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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红尘逮天神 第48章 生命中最后一次遗憾

作者:黄今歌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03 04:07:37 来源:书海阁

柳艳秋想到这么些年的友谊,又把怒骂放进肚子,转化为腹诽:你脑子被狗吃了。

刘闪认为雪姐说得在理儿,便照吩咐打了电话。他觉得,请褚照天,就该师傅请。

*******

褚照天答应尽量赶去。

今天情况特殊,妈妈妹妹儿子来医院找他,他去安排住处,是人之常情,想必院方能通融。等步虚回来使个金蝉脱壳,自己能脱身去见王慈雪,问问雪儿这个诡异的名词。

不,这就给她打电话问吧,要给秦爽一个准确答复。

*******

两个东北大眼睛姑娘,正大眼儿瞪大眼儿地看着,跟斗鸡似的。

柳艳秋先憋不住了:“又叫褚照天算怎么回事儿?让邵泽和他掰手腕儿?”

王慈雪来了兴致:“这想法好呀。你说,他俩谁能赢?”

“当然是你前老公了,打你打得那么得劲儿,没把力气还行?”柳艳秋的语气有了火药味儿。王慈雪假装听不出来:“打是亲热骂是爱,这是真的吗?”

柳艳秋皮笑肉不笑地想,要不是你长这一身厚肉,早把你亲热死了。

这时褚照天来电问王慈雪,是不是还有另一个雪儿。她惊讶地道:“连这也不记得了?那是你刻骨铭心的人啊,我只是她的替身,辞职了。”

“你见过吗?她是什么人?住哪儿?”

王慈雪想都没想,就作了详细回复。他俩第一次在酒吧里遇见,因为有个一同参加应聘的东北老乡喊了王慈雪一声雪儿,褚照天就上前搭讪,说王慈雪像他女朋友雪儿,可那个雪儿半年前留学,再无音讯,他好怀念,好伤感。

“我想她是个勤奋好学的人吧?为学习连你这么痴情的人也不搭理。住哪儿不清楚。”

王慈雪还说,那天晚上褚照天因搭讪成功,包了全场的酒水,请大家尽兴喝。

“不可能吧?”褚照天记得那晚带了一果儿,遇见王慈雪才掰的,“我那么不靠谱?”

“你见一个追一个赶一个,在寻找真爱的路上永无止境,总是不满现状。能有多靠谱?”王慈雪说,后来褚照天找借口挑刺儿,有时就拿雪儿跟她作比较。眼前的雪儿当然比不赢心里的雪儿,暴力总在这时发生。

听褚照天提到秦爽姐妹也说起有这么一个雪儿,王慈雪又有另一种猜测:“那雪儿是不是你故意编造出来,替你挡事儿的呢?”

“不能够。我那暴脾气哪还用编造,想甩就甩。一个大活人儿,我怎么忘了呢?”

“过去的事忘就忘吧。颖颖他哥,别提不愉快的事儿,对康复不利。你早一点儿过来,艳秋在呢,要不要跟她说两句?”

柳艳秋讶然,你这是跟我闹决裂吧?

王慈雪瞟了她一眼,得意地想道,不让褚照天来看看自己酿的这坛醋,浪费资源。折磨折磨柳艳秋是捎带的,做做戏。王慈雪真心喜欢柳艳秋这个凡人,凡俗得带劲儿。若不是要逃避复婚,她也不忍心折磨对方。

“你跟天庭的间谍搞在一起,你找死呀你。”王慈雪暗想着,又一把又搂着柳艳秋,摇着她撒娇道:“我的智慧大脑,想出来没?我该挑谁?”

“别晃我,我晕奶!”柳艳秋瞅着她刻意挤出来的胸,觉得她真在闹猫了。

*******

褚照天没跟柳艳秋说话,挂了机浑浑噩噩进了会客厅,带着脑子一团浆糊对秦爽说,可能有雪儿这么回事,但他真不记得。随后像个要挨打的孩子请求母亲饶恕一样说道:“褚欢大姨,我想跟她结婚,请你问问她同意不?”

姜玉善惊叫了一声:“啊!?”

秦爽冷笑着问道:“那个闵小姐呢?她抱着你进房间,又白抱了?”

