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为这个故事,你相信了他口中那个下属的计谋。”严恒的眼神有些忧虑:“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孟荔橙心中对江之舟很抱歉,毕竟都是他导致这一切。
看严恒要将碗从他身边拿走,孟荔橙瞬间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袖子:“严恒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乱想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江老师换走。”
注意到孟荔橙眼泪汪汪的样子,严恒心中清楚,孟荔橙主动和陌生人交朋友已经迈出很大的一步,要是现在换走江之舟,他就要重新认识其他人。
“可是,我们之间因为他造成不好的后果要怎么解决?”严恒再次将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故意询问着孟荔橙。
“解决……”孟荔橙眼神来回移动,有些犹豫不决。
“从今天开始,每天我上班以前……你要给我一个早安吻,这样就可以抵消这次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追究,也不会再让他走。”严恒伸手勾勾男生的下巴,笑着说道:“怎么样?”
“可是……”孟荔橙微张着唇,他心中满是纠结,一边是他的朋友,另一边是严恒的要求。
可没一会,孟荔橙就下定决心,自己既然要准备接受严恒,那早安吻也没有什么的吧?况且自己跟严恒已经在一起这么久,没有什么可腼腆的。
“好。”孟荔橙直接说道。
严恒则是挑挑眉,随即将脸颊靠近男生,用手指点了点:“那你先亲一下,我就信你说得是真的。”
孟荔橙迅速靠近严恒,唇轻点在男人脸颊处:“好……好啦。”
这是第一次,孟荔橙主动亲自己,虽然严恒心中对江之舟依旧不满,但他不愿意让孟荔橙不开心,他有很多方法可以让江之舟自己离开。
“橙橙。”严恒没有拒绝,他直接将男生推倒压上去,盖在对方唇上。
由于孟荔橙此刻只穿着严恒的上衣,所以他赶忙用力推搡着严恒:“我们有合同的。”
“那你上午为什么不拒绝我?”严恒反手压着孟荔橙,语气玩味。
因为上午的事情是我错了!可惜,孟荔橙只是将头偏向另一边,没有说出这句话。
严恒站起身,随后将孟荔橙抱起来,朝门口走去。
“严恒,我没有穿裤子,会被看到的。”此刻孟荔橙憋的涨红,他抓着严恒的衣服,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放心,没人会来的。”严恒一边安慰孟荔橙,一边抱着他朝走上走着:“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我们上楼去换新衣服。”
孟荔橙抓着严恒的衣服,另一边还得拉着衣角防止走光。
一路上,他都东张西望,不过正如严恒所说,别墅里除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
孟荔橙顺利换好衣服后,严恒就带他下楼晒太阳。
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孟荔橙闭上眼睛沐浴其中。
严恒回到大厅里,手机的界面停留在跟别人的对话,刚巧前几天出去谈生意,认识了都市财经大学的副校长。
既然你这么喜欢耍心眼,那么我就送你一份毕业礼物!江之舟……
之后的几天江之舟一直都没有来给孟荔橙补习,起先孟荔橙只是听严恒说对方家里有事很忙,他就没有再追问。
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发的消息对方一条都没有回复。
这天,孟荔橙在睡梦中,严恒像以往一样走进来索吻。
夹杂着困意,他的唇盖在对方的额头处:“橙橙,你再休息一会,我去上班了。”
“嗯……”孟荔橙用鼻音懒懒回答着,等到卧室门响起,他再次闭上眼睛。
不知过去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孟荔橙揉揉眼睛,摸索着将手机拿起:“喂?”
“荔橙,你可以见我一面吗?”江之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带着疲惫与无奈。
“江老师,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孟荔橙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他以为江之舟会像以往一样来讲课,他需要温习一下前几天的功课。
“我……”江之舟的语气带上几分哽咽,他解释道:“荔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停学了。”
“停学?”孟荔橙吃惊地说着,他印象里江之舟是那种热爱学习、认真负责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停学?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可以……可以跟我聊聊天吗?”
“好。”孟荔橙穿好衣服,随后坐在轮椅上朝电梯的方向去。
大厅的门被推开,孟荔橙就看到江之舟站在门口,此时双眼猩红:“荔橙。”
“江老师,快进来。”在孟荔橙心里,江之舟也是他的朋友。
“哦……”江之舟换好拖鞋,坐在大厅沙发上,这次他显得有些拘谨,一直不停地望着楼上:“荔橙,你哥哥在吗?”
“他去上班啦,怎么了嘛?”孟荔橙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严恒,随口询问道。
江之舟心中只是猜测,他感觉那个叫严恒的男人对他学校的事情进行了干涉,不过他没有证据。
“荔橙,你知道吗?要是处分太大,我就拿不到学位证了。”
“学位证?”孟荔橙眨眨眼睛,他不明白,毕业不是有毕业证吗?
“学位证就是找工作的敲门砖,我必须拿到学位证!”江之舟的语气有些坚定,他看向孟荔橙,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荔橙,你是不是把我给你讲的故事告诉了严恒?”
听到男人的话,孟荔橙点点头:“那天我听了那个故事之后就有些多想,我把严恒哥当成了那个下属……”
说到这里,孟荔橙有些犹豫。
“所以,是严恒举报了我的事情?”江之舟立马得出一个结论,他语气冰冷地说着。
“举报?”孟荔橙把江之舟当成他的朋友,所以对方有些什么问题,他也想帮助解决:“没有的,严恒哥答应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孟荔橙,你知道学位对我来说多重要吗?”江之舟急促地说着,眉头紧皱:“他答应你,可他也可以不执行啊!你怎么那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