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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玩的那些年 第29章 在不存在的地铁站下车

作者:封天门主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5-10 16:13:52 来源:书海阁

我叫张木然,坐在我对面温文尔雅的老人是我的师兄仲坤大师,华夏富豪圈着名的风水大师,本身自己也是一个富豪。

当然,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个这么出名并且有钱的师兄。早知道,我还能穷成这样嘛。

“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仲坤大师给我倒了一杯茶用竹制的夹子放在了我的眼前,湘妃竹。

湘妃竹其实并不稀奇,从宋代开始,文人墨客就已经开始用竹制扇,由于折扇上可以承载书画,所以,一柄好的扇子一直是文人的标配,也是文房雅玩的代表之一。尤其湘妃竹,由于生长周期较长,并且上面的天然花朵纹理全部随机,成品率少之又少,精品率更是凤毛麟角。

仲坤师兄今天夹茶杯的这个竹夹正反两面共有二九一十八朵天然形成的梅花图案,并且我仔细一看,整个夹子居然是一条完整的竹面,中间并无竹节,不知用什么方法完整不断的制成了竹夹,手柄位置和两头都用纯金做了包镶,居然也做成了竹枝竹叶的图案。

不愧是师兄!我内心感叹,但是并没有忘记正事,于是问道

“师兄,孙总,开门见山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开口,冲着师兄,我尽力而为。”

于是老孙头就把他这十几年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直到说到阿赞糠拉磨以命相抵,帮他在梦中找到线索。

我也是唏嘘不已,“真没想到,居然泰兰德的黑衣巫师中,也有如此性情中人。”

“是啊,对了,仲坤大师,咱们走的匆忙,也没去看看阿赞大师,要不,我划一笔钱出来,麻烦您有空交给阿赞大师吧。”老孙这次的态度非常诚恳,我于是深度怀疑,之前见到卖假文玩的老孙和现在的老孙是不是同一个人。

仲坤大师摇了摇头,“已经用不上了,阿赞糠拉磨本就不在意金钱,并且,帮你也是因为他本就大限将至,他只不过是求仁得仁吧。”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的是,仲坤大师和老孙离开泰兰德回国的当天,阿赞糠拉磨便已经离世,第二天,足足三千的曾经受过阿赞糠拉磨帮助过的泰兰德人自发的去悼念阿赞糠拉磨,那个一直在阿赞糠拉磨身边年轻的泰兰德青年继承了阿赞糠拉磨的衣钵,几年后还在我们深入高棉神庙寻找诅咒根源的时候帮助了我们。(当然,这是后话,百章之后的故事。)

我琢磨了半天,提出疑问,“师兄,孙老,按照你们这么说,连师兄和泰兰德阿赞都没办法的事儿,我也帮不上忙啊。”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其实老孙心里也有疑问,他潜伏在古玩街也将近小一年的时间,虽然有的时候偶尔会消失两三个月,但是也对我们几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仲坤大师微微一笑,又给我添满了茶,“师弟,你知道我是怎么一眼就认定你是师父怹老人家的关门弟子的嘛?”

对啊,这个疑问也在我心里搁了半天了,虽然开始心里带有警惕,但是仲坤师兄说出师父的名讳跟拿出师门独有的信物之后,我立刻打消了疑虑,但是心里难免还有疑惑的地方。

“你的呼吸方式,和师父一模一样,当年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我也软磨硬泡了师父几年,但是师父说,这套功夫并不适合我学,这套功夫本身是救命用的,只有命悬一线或者先天身体极度虚弱才能练这套功夫,我并不适合,就算练了也根本无法入门。”

老孙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功夫啊,木然,你这功夫能长生不死嘛,你这样,你传给孙哥,孙哥家的古玩你随便挑,或者,西京城四环一套大三居怎么样?”

