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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玩的那些年 第27章 爱而不得

作者:封天门主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5-10 16:13:52 来源:书海阁

第二天,老孙揉着酸疼的太阳穴坐在酒店的餐厅,远远冲着仲坤大师打招呼。

“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又被梦里那个家伙拉下去了?”仲坤眉头一皱

“那倒没有,咳咳咳...”老孙说话的声儿都变了,“就是做了一宿噩梦,这堆蛇虫鼠蚁啊,正好,正好,大师你给我解解梦。”说着老孙从兜里掏出百元面额的美刀拍在桌上。

仲坤大师笑了笑,伸手拿过美刀,对着阳光看了看,叠好揣进口袋。

“蛇虫鼠蚁皆为畜生道之生灵,虽无大害,然则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水滴而石穿,细微差错亦可影响全局,老孙,你焦虑啊。”

老孙听得挺仔细,“然后呢?您说的对。”

“然后,然后昨天你见着阿赞糠拉磨的时候,估计是吓着了。来,咖啡加点糖,甜味能让人感到幸福和安心。”说着,往老孙的咖啡里夹了一块黄糖。

“哦,明白了,谢谢大师。”老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越想越不是滋味,

“不是,大师,这就完了?这就一百刀?!”

仲坤端起牛奶小口抿了一口,“对啊,还有什么问题嘛?”

“有,那钱能不能还我?”老孙苦着脸问

“这你就别想了,我说的没有问题,你身上中的邪术明显也有邪灵附身的成分,阿赞糠拉磨供奉的神像里有不少蜈蚣、蝎子、毒蛇,昨天咱们去阿赞糠拉磨的道场,这些东西明显是感知到了你身上的东西,所以相互试探或者互相排斥是正常现象,所以,你梦到的蛇虫鼠蚁还真不完全是梦。”仲坤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哦,这我就明白了,今晚咱们去的糠拉坟场是怎么回事啊?”

“糠拉坟场原来就是个乱风岗,也并没有名字,后来阿赞糠拉磨到了这里,重新修缮了坟场,并且还会定期免费为那些枉死或者死不瞑目的亡魂超度祈福,于是大家就把坟场命名为糠拉坟场。”

当年阿赞糠拉磨初到泰兰德,仗着自身家传蛊术的底子和对异术天然的天赋,没过几年就黑巫术大成,但是与大多数泰兰德的黑衣巫师不同的是,阿赞糠拉磨并没有为了金钱去接一些害人的勾当,而是做起了白衣巫师的事情,帮穷苦百姓解降,破除害人的巫术,并且经常会去无名的坟场目的超度那些无人祭拜或者因为意外身亡的灵体。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虽然被黑巫术反噬,却得到了被他帮助过的人们的回向,最后能够度过难关的原因吧。

结善因,终得善果。

不过他本人却并没有刻意的为了得到什么而去做什么,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力量不大,也不能帮助所有的人,但是,只要他看见了,而自己又刚好没事儿,并且刚好能做就去做,至于做完之后能怎么样,那他不管。

身体力行的知行合一,虽然阿赞糠拉磨的认识王阳明,但是确实是按照王阳明的思想活了一辈子。

老孙听到这里也是暗暗点头,果然不能以貌取人,虽然学的是黑巫术,但是阿赞糠拉磨远比很多打着正义旗号的大师强了何止千万倍。

“人在做,天在看啊。”老孙感慨道

“岂可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吧。”仲坤同样感慨

“那今晚,咱们是去干嘛?”

“昨天看到的一老一少你还记得嘛。”

“记得啊,嘿,你要是不说阿赞糠拉磨这些事儿,我还琢磨呢,这人家都浑身是血了,而且看着也不富裕,昨儿,那磕头都磕出血了,这大师也不说帮帮啥的。”其实即使现在,老孙依旧不太理解,但是了解到阿赞糠拉磨的人品之后,倒是没有说太过的话。

“老孙,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仲坤面色凝重问道,“你觉得,为什么凡是看事算命,必须要收钱呢?”

“这个我知道,泄露天机嘛,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收钱之后就不用背因果了。”这个问题还是难不住老孙

“也对,也不对,首先,算命先生只能算未来,不能算过去,因为过去的事无法参与,未来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按照规则,抽丝剥茧的理出头绪来,为什么大多数的先生说话都会模棱两可,语焉不详呢,是尽量避免直接说出结果,规避泄露天机带来的直接伤害。至于每个人能够自己从算出的偈语里理解到多少,就只能看各人的造化了。”

“那我明白了,但是这和昨天的二人有什么关系呢?”老孙不解

“你只看到了他们跪在鹅卵石上的血迹和磕头磕破的额头,但是他们之前做过了什么事情,你并不清楚,须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有任何一件事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老孙点了点头,反正今晚就能看到问题的答案。

