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铁匠 第173章 碎片之谜

太清真人颔首："明智之举。老道已经准备好空间通道，我们即刻出发。"

叶无忌点头，正欲跟随太清真人离开，突然手中的创生碎片光芒大盛，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斥力从碎片中爆发，将叶无忌震得后退数步。

"怎么回事？"李狂刀警觉地握紧大刀。

太清真人眉头紧锁："不好，碎片似乎有排斥反应。"

狻猊面色凝重："恐怕是因为碎片刚经历过一次完全觉醒，现在还不稳定。"

小黑忍着伤痛，凑近观察："叶兄，你能感受到碎片内部的波动吗？"

叶无忌闭目感受片刻，随即睁开眼睛："碎片内部有一股意识在抗拒我的控制。它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太清真人神情一变："此话当真？若碎片真有意识，那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正说话间，碎片突然发出一声无形的尖啸，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紧接着，一道青绿色光柱从碎片中冲天而起，在高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投影。

那投影模糊不清，但隐约可以看出是一座巨大鼎炉的形状。鼎身古朴，刻满玄奥符文，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气息。

"混沌鼎！"太清真人惊呼，"这是完整混沌鼎的形象！"

投影中的混沌鼎缓缓旋转，展示着它的全貌。随着旋转，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鼎身上有九个空洞，其中四个已经被填补，分别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九块碎片..."叶无忌喃喃自语，"我们找到的只是其中四块。"

太清真人深吸一口气："传说混沌鼎拥有改变世界规则的力量，若能集齐九块碎片，重组混沌鼎，或许真能挑战天道。"

小黑突然插话："等等，如果混沌鼎真有如此神力，那么天道不可能坐视不管。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碎片会散落各地，而且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各种危险和争端。"

叶无忌若有所思："你是说，天道在阻止我们集齐碎片？"

小黑点头："很有可能。天道作为规则的执行者，自然不会允许任何可能威胁到它地位的存在。"

高空中的投影开始闪烁，似乎即将消散。就在此时，投影突然变化，混沌鼎的形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轮廓缓缓开口，声音古老而沧桑，回荡在众人心头：

"集齐九块...回归原处...真相等待...逆天之路..."

话音未落，投影便彻底消散。碎片的光芒也迅速黯淡，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异象从未发生过。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震撼。

"这...这是什么意思？"李狂刀挠头问道。

太清真人沉思片刻："似乎是混沌鼎原主人留下的信息，指引我们集齐所有碎片，将它们带回原处，才能揭示天道的真相。"

叶无忌紧握碎片："那我们现在知道有九块碎片，已找到四块，还有五块下落不明。"

狻猊接话："据我所知，四大洲每洲应各有一块，剩下的五块可能散落在其他五洲。"

太清真人点头："合理的推测。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块碎片带回中州，与其他三块汇合。然后我们再商议寻找剩余碎片的计划。"

众人正准备动身，小黑突然身形一晃，险些跌倒。叶无忌连忙扶住它："小黑，你伤得不轻！"

小黑强撑着说："无妨，只是刚才挡下幻沙宫主一击，消耗过大。休息一下就好。"

叶无忌检查小黑的伤势，发现那道伤口泛着诡异的白光，迟迟不能愈合。

"这是幻沙宫'噬魂白光'，专克妖兽。"狻猊解释道，"需要特殊药物才能治愈。"

叶无忌面色一沉："必须尽快为小黑疗伤。太清前辈，可有良策？"

太清真人思索片刻："中州道门有'归元丹'，对此类伤势颇有效果。不过，以小黑现在的状态，恐怕无法承受空间通道的压力。"

李狂刀拍拍胸口："那我背着它走！"

小黑虚弱地笑了笑："多谢狂刀兄，不过以你的体质，怕是也难以在空间通道中保护我。"

众人陷入沉思。就在此时，太清真人似有所悟："有一处地方或许可行。西漠边境有一座'息壤谷'，谷中灵气充沛，土壤蕴含生机，最适合疗伤。我们可以先去那里，待小黑伤势稳定后再返回中州。"

叶无忌点头赞同："就这么办！"

太清真人当即打开一道空间通道，众人小心护送小黑进入。穿越通道的过程中，小黑痛苦地呻吟着，伤口的白光愈发明亮。叶无忌心急如焚，不断输送灵力为小黑护航。

片刻后，众人来到了息壤谷。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幽静山谷，谷中植被茂盛，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扑面而来。谷中央有一处清澈的温泉，泉水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这里果然不凡，"叶无忌惊叹道，"光是呼吸这里的空气，就感觉全身充满了活力。"

