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老三丫头顿时陷入了纠结之中。毕竟她之前已经答应过要给师母当保镖的呀。一时间,她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才好。
杨天冰见此情形,连忙说道:“老三丫头,要不这个月你就暂且留在这儿好好照顾丽娟吧。至于丰雨嘛,你一向做事勤快利落,这段时间就先别急着去找工作了,专心照顾好丽娟还有孩子就行。”
尽管杨天冰已经发话,但老三丫头还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嗫嚅着说道:“可是,师母那边……”显然,对于离开师母这件事,她心里还是有着诸多顾虑。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这样好了,明天就让杨婆婆跟我一同回去,到时候她来接替你做事,你觉得怎么样啊?”说话之人目光诚恳地看向面前之人。
“嗯,可以的。”老三丫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见此情形,杨天冰又转身向杨婆婆和丽娟仔细交代了一些相关事宜,直到确认没有遗漏之后,这才在丰雨的陪伴之下缓缓离开。
秋天的月光如轻纱般柔和地照在古老的大树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银装;又如点点碎金洒在空中,如梦似幻。杨天冰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这如水的月色,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些夜晚。
她清晰地记得,那时自己曾参演过一部电视剧,同样也是在这样宁静而美丽的夜晚拍摄。当时,皎洁的月光如同仙女手中的银线,轻轻地洒落在树上,勾勒出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沉浸在回忆中的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再次望向那棵树。然而,这一眼却让她惊恐万分。
只见树上竟有一人头戴鹰形面具,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杨天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迅速低下头,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但她还是拼命告诫自己要保持镇定,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剧中有关鹰面人的描述。据说,这些鹰面人心狠手辣、残暴至极,完全丧失了人性。无论是无辜的大人还是天真无邪的孩子,只要被他们盯上,就绝对难逃厄运,最终都会惨死于他们冰冷的屠刀之下。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鹰面人并非单独行动,而是隶属于某个极其神秘的组织。至于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来头,目的何在,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想到这里,杨天冰不禁打了个寒颤,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心头。至于这个主人是谁,一直无从得知,只知道当鹰面人出现的时候,总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两人一路无语,默默前行着。就在走到半途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丰雨突然开口说道:“师母,这一次神真的帮了咱们大忙啊!说实话,我对他们的相助真是感激涕零。其实我一直想告诉您有关杨师傅在外的所有情况,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不过总的来讲呢,请师母您凡事都尽量往开处想,毕竟杨师傅他对您还是有着一定感情的。”
听到这话,杨天冰脸上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神情,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哼,即便他在外面另立家室那又怎样?难道我还能去管得了不成?既然我根本无力管束,那么他的那些破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丰雨闻言赶忙附和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此一来,我也就能够彻底放下心来了。”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是暗暗叹息不已,忍不住暗自思忖道:这位师母也实在太憋屈、太可怜了,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替她感觉不值啊!杨路途这个人也是的,明明有这么好的媳妇,为什么还要找其他女人呢?唉,这世道好多事情不是我们穷人能想的通的。
杨天冰微笑着向丰雨轻轻摆了摆手,然后看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待确认丰雨已经离开后,杨天冰缓缓转过身来,轻轻地合上了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扉紧闭,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了门外。
此时,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际,鹰只见那面人身轻如燕地从高耸入云的大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后,便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此时,他心中不禁暗暗思忖道:“这个杨天冰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啊!不过就是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去帮帮忙而已嘛,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地跟踪她吗?瞧瞧这周围其他人家,一个个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而我却还在这里苦苦守候着。”
想着想着,鹰面人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股倦意瞬间席卷而来。他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去将杨天冰给抓回去。毕竟,如果直接动手抓人,倒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事儿。可转念一想,如果这次又像上次那样抓错了人,不仅要把抓来的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去,搞不好还会因此受到严厉的责罚,到时候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一想到这些,鹰面人的内心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最终决定还是放弃抓捕行动,先回上头那里复命要紧,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才更为明智。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嗖”的一声尖锐声响划破夜空。鹰面人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锐反应能力,迅速地向后往左一闪身。待他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来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一支寒光闪闪的利剑正朝着他刚才所站立的位置疾驰而来。令人惊奇的是,这支利剑之上竟然还系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打开纸条借着树上洒下的月光看到纸上写着,离杨天冰远些,否则要了你的狗命。
他赶紧去左右观看奈何是夜晚虽然月光明亮,但不如白天看的更清楚些,他立刻拿着那支箭和纸条飞快的消失在夜色的之中,似乎对那个纸条上的内容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