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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红尘逮天神 第23章 林好失踪

作者:黄今歌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03 04:07:37 来源:书海阁

褚照天虽不是道士,却心在道门,本不该为外物所累,不刻意积德,但也不能缺德,这是最低要求。他是该补救。

可补救,要以这一世和下一世正常生存为前提,得解除眼前危机。

褚照天提到第二件事,他俩要在新康打一场艰苦卓绝没有装备的仗,需要捋顺和搞好环境建设。警察有侦查权,门路又多。“特别是高福轩,有着不错的个人素质,先拿他当张图纸,画上咱们的蓝图。”

“可这张图纸忘恩负义,不让您在上面乱写乱画。”

“不要先下结论。你尽快学学中医,学到能用中医原理,解释清楚你的推拿手法。在新康立足,不能让警察怀疑。”

“可他怀疑了,在查我。”

褚照天略微吃惊:“这么快?怎么查你?查些什么?”

步虚把客房的事说了一遍。

“靠,你跟他杠,还想扁他。你办事,我闹心呀。当特使,还要挑起擦你屁股的重担。记着学医,读本儿中基就够。”

“是!”步虚有愧意、谢意。

褚照天已知,找一毛不拔的天庭要装备很难,但看到步虚一步步走向驯服,想再试试:“第三件事,你去见神秘使者,至少讨要一件法宝,我护身。”褚照天见他张嘴,提前道:“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要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世俗道门流行佛家术语。褚照天觉得奇葩。

“是,使者说的!”步虚回答后,马上道,“可这次是为天庭而死,我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少说套话!若要讲和糊弄不了神民,被看破了,咱俩得一块儿死,我死了再穿,正中下怀。你死了却永不超生。你一件事儿没干,死得毫无价值,天庭爱看笨死的熊样儿,领你鞠躬尽瘁的情吗?”

“为天庭尽忠,论心不论迹。”步虚又犟了。

褚照天想,刚才打击轻了。既然提到价值,就彻头彻尾否定你的价值,拍死你价值观。

哼哼,连头驴都收拾不下来,还叫凡人吗?

“论心不论迹,你价值体现在哪儿?剖开你的心看吗?你死了,谁有兴趣挖你那僵尸的心?天庭又不缺你这具万劫不复的尸体。要看,别人不会去酆都去泰山看?那儿各种尸体都有……”褚照天还没说完,被步虚的解释打断。

“酆都泰山这两处地府,只有魂,不存放尸体。”

“对,天庭看死人,最多也就看看魂。看实体,嫌臭,嫌脏。你来人间这么久,见过哪位天神去乱葬岗子、火葬场、殡仪馆、太平间看尸体?你举个例子,反驳我一下。”

步虚举不出例子。

褚照天开始正式贬斥,他以哲理句式打头:活要活出价值,死才死得其所。

“你是活着,却早没价值了。望舒不骑你,你来人间混事儿……”

“要骑。她说,完成使命……”步虚不服,被迫说出秘密,却又一手掩嘴,刹住话。

褚照天猜到后面的话,这是神秘使者给步虚许的愿。但他没戳破,暗暗寻思着,望舒和神秘使者是同一个人吗?要是的话,就多了一条路子。

步虚掩嘴的动作,表现出他的单纯。

“你能完成使命吗?没出师就死了。以前夸你浑身是宝,没洗你脑子,那是激励你抱着理想活下去。你死了,一文不值,凡驴才浑身是宝呐。”

“胡说!”

“你有碗口吗?有乳汁吗?胎盘也没有吧?驴三宝,你只占一样,驴肉。天上龙肉地下驴肉,确实属于肉类极品。本草说,可解心烦,止风狂安心气,补血益气止损伤。可惜了,这不是说你。”

“我的肉怎么就没这功效?”

“照理说,你唯一有价值的只剩肉了,可你的肉和皮搁了几千年,显你肉筋道啊?谁牙口那么好,嚼得动你,吞下去又不消化。拿你熬阿胶都费柴禾,买燃气的钱比卖阿胶的钱还花得多。再说,当今吃东西谁都讲究保持期,你这几千年的食材药材,谁踏马敢吃?”

步虚崩溃了,烦躁地摁着喇叭。

“你想招交警来挨罚款,是吧?”

*******

把步虚的自信拍下去,把自卑扶植起来了。褚照天也心生怜悯,可这时又不能慈悲。要把内部整顿好,让步虚团结在自己周围,别以为神驴了不起,现在只拿神驴当神鞭使。

步虚满脸悲戚,想讨好褚照天,可法宝和仙术真讨要不来,不是他不给。

他沮丧道:“褚哥,我给您一件儿法宝吧。”

褚照天佯装客气:“用你的法宝不好吧?什么法宝?”