真鸡贼啊!果然还是那个卖假文玩的老孙头!一下给我干到四环去了,你要是大方点,二环里,我估计还能考虑考虑。

不过,说实话,当年师父教我的时候,却并没有说什么夸大其词的话,也并没有和我说有什么特殊的功效。

二十年前,那会儿我刚记事,记得家里住的还是平房土炕,那会虽然已经过了困难时期,家家的生活水平也就是刚刚开始好转,听爷爷说,我五六岁的时候家家还得用粮票买粮食呢,不过好在我的爷爷奶奶都是铁饭碗,父母也是国企的正式职工,在当年,我家那就算是非常宽裕了,逢年过节单位分的福利鸡鸭鱼肉、水果等等几乎能够全家几个月完全不用花钱去市场买菜。

每逢过年也是一样,别家的小孩还要看着大人放的整挂鞭炮放完去满地的红纸堆里翻找没有点燃的小鞭,我已经完全实现了鞭炮自由,腊月二十三满街摆摊卖鞭炮的时候,爷爷就第一个领着我去买,我也并不贪心,一挂“八百响”、一把“窜天猴”就能让我乐一过年。

记得是十二岁的过年,那一年的雪特别大,大年三十的下午,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去放炮,我们那会儿,小孩们并不会一气把一整挂鞭炮放完,而是小心翼翼的把鞭炮引信拆开,拆成一个一个的慢慢放,但是,当时大人放炮都是用烟头点燃,我们岁数小,也不会抽烟,就人人随身带着一次性打火机。那天,我们从中午开始在雪地里放炮,小孩也不知道冷,足足玩到天色转黑,几个小孩都说得回家吃饭了,于是就散了。我揣好剩下的小鞭,抹了一把鼻涕,就顺着路边往家走去。

那会儿因为都是平房,特别我们北方住的都是砖瓦房,家家都有一个小院,这一小片区域的住户聚集在一片还有个大院,其实就和现在的小区有点相似,只是那会儿都是居委会管理,没有小区物业而已。

我家的小院在整个大院的中后方,我从大院的大门洞进来之后就径直往家走去,这时天色已经接近全黑,好在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灯光倒映在雪地上,雪地一片洁白,我因为从小就近视,雪地里还有很多冻硬的冰面,所以走的有点慢。

这时,前方拐角处走出来一个头戴狗皮帽子,身穿黑色棉袄的老人,之所以说我确定是老人,并不是我看得清,而是,我小时候冬天这身打扮的基本都是五六十岁往上的。

老人走的不快,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一阵夹着雪粒的冷风从脸前刮过,但是我并没多想,那会的大院都是砖瓦房,家家房顶的浮雪都会因为刮风而一片一片的洒下来,这也是南方孩子没见过所以完全无法想象的。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的老人忽然说话了,

“小伙子,你有洋火嘛(火柴因为以前是外国人发明并买到华夏的,所以最早的老人们都把火柴叫洋火)?”

我立马站住,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打火机,转过身来,对着老人说,

”我这有打火机。“说着把打火机递给老人

老人缓缓的从黑棉衣的里怀兜掏出了一只白色的卷烟,伸手接过我递过的打火机,

”谢谢啊,小伙子。“老人咔吧一声打着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嘴里的卷烟。

这时,身后传来了奶奶的喊声

”大孙子,又跑哪玩去了,赶紧回家吃饭,今儿大年三十。“

”哦,来了,奶奶。“我一转身,正看见奶奶在十来米远的地方站着,我也忘了要回打火机,紧跑几步来到奶奶身边。

奶奶见我过来,数落了我几句,”多冷的天儿啊,一天就知道瞎跑。“

我傻笑了两声,”知道了,奶,回家回家。“忽然我想起忘了要回打火机,”奶,等我一下,我把打火机要回来。“

奶奶疑惑,”慢点,别摔着,要什么打火机啊。“

我转身指着刚才递给老人大伙就的地方,”那个爷爷跟我借个火.......“可是我转过身一看,哪有什么老人,就这一分钟的功夫,那个跟我借火的黑棉袄老人踪迹不见。

如果只是人不见了还没啥,关键,就在我刚才站的地方,不远处的雪堆旁,不知何时冒出一个火堆,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发现火堆里烧的是黄色的纸钱,四周并没有人,火堆的左手边还放着一叠没有烧的黄纸,上面放着我刚刚递给老人的一次性打火机。

我瞬间从脚心开始感觉发冷,一直延伸到脑门,我弯腰拿起打火机揣进口袋就和奶奶回了家。

结果当晚我就开始发高烧,足足从三十儿晚上烧到大年初十,开始吃了点退烧药还能把体温降下来,后来,药就开始完全不管用了。

看到这,肯定有人会问,去医院啊,这情况赶紧去医院打针啊。我倒是想,我小时候过年,医院都是只有值班医生,并且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偶尔感冒发烧也是吃点药或者直接盖上大被出一身汗第二天又能上房揭瓦了。

