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冰看着希大娘戴上顶针,穿针引线的动作一气呵成。她的手指在布料间穿梭,针脚细密均匀,不一会儿就缝好了一条裤腿。活动板房里的人们开始小声交谈。
“你觉得简单你去缝,杨路途!不就是缝裤子吗?”杨天冰故意说道。
“去就去,我肯定比你强!缝裤子这活儿我几岁就干过了,又不是今天才缝。”杨路途大声说道。“希大娘,我来缝另一条裤腿。”
希大娘愣住了:“你会做针线活..."
“小时候碰过,今天刚好练个手。”杨路途回答道。
“没事,我来教你。”希大娘慈爱的看着杨路途,
"凡事都有第一次。"希大娘不容拒绝地把针线塞到他手里,"看着,针从这里穿过去,再从这里回来,对,就这样。"
杨路途话虽如此说,他的手微微发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觉手中的针难以掌控,每一次穿刺都需要全神贯注。希大娘在一旁耐心指导,不时帮他调整布料的角度。
"别紧张,缝歪了也没关系,可以拆了重来。"希大娘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做衣服需要耐心。"
杨路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渐渐地,他找到了节奏,针脚虽然不如希大娘的整齐,但至少不再歪歪扭扭。活动板房里的人们发出鼓励的掌声,连那个等待新裤子的小女孩也凑过来,好奇地看着这"大哥哥学做衣服"的奇妙场景。
"不错,很有天赋嘛。"希大娘满意地点点头,"等缝完这条裤子,你就能出师了。"
杨路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但积水拍打活动板房墙壁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杨天冰在旁边看着杨路途缝衣服,她突然想起空间里还有9匹布,应该都取出来,全剪成衣服,她很快到隔壁房间祷告神后,布匹出现在桌子上,有黑色1匹,花色2匹,白色2匹,蓝布2匹,粗布2匹。
这边杨路途把两条裤腿都缝好了。希大娘帮他把裤腰部分处理好,又缝上了松紧带。一条简易但实用的黑色裤子就这样完成了。
"来,小姑娘,试试看。"希大娘招呼那个提供顶针的小女孩。
小女孩兴奋地跑过来,接过裤子躲到临时用床单隔出的"更衣室"里。片刻后,她穿着新裤子走出来,却皱起了小脸:"奶奶,裤子好紧啊..."
活动板房里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确实,裤子穿在小女孩身上显得紧绷绷的,尤其是臀部和大腿部分,几乎要撑开线缝。
杨路途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对不起,我可能把尺寸弄错了..."
希大娘却笑得前仰后合:"不怪你,天冰。是我老糊涂了,忘了调整尺寸。"她转向小女孩,"宝贝儿,把裤子脱下来,奶奶给你改改。"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又钻回了"更衣室"。
杨天冰走过来轻声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无法想像你小时候是怎么缝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