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秦氏大厦顶层的私人酒廊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在深褐色的真皮沙发上。秦远站在酒柜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几瓶珍藏的红酒,最终选了一支82年的拉菲。
"今晚不醉不归?"
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调侃。她斜倚在吧台边,银灰色的高开衩礼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锐利如常,只是眼尾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喝了几杯。
秦远唇角微扬,熟练地开瓶倒酒:"难得大家都有空。"
"大家?"温婉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沙发区——林雅正窝在沙发一角,珊瑚粉的指甲轻轻敲击着酒杯,小脸已经染上淡淡的红晕;陆雪晴则坐在窗边,黑色丝绒长裙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手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
"白锦曦呢?"温婉问。
"马上到。"秦远将倒好的红酒递给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今晚,我们要好好谈谈。"
温婉接过酒杯,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谈什么?"
秦远笑而不答,转身走向林雅。
"小雅,"他在她身旁坐下,声音低沉温柔,"喝这么多,不怕醉?"
林雅抬起水润的眸子,脸颊绯红:"才没有醉......"她晃了晃空酒杯,"就是有点热。"
秦远接过她的杯子,重新斟满:"慢点喝。"
他的体贴让林雅心头一暖,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了靠。秦远顺势揽住她的肩膀,目光却越过她,与站在窗边的陆雪晴对视。
陆雪晴冷哼一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雪晴,"秦远唤她,"过来坐。"
陆雪晴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迈步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黑色裙摆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有话直说。"她语气冷淡。
秦远不慌不忙地为她也倒上一杯:"急什么。"
就在这时,酒廊的门被推开,白锦曦一袭暗红色长裙出现在门口。她的长发微卷,散落在肩头,红唇如焰,耳垂上的钻石耳环在灯光下闪烁。
"看来我来晚了。"她的目光扫过室内的几人,最后落在秦远搂着林雅的手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正好。"秦远松开林雅,起身相迎,"酒刚醒好。"
白锦曦没有接他递来的酒杯,而是径直走到吧台,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不必假惺惺的。"
室内的气氛顿时凝固。
林雅不安地看了看温婉,后者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陆雪晴则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秦远轻笑一声,回到沙发区坐下:"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谈谈。"
"谈什么?"白锦曦倚在吧台边,冷冷地问。
"谈我们之间的关系。"秦远的目光扫过四女,"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林雅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温婉放下酒杯:"秦远,你喝多了。"
"我很清醒。"秦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知道你们对我都有感情,而我——"他顿了顿,"也不想放弃你们任何一个。"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室内炸开。
陆雪晴猛地站起身:"荒谬!"
白锦曦冷笑:"秦总真是贪心。"
林雅则呆住了,小脸涨得通红:"秦、秦远哥哥......"
温婉是最冷静的一个,她推了推眼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再清楚不过。"秦远起身,走到酒柜旁按下某个隐蔽的按钮,酒廊的门自动锁上,"今晚,谁也别想逃。"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让四女同时心头一颤。
白锦曦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放下酒杯,转身就要离开,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她回头怒视秦远:"你疯了?"
秦远不慌不忙地解开西装扣子:"我很清醒。"
他走向白锦曦,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逃?"
白锦曦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吧台:"胡说八道!"
秦远伸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吧台与自己之间:"那为什么你的心跳这么快?"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白锦曦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红酒的醇厚,让她一阵眩晕。
另一边,林雅已经醉得有些迷糊,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秦远哥哥......"
温婉想要扶住她,却被秦远一个眼神制止。
"温婉,"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一直是最理智的那个,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温婉的指尖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这不重要。"
"很重要。"秦远松开白锦曦,转身走向温婉,"因为今晚,我要你们所有人都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他伸手摘下温婉的眼镜,这个动作让一向冷静的温婉瞬间失了方寸。
"还给我......"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一丝慌乱。秦远将眼镜放在一旁,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强势,温婉瞪大眼睛,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渐渐地,她的抵抗变成了顺从,最后甚至不自觉地回应起来。
林雅看得呆住了,小嘴微张:"温婉姐......"
陆雪晴则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够了!"
秦远松开温婉,后者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完全没了平日的冷静自持。
"雪晴,"秦远转向她,"你最清楚我的为人,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陆雪晴冷笑:"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灌醉我们,然后为所欲为?"
"不,"秦远摇头,"我要你们清醒地做出选择。"
他走回吧台,取出五只酒杯,分别倒入不同的酒液:"每人选一杯,喝下它,然后告诉我你们的决定。"
白锦曦皱眉:"什么决定?"
"是留下,还是离开。"秦远的目光扫过四女,"如果选择留下,就要接受其他人;如果选择离开,我绝不阻拦。"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雅第一个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拿起一杯粉色的鸡尾酒:"我......我要和秦远哥哥在一起......"说完,她一饮而尽。
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小脸更红了,眼神也开始迷离。秦远揽住她的腰,防止她跌倒。
温婉深吸一口气,也走上前,选了一杯深蓝色的酒:"理性告诉我该拒绝......"她仰头喝下,"但感情上,我做不到。"
酒液滑过喉咙,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软。
陆雪晴站在原地没动,拳头紧握又松开,反复几次后,终于大步走来,抓起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一饮而尽:"混蛋......"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恨你......"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最后是白锦曦。
她看着剩下的最后一杯红酒,迟迟没有动作。
"不敢喝?"秦远轻声问。
白锦曦抬眸瞪他:"激将法对我没用。"
"那什么对你有用?"秦远逼近一步,"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就这么难?"
白锦曦的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赢了,满意了?"
酒液入喉的瞬间,一股热流从胃部蔓延至全身,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双腿发软。
秦远适时地接住她:"不,是我们赢了。"
他将白锦曦打横抱起,走向沙发区。林雅已经半躺在沙发上,醉眼朦胧;温婉靠在扶手边,金丝眼镜歪在一边;陆雪晴则闭着眼睛,似乎在与醉意抗争。
秦远将白锦曦放在长沙发上,然后单膝跪地,与四女平视:"今晚之后,希望我们之间不再有隔阂。"
林雅迷迷糊糊地点头:"嗯......"
温婉别过脸,但通红的耳根出卖了她。
陆雪晴睁开眼,冷冷地说:"下不为例。"
白锦曦则试图起身:"我要走......"
秦远轻轻按住她:"诚实一点,锦曦。"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让白锦曦的抵抗渐渐软化。
夜色渐深,酒廊内的气氛逐渐升温。秦远的眼神越来越有侵略性,他在温婉耳边低语:"承认吧,你需要我。"
白锦曦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酒精和秦远的气息让她头晕目眩,最终,她放弃了抵抗,靠在他胸前。
这一夜,酒香弥漫,情愫暗生。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酒廊的长沙发上,仿佛一幅旖旎的画卷。
林雅在沙发上,睡得香甜;温婉金丝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滑落;陆雪晴背对着他,十指相扣;白锦曦则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梦中挣扎。
秦远看着四女,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这场博弈,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