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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5 > 历史 > 南北朝风云:世事百态 > 第185章 王僧辩终丧性命 齐梁战又起风云

却说子才带着书信回去复命,齐主高洋听完汇报,气得拍案而起:“好个王僧辩,竟敢如此不识抬举!”

他当即下令高涣继续进兵。

此时的高涣与萧渊明已行至东关。

高涣望着滚滚长江,对萧渊明说:“殿下莫急,待我再给王僧辩写封信。”

他提笔写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望将军三思。”

信使刚走,王僧辩的军队就到了。

散骑常侍裴之横率兵阻拦,两军在东关交战。

齐军势大,梁军大败。

裴之横战死沙场,只剩几百残兵逃回。

“报——裴将军战死了!”

传令兵跌跌撞撞跑进大帐。

王僧辩闻言大惊,手中茶杯“啪”地摔在地上。

他连夜将军队撤到姑熟,终于下定决心:“来人,准备迎接萧渊明!”

消息传到京口,陈霸先急得直跺脚。

他立即派心腹快马加鞭赶去劝阻:“王公且慢!

萧渊明乃齐人所立,若迎他入朝,我梁国岂不成了齐国附庸?”

王僧辩在帐中来回踱步,叹道:“陈将军有所不知,齐军势大,若不从命,只怕......”

最终他还是派人奉表迎接萧渊明,同时提出条件:“请立晋安王为太子。”

萧渊明满口答应。

五月初,他乘船渡过长江。

王僧辩亲自带着龙舟仪仗在江边等候。

只见江面上旌旗招展,鼓乐喧天。

“臣参见殿下。”

王僧辩躬身行礼。

萧渊明连忙扶起:“将军不必多礼。”

说着竟流下泪来,“若非将军相助,我此生恐怕难回故土。”

入城仪式格外隆重。

萧渊明从朱雀门进入建康,次日便登基称帝,改元天成。

他封晋安王方智为太子,王僧辩为大司马,陈霸先为侍中。

齐军见目的达成,果然如约退兵。

高涣临行前对萧渊明说:“望殿下莫忘今日之约。”

萧渊明连连点头:“将军放心,寡人定当谨记。”

不久,萧渊明上表请求齐国归还郢州。

此时的郢州由齐将慕容俨镇守,梁将侯瑱正在攻城。

城中粮草断绝,守军竟煮皮带充饥,却仍不投降。

齐主接到表章,大笑道:“区区郢州,给他便是。”

遂召慕容俨回国。

消息传到郢州,守军欢呼雀跃。

慕容俨却阴沉着脸对副将说:“这梁国,迟早还是我们的。”

萧渊明见齐国如此爽快,又上表致谢。

他得意地对近臣说:“看来齐主还是很给寡人面子的。”

近臣们纷纷附和:“陛下圣明!”

谁知好景不长。

这天夜里,陈霸先在京口召集心腹商议:“王僧辩引狼入室,我辈岂能坐视?”

部将们齐声响应:“愿随将军清君侧!”

就在萧渊明做着皇帝美梦时,一场巨变正在酝酿。

这个靠齐国立起来的傀儡皇帝,注定坐不稳龙椅。

陈霸先和王僧辩联手剿灭侯景后,原本情谊深厚。

两人甚至结为亲家——王僧辩为儿子王頠聘娶陈霸先的女儿,婚事都筹备好了。

可偏偏这时,王僧辩的母亲去世,婚礼只得延期。

王頠的哥哥王顗却一直对父亲说:“陈霸先这人不可信,迟早会翻脸。”

王僧辩不以为然,笑道:“你太多心了。我们同生共死,他怎会负我?”

然而,矛盾很快来了。

当时,北齐扶持萧渊明为梁帝,王僧辩决定迎立他。

陈霸先坚决反对:“武帝子孙众多,孝元帝能雪耻复国,他的儿子有何罪过,竟要废黜?

何况你我同受先帝托孤之责,你怎能擅自改立新君,还倚靠北齐?”

王僧辩皱眉道:“局势动荡,需借外力安定。

渊明毕竟是宗室,有何不可?”

陈霸先冷笑:“借戎狄之力,无异于引狼入室!”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王僧辩一意孤行。陈霸先心中愤懑,私下对亲信叹道:“王公背弃大义,我不能再顾私情了。”

其实,他未必全为大义,权力之争才是根本。

不久,王僧辩的记室江旰来到京口,报告北齐可能南侵,提醒加强防备。

陈霸先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他扣下江旰,召集众将,沉声道:“王僧辩勾结北齐,废立君主,已失臣节。

今日不除,后患无穷!”

部将侯安都拍案而起:“末将愿为先锋!”

徐度也拱手道:“末将率水军配合,必取石头城!”

