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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朝第一搅屎棍 第88章 审讯口供

作者:终南九道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3 16:43:48 来源:书海阁

江宁冷哼一声,道:“老田啊,没有证据,你想法子造点出来不就行了。”

田尔耕赶忙点头应道:“卑职明白了。”

说罢一招手,两名锦衣卫便将那狗牵了下去,开始审问。

随后,江宁冷冷地盯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骆养性和薛濂开口道:“骆养性,你犯的事败露了,老实交代吧!

锦衣卫的手段,你心里清楚。”

骆养性抬起头,不屑地瞥了江宁一眼,冷哼一声,愣是一言不发。

江宁见状,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呦呵,还敢跟老子玩沉默是金这套?

行,就算你是钛合金做的,老子今天也得把你炼成废铁!”

随即一招手,几名锦衣卫上前,将骆养性带下去单独审问。

因薛濂是当朝侯爵,没有圣旨,江宁不好对其动用刑罚,便蹲下身子,脸上堆起假笑,说道:“薛侯爷,这深更半夜的,您不在府上好好歇着,怎么跑到这来了?

跟我说说呗。”

薛濂张了张嘴,极为艰难地说道:“姓江的,你无缘无故殴打当朝侯爵,本侯定要向陛下弹劾你!”

江宁听了,冷哼一声,回应道:“侯爷若想弹劾本官,尽管去便是。

不过在此之前,还请侯爷交代清楚,你是如何与骆养性狼狈为奸,勾结建奴的。”

听到这话,薛濂挣扎着想要起身,气急败坏地说道:“姓江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本侯何时勾结建奴、出卖大明了?”

江宁冷哼一声,直言道:“薛濂,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骆养性勾结建奴,证据确凿。

他在这庄子里待了一天,期间只有你来找过他。

现在你跟我说,你和这事毫无关联,这话你自己信吗?”

薛濂一听,顿时慌了神,刚要开口辩驳,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匆跑来禀报:“启禀大人,我们在后头茅厕抓到一个人!”

江宁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大声说道:“快,把人给我带过来!

我倒要瞧瞧,还有哪个漏网之鱼。”

那锦衣卫一脸尴尬,面露难色地说道:“大人,恐怕不好带过来。

卑职刚才发现那人的时候,他直接跳进粪坑里头了,现在浑身屎尿,臭气熏天,实在没法直接带过来见您。”

听到这话,江宁目瞪口呆,满脸的不敢置信,惊道:“这究竟是何方‘英雄’,行事竟如此‘勇猛’?

快,带我去看看!”

随即,江宁和田尔耕一道往后院赶去。

借着手中火把的光亮,大老远江宁就瞧见一个浑身沾满屎尿、颜色发黄的人。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江宁眉头紧皱,赶忙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硬着头皮上前仔细打量。

这一看,他不禁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惊叫道:“哎呦,这不是钱兼益嘛!

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钱兼益此时正干呕不止,刚要张嘴说话,“哇”的一口,喷出一股粪水,接着便止不住地狂吐起来。

江宁见状,连忙吩咐道:“把他带下去,多浇几桶水,好好刷洗干净。”

随后,钱兼益就被押了下去。

这时,田尔耕在一旁说道:“江大人,钱兼益可是东林党的重要成员,没想到他也掺和进来了。

难不成徐龙交代的那个东林党人,就是钱兼益?”

江宁点了点头,应道:“就是这老小子,跑不了了。”

折腾了整整一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江宁来到审讯的房间,看着骆养性脸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开口问道:“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只见骆养性浑身伤痕累累,模样凄惨,费了好大劲才张开嘴,带着哭腔说道:“江大人,我招了,我啥都招,求求您别再用刑了。”

江宁脸上笑容未减,仿若早有预料般说道:“那你倒是早点说啊!”

骆养性哭丧着脸,满是委屈地嘟囔:“我早就想招供了,可你们根本没人问我啊,就知道一个劲儿地对我用刑。”

说着说着,眼眶一红,竟真的哭出了声,那哭声在这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江宁满脸疑惑地看向田尔耕,问道:“老田,这是啥情况?”

