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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都市 > 成为渣男后校花依然死心塌地 > 第121章 【番外1】前世之死(此章不影响走向)

『见字如面,展信舒颜,安康顺遂:

自出世之日,蹒跚学步,牙牙学语,识字认书起,生灵韵**心,才知,双亲皆亡,叔伯零丁,唯祖母血亲孤身悉心照料,得长大为人。是之所以,安知若无祖母,安无今日之命。然祖母突遭横祸,孤亲已亡,我心哀痛,彻骨髓心,而今我心已死,再无信念苟存于世。

忆往昔,祖母持家,劬劳备至。虽家境清寒,仍奔走四方,不辞辛劳。或于市廛售物,或于店肆操劳,皆为谋家之生计、期安有成。其心拳拳,其情切切,天地可鉴,亡亲街邻共知。

然安性格顽劣,昔日懵懂,多有忤逆,多有不孝,贪玩享乐,街市斗殴,学堂轻视师之言,家中驳祖母敦敦之语,令闻者不耻,令知者唾骂,诸多恶劣。

数年寒牢狱苦,春到夏至,秋进冬藏,轮轮四季更替,安才得以幡然悔悟。奈何为时已晚,涛涛孝意,无亲可报,无人可孝,实为心中遗憾。

祖母泉下亲灵,应是唯愿我安。令我自省自励,善保己身,克勤克勉,以图告慰。然安悲痛之深,思亲之切,是以不孝之举下地府阴曹行孝顺之心。

望二叔阅侄之信后,劳烦吩咐他人将我尸骨葬于祖母墓前,或墓边。

生前虽惭愧未尽毫厘孝意,死后必尽养育之恩,守她死后万世安宁。

虽是徒劳妄想之举,然亦是侄儿之愿,望叔成全,替我周全,慰安侄心,侄儿感激不尽。

然尽最后一言,侄儿早年惑于外物惑于外表。见一女子貌美动人,心生喜爱,苦苦追求,终得偿所愿,此乃是我之福分。

侄儿知叔心中对此颇有微词,心藏是此女害我落到这般处境之想,然则她乃我一心苦求,怨天怨地,不可怨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只愿我一生至爱平安顺遂,喜乐永长,望叔切不可将怒火牵连无辜之人!

西南方乃叔监牢之地,侄儿已向此方三跪九叩,报叔之恩,愿来世化作飞鸟,不尝这人间悲欢离合之苦。

谢望安绝笔——』

窗外大雨滂沱,雷声时显,电光乍现。

装修奢华的别墅客厅,站着十名黑衣人,在这些人前的一名穿着朴素,青色长袍,腰间挎着一个布袋的老者。

“你们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贵龙集团董事长!”

别墅灯光未开,可整洁光滑,白的发亮的瓷砖仍然在时隐时现的银光之中照映出叫嚣男子的面容。

男子身穿西装,面容白腻,狭长眼形偏偏是一种清瘦的瓜子脸,配上狰狞的面容和不安、气愤的表情,让人此刻感觉尖嘴猴腮,尤其是鼻下一排小胡须给人一种年纪尚轻却偏偏装老成的别扭感和一种华夏人对倭寇天然的抵触和仇恨感。

他今天本来是强意假借下雨回家不方便想在许家留宿,看看能不能和自己未婚妻在结婚之前发生关系。

想到许夏蝉二十九岁了还是一个雏,居然没有被那个混混剥开品尝,他就心痒难耐。

可没想到还在客厅和许夏蝉她妈妈说话,突然别墅灯光就暗了,然后闯进来一帮人在雷光之中眼神冰冷无情的黑衣人,本来他吓的逃向二楼打算从阳台跳出去逃跑,结果那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守在二楼楼梯口了,直接一脚就给他踹的人仰马翻。

“让他闭嘴。”

老者淡然轻语,略显佝偻的身子却散发出无法抵御的气势。

当身后的黑衣人变成八人,客厅只剩雨雷之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名白发渐生,鱼尾纹宛如波浪缠在眼角,肌肤虽皱,肤色却光亮的美妇人站在一名与她长相貌似七八分,同样韵味绝伦的女子面前。

“坐吧,无需害怕,我来此只为一件事。”

老者随意坐在沙发上,苍美妇人和美艳女子却不敢动弹半步。

“你是许夏蝉吧?”老者问道。

“是。”

“你是许夏蝉母亲,柳青微?”老者问道。

“对,你们有事冲我,不要伤害我女儿。”

老者笑了笑,视线转向许夏蝉,“谢望安死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伤心吗?”

