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点都不信这个说辞,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秦淮茹。
“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打扰爷。”
易中海闻言皱起眉头,习惯性的教训起来:“柱子,你怎么说话的,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要...”
“别特么提以前。”
傻柱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大道理,站起身,手指重重的点在他的胸口上,一字一字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截胡何大清寄给我和雨水的生活费,然后用三瓜两枣来对我施恩。”
“为了还不是要我真心感激你给你养老。”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跟何大清闹翻。”
“你活该是一个老绝户!”
在照顾聋老太生命最后的那一段时间,聋老太跟他谈了很多事,其中就有易中海的算计。
比起秦淮茹的薄情寡义,他更加怨恨易中海对他的算计。
要不是易中海,他现在就有一个当食堂主任的爹,还能继续当他的大厨,说不定还能娶到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媳妇,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一切都是易中海害的,害得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傻柱把自己的一切不幸都归到了易中海身上。
似乎这样子就能隐匿掉自己身上的一切缺点。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易中海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一大爷?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你现在就是一个等着被吃绝户的老家伙。”
傻柱现在一点都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
失去了管院大爷和八级工的他,就是一个领着退休金等着被吃绝户的老家伙而已。
“你...”
“柱子,你怎么说话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都发火了。
傻柱这话一下子把他们两人都给骂了进去。
“少来我眼前晃悠,给我滚蛋。”傻柱直接挥着手让两人可以滚。
“傻柱,你敢对我妈这么说话。”
这时,刚进到后院的棒梗听到傻柱的话,顿时怒不可遏,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就想教训他。
傻柱满眼不屑,直接伸出手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
踩着他的脸使劲了揉了揉,冷冷道:“小子,我早就想好好收拾你一顿了。”
傻柱到现在还以为自己那方面的隐疾是当初被棒梗吓得。
要不是不想被轧钢厂开除,他早就对其下狠手了。
现在这小王八蛋居然还敢上来挑衅他,真把他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当做没有的是吧。
“柱子,你快点住手,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连忙推搡了一下傻柱,把棒梗给拉了出来。
“都特么给我滚。”傻柱愤怒大吼一声。
“你...哼,我们走。”易中海眼看傻柱油盐不进,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受气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秦淮茹也连忙拉着愤怒的棒梗离开。
她可不想等下再生出事端。
不管谁出事,对棒梗都没有一点好处。
......
中午时分。
整个大院的庭院内都弥漫着菜香味。
贾张氏手捧着窝头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怎么吃啊。”贾张氏郁闷道。
“有的吃就可以了,现在外面还有一大堆没得吃的。”秦淮茹无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挑三拣四的。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无奈只能啃起窝头。
就在这时。
前院内阎埠贵抱着电视机领着一行人进到了中院内。
在得知阎家的木头被阎解旷阎解放还有阎解娣三兄妹带人拆走后,众人都没有一点可怜的意思。
阎埠贵骨子里充满了算计,几个孩子也深得他的真传。
既然木头是阎解放他们弄得,那在阎家人的理解中,自己的财富,勿要与他人,这一切都是阎埠贵言传身教的。
既然如此,那别人来拆木头也是符合情理的事情。
现在前院的地震棚被拆了,余下的木头再搭建起来也不足以住下这么多人,所以阎埠贵只能带着人来中院求救了。
“大家现在是怎么个想法,都是在一个大院里住着,总不能让他们都淋着雨吧。”易中海看向众人,询问意见。
“那就挤一挤吧。”众人都没啥反对意见。
“六根,带着小鹏来这里。”何大清招呼着六根来他这里。
六根家的孩子比何安骐他们小几岁,但都在一个大院,时不时也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起玩。
“得咧,谢谢何叔。”六根高兴的走向何大清的地震棚内,放下孩子后,让老婆把粮食都放在何家的区域内。
其余人也纷纷被其余住户收留。
就剩下易中海和贾家没有收留人,阎埠贵一家也没人收留。
阎埠贵本想着去何大清那里,毕竟他那里地震棚大,粮食也不缺。
但何大清压根连开口都没有,他也不好意思硬凑上去。
现在只能把目光看向易中海了。
易中海一脸无奈道:“老阎,不是我不想收留你一家,实在是家里没余粮了,剩余的这点粮食都不知道能顶几天。”
阎埠贵佯装听不见,可怜兮兮道:“老易,咱们可是半辈子的邻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家里粮食更少,前面提出集体开伙得到同意,是因为地震棚的木头都是他家里出的。
面对中院所有人炽热的目光,易中海知道自己被架在火上了,要是不答应,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
“你们进来吧。”易中海咬咬牙道。
“好咧。”阎埠贵连忙招呼着一家子人进到地震棚内。
瞬间整个地震棚变得十分拥挤。
阎家一行人脸皮一直很厚,进来之后,直接伸手把剩下的几个窝头都拿走,啃着窝头配着白菜美滋滋的吃起来。
贾张氏刚还想再拿一个窝头来填饱肚子,看到这一幕,瞬间傻眼了。
随即看了一眼阎家带来的东西,没好气道:“阎埠贵,你们一家什么意思,就这么一点粮食,你埋汰谁啊。”
阎埠贵一家带来的粮食还不足以她一天的口粮的。
“这不是月尾了嘛,家里也没有余粮了。”阎埠贵啃着窝头含糊不清的解释着。
易中海和贾家人见状,不约而同的眼睛都失去了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