太清真人解释："息壤谷是西漠为数不多的灵地之一，常年不为外人所知。谷中的息壤具有极强的生机，泉水更是蕴含精纯的生命元气，最适合疗养。"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小黑安置在温泉旁的一处平地上。太清真人取出几枚丹药，喂给小黑服下，又指导叶无忌如何引导息壤谷的灵气为小黑疗伤。

"你们先照顾小黑，我去设置防护阵法。"太清真人说完，便去谷口布置阵法，防止外人闯入。

李狂刀和狻猊则在谷中巡视，确保安全。叶无忌则全神贯注地为小黑疗伤，将混沌灵气缓缓导入小黑体内，中和伤口处的白光。

几个时辰后，小黑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沉沉睡去。叶无忌长舒一口气，起身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

"小黑怎么样了？"李狂刀回来问道。

叶无忌微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

太清真人也完成了阵法布置，回到众人身边："我已设下'迷踪幻阵'，外人难以找到这里。我们可以在此修整几日，待小黑伤势好转后再启程。"

众人松了口气，各自找地方休息。经过一番激战，大家都消耗不小，需要恢复。

夜幕降临，息壤谷中繁星点点。叶无忌独自一人坐在温泉旁，望着手中的创生碎片，陷入沉思。

"睡不着？"太清真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无忌回头，看到太清真人缓步走来，在他身旁坐下。

"前辈，我在想碎片的事。"叶无忌坦言，"混沌鼎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的碎片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太清真人抚须沉思："关于混沌鼎的记载，大多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据传，它是远古时代的至宝，拥有创造和毁灭的双重力量。有人说它是开天辟地时形成的神器，也有人说它是某位远古强者锻造的法宝。无论如何，它的力量远超我们的想象。"

叶无忌若有所思："那么，重组混沌鼎真的能挑战天道吗？"

太清真人看向星空："或许吧。天道虽强，但并非不可撼动。只是，挑战天道的道路异常艰险，前人无数，成功者寥寥。"

"前辈似乎知道很多。"叶无忌敏锐地察觉到太清真人话中有话。

太清真人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其实，中州道门一直在秘密研究天道的本质。多年来，我们搜集了大量古籍和遗迹，试图拼凑出真相的碎片。"

"有何发现？"叶无忌好奇地问。

太清真人压低声音："我们发现，所谓的'天道'，很可能并非天生地养的规则，而是由某位至强者设定的傀儡系统。"

叶无忌心中一震："这与我之前的猜测一致！"

太清真人点头："不错。而且，这套系统似乎已经运行了数万年，期间出现了不少漏洞和错误。这也是为什么修仙界的规则时常矛盾，正邪之分如此模糊。"

"那么，创立这套系统的人去了哪里？"叶无忌追问。

太清真人摇头："不得而知。也许已经飞升，也许已经陨落，也许...只是隐藏起来，暗中观察。"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着这些惊人的信息。良久，太清真人再次开口：

"叶宗主，老道有一事相求。"

叶无忌一愣："前辈请说。"

太清真人郑重道："混沌鼎事关重大，若真能重组，其力量足以改变整个玄元界的格局。老道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能坚守本心，不为力量所迷惑。"

叶无忌明白太清真人的担忧，郑重点头："前辈放心，我叶无忌此生只追求一件事——为世间生灵谋求公平正义。若天道有失偏颇，我便逆天而行；若天道处事公正，我自当遵从天理。"

太清真人欣慰地笑了："好！有此心，足矣。"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声轻微的异响引起了叶无忌的注意。他猛地站起身，警觉地望向声音来源。

"谁？"叶无忌沉声喝道。

树丛中，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出，月光下，那人的容貌清晰可见——正是幻沙宫的幻沙灵！

太清真人和叶无忌同时戒备起来，叶无忌手按剑柄："幻沙灵？你怎会在此？"

幻沙灵举起双手，示意无意敌对："别紧张，我是独自前来的，没有恶意。"

太清真人慧眼如炬，打量着幻沙灵："阁下如何破解我的'迷踪幻阵'？"

幻沙灵微微一笑："家父是幻沙宫主，精通各种幻术。'迷踪幻阵'虽妙，但瞒不过我幻沙宫的'破幻之法'。"

叶无忌依然警惕："你来此何意？"

幻沙灵叹了口气，神情变得复杂："我来是为了提醒你们——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什么？"叶无忌惊讶道。