“伤心有用?”许夏蝉反问。

“刚才那封遗书是谢望安写给他二叔的,这里还有一封谢望安给你的遗书,坐下看看吧。”

许夏蝉虽神情紧张,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的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信封。

这封信很沉重。

薄薄的白色信封上一半都是鲜红的血色,两边还有五指的指印,应是错觉吧,空气畅通,还有寒风的客厅许夏蝉竟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这张纸同样染血,朦胧的客厅中许夏蝉根本看不清,老者的一名手下贴心的打开暖色氛围辅灯。

『心妻书:

见字如面,睽违日久,未悉近况,思念殷殷:

夏蝉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当然与你即将成婚之事无关,切勿愧疚。

吾自遇汝后,竟甚喜比翼双飞、百年好合、有情人终成眷属等诸多词汇,甚至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亦感觉文采非凡诗意之美。爱你这件事我从未有过半分悔意。

遥想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大雪天,我衣衫单薄,你赠我围巾,予我钱财,你通红的脸颊是我心脏血液开始堵塞的悸动。

懵懂无知的我一见钟情,实则见色起意,可仍有一丝因你善良性格才能打动我内心的原因在里面。

我犹记当年冒然在城南门口,大庭广众之下向你表白的场面,那时你哭的像个瓷娃娃,好看可爱,又让我惶恐和慌乱还有愧疚,这件事好像一直没有和你道歉,今日在信中向你道歉。

那晚过后我反思过自己,明白了自己家境贫寒,爹妈早亡,只有奶奶,还是一个街头小混混。

我的未来就像在一艘飘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海浪涛头的船儿,没有地图,没有船长,没有船舵,更没有人生未来的方向。

而你是天生的女主角,貌,花不可比,美,月不可比,虽父死于意外,但母仍在,家境富贵,人生的路才出生之时便是圆满。

我是一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你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裙荡着雪白的脚丫坐在月牙儿上的月神,如果不是恰好那口井能抬头就望向月亮中的你,我又怎能幻想拥有?

可怜我心之意全在你身,纵然明白是一厢情愿,但也身不由己的想每日看看你的样子,你的笑容。

你应该是没有发现过我吧?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其实一直每天跟在你身后,默默的看着你,默默的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你,笨蛋,我厉害吧?躲猫猫这么厉害。

我虽然在遇见你之前从未谈过恋爱,但也幻想过,可是脑海中的女孩从来没有一个模样,直到看见你之后,我仿佛入魔般,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你的脸,你的笑容,你说话的语气,现在想来,你即是恩赐也是劫。

我本来有许多话想与你说,可偏偏提起笔却又词穷了。

借着月光我想说的好像只有你要好好吃饭,别又因为工作而犯胃病,要注意休息,你那么一个爱美的女孩,为了公司时常出现黑眼圈,你要记得喝水,你总是不爱喝水,我以后不能再为你提小水杯了,但是有人为你提,哈哈。

我们相约要看的那片海我不能陪你看了,我们一时兴起说要牵手刮刮刮乐也不能刮了,我也不能再手握吉他为你弹奏爱如潮水了,最后的最后我只希望你平安幸福。

同时我也恨你,我说不清为什么我希望你好,我又恨你,大概是因为奶奶的死吧。

当初的冲动换来今日之局面,我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于我而言,保护不了你,让你受辱,算不得男人,也不是真正的谢望安。

你当初说会等我,我相信了,但你食言了,这一点我不怪你,因为你本就是比天上月还要美艳高贵的女孩,你的人生不应该受困于我。

但你记住,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奶奶七十有余,如果你肯多花心思,她应该不会遭遇横祸,一人独自去什么狗屁道观为我祈福,我要将这份罪过分摊一点在你的身上,我要以死让你产生哪怕一点点的遗憾,因为或许遗憾才能让你记得我久一点,而我便也没有真正死去。

