陌纵横,“绝无此种可能,地还可以根据优劣程度,这家多分点,那家少分点,虽然不一样多,但种粮食的产量大抵是相同的。”

李二牛盯着地上鬼画符似的线条,突然想起小时候听到的童谣——“洪武爷分田忙,东家得陇西得梁”。

李土正盯着脚边的蚂蚁正扛着饭粒往石缝里钻,只觉得这幅画面比三叔公画的田垄齐整多了,又听三叔公接着说道:

“可这山林怎么分?”

“这片山全是树,那片山全是竹,怎么分个平均?”

“即便是树,有的树给穷人做棺材都嫌硬,有的却树能给皇帝做棺材,这怎么算?”

“何况哪有那么多的山林给后人分?”

“后世开国之时有四万万人,每人分方寸大小的山林,到手一两棵树,有必要分吗?”

“有的地方人多,有的地方人少,深山老林里有个百余口的人家就算多了,你总不能把人从大城市里往深山老林里迁吧?”

“难道把数片山都分给当地百余口?”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这山林只可能是官家的。”

“三叔公,你怎么懂这么多啊?”半大小子不解的问道。

“嘿,我虽然不识字,但好学,当年洪武爷给咱们分地的时候,我可是缠了宣讲官好几天,天天问人家问题。”

半大小子用树枝戳着蚂蚁洞,眼见着黑压压的蚁群涌出来,像极了蝗灾时的场景,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

“人家就不嫌弃您烦,没让人把您打出去?”

三叔公捋着山羊胡,面露追忆之色,他仿佛又看见那个穿褪色蓝布袍的年轻人,在晒谷场用木炭画田亩图,那人的手指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却把每块地的产量、赋税算得比老账房还明白。

“那位宣讲官是个好官啊,咱叫李木,你爹叫李火,你叫李土,这名字还是人家帮咱们一家取的,你以后有了儿子就叫李金,孙子就叫李水。”

“为什么啊?”

“因为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他说这样就寓意着咱们家能一直有香火传下去。”“那我孙子的儿子叫什么啊?”

“两个木念林,两个火念炏,两个土念圭,两个金念鍂,两个水念沝。”

“三个木念森,三个火念焱,三个土念垚,三个金念鑫,三个水念淼。”

三叔公轻轻拍着李土的肩膀:“你可要好好记住呦。”

“那要是用到淼了,之后该用啥?”

“他说咱们家要真把这几个字用完,中途也该出个读书人或者有钱人了,到时候就自己取呗。”

三叔公爽朗的笑声响彻树林,半大小子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问道:

“这么好的官,现在应该是个大官了吧?”

“应该在北京城里当差吧?”

“咱们家现在富裕了点,要不要提点东西去谢谢人家?”

“都是自己种的,山里的物品,应该算不上行贿吧?”

“他后来……”三叔公的笑声戛然而止,喉结滚了滚,把后半句咽进肚里。

暮色渐浓,山风卷着腐叶在石碑旁打转,小子突然打了个寒颤。

三叔公手作叩门状,轻轻敲在小子额头。

“快赶路,这里当年打仗的时候可死了不少人,晚上闹鬼勒。”

“您可别吓我,天幕说了,鬼神是不存在的,我不怕。”

“那你跑这么快?”

“困了,想回家睡觉了。”

【#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是一样#】

【网友感慨:因为老婆的到来,我睡上了干净整洁香香的被子,用上了柔软的纸巾吃到了各种零食水果。

有了浴巾毛巾睡衣家居服,冬天用上毛绒暖和的加绒四件套。

女人真的是天使,让一个粗枝烂叶的糙汉子过上了像样的日子。

因为有了她,抱枕长出了发夹,地板多出了头发,空荡的家遍地生花。

所以啊,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呢?】

. . . . . .

评论区:

〖自从结婚,穿衣服,洗澡,洗脸,刷牙,上厕所都重新学了一遍。〗

〖嗨,谁说不是呢,我唯一争取到的是能站着尿尿,但是尿完自己擦马桶,现在我有点想坐着尿尿了。〗

〖我也争取到了,但最后我自己坐下了,站着都有点神经兮兮了,每次上完我都要再观察一遍。〗

〖我感谢我老婆,在没遇到她之前我的生活只有酸甜辣,她来了之后我算是完整了。〗

〖兄弟,你受苦了啊。〗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家里可以像菜鸟驿站整整齐齐的。〗

〖不洗澡是不能上床的,抽烟是不能进卧室的,做了饭是必须得吃完的,衣服鞋子裤子是不用自己买的,但是奥,兄弟你记住,她下班你接她迟到一分钟,上车那个小脸是朝着窗外的。〗