入夜,老孙和仲坤大师驾车重新回到阿赞糠拉磨的道场附近。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天空一勾残月悬于当空,这里已经相当于接近森林的边缘,只是由于阿赞糠拉磨居住,一部分路面人工铺设过,大部分的环境依然是接近原始森林的状态。“大师,我说,咱歇会儿吧,这路也忒不好走了。”老孙抱怨道

“就在他的道场后,跟紧了,对了...”仲坤提醒道,“你最好跟着我的脚步走,泰兰德的毒蛇可是很出名的,万一你被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孙乖乖的闭了嘴,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仲坤身后

大约走了两公里的路程(其实并没有,因为丛林的路不好走,并且是深夜,实际上如果是白天的话,甚至站的高一点,就能远远的看到糠拉坟场。),前方露出一片开阔的平地,里面透出几点忽明忽暗的烛火。

“到了。”

糠拉坟场并没有牌子,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政府修建的公墓,而且完全由阿赞糠拉磨自己和徒弟把随意掩埋或者丢弃的死者挨个重新安葬的一个坟场,后来阿赞糠拉磨因为受到巫术反噬,无法离开道场就由他的徒弟和附近受过阿赞糠拉磨帮助的当地人继续修缮,后来,泰兰德皇家寺院的龙婆大师知道了阿赞糠拉磨的事迹,找到了当地的政府,政府才勉勉强强的拨款帮忙整体修缮了一遍。

只见坟场四周都是大理石制作的一块挨一块的墓碑,青色的月光照下,不时还能看到点点磷火。当然墓碑上刻的都是泰兰语,老孙也看不懂。

坟场的中心是一大块空地,地上居然铺设了青砖,这种工程确实只能是政府拨款了。

空地的中心,摆了不少的贡品,贡品的两边立着两根手臂粗细,半人高的白色蜡烛,蜡烛的上面裹着一层棕色的麻布,最外层还用白色麻绳缠绕着。蜡烛的火苗随着夜风闪动,忽明忽暗。

这时的阿赞糠拉磨依旧是一身绿色棕榈图案的花衬衫,棕色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棕色草鞋,坐在一个四脚矮凳上,手里忙活着什么。

昨天见过的一老一少,女人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面貌,年轻人却躺在一张破旧的门板上,紧闭双眼,毫无动静。

昨天招呼老孙和仲坤的青年站在旁边,见老孙和仲坤大师走进坟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指了指他的身边,老孙便和仲坤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站下。

离得近了,终于看清,阿赞糠拉磨在忙活什么,他手里拿着两根类似蜡烛一样的东西,正在不断用毛笔在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写完之后,用麻布一层一层紧紧裹住,最外层用红色麻绳绑了一个特殊的绳结,然后放在脚边。

他的脚边也正是女人跪着地方的前方,地下已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水果、整鸡、馒头还有三个白色大碗,碗里是红黑色的液体。

血?!

这个粘稠度,应该是血无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

这时,阿赞糠拉磨又绑好了两只蜡烛,同时拿起之前绑好的两只,身边的年轻人俯身拿出打火机点燃,原来不是蜡烛,点燃的四捆布卷只是不断冒出火星,阿赞糠拉磨嘴里开始不停的诵念着经文。并且时不时大力的吹向四捆布卷,火星四散。

这情景不可说不诡异了。泰兰国的降头术!老孙觉得肯定是了。

这时跪在阿赞糠拉磨眼前的女人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声音不大,老孙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懂说的什么。估计是泰兰德当地的语言。

阿赞糠拉磨俯身将手里的布卷点燃的部分插进三个白色大碗中的一个,奇怪的是,火星并没有熄灭,反而在离开红色液体的时候,呼的下整个燃烧了起来,阿赞糠拉磨见状急忙猛的吹了几下,火焰熄灭,但是这次冒出的火星明显颜色渐渐变绿。

这时身后躺在门板上的年轻人忽然张嘴了,并且发出了非常沙哑的声音,这明显不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年轻人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嘴在一张一合的说话,虽然依旧是无法听懂的语言,但是明显在咒骂着。

老孙快吓尿了,第二天的时候仲坤嘲笑老孙,

“你遇见的事儿也不算少了,这点阵仗你怕个什么劲呢?”

“你不懂,我那大多数都是梦里的事儿,对吧,就算是病的很离奇,但是起码科学仪器能够检查出毛病,看得见摸的着的我就不怕,昨天那个,是吧,气氛已经哄到那了,还是在坟地,你别跟我说你不怕。”老孙嘴硬道

“我不怕,习惯了。”仲坤难得放下大师的架子翻了翻白眼

“我永远不想习惯这事,我生活在科学的社会,挺好。”

不过这都是第二天的事,当天的事还远远没完,或者说刚刚开始。

门板上年轻人的咒骂声响起,跪着的女人便开始抽泣,并不断辩解着什么,这时老孙无意中发现,躺着的年轻人确实是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喉头却完全没有动作,如同声音并不是他发出的一样。

这时,忽然传来“咔嚓、哗啦!”的一声响,老孙直接吓得坐到了地上,循声望去,

因为蜡烛的光亮并不大,老孙没注意的是两只手臂粗的蜡烛后面摆着一个巨大的黑白相片,外面罩着玻璃的外框,这时,玻璃已经尽碎,照片也倒了下去。照片上,赫然是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但是,再清秀,这个时间地点,再加上黑白照片的状态加持,太特么吓人了!!!

