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星际旅行团 《灰鼠衔罪－永世噬神祭》第4章 人鼠契

第一节：祠堂公审

"灰大仙显灵啦！"李瘸子挥舞着火把冲进祠堂，身后鼠群抬着昏迷的山匪。王癫癫蹲在房梁舔爪子，胸口的人脸胎记渗出脓血。

"妖术！"张屠夫剁骨刀劈向供桌，"这些畜生肯定要索命！"刀锋擦过王癫癫尾尖，朱砂花溅出血珠。

"昨夜是鼠群守住村口！"寡妇春娥搂着孩子尖叫，"你婆娘难产时，陈老爷子还送过止血草！"

王癫癫突然跃上神龛，鼠群在他身后列阵如军。当月光穿透瓦缝照在他胸口时，所有人倒吸冷气——胎记已显出陈老爷子的眉眼！

"爹…？"陈家长孙阿宝打翻油灯，火苗顺着功德簿窜上房梁。

#### **第二节：血肉供品

夜息洞内，陈老爷子半身已化作稻草。王癫癫叼着村民供奉的烧鸡进来，鼠尾卷着个青布包裹。

"吃啊！"黑鼠把烧鸡甩向草堆，"您最爱的孝子贤孙们供的。"

稻草人空洞的眼眶流出血泪："你故意让村民看见胎记…"

"多有趣啊！"王癫癫扯开青布，露出陈夫人灵牌，"您猜怎么着？他们往我鼠洞塞胭脂，说要给灰大仙娶亲！"

他突然暴起掐住稻草人脖颈："就像当年给您纳妾！那丫头才十四…"

"住口！"陈老爷子体内稻草迸射，却在触及黑鼠时枯萎。王癫癫胸口的人脸突然睁开眼："爹，您连自己都骗吗？"

#### **场景三：血祭大典

晒谷场中央垒起九层供台，村民将王癫癫捆在顶端。张屠夫举着火把高喊："烧了这鼠妖，灰大仙才能显真身！"

"且慢！"春娥抱着婴孩冲上前，"昨夜我儿高热，是这鼠…是灰大仙衔来药草！"

王癫癫嗤笑："那是我拉的屎…"话音未落，李瘸子突然抽搐倒地，后背浮现鼠爪状黑斑。人群瞬间炸锅："瘟病！鼠妖下咒了！"

"是山匪投的毒。"陈老爷子从稻草堆站起，麦秆手指向井口，"打捞尸首时染的疫病。"

火把突然齐齐熄灭。王癫癫胸口的人脸发出金光，朱砂花脱离鼠尾飘向古井。井水沸腾如银浆，浮起二十年前被灭口的稳婆亡魂。

"当年夫人怀的是龙凤胎！"鬼魂直指陈老爷子，"你亲手闷死的女婴…"

#### **第四节：肉身菩萨

瘟疫在哭嚎中蔓延。王癫癫咬断绳索跃入井中，再浮上来时浑身覆满朱砂花。他撕开胸口的皮毛，露出正在成型的人脸。

"喝我的血。"黑鼠将爪子伸向病患，"治不活，老子偿命。"

陈老爷子看着村民蜂拥撕咬王癫癫，稻草身躯突然燃起金火。土地庙残碑浮现血字："以魂补魄，以骨续命。"

"不要！"王癫癫看着老灰鼠拾起当年毒杀他的药碗，"您已经…"

"这次换爹赎罪。"陈老爷子将混着稻草灰的药汤一饮而尽。瘟疫患者吐出黑血，王癫癫胸口的人脸却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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