〖我老婆比我还懒,我都够懒了,还要我伺候她……〗

〖那是你没找对人,既然谈恋爱的时候你已经接受了她懒惰不爱做家务,现在就要学会忍受。〗

〖因为老婆,我变了,变得极其谨慎,一个字,都会让她勃然大怒,和她生活我避开了所以一切让她情绪波动的字眼,我变得沉默寡言,两个人从来没有真正坐到一起交流过,想商量一下,张嘴开始说的超不过三句就成了她攻击我,从来不会一致对外,极致的精神内耗,哈哈,日子怎么会跟谁过都一样呢?〗

〖因为老婆的到来,我又多了一个人衣服要洗,我自己的时候,家里还算整洁,现在洗不完的衣服,吃不完的剩饭,挨不完的骂,还得给她钱花。〗

隋朝,开皇年间。

隋宫大殿的冰鉴正滴滴答答漏着水,铜鹤嘴里衔着的夜明珠被暑气蒸得发蔫。

杨坚啃着西域进贡的瓜果,瓜籽儿噗噗往屏风上吐——那上头绣着开皇九年的祥瑞白鹿图,此刻白鹿脑门正黏着颗黑籽儿。

“是啊,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杨坚盯着瓜皮上的纹路喃喃自语,浑然不觉背后飘来一缕沉水香。

“普六茹,你在嘟囔什么?”

众所周知,当女人喊你全名的时候,大概率危险马上就要降临。

而在古代,直呼其名,是一种很不尊重的行为。

独孤皇后,甚至连名都没叫,直接称呼其杨坚的鲜卑姓,类比一下现代,相当于直接叫别人:你,就你,就那个姓什么的。

若是叫杨坚的小字那罗延,可能是谈情,但直接叫普六茹……那懂得都懂。

杨坚手里的瓜";啪嗒";掉在织金地毯上,后颈的汗毛像被雷劈过的刺猬般根根直立。

杨坚闪电般扭头,左手摸鼻子右手擦汗,案几下的脚趾正疯狂抠着蜀锦软垫。

“我说,和你把日子过好才是真。”

他很清楚独孤皇后听见自己在嘟囔什么,但现在给个台阶,她也会顺着下,毕竟不能让儿孙看笑话嘛。

至于晚上……

想到此处,杨坚面露痛苦之色。

独孤皇后忽然凑近,熏了龙涎香的发丝拂过杨坚抽搐的嘴角:“我听说讲瞎话的人,喉咙像吞针一样。”“自然不是,我是想这皇位……”

杨坚长叹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闻言,独孤皇后也没心情计较杨坚刚才的嘟囔,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最后停下,有三分苍白、三分无力、三分纠结,还有一分不理解。

若说一个王朝的灭亡,全是末代君主的原因,杨坚是不信的,独孤皇后也是不信的。

或许和末代君主有关,但多则七八成,少则三四成,甚至一两成。

怎么可能与末代君主有十成十关联?

秦亡之根,真要追溯,在始皇时期就有痕迹。

后汉之亡,若真要追溯,甚至能从刘协往前追百十年,就早已种下灭亡之因。

杨广再废物,也不可能占了十成十的原因啊。

这得是多废物才能办到的事?

这是晋惠帝都未曾办到的事啊。

夫妻二人昨夜思索良久,怎么看怎么觉得杨广就是比杨勇强啊。

即便是装的,能装数十年,这也非一般心性可为。

有如此心性之人,继位之后可能是暴君、嗜杀之君、色淫之君,但唯独不可能是昏庸无能之君啊。

高齐如此奇葩之国,尚有六君。

宇文周宗室血流成河,也有五君。

大隋怎么就二世而亡了呢?

高齐二十八年,宇文周二十四年,大隋和他们相比唯一的优点,就是国祚比他们长了些。

但朕以为自己起码是汉高,再不济也是光武,再次也得是魏武吧?

可怎么就成始皇了呢?

今日散朝之后,杨坚与独孤皇后以家宴名义,让两个儿子一起来吃饭,顺便也将李渊从牢里放出来,一同前来。

席间,杨勇无时无刻都在找机会给杨广上眼药,颇有些狗急跳墙的感觉。

反观杨广,总是不急不恼,云淡风轻,三言两句就说得杨勇无法反驳,只能自顾自的喝闷酒。

杨坚与独孤皇后对视一眼,陷入沉思。

你要说杨广继位以后,老了会变得像秦皇汉武一样不听忠臣之言、醉于求仙问道、奢靡无数,这很有可能。

但怎么看,他也应该是能像秦皇汉武一样先做出一番事业的模样啊。

怎么就成胡亥之流了呢?

“嗝~嗝~”

李渊的饱嗝声带着肉味的回响,他瘫在绒毯上揉肚皮的样子,活像只被雷劈过的胖狸奴。

二人抬头望去,心里更气了。

李渊满脸油光,斜倚在地上,一手正捂着肚子。

彼其娘之,未来就是他建立了大唐?

李渊讪笑两声,解释道:“姨夫,姨母,死了要做个饱死鬼嘛。”

杨坚一脸黑线,望着这个未来要建立唐朝的饭桶,突然很想把瓜皮扣在他那日益圆润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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