幻沙灵解释："黄沙门和火灵教已经结盟，他们派出大批高手，正在搜寻你们的下落。而且...他们似乎得到了某种特殊的追踪方法，能够感知碎片的位置。"

太清真人眉头紧锁："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

幻沙灵犹豫片刻，终于说道："因为...我认为碎片之事关乎大义。我虽为幻沙宫之人，但也能分辨是非。黄沙门和火灵教勾结，意图不纯，若让他们得到碎片，恐怕会带来灾难。"叶无忌注视着幻沙灵的眼睛，看不出谎言的痕迹："那你父亲呢？幻沙宫主知道你来此吗？"

幻沙灵摇头："家父立场摇摆，既不想与黄沙门为敌，又不愿与之结盟。我此行是瞒着他来的。"

太清真人若有所思："若你所言属实，我们确实应尽快转移。可是小黑伤势未愈，不宜长途跋涉。"

幻沙灵思索片刻："我知道一处隐秘之地，距此不远，名为'十里香林'。那里有一眼奇特的香泉，泉水中含有大量生机，对疗伤极有助益。而且那里隐蔽性更好，黄沙门和火灵教短时间内难以发现。"

叶无忌和太清真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幻沙灵的突然出现和提议，令人难以完全信任。

就在此时，一声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觉得...可以信她。"

三人回头，看到小黑已经醒来，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

"小黑，你怎么醒了？"叶无忌连忙上前扶住它。

小黑虚弱地说："刚才听到你们的谈话。我能感知人心，这位姑娘虽有保留，但大体上没有说谎。"

叶无忌犹豫片刻，决定相信小黑的判断："好吧，我们试试看。不过，幻沙姑娘，我们仍需保持警惕，希望你理解。"

幻沙灵点头："理解。我只是想做正确的事。"

太清真人唤醒了李狂刀和狻猊，简要说明了情况。众人收拾妥当后，在幻沙灵的带领下，悄然离开了息壤谷，向十里香林进发。

夜色中，一行人小心前行，避开可能存在的搜寻者。幻沙灵领路，带着众人走一条隐蔽的山间小道，绕过了几处明显的关卡。

途中，李狂刀忍不住问道："幻沙姑娘，你为何要帮我们？就算你不认同黄沙门和火灵教，但背叛自己的宗门帮助外人，这可不是小事。"

幻沙灵沉默片刻，才轻声回答："因为我见过碎片的力量，也听说过混沌鼎的传说。若它真能改变修仙界的规则，那么选择谁来掌握它就至关重要。我观察过叶宗主，他虽为魔道中人，却行事光明磊落，心怀天下。相比之下，黄沙门和火灵教只是为了一己私利。"

李狂刀一愣："你调查过我们？"

幻沙灵点头："自从南荒之乱后，叶宗主的名声已经传遍四大洲。我幻沙宫虽隐世，但也会收集各方情报。我知道叶宗主建立了'逍遥宗'，打破了正邪界限，收留了许多被正道排斥的修士，给他们一个公平修炼的环境。这等胸怀，令人敬佩。"

叶无忌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得这么远，心中有些感慨："我不过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

幻沙灵微微一笑："正是这种纯粹，让人愿意追随。"

众人边走边聊，气氛渐渐缓和。约莫两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十里香林外围。这是一片奇特的森林，树木高大，枝叶繁茂，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就是这里了，"幻沙灵指向前方，"香泉在林中央，我们穿过这片林子就能到达。"

众人刚要进入，狻猊突然抬手示意停下："等等，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闭目感知片刻，猛然睁眼："有人埋伏！"

话音未落，林中突然亮起数十盏火把，将周围照得通明。一队身着火红色长袍的修士从树后走出，将众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火灵教的红袍长老！

"果然如此，"红袍长老冷笑道，"多谢幻沙姑娘引路啊。"

叶无忌等人齐刷刷看向幻沙灵，眼中充满质疑和愤怒。

幻沙灵面色大变："不是我！我没有出卖你们！"

红袍长老哈哈大笑："别装了！你带他们入瓮，我们在此伏击，这不是计划好的吗？"

幻沙灵急得快哭出来："叶宗主，我真的不知情！一定是有人跟踪了我们！"

叶无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拔出了剑。李狂刀和狻猊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有小黑因伤势未愈，只能靠在一旁的树上，勉强支撑。

"交出碎片，饶你们不死。"红袍长老伸出手，傲慢地说道。

叶无忌冷笑："就凭你们几个？"