这时,地上青年的咒骂声更加激烈了,加上跪着女人的抽泣和解释的声音,小说都不敢这么写,老孙索性也不害怕了,但是阵阵的夜风吹到身上,明显有点刺骨。

阿赞糠拉磨的动作并没有停,而是继续不断念诵着经文,伴随着把手里的四个布卷不断插在红色液体中点燃,然后大口吹灭绿色的火焰。

没错!基本上都是绿色的火了。

这时,第一个已经蘸完红色液体的大碗“咔吧”一声,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然后如同被鞭炮炸过一样分成了两半。

躺着的青年停止了咒骂,并开始不断的颤抖,嘴里还不停的吐出白沫。

跪着的女人见状,不停的向着照片的方向口头,每一声都异常响亮,“咚,咚,咚.....”

阿赞糠拉磨完全不离身边的状况,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念诵、蘸、吹,这时,空地的风也刮得越来越大,两只巨大拉直的火苗被吹得忽明忽暗,一度几乎完全熄灭,但转眼又燃起。

就这样,第二个碗里的红色液体也被用完,同样裂开碎成两半。

躺着的青年停止了抽搐,嘴巴一张一合,又发出了另一个不同的声音,是一个清脆的男声,虽然依旧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是从语速和节奏听上去,似乎是在安慰女人。

女人这时抬起了头,她的额头已经血流如注,现在几乎是满脸鲜血,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在和那个声音对话,语调也温柔了许多。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终于,第三个碗里的液体也用完了,但是并没有如前两个碗一样,裂开,阿赞糠拉磨手里的布卷也几乎完全燃尽,当燃烧到手心的时候,阿赞糠拉磨忽然把满是火星的布卷双手合十夹在双掌中间,老孙甚至闻到了火星燃烧皮肉的焦糊味道。

不过阿赞糠拉磨却并不在意,双手手心一拧,随即向四周的天空一撒,只见点点火光随着夜风被吹向高空,四周也像是被火光照亮一般。

这时,躺着的青年停止了说话,女人也转过身来,对着阿赞糠拉磨重重的叩了几个头。

过了一会儿,躺着的年轻人缓缓的坐了起来,走到女人身边,跟着女人对着阿赞糠拉磨叩了几个头,搀着女人离开了。

终于完事了!老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电影都演不出来啊,太吓人了。

这时,仲坤也赶忙走过去,扶起了阿赞糠拉磨,这时的阿赞糠拉磨已经浑身虚脱,但是依旧露出淡淡的笑容。讲出来女人的故事。

女人是当地的一个老板,家资巨富,但是在感情方面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伴侣,直到四十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泰兰国的男人大多数黑瘦并且长相猥琐,但是这个学生却是长相英俊并且温文尔雅。

女人于是就想和学生进一步发展关系,可是,年龄的差距实在太大,虽然说现在很多为了钱不在乎年龄的男男女女并不在少数,但是这个学生显然不是。

于是学生婉拒了女人,女人不死心,用了大把的金钱,可是却适得其反,学生对她厌恶至极。

于是,大家都能猜到的事儿发生了,女人花了大价钱找了泰兰当地的降头师,给学生下了情降。

女人确实如愿以偿的和学生结婚了,第二年还生了一个孩子,就是那个女人身边的青年。

但是情降的反噬慢慢的显现出来,学生的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直到他们的孩子长到十五岁的时候,终于跳楼自杀了。

女人于是自己抚养孩子长大,但是自从学生自杀之后,女人的生意却一再失败,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临头,几年的光景女人落了个一贫如洗的下场。

到了孩子十八岁的时候,报应终于来了,过完十八岁生日之后,男孩就经常情绪失控,就和他的父亲自杀之前的状态几乎一般无二,女人知道是报应临头,她愿意为自己做错的事承担后果,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但是,由于一贫如洗,之前帮她下降的降头师又根本不搭理她的请求。

于是,最后,她找到了阿赞糠拉磨。

“这回你明白为什么,让她在鹅卵石的路上跪着叩头到屋前了吧。”仲坤大师也是唏嘘不已。

“强扭的瓜不甜啊,怎么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情不知所以,虽不能同寝,但是看着对方幸福不行嘛。”

“强扭的瓜确实不甜,但是解渴啊。”老孙完全忘了刚才的恐惧,捂着脸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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