“小师妹她父母住院跟您住一层楼,您每天都能见到她。”

“我靠!”

褚照天对闵姐有歉疚,这丫头好看是真好看,可那一声去尼玛的,不好听啊。

步虚又讨好地提议,要努力建设环境,先查老板的爹,查清了,能捞回财产。

褚照天马上驳回:“好好掩饰你自己,你有可能成为最大的漏洞。逃逸天神试我没试出来,会试探你,小心点儿吧。”步虚的讨好也彻底完败,他不明白朋友兼特使为什么给面子了。

褚照天另有考虑。褚颖颖在怀疑对象之列,但怀疑只是怀疑,如果错了,会伤害人。不伤害无辜是底线,因此不能让步虚碰。其次,还要看看褚慕勇没在的时候,别墅还会发生什么稀奇事。

百亿资产说没就没,这事儿古怪得匪夷所思,凡人没这么大能耐。

逃逸天神来凡间不是修行的,而是为了享受。而享受的第一要件,是物资保障。

作为女人,姜玉善对金钱的表现,是不是太过豁达了?

步虚彻底谦虚,不敢发挥主观能动作用:“哥,那我以后除了学中医,还干什么呢?”

“守着我的梦!”

“特使哥,这工作太玄幻了吧?”

不过,步虚听了童话的事故及其严重性后,肃然问道:“您真能做到神魂分离吗?”

“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能。”

“您把胎光调出来,查查您还说过哪些梦话。”

褚照天沮丧地道:“三宫没修复好,我不能擅动,调不出尸狗。”

*******

温雅玲正好值夜班,见到褚哥立即开心,把昨天他逃生后的事问了个遍。米护士长带步虚去换制装,温雅玲才开始调整设备,病房的呼吸机和导便设置已撤,体外除颤仪和心脏起搏仪也成为摆设。

她做好前期工作,等待医生前来。

首期到达的却是专家组各器官的权威。他们排斥住院医生付军和值班医生邵泽的检测,亲自动手扒光褚照天,给他插管接线;一时插不上手的专家则严肃地观察褚照天。首轮专家退去,记笔记填表格;闲着的专家又上去拔管取线,进行另一轮检测。

他们在低声交流时,透露出零星的信息。

专家们根据各自的专业需求,进入前期侦查活动,最近这些天,单是管线这一项,就要不停的拔了插,接了拆。骨科专家给这些信息作了注解,提出连夜上手术室,要把褚照天腿部几处的缝合拆了,骨头里的金属组件和配件该重装的拆除重装,装完了再缝合。

褚照天提出要求,不能给麻药。他怕专家里有神民,趁机把他弄成二傻子。

*******

手术是在第二天。朱院长心疼财产,怕褚照天在遇险奔波后,身体受不了,他以保护国家财产为由,阻止骨科专家连夜动手。同时也做褚照天的工作,希望他接受局麻。朱院长表示,要亲自上阵,盯着麻醉师和骨科专家及其学生。

褚照天坚决拒绝麻醉品。

“局麻也是麻,我上瘾了怎么办?您长期提供吗?”

朱院长当然不敢承担公开贩毒的责任。

当天,褚照天躺在推车上去手术室的路上,陪着推车旁的朱院长突然咦了一声。

声音惊诧,好奇,他问身后的温雅玲:“这女孩子什么病?住那个病房”。

褚照天略一抬头,看见闵晚晴迎面而来,顿时,犹如一只拧开气阀的罐子朝他摔来,里面的氰化氢全部涌向眼耳口鼻舌身意。他窒息了。

可是,就像初次看见闵晚晴一样,她目不斜视允许别人看她,她不屑看别人地走过去。

“哎,哎——”褚照天哎了两声,白哎。

闵晚晴走过推车,翻了个白眼,没回头。

褚照天带着无限遗憾,上了手术床。

整个手术过程,叫温雅玲看得揪心,心疼。她能体会到,不上麻醉的拆除和重装,患者有多痛多苦多难受。她把牙齿咬得吱吱响,口腔冒酸水,跟怀孕似的时不时干呕,打破了手术室里特别规定的肃穆和沉闷气氛。