红袍长老眯起眼睛："我知道你们实力不凡，但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他猛地一挥手，一道红光射向树梢。刹那间，整片森林被一个巨大的红色光罩笼罩，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这是我火灵教的'火牢天罗阵'，一旦启动，内部空间与外界完全隔绝，就连太清真人的空间通道也难以打开。"红袍长老得意洋洋地说，"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阵内温度会不断升高，最终化为火海，烧尽一切！"

众人神色凝重。太清真人尝试打开空间通道，却发现确实无法成功。

"该死！"李狂刀握紧大刀，"那就打出去！"

叶无忌拦住了他："等等，我有个问题。"他转向红袍长老，"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红袍长老得意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罗盘："这是'寻源罗盘'，只要输入一点目标的气息，就能准确追踪。我们从黄沙沙漠收集了碎片的一丝气息，自然能找到你们。""原来如此。"叶无忌恍然大悟，同时松了口气，看向幻沙灵的眼神也缓和了些。

幻沙灵感激地看了叶无忌一眼，随即转向红袍长老，厉声道："火灵教勾结黄沙门图谋不轨，我幻沙宫绝不会坐视不管！"

红袍长老冷笑："黄沙门？那些沙鼠已经没用了。碎片即将归于我火灵教，他们不过是我们的踏脚石罢了。"

这番话让叶无忌警觉起来："你什么意思？"

红袍长老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转移话题："废话少说，交出碎片！否则我立刻启动阵法第二阶段，让你们尝尝被烈火焚身的滋味！"

太清真人上前一步："阁下未免太过自信。就算有'火牢天罗阵'，你以为能困住我们不成？"

红袍长老狞笑："当然不只是阵法。诸位，出来吧！"

随着他的召唤，又有十几道身影从林中走出。这些人气息强大，每一个都是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显然是火灵教的精英弟子。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红袍长老傲然道，"识相的，乖乖交出碎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叶无忌环顾四周，心中飞速计算着。虽然敌人数量众多，但以他们几人的实力，硬拼也并非没有胜算。只是小黑伤势未愈，若激战起来，恐怕会有危险。

就在叶无忌思考对策时，一声熟悉的慵懒声音突然从暗处传来："啧啧，火灵教的人还是这么喜欢说大话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树后走出，手中提着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老白！"叶无忌惊喜地喊道。

来人正是逍遥宗的酒馆老板，隐世高人白玄机！

红袍长老脸色一变："你是何人？"

老白打了个酒嗝，懒洋洋地说："一个卖酒的。"说着，他晃悠到叶无忌身边，笑眯眯地问，"小子，最近过得怎样？"

叶无忌哭笑不得："老白，你怎么来了？"

老白摆摆手："老夫闲着无聊，出来溜达溜达，顺便看看你小子混得咋样。没想到刚到西漠，就听说你小子又闯祸了，还碰上了混沌鼎碎片这种宝贝。"

红袍长老眯起眼睛，警惕地观察着老白："不管你是谁，今日都难逃一死！"

老白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对叶无忌说："小子，看你现在这情况，需要老夫帮忙？"

叶无忌无奈地点点头："确实需要。"

老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那好，看老夫表演！"

说完，他猛地将手中酒葫芦抛向高空，口中念念有词。那酒葫芦在空中迅速膨胀，转眼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金色葫芦，散发着恐怖的威压。

"这是...仙器？！"红袍长老惊骇地叫道。

老白打了个响指，那巨大葫芦口对准火灵教众人，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刹那间，数十名火灵教弟子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吸入葫芦中。

红袍长老反应极快，手结法印，想要抵抗。然而老白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挥手，一股无形力量便将红袍长老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不可能！"红袍长老惊恐地喊道，"你到底是谁？！"

老白缓步上前，俯视着红袍长老："记住了，老夫叫白玄机，卖酒的。"

说完，他轻轻一指，红袍长老也被吸入葫芦中。随后，巨大的葫芦迅速缩小，落回老白手中。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瞠目结舌，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这...太震撼了！"李狂刀瞪大眼睛，"老白，你居然这么厉害！"

老白得意地捋了捋胡子："那是！老夫跟你们说过，年轻时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近些年喜欢安逸，低调行事罢了。"

太清真人看向老白的眼神充满敬意："原来是白前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老白摆摆手："客套话就免了。我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他轻轻一挥手，笼罩森林的火红光罩便消散无踪。众人在老白的带领下，迅速离开了十里香林。

在安全地带停下后，叶无忌忍不住问道："老白，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