褚照天难堪地挤出一丝笑:“我跟她什么事儿没有,那时我有伤。”

秦爽冷冷一笑:“哦,还带伤作业!明天我下班后,带你见秦巧,你自己问她。”她声音冷酷,转而却笑逐颜开地朝花园方向喊着:“欢,跟大姨再见啦。”

褚欢撒开褚颖颖的手,向客厅奔。

褚颖颖疾道:“当心门槛儿!”

褚欢已奔到秦爽面前,抱着她手亲了一口:“大姨,我爱你。”

褚照天有股抽心的痛,他分明在褚欢的言行里看见了讨好。

*******

李记私房菜的黑底金字的招牌挂在高层建筑的三楼。

刘闪在闷热无比又阴霾沉沉的天气里,有一种要进灵堂的感觉;或者是钻到了坑里,打算盗墓。他笑道:“这家宫廷传下来的私房菜带着李字,该不会是李莲英他家的吧?”高福轩嗯了一声,道:“以后胡说八道的话,冲柳艳秋说,姑娘爱听。”

“行!”刘闪想,既然师傅派他去柳艳秋身边卧底已是定局,他得大义凛然。

前两天查明陈舒婷在给马志新传信,高福轩又发出了惋叹,谁没有个喂狗的青春呢?好像他的青春喂过不少的狗。刘闪这会儿已经决定拿自己的青春喂东北虎了。师徒俩进电梯,过二楼就听到喧嚣声,到了三楼却又清风雅静,出电梯,有指示牌打了个箭头。左手单元三户人家,刘闪摁了门铃。这户人家门上挂着华表形状的红色底图,在水印莲花的当间儿写着一个李字。高福轩的思绪也跟着徒弟走了,冒谁的名儿不好?

林好开门,叫了声高伯伯刘警官来了。客厅里的人顿时迎上,寒喧介绍。

在高福轩看来,林大亮粗犷豪气中带有精细,眼睛细咪咪的隐含黠色;柳润南疏松慵懒,脸有点儿浮肿,身材已显胖,从她身上能看见柳艳秋的未来,日后会长成一座塔。也好,徒弟跟她结了婚,不愁镇宅之宝。

当目光转向林好时,高福轩就有了愧疚。这姑娘五官随妈,肤色像爸。刚才开门时虽然热情洋溢,语气却透着强装,有些生硬;喜笑中带着落寞,是遭到绑架留下的阴影。

高福轩特意向她表达歉意:“林好,高伯伯一会儿给你敬酒赔礼。你请你爸代劳喝。”林好笑道:“高伯伯,我进的是仓库,又不是进鬼门关。我那怂样儿,让您面子碎了一地。今儿我陪您喝,我十八岁就解禁了,常陪我爸喝。”高福轩豪迈地道:“我多喝,赔罪。”

他还听出林好的语言不生动了,大概还有别的心事儿。

咦,邵泽来了,怎么褚照天没在呢?高福轩被柳艳秋引到沙发当间儿坐了。

柳艳秋从他回头打量邵泽的眼神中,猜到他的疑惑,笑吟吟地说道:“高警官,您还不知道吧,这位邵医生是雪儿的现任……”邵泽浑身一震,朝另一处沙发间看去。

王慈雪跟高福轩打了招呼,就坐在那里,她没否认柳艳秋的话。令邵泽激动得害羞。

柳艳秋还在继续拱火:“雪儿请大家帮她参谋参谋。”

客厅又起了一片欢声,有夸奖,有祝贺。刚才众人相见介绍时,都充满亲切。唯独邵泽拘谨,尴尬。现在他被热烈的气氛一造,受了感染,挨个儿给人鞠躬,口称拜托、美言。林好快活极了,她叫道:“雪姐,你要上天飞两圈儿了……”

王慈雪笑眯眯的眼里掠过一丝凉气。

高福轩的手机在欢声中响起。他拿出一看,疾朝窗前走,哦哦啊啊接听着。

客厅空间大,接电话不打扰他人。

刘闪敏锐地注意到师傅走过对面沙发间的时候,脸色瞬间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但他在窗口接电话时,腮帮子鼓动了一下,像是在咬牙。通话时间很短,高福轩揣上手机笑着回来,朝众人团团拱手:“抱歉抱歉,不能陪各位了。艳秋,今晚我请客,刘闪买单。”

柳艳秋连忙道:“不行不行,哪能让您……”