许夏蝉,而今才道当时错,爱恨恩怨两难断。

这个世界几十亿人类,我很羡慕与你擦肩而过的每一个陌生人,愿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熠熠生辉。

谢望安绝笔——』

“什么感受?”老者见许夏蝉放下信问道。

“我没跟错人。”

老者点了点头,收起这算谢望安遗物的一封信。

“可曾真的承诺等他出狱的话语?”老者问道。

许夏蝉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口吻冷淡道,“没有。”

“可有一丝伤心?”

“有。”

老者不语,向身旁手下伸手,一本已经初具陈旧的日记本,只是下方有一角已经被烧毁呈现黑黄之色递到老者手中,许夏蝉的眼角顿时缩了缩。

『2004年,12月2号,冬,鹅毛大雪。

谢望安进去快有一年了,我说过要等他,我也决定这样做,可妈妈说他是无期徒刑,我能等一年,难道还能等一辈子吗?

我求妈妈想办法替谢望安运作减刑,可妈妈说她没有这个能力。

是啊,谢望安之所以没有死刑都还是一个不曾透露任何信息的神秘人帮忙的,我家又有什么能力帮助他呢?或许我可以联系一下神秘人。』

『2004年,12月10号,冬。

今天神秘人终于联系我了,他说谢望安减刑的事不用我操心,他自会运作,让我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谢望安担心我,我很开心。』

『2006年,12月2号,冬。

谢望安进去的第三年,今年我没有去看他,逐渐在接手公司业务,没有时间,太忙了,还要节假日看望谢望安奶奶,每次她温和的笑意和客气的询问让我感觉她有点不喜欢我,让她不要出去打零工,守着小卖部就可以了,她也不听,我也不喜欢和她过多相处,好像有种负罪感也有点束缚感,反正很不自然...』“不要念了!”

压抑的气氛,许夏蝉冷若冰霜的脸颊泛起一抹因羞愧产生的烫红。

老者合上日记本,“许姑娘,你虽非男儿,可君子之称从古至今从不区别男女,你既已给出承诺,为何要违背?这非君子所为。”

“照顾谢望安奶奶你未尽到,承诺等他出狱之言也未做到,你难道真是背信弃义之人?”

老者的话音宛如古寺钟声,清彻入耳,令人挥之不去,神绪皆清。

许夏蝉羞愧难当,老者浅浅寒言。

“所以呢?所以你们是要杀了我吗?!”

许夏蝉眼中出现一丝无法反驳的愠怒。

“你是谢望安宁愿自杀都要保你周全的人,我岂会要你性命?”

老者发问,同时又一次伸手,一个厚重的文件本放在许夏蝉桌前。

“看看这个吧。”

许夏蝉手背表面的指节筋骨微颤拿起文件,一张张翻阅,琥珀色的瞳孔散发出深深的震惊之色。

良久之后,她看着老者,“这上面都是真的?”

“我龙门亲自调查的事情,绝无半分虚假之言。”

“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许家产业受内鬼、敌对之人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阴谋诡计,继而出现危机,濒临破产,你许夏蝉因挽救家中产业而接受联姻合情合理,无奈之举。”

“但同时也置爱人不顾,无情无义,是以,为谢望安守寡三年,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同时你许家产业我龙门护三年周全,若出半点意外,百倍偿还。”

“可有异议?”

老者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从容不迫的气质给人一种源自心底的信服。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我凭什么要让你们限制我?”许夏蝉愤怒问道。

“你只能相信,不然你许家要为谢望安陪葬,产业也会全部用于慈善。”

“守寡之事不容商量,谢望安有此横祸虽责任在于他,但也是因护你周全,不忍你受辱,你既然获得了一定的好处,就有一定的责任!”老者说道。

“呵!你口中所谓的龙门如此有势力,动不动就要杀人,那当初为何要让谢望安坐牢?”许夏蝉眼中埋怨且愤怒。

如果谢望安当时不坐牢,那她肯定会和谢望安结婚,即使自己母亲不可能同意。

“唉...他乃门主故人之子,我们也是在他杀人之后得到的消息,固然可以让他免牢狱之灾,但我门以为民以公平为行事之准,该受的惩罚要接受,而且自古男儿不经大起大落何以成才?他吃牢狱之苦也并非祸事,磨炼其心性,日后也必然有一条大道可走,只是...”