田尔耕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解释道:“大人,卑职刚一开始用刑,一棍子下去,这小子就龇牙咧嘴的,看着像是要发狠顽抗。

卑职见他这样,就加大了刑讯的力度。

没想到,他从头到尾愣是一声不吭。

卑职看他那态度,以为他要强硬到底,就只能不停地用刑了。”

听到这话,骆养性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地哽咽道:“那一棍子下去,我疼得直抽抽,压根说不出话来了呀,哪有要发狠硬扛的意思。

你们连个让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说完,便又呜呜地大哭起来。

见状,江宁也觉得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对骆养性说道:“骆养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出来,然后签字画押。你犯的事儿,死罪是逃不掉了,不过本官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随后,骆养性一边哽咽,一边开始交代。

原来,锦衣卫徐龙本就是他父亲骆思恭的心腹,而且还是表亲关系。

骆思恭与辽东投降建奴的降将李永芳早年有些交情。

就在骆思恭被革职之后,江宁担任锦衣卫同知之时,李永芳派人联络骆养性。

从那时起,骆养性便为李永芳提供情报。

并且在徐龙前往辽东之际,骆养性叮嘱徐龙与李永芳里应外合,设法攻破沈阳城。

此外,阳武侯薛濂也与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薛濂名下的商队,长期通过走私的方式,持续为建奴运送粮草,借此大发横财。

由于薛濂身为当朝侯爵,位高权重,边关将士也被他收买,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状况已然持续好些年了。

薛濂跟那建奴勾结,江宁对此一点儿都不意外,他现在就差铁证了。

紧接着,骆养性又交代,阳武侯薛濂和成国公朱纯臣,长期跟山西八大晋商勾结,给建奴和蒙古各部运送粮草和军械。

听到这个消息,江宁大吃一惊,没想到八大晋商居然也和朱纯臣他们混在一起。

江宁早就知道八大晋商在走私粮草和军械,他原本计划先把京营整顿好,之后再收拾这八大家。

可没料到,连朱纯臣这个当朝国公,还有薛濂这个当朝侯爵,都跟他们搅和到一块儿了。

江宁之前一直满心疑惑,朱纯臣和薛濂从京营贪污了那么多军械物资,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最后都去了哪儿。

难不成这两个家伙胆大包天,妄图造反,把东西都搬回自己家了?

怎么想都觉得离谱。

可现在,得知阳武侯薛濂、成国公朱纯臣与山西八大晋商勾结,向建奴和蒙古各部运送粮草军械这事,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江宁这才意识到,通敌卖国这档子事儿,牵涉的人和各方势力,远比自己原本预想的复杂得多。

但他倒也没把这当回事儿,毕竟如今他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要杀人,有老魏在,老魏杀人可不含糊。

再说了,要是把这些通敌的家伙一网打尽,那得抄出多少银子啊。

这么一想,江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户部那个郭老抠,向来抠门,这次有这么好的发财机会,郭老抠也得出一份力了。

江宁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向骆养性,问道:“你老子骆思恭,在这些事儿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听到这话,骆养性顿时紧张起来,浑身微微颤抖,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

这时,一旁的田尔耕慢悠悠地拿出绣春刀,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而后冲着骆养性露出一个看似温和,实则令人胆寒的微笑。

骆养性吓得打了个激灵,忙不迭地交代:“我爹!他只是负责传递情报,可没直接参与倒卖军需物资和粮草的事儿啊!”

江宁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是这么个情况,那你们父子俩,勉强只能算从犯。”

骆养性一听,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切:“江大人呐,我们父子俩千真万确是从犯,求您大发慈悲,从轻发落啊。”

江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有这觉悟,那便把你知道的所有事儿,一五一十都写下来,然后签供画押。

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本官自然会酌情从轻处罚。”

田尔耕得了江宁的示意,立刻取来纸笔,递到骆养性面前。

骆养性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伏案书写,将自己所知的那些隐秘之事,一件一件详尽地罗列出来 。

最后,江宁踱步来到审问薛濂的房间。

刚一进去,就见薛濂态度嚣张至极,正朝着一众锦衣卫大声叫嚷:“你们凭什么审老子?

老子可是大明朝的侯爵!”

瞧见江宁走进来,薛濂更是怒目圆睁,骂道:“江宁,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跟你没完!”

江宁像看傻子一样盯着薛濂,不紧不慢地说道:“薛侯爷,您如今都成阶下之囚了,还这么张狂,是不是太不把我们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薛濂冷哼一声,不屑道:“老子可是世袭的侯爵。

这大明江山怎么来的?