陈霸先点头,留下侄子陈昙朗镇守京口,自己亲率步骑疾行。

同时,他令徐度、侯安都率水军直扑石头城——王僧辩的老巢。

石头城北边连着山冈,地势不算险峻。

侯安都弃船登岸,悄悄摸到城下。

他身穿厚甲,腰挎长刀,命令士兵们用肩膀搭成人梯。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叠上去,像蚂蚁上树似的。

侯安都打头阵,翻过城墙直冲进去。后面的士兵也跟着涌进来,转眼就杀光了南门守军,打开城门放陈霸先的部队进城。

这时候,王僧辩正在大厅里处理公务。

突然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喊道:“大人不好了!敌军杀进来了!”

王僧辩丢下公文就往外跑,在门口撞见儿子王頠。

父子俩带着几十个随从刚冲出大门,就看见侯安都举着明晃晃的大刀砍过来。

"侯安都!你竟敢造反!"王僧辩边骂边拔剑迎战。

侯安都冷笑:“造反的是你!”

两人交手不到几个回合,侯安都的部下就蜂拥而至。

这时陈霸先也带着大队人马杀到,把王僧辩父子团团围住。

王僧辩见势不妙,拉着儿子就往南门楼上跑。

陈霸先立即下令:“给我围死了!

一个都不许放跑!”

士兵们举着火把,把城楼围得水泄不通。

“父亲,现在怎么办?”

王頠急得直跺脚。

王僧辩擦了擦汗:“别慌,让我想想......”

这时楼下传来陈霸先的喊声:“王大人,您还是下来吧!

再不上火把可就要扔上去了!”

王僧辩看着四周越聚越多的敌军,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他带着儿子走下城楼,立刻就被五花大绑。

陈霸先走到王僧辩面前,冷着脸问:“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勾结北齐来讨伐我?

再说,你这防守也太松懈了吧?”

王僧辩梗着脖子回答:“我把北门都交给你了,怎么能说没防备?”

陈霸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他对部下挥挥手:“把他们父子关进大牢,明日处决。”

第二天清晨,狱卒来提人时,发现王僧辩已经吓死在牢里。

陈霸先听说后嗤笑道:“越是怕死的人,死得越快。”

前青州刺史程灵洗率领亲兵去救王僧辩,与陈霸先的军队激战多时。

刀光剑影中,程灵洗的部队渐渐支撑不住,最终败退下来。

陈霸先没有赶尽杀绝,反而派使者去劝降:“程将军,何必死战?

若肯归顺,兰陵太守之位便是你的。”

程灵洗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罢了,大势已去,不如降了。”

陈霸先见他归顺,立刻传檄天下,列举王僧辩的罪状,并安抚人心:“只追究王僧辩父子兄弟,其余人等,一概不问。”

消息传到萧渊明耳中,他正在宫中踱步,脸色阴沉。

侍从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陈霸先已杀王僧辩,我们……”

萧渊明苦笑:“这帝位,我还能坐得稳吗?”

他摇摇头,当即决定退位,搬出皇宫。

陈霸先见他识相,倒也没为难,仍奉晋安王萧方智为帝,改元绍泰,大赦天下。

文武百官各升一级,萧渊明被封为司徒、建安郡公,陈霸先自己则掌握大权,任尚书令、都督中外诸军事,兼扬、徐二州刺史,仍保留司空之位。

都城刚安定下来,忽然吴兴传来急报。

陈霸先展开军报,眉头紧锁。

“报!

吴兴杜龛、义兴韦载、东阳留异三将结盟,正举兵反抗!”

陈霸先冷笑一声:“好个三叛联盟,这是要逼我出手啊。”

手下将领纷纷请战:“司空,不如立刻发兵,剿灭他们!”

陈霸先目光深沉,缓缓道:“不急,先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风浪。”

然而,三叛联盟的消息已传遍朝野,人心浮动。

却说吴兴太守杜龛,乃是王僧辩的女婿。

王僧辩生前曾改吴兴为震州,并提拔杜龛为刺史。

杜龛听闻岳父被害,立刻据城反叛,誓要报仇。

与此同时,王僧辩的弟弟王僧智,时任吴郡太守,也起兵响应杜龛。

义兴太守韦载,本是王僧辩的心腹,同样加入联盟,共同对抗陈霸先。

一时间,江南局势动荡,战火一触即发。

陈霸先早有防备,派侄子陈蒨驻守吴兴。

不久,陈蒨收到密信,命他撤回长城故里,设立营寨,防备杜龛。

陈蒨率军抵达长城,手下仅有数百人,兵力薄弱。

杜龛得知消息,冷笑道:“区区几百人,也敢挡我?”