于是,这次就遇到了意外中的意外,发烧一直不好,初十终于医院的医生都上班,我已经烧到不敢大声说话或者喘气了,只要一大口喘气,我感觉五脏六腑就像是被拧抹布一样拧在一起。

家人终于感到了不对劲,带我去排队拍了X光片,结果发现,我的整个左胸腔里面一片白,所有的骨骼脏器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这可把带我看病的父母和爷爷奶奶吓坏了。

结果医生解释,这是因为高烧反复不退,导致胸腔积液,所以X光片拍出来的是一片白。

即使是这样,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上,也是很严重的病症了,医生也是在不断埋怨我的家人,这个情况如果再拖延个几天,可就真没办法了。于是,马上给我办理了住院。

不过当时的我还没觉得是多大的一件事,只是知道是发烧,就听大人安排呗,结果住进医院之后,问题的严重性一下爆发出来了

不退烧!

退烧针、退烧药、冰袋都用上了,就是不退烧,并且是保持在39.8度到40.5度之间,医生也是一筹莫展。其实我这个病很好解决,只要退了烧,从后心的位置用一个针管插到积液的位置,把高烧产生的积液抽出来,然后静养消炎就完事儿了,但是不退烧!

就这样又熬了两天两夜,正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事情意外发生了转机。

第二天的半夜,我想上厕所,那会儿的我已经烧的完全没有冷的感觉了,就感觉浑身无力,同时不敢大口喘气,因为只要一大口喘气就会剧烈的咳嗽,五脏六腑就会被直接拧在一起。我缓缓的坐起身,看着趴在病床边已经睡着的母亲,我并没有喊醒她,这些天家里的父母爷爷奶奶都因为我的病愁坏了,我蹑手蹑脚一手拿着吊瓶,找到地上的拖鞋,慢慢的下了床,向着医院的公共厕所走去。

我上完厕所之后,眼前一阵眩晕,正在我马上就要摔倒的时候,身后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一个满头白发的唐装老人扶住了我。

我刚要说谢谢,可是刚张开嘴,正好一阵冷风刮过,呛进了我的喉咙,引的微微剧烈的咳嗽,五脏六腑拧劲儿的感觉又来了,我直接面对老人跪了下去。

老人一惊,忽然面露超然的表情,”原来如此。“

老人俯身扶起了我,问了我的情况,我忍着腹内绞痛如实回答,老人便帮我拿着吊瓶,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腕跟我回了我的病房。

这时,母亲醒来发现我不在病床上躺着,急忙找了出来,刚好看见老人把我送了回来,对老人千恩万谢。

我重新躺回病床,老人摸了我的脉,皱了皱眉,对我说,

”你现在一定是喘气不敢用力把,我教你一套呼吸的方法,你一会按照这个方法呼吸,就能好不少。“于是,老人教了我一套呼吸的方法,吸几秒,挺几秒,然后呼几秒,并且带着我做了几遍。

神奇的事儿发生了,确实胸闷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虽然使劲大口吸气还是会引起咳嗽导致五脏剧痛,但是按照老人的呼吸法,好像冷的空气就不会直接被吸入咽喉。

”后来呢?“老孙打断我

”后来,我为了肚子里面不被拧着疼就几乎一直按照那个呼吸方法呼吸,两天之后,我退烧了,之后医生把我胸腔的积液抽了出去,我又住了一个月院,就出院了。“我看向仲坤,恰好这时仲坤也看向我

”对,这就是我们的师父。“仲坤点头承认,”师弟的呼吸法也就是师父没有教给我的那套功夫。“

我默默点头,后来,我出院之后因为身体极其虚弱,虚弱到上一节40分钟的课就会浑身被汗水沁透,于是休学一年。

休学的那一年,我正式拜师,那一年几乎每天白天都在师父家,师父一边帮我调理身体,一边教我,别误会,教的是学校的语文数学课,师父说,这是基础,不能落下,然后就是教了我完整的呼吸法。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你们说的那个梦,似乎我也进去过,但是,我并不是随意梦到的,而是几年之前,坐地铁,我在地铁上睡着了,然后才进入了那个地方。“

仲坤和老孙同时问,”几号线?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应该是二号线转一号线,一号线的葡萄园站不是终点嘛。“

仲坤摇了摇头,”一号线以前的终点不是葡萄园,还有一个已经废弃的站点,或者说,不存在的站点。“

”对,福寿山站。“老孙拍案而起

仲坤站起身,”走,去福寿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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