还不是我先祖们抛头颅,洒热血,打下来的,不是你江宁,你有什么资格审问老子。

你不过是坐享其成,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

你懂靖难之役吗?

你会背成祖爷的靖难檄文吗?

老子可清楚得很!”

听到这儿,江宁不禁乐了,笑着调侃:“呦呵,薛侯爷还会背靖难檄文?”

薛濂满脸涨红,情绪愈发激动,高声背诵起来:“我太祖皇帝、孝慈高皇后嫡子,国家至亲,受封以来,惟知循分守法。

今幼主嗣位,信任奸宄,横起大祸,屠戮我家。我父皇母后创业艰难,封建诸子,藩屏天下,传续无穷,一旦残灭,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祖训云:‘朝无正臣,内有奸恶,必训兵讨之,以清君侧之恶。’

今祸迫予躬,实欲求生,不得已也,义与奸恶不共戴天,必奉天讨,以安社稷,天地神明,昭鉴予心。洪武三十二年……”

江宁着实被惊到,听得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暗自感慨: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这老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紧接着,江宁慢悠悠地鼓起掌来,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薛侯爷,靖难檄文背得真是溜啊!

不过,檄文也背完了,咱们也该回归正题了。

你就老老实实交代,是怎么和朱纯臣勾结,把粮草军械走私给建奴和蒙古各部的?”

薛濂见这招没能蒙混过关,顿时急得跳脚,嚷道:“江宁,你诬陷老子还不够,还想把成国公也扯进来?

你是不是疯了!”

江宁一脸茫然,随即回应道:“薛侯爷,您和成国公一块儿往建奴和蒙古各部走私粮草军械,大把捞银子的时候,可没记着我呀。

怎么这会儿反倒质问起我来了?”

看到薛濂这般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江宁满心无奈,心中暗叹大明朝的这些勋贵怎么都是这副德行。

可薛濂眼下还有爵位在身,江宁也不能动用刑罚,无奈之下,他干脆让人把薛濂直接押入诏狱,随后即刻派人将阳武侯府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

至于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邸,江宁同样派遣锦衣卫前往,将其团团围住,以防有任何风吹草动。

随后,江宁便不打算再跟薛濂耗下去了。

反正手里有骆养性的口供,桩桩件件都是实打实的证据,薛濂招供与否,已然无关紧要。

紧接着,江宁移步到关押钱兼益的房间。

刚一靠近,一股浓烈的恶臭便扑鼻而来。

江宁瞧见负责审问的锦衣卫个个脸色极差,全都用手紧紧捂住口鼻。

而被捆绑着的钱兼益身形消瘦,模样狼狈不堪。

江宁转头询问:“怎么样,他都交代了吗?”

一名锦衣卫满脸为难地回答:“大人,钱兼益还没交代呢。”

江宁眉头瞬间紧皱,追问道:“难道你们没对他用刑?”

那锦衣卫神色尴尬,嗫嚅道:“大人,这钱兼益一身屎尿,那味儿实在太重,兄弟们实在有点受不了……”

江宁满脸不满,斥道:“咱们好歹是堂堂锦衣卫,怎么能被区区屎尿给难住?”

那名锦衣卫一脸尴尬,苦笑着解释:“大人,咱锦衣卫的刑罚那是天下闻名,再硬的骨头,就算是铁人,咱也有法子撬开他的嘴,再血腥的场面兄弟们都见过。

可实在没碰到过像这样屎尿满身的审问对象呀!”

江宁见状,转头死死盯着钱建义,厉声道:“钱兼益,想好了没?

到底招还是不招?”

钱兼益有气无力,却仍硬着头皮道:“江宁,你想让老夫交代什么?

你若想栽赃陷害、污蔑老夫,尽管动手,反正这些下作手段,本就是你们锦衣卫的拿手好戏。”

闻听此言,江宁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呦呵,你这老东西,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敢在这儿装得大义凛然!”

随后,江宁眼珠子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看来本官还是小瞧了你们这些文人的‘风骨’。

屎尿都不怕,又怎会惧怕锦衣卫的刑罚?

来人呐,把这老家伙继续扔到茅坑里边泡着,等他什么时候愿意招供了,再把他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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