当即派大将杜泰,率领五千精兵,突袭陈蒨的营寨。

杜泰大军压境,陈蒨的士兵个个面色惨白,心生畏惧。

唯独陈蒨神色如常,谈笑自若。

他环视众人,朗声道:“敌众我寡,但未必不能胜。

诸位随我死守,必有转机!”

士兵们见他如此镇定,渐渐稳住心神,纷纷握紧兵器,准备死战。

杜泰连日猛攻,却始终无法攻破营寨。

僵持数十日后,他只得悻悻撤军。

另一边,陈霸先派大将周文育攻打义兴。

韦载早有准备,召集弓弩手,箭如雨下,逼退文育。

随后,他在城外依水立寨,派重兵把守,寸步不让。

陈霸先见战事胶着,决定亲自率军增援周文育。

临行前,他叮嘱高州刺史侯安都、石州刺史杜棱:“京城安危,就托付给你们了。”二人郑重抱拳:“主公放心,我等誓死守卫台省!”

谯、秦二州的刺史徐嗣徽有个堂弟叫徐嗣先,是王僧辩的外甥。

王僧辩被杀后,徐嗣先便怂恿徐嗣徽投降北齐。

这天,徐嗣徽听说陈霸先率军东征义兴,建康空虚,便暗中联络南豫州刺史任约,打算偷袭建康。

他们率军悄悄逼近石头城,游骑甚至冲到了台城之下。

守将侯安都见状,却下令紧闭城门,并传令全军:“谁敢擅自登城窥探敌情,立斩不赦!”

徐嗣徽远远望见城上毫无动静,心中疑惑:“奇怪,他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副将低声道:“将军,会不会有诈?”

徐嗣徽犹豫片刻,终究不敢贸然进攻,只得下令退兵,暂回石头城休整。

第二天一早,徐嗣徽重整旗鼓,再次率军进攻台城。

不料,城门突然大开,数百名精锐士兵如猛虎般冲杀出来,个个勇猛无比,势不可挡。

徐嗣徽大惊失色,慌忙指挥军队抵挡,但哪里招架得住?

士兵们纷纷溃逃,他只得狼狈退回石头城。

“唉!”

徐嗣徽懊恼地拍着城墙,“本以为能一举拿下建康,没想到……”

身旁的将领苦笑道:“将军,咱们这次……太不济事了。”

霸先率军杀到义兴,一举攻破水栅。

城里的韦载见大势已去,正愁无路可退,忽见族人韦翙带着霸先的劝降书找上门来。

韦载叹了口气,对韦翙道:“如今兵临城下,再守下去也是徒劳。”

韦翙点头:“将军宽厚,若肯归降,必不会亏待。”

韦载思量再三,终于放下武器,随韦翙出城投降。

霸先见他识时务,便笑着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韦将军能明大义,实乃明智之举。”

韦载拱手道:“败军之将,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霸先满意地点头,当即安排韦翙接管义兴,自己则整顿兵马,回师建康。

刚回营,探子来报:“长城告急,周文育将军正苦战待援!”

霸先眉头一皱,立刻下令:“文育那边不能耽搁,速派援军!”

他又转头对宁远将军裴忌道:“吴郡空虚,你带轻骑连夜突袭,务必拿下!”

裴忌抱拳:“末将领命!”

当夜,裴忌率精兵疾驰,悄无声息地逼近吴郡城下。

三更时分,他突然下令擂鼓呐喊,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城墙。

守将王僧智从梦中惊醒,只听城外杀声震天,吓得脸色煞白:“不好!敌军杀来了!”

亲信慌张来报:“大人,城门已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僧智顾不得披甲,连滚带爬地从后门逃出,跳上小船,直奔吴兴而去。

天亮时,裴忌稳稳占据吴郡。

霸先得知捷报,当即下令:“裴将军,你就留在吴郡,当这个太守吧!”

裴忌朗声应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

霸先正打算猛攻石头城,突然传来消息——齐军来支援徐嗣徽了!

更糟的是,他们还运来了三十万石粮食和上千匹战马,已经抵达湖墅。

霸先眉头紧锁,立刻找来韦载商议:“齐军来势汹汹,粮草充足,我们该怎么办?”

韦载不慌不忙,分析道:“如果齐军趁机占据三吴,向东扩张,那我们就危险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在淮南筑城,保住东边的粮道,再派兵切断他们的补给。

只要断了他们的粮,不出十天,齐将的脑袋就能挂在城头!”

霸先点头:“好,就这么办!”

当夜,侯安都率军突袭湖墅。

火光冲天,齐军的千余艘运粮船被烧得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仁威将军周铁虎活捉了齐军北徐州刺史侯领州,押回建康。

韦载又带人赶赴淮南,修筑堡垒,派杜棱驻守,确保粮道畅通。

建康的军队这才稳住了局面。

事后,将士们纷纷议论:“霸先将军真是厉害,连投降的敌将都能善用!”