“甭抢!林好,忙过这两天,我去找你,要修修车。那件事儿你别管了。谢谢!”他向林好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林好害臊了:“高伯伯您干嘛呢?”高福轩一笑,向众人道:“感谢大家了感谢感谢!待会儿我徒弟代我敬各位,我人不到席,礼到。刘闪,陪我下趟楼。”

*******

出门,高福轩的神态就严肃了:“省上调我去两天,秘密行动。记着,我走这两天,你不要和陈舒婷接触,不要向陈支队汇报;不要参与马志新的预审;不要触碰S**Y的任何事情。”说了这四个不要,已到电梯。有人等候,高福轩不再说。

刘闪知道下楼是借口,师傅吩咐完,却没让他回去,那就还有事儿。

走出高层建筑,高福轩才说:“想个办法,不让林好靠近舒婷,如果我在省上被拖住,你打报告退出根文件专案组,随便找个理由。有必须办理的急事,和褚照天商量。”

刘闪的心像被棉花弓子弹了一下:“为什么?师傅,别吓我。”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不觉得舒婷的事怪吗?你说,奇怪吗?”

“有,有一点。”刘闪随师傅朝对面商厦的停车场走。这会儿是晚高峰,人行道正过车。刘闪躲了一下身边的人,朝师傅靠近:“胳膊上的针眼儿。陈父没追问怎么来的?后来也不提了,您也没提。”他仍然怕人听见,师傅没说舒婷的姓,他也以陈父代替陈支队。

“你怎么想的?”高福轩迈步上人行道,“走!”

刘闪紧跟着:“我们在车上,陈父来电话,说看了女儿手臂。父女俩关系不亲,陈父是侦查员出身,不知道霸凌,连清洗无人机的工具也不确定,平素对女儿不上心,怎么单单去查要看她手臂呢?辨别吸毒的方法多了,最直接的,作个尿检就好。”

“还有吗?”

“有。您对陈父说,你家姑娘不怯生。舒婷面对那么严重的事,不怯生不害怕,是因为她有依仗。您说过,没吸毒却扎出针眼儿,用这种反侦查反审讯的技巧对付询问,试探侦查进度,应该是老手。但她不是老手,这技巧只有两个来源,一是毒贩,二是侦查内行。”

到了停车场,刘闪把车钥匙给师傅,此处无人。

他续道:“您还说过,陈舒婷暂时还没有下水,有这么简单吗?时间不短了,她没个警觉警惕?无人机罩着黑色金丝绒,也反应出陈舒婷的性子阴,比较狠。她的依仗是她爸。可关系不亲,又怎么解释呢?”刘闪把憋在心里的疑惑,都说了。高福轩拍拍他的肩:“心里有数就行!记着四不要。开心喝酒,当心林大亮灌你。走吧!”

“是!”刘闪对师傅顺从惯了,他快步走去,到岗亭了,又回头看。

高福轩站在车门旁,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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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了大下午,终于在一阵短促暴雨后,又洒下菲菲细雨。雨景蒙蒙,有一种油画的感觉。小时候,高福轩喜欢画画,去父母单位的宣传科偷颜料和画布,被人揪住了,让父亲的那一顿胖揍,打得他一佛出生,二佛升天的。从此,看见油画他还觉得痛。

车西行,雨水积攒在挡风玻璃上,淌下,刮去,外面的画也一幅一幅变幻着。

当了警察,他心里有画,却再也不画了。同事们搞刑讯的场面就是画,他很反感,可刑讯又几乎成为线索、证据的唯一来源。因此反感归反感,却不反对别人干,各有各的路数。他认为,干警察这行,需要的是慢性子人,急了不行,急功近利更不行。

许多人靠案子升迁是抄近道。但高福轩确信,大小案子都是修行。

干了禁毒后,高福轩把拉纤保媒也当修行,生龙活虎的小伙子没碰女人,就化成山水画里一块碑。他初见柳艳秋时,有轻佻的印象,后来发现这姑娘真实,真性。他这年龄看的假画越多,越对真字爱惜。

他在车上给柳艳秋打去电话,不管别人乐不乐意,像扔破烂似地把徒弟往人怀里一塞:“小柳,把他交给你,我放心。”他声称,刘闪打盹时也在嘀咕柳艳秋的名字,大概是零零后表达痴情的方式,现实中勇敢,梦里也不含糊。

但他又提醒道,刘闪读研搞的侦查心理学,担心她不敢接受挑战。

哼,老不正经使激将法拉皮条。柳艳秋暗暗讥笑,你倒是放心,我能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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