这天,由手术室护士传播的钢铁侠称号,在七病区护士中传开了。

*******

管线拨了插,拆了接的工作持续了一周,专家来得疏淡了,他们一两个、两三个地来。

但这不意味着褚照天清闲。专家轮流在他身上某个部位或几个部位忙碌一阵就走。过一会儿,又来一两个专家捯饬他另外的部位。

褚照天几乎在十六个小时内,要展露身体,供专家忙乎。

温雅玲连他肚脐有多少道褶子,也记清了。

该睡觉了吧,步虚又来病床边汇报外面的情况,事无巨细。高福轩事儿最多,天天守在医院门口。继褚照天正式成为项目后,又列入了保密项目序列,包括他的感受。

高福轩成为医院最不受欢迎的人,还有一些保密单位请他喝过茶。

请客喝茶的人说,该项目对禁毒警察也得保密,谁知道他跟毒贩打交道时,会不会磕了药泄了密呢?高福轩拍着桌子发怒:谁说我随便嗑药了?

步虚被纠缠得头疼,可病房又特意装上监控,弄不到秘密帮高警官。

鉴于研究项目的机密程度,和褚照天复杂的社会关系,医院遵照指示,给每班驻房护士加派了一人,由此又增加了每班护士彼此监督的纪律,温雅玲跟褚照天说话的机会少了,她并不觉得无趣,而是把照料钢铁侠当成了工作的乐趣,默默劳作。“你天天这样,怎么听得见我说不说梦话?我每天都睡不出深度。”

步虚笑道:“您睡不着,是怕护士听见,怕监听录音。咱配个手机,有事电联,我工资低买不了。朱院长说我吃病号饭吃太多,浪费,要降工资。”

“手机别人就听不见了?你修道的人,吃那么多干嘛?”

步虚没皮没脸地说道:“我不吃是信仰,我吃了就是营养。”

*******

十多天一晃而去。

王慈雪却觉得慢,刚请保洁打扫了租赁屋,富丽堂皇的房子就租出了,她被人催着搬进三星庄园二单元三一三室。住了两天,就感到这小套房比原来的住宅还空旷、空虚。因此,她隔三岔五去看褚照天,屡次遭到医院拒绝,因为她离婚跟患者没关系了。

七层楼特保病房的新规定是,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探视患者。

王慈雪给直系亲属褚妈打电话,关机。她下了决心跑一趟,保安却不让进。曹正风在老远用步话机千里传音:“你和少爷已断绝关系,请不要打扰褚家。”王慈雪道:“我收养褚欢,好让颖颖专心复读。”曹正风道:“褚欢没得到少爷正式认可。你要领养去跟秦拙商量。”

“好的,请问秦拙住在哪儿,能告诉我住址吗?”

“不能!”

“那我怎么找她呢?”

“你跟她商量。”这孙子关了步话机,保安又从王慈雪手中夺走步话机,警告她,再纠缠就报案。

王慈雪倒没什么委屈,只是白跑一趟烦人,在车里被迫看了那么多车和人,更烦人。

今天她等柳艳秋下了班,请客吃着饭,说起两边租房的收支情况,每月能挣九千多,不用上班,就很拉风。当初真傻,丢了工作还哭鼻子。

“九千多请我吃串儿?大姐,海底捞不行吗?”

“不行,居安思危。我要养褚欢,养褚照天,得省着花。”

“养谁?你疯了?”

“他说今后要相敬如宾。”接着罗列了前夫的一系列好的转化。

柳艳秋恨不得一根签子把她眼珠子穿上,放锅里烫了。她怒道:“刚过几天安生日子,又想叫他给你舒舒筋骨,硝硝皮了。以前你冒生命危险嫁他,还有理由,帮老爸老妈还债。现在图啥?那渣男穷得都赖在医院了。”

“他给我家买了房,我妈妈才能安心离去。这不止是滴水之恩。”

柳艳秋也是孝顺闺女,王慈雪这个理由把她拦住了。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王慈雪笑道:“每回都这样,无话可说了就接电话。”

柳艳秋偏不让她说中,问道:“你真要复婚?”

“想来着,可我不能干,没出息,当个合格的家庭妇女不合格。再说,闵晚晴咋想的,也不知道呀。我肯定没竞争力,也懒得跟人竞争。”

柳艳秋手机响个不停,她看了看,说道:“这还差不多。哎,姨妈打的,我接下。”

王慈雪点头,拿起一根串,用两排又白又密又细又整齐的牙,斯文地咬着。

“什么?”柳艳秋嚯然站起,小桌被她一带,晃了晃。王慈雪吓了一哆嗦,呀地叫出声,串串签子扎进肉里。但此时她顾不上痛,俯身用双臂压住桌子。

柳艳秋已了关机,脸色煞白,把手机往包里一放,急道:“快快快,快跟那老梆菜警察联系,林好失踪了。”

王慈雪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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