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阿珍眼角的余光瞥见桌上的酒瓶已见了底,酒液在瓶中只剩浅浅的一层。她心中一动,深知这又是一个讨好王老板的机会。阿珍微微俯身,尽可能轻柔地靠近王老板,她的发丝轻轻扫过王老板的脸颊,随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王老板,酒好像快没了,您看是否需要我再给您开一瓶?我瞧着酒柜里有瓶年份久点的,听说口感特别醇厚,要不咱换换口味,尝尝鲜,怎么样?”她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柔,每一个字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询问,既不过分亲昵显得谄媚过头,又足够贴心让王老板感受到她的用心。
王老板正沉浸在阿珍方才按摩带来的惬意之中,听到阿珍的话,只是微微点头,眼皮都没抬一下,算是默许了阿珍的提议。那轻轻的点头动作看似随意,却让阿珍心中一喜,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奖赏。
阿珍得到应允后,立刻轻手轻脚地朝着酒柜走去。她的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包间里的宁静。来到酒柜前,她的眼神在琳琅满目的酒瓶间游移。酒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酒瓶上的标签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阿珍的目光仔细地扫过每一瓶酒,像是在审视一件件稀世珍宝。她在寻找那瓶最能让王老板满意的酒,脑海中迅速回忆着之前对各种酒的了解和印象。终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瓶酒身上,那酒瓶的设计简约而大气,标签上的年份显示着它的不凡。阿珍知道,就是这瓶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在触碰一件无比脆弱的艺术品,轻轻握住酒瓶的瓶颈,将它拿起。她把酒瓶端到眼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从酒瓶的外观到标签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确认无误后,她拿起一旁的开瓶器。开瓶器在她手中微微颤抖,那是因为她内心虽极力保持镇定,却仍难掩紧张。她将开瓶器的螺旋缓缓钻进瓶塞,动作缓慢而精准,每一下转动都控制着力道,生怕用力过猛破坏了瓶塞,或是让酒液溅出。随着螺旋一点点深入,阿珍的心跳也逐渐加快。终于,开瓶器完全钻进瓶塞,她开始缓缓拔出瓶塞。瓶塞被拔出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包间里格外清晰。阿珍松了一口气,庆幸开瓶过程顺利。
她拿起酒杯,微微倾斜,角度恰到好处,随后缓缓将酒倒入杯中。酒液如同琥珀般晶莹剔透,缓缓流入杯中,没有溅出一滴。阿珍专注地盯着酒杯,看着酒液一点点上升,直到达到她认为最合适的位置,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再次仔细端详了一下酒杯,确保酒的量、色泽都无可挑剔。
端着酒杯,阿珍迈着细碎而轻盈的小碎步走到王老板面前。她的步伐如同舞者般轻盈,却又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拘谨。来到王老板身前,她微微弯腰,上身前倾,将酒杯递到王老板面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王老板,您尝尝这瓶,看看合不合口味。这酒年份好,口感醇厚,我想着您肯定喜欢。为了找这瓶酒,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她的笑容中带着期待,眼神紧紧盯着王老板,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王老板缓缓睁开眼睛,从阿珍手中接过酒杯。他先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细细品味那酒香。随后,他轻轻抿了一口,酒液在他口中停留片刻,他微微转动舌头,让酒液充分接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才缓缓咽下。这一系列动作,王老板做得不紧不慢,尽显从容。阿珍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默默祈祷王老板会喜欢这瓶酒。
王老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嗯,这酒不错,你还挺会挑。”听到王老板的夸赞,阿珍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她笑着说:“只要王老板喜欢就好,我就怕挑的酒不合您口味。我平时也会留意这些,就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让您满意呢。为了能给您挑到合适的酒,我私下可没少下功夫,向懂酒的人请教,就盼着能在您面前露一手。”
阿珍说完,又轻手轻脚地回到沙发后,继续为王老板按摩。这次她将按摩范围扩大到颈部,她的手指轻轻搭在王老板的颈部,像是生怕弄疼他。先从耳后开始,手指以极轻的力度画着小圈,缓缓向下移动,逐渐加大力度。每一下动作都精准而细腻,像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她不时变换着手法,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用指腹按压穴位,力度适中,既不会让王老板感到疼痛,又能让他充分感受到放松。
她轻声询问:“王老板,这儿力度怎么样,舒服吗?要是不舒服您就说,我马上调整。我就盼着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要是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一直努力,直到您满意为止。您平时为了大事操劳,我就希望能通过这些小事情,让您暂时忘掉烦恼,好好放松放松。”阿珍的声音如同春风般轻柔,在王老板耳边低语。
王老板闭着眼睛,轻声回应:“嗯,挺好,继续。”声音中带着一种享受后的慵懒。阿珍听到王老板的回应,嘴角微微上扬,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心。她一边按摩,一边留意着王老板的呼吸节奏,根据呼吸的轻重来调整按摩的力度和节奏。如果王老板的呼吸变得深沉缓慢,她就会适当减缓动作,让按摩更加舒缓;如果呼吸稍微急促,她就会稍微加大力度,刺激穴位,帮助王老板放松。
阿珍就这样细致入微地伺候着王老板,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努力让他感受到极致的舒适与愉悦。整个包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扭曲的氛围,昏黄的灯光仿佛也在为这堕落的场景蒙上一层虚幻的纱幕,而阿珍的心中除了如何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忘却了一切,包括曾经的自己和最初的梦想,她如同一个被命运操控的木偶,在这堕落的舞台上,机械而又麻木地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