霸先微微一笑:“用人不疑,才能成事。”

话说那齐兵在仓门水南扎下了两座营栅,和梁军对峙起来。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侯安都这人勇猛得很,主动出击去攻打秦郡。

他带着手下的兵将,那叫一个势如破竹,很快就攻破了城栅。

这一仗下来,俘获了好几百人,还缴获了徐嗣徽家里的琵琶和鹰。

这侯安都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让人把这琵琶和鹰给徐嗣徽送回去,还带话说:“昨儿到你那儿得了这玩意儿,咱这军队里用不着这东西,特意给你送回来。”

你瞧瞧,这话调侃得多妙,把徐嗣徽气得够呛。

徐嗣徽大惊失色,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咋办?

赶忙就向齐营求救。

齐淮州刺史柳达摩接到求救信,不敢怠慢,立马带着兵渡过淮河,摆开了阵势。

这边梁军主帅霸先可不含糊,亲自督率众将士猛冲猛打。他还想出个主意,让人放火去烧齐兵的营栅。

这火一烧起来,那可不得了,齐兵顿时乱了阵脚,被杀得大败。

好多齐兵慌不择路,掉进水里淹死了,场面惨不忍睹。

徐嗣徽和任约不甘心失败,又领着齐兵,驻扎在了江宁浦口。

侯安都那可是个打仗的好手,他带着水军就去偷袭齐兵。

这一仗,侯安都又打了个漂亮仗,把齐兵打得七零八落。

徐嗣徽他们没办法,只能坐着小船逃走了。

可这柳达摩却不肯走,留在石头城坚守。

霸先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召集水陆各军,把石头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石头城里头可就遭了殃,没有水喝,这日子可怎么过?

柳达摩没了办法,只好派人出来求和。

不过他提了个条件,要梁军这边送个人质过去。

霸先知道这事儿不能自己一个人说了算,就召集百官一起商量。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有人说:“如今建康城里兵力虚弱,粮食运输也跟不上,要是继续打下去,咱可没什么胜算,不如就和他们讲和吧。”

霸先听了大伙的意见,觉得有道理,就决定把自己的侄子昙朗,还有永嘉王萧庄,送到齐营去做人质。

之后,霸先和柳达摩在城外会盟。

不过呢,有人觉得霸先这一招有点太软弱了。

柳达摩见人质送到了,这才带兵回去。

徐嗣徽和任约也跟着去了齐国。

齐主高洋听说柳达摩擅自和梁军讲和,而且还损失了大量的粮草、器械和马匹,气得暴跳如雷。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柳达摩头上,下令把他杀了。

然后,又命令仪同三司萧轨,调集大军,准备南下攻打梁军。

“萧轨,你赶快调集大军,给我南下灭了梁军。”

高洋气呼呼地说道。

“陛下放心,我这就去办。”

萧轨连忙领命。

可这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外面雨雪交加,道路都被封住了。

萧轨心里犯难了,这雪这么大,行军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赶忙进宫向高洋汇报:“陛下,如今雨雪盈途,急切里实在不便行军啊。”

高洋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那也没办法,只能暂命暂缓了。”

就这样,这场大战暂时被搁置了下来。

可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一场更大的战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梁军这边虽然暂时和齐军讲和了,但也不敢放松警惕,都在加紧训练士兵,储备粮草,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而齐军那边,虽然这次因为天气原因不能马上出兵。

但他们也在积极筹备,等天气一好,肯定会再次南下。

那镇州刺史杜龛,还占着吴兴没被除掉。

梁将周文育和霸先哥哥的儿子蒨,好几次去攻打杜龛。

杜龛死守着,怎么都攻不下来,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年多。

这打仗啊,有时候就得动点脑筋。

周文育悄悄和杜龛的手下杜泰搭上了线,让他做内应,还想办法引诱杜龛出来作战。

这天,杜龛和杜泰出了城,跟梁军交上了手。

奇怪的是,杜泰在一旁按兵不动,这下杜龛可惨了,一个人哪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只能往城里跑。

杜泰也跟着进了城,然后就劝杜龛投降。

杜龛心里犹豫,不知道该咋办,就跟老婆王氏商量。

王氏很坚决地说:“我跟霸先仇怨那么深,咋能求和啊?”

嘿,这王氏还真是个烈女,有骨气。

说完,她把梳妆盒里的金银首饰,还有藏着的布帛啥的,全都拿出来犒劳士兵,要跟梁军决一死战。

士兵们得了这么重的赏赐,那叫一个感激,都愿意拼死作战。

于是开了城门冲出去,那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能顶十个,十个能顶百个。

还真把梁军给打败了,梁军只能退到十里外扎营。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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