“只是没想到他性格刚烈又懦弱,既然恨你,却不敢忍受三年出狱报复,只能以死明心,在信中埋怨你,唉...爱之深,责之切呀...”

老者苍老的嗓音中道不尽遗憾惋惜之音。

其实若是谢望安早一点认识门主,他的人生会飞黄腾达,会辉煌灿烂。

可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有的只有遗憾,只有悔恨与眼泪和结果。

“我,我想过要等他的,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许夏蝉的嗓音变的哽咽变的沙哑。

她爱过谢望安,即使不是深爱,可她一生中爱的人除了爸妈,也只有谢望安这一个人了。

“今晚的雨夜适合睡觉,你们母女早点睡吧,等明天之后,彩虹会出现的。”

老者起身之时,许夏蝉宛如圆寂老僧,并未有一丝动容。

“为谢望安守寡三年后,你许家与谢家恩怨两清。”

“嗯。”许夏蝉低声应道。

“对了。”

老者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道,“谢望安的尸体,口腔有一颗未化的糖果,一直卡在了喉咙里面,既不能吐也不能吞,这应该是你和未婚夫的喜糖吧?”

“他到死前最后一刻都在祝福你。”

“他给你的信叫心妻书,意思是虽未成为你的丈夫,虽未拜堂成亲,但你在他心里早已经是妻子了。”

“痴情人不可耻笑,可笑的是未遇良人前而深陷情劫的无法自拔,唉...造化弄人呀...”

“妈!”

许夏蝉的情绪终于崩溃,悲痛的大喊一声,猛然抱住母亲的腰肩膀剧烈颤抖的痛哭。

她从未想到谢望安能够为自己做到这般地步,到死虽恨,却仍然想护她周全,却仍然不忍报复,却恨她的原因都是那么悲痛,那么无助。

许夏蝉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谢望安的奶奶,如果自己早一点明白老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对自己颇有介意,都是老太太不想耽误自己的人生,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谢望安只有这一个亲人,只有这一个养他长大成人的亲人,她到最后也没有照顾好。

她去监狱询问奶奶骨灰怎么处理的时候之所以带那个自己根本不爱的所谓未婚夫也只是自己不敢一个人面对谢望安的怒火,没想到却成为了害死他的其中一根导火索。

......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男人顶着大雨站在坑中惊恐呐喊。

雨夜,电闪雷鸣,荒山野岭。

带土的铁铲将一捧捧湿重的泥土填入三四米的坑中。

许夏蝉的未婚夫,当然现在不是了,因为它马上要死了。

老者站在坑前,一把黑伞遮于头顶,拍打在伞面的雨顺流而下形成雨帘,老者苍老的面孔冷漠威严。

“鱼跃龙门,入龙门者方为鱼跃,门人不可欺不可辱,不可...不可枉死。”

“谢望安虽未入门,其父却赐门主之恩,我等受惠,这份情今日须报,这既是理,也是私。”

“昔日你于狱中羞辱谢望安,堕其心性,让其起轻生之念,赐封门十八针。”

“汝其父,巧取豪夺,贿赂官员,造成十八人冤死,汝受其父之光,享尽荣华富贵,赐水土淹埋窒息之苦,两罪并罚,且先上黄泉走一遭。”

“轰隆隆!”

由远到近的雷声响起,随着老者话音尽,两名黑衣人将被捆绑的男人压在地面,其中一人拿出小拇指般的银针,手法熟练的穿上一条鱼肠线,而后一针又一针的贯穿双唇,犹如一条游走的蟒蛇以S形将整张唇封闭,血腥又残忍。

“飞鸟不识人间苦,孤魂话凄凉,小子,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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