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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老，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姜凌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响起。
“你是想说他最终的那个人是我吧？”
“嗯。”被世老猜出心思，姜凌也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直接点头。
“小子，你这脑子有时候是不是不太好用啊？兽皇都看不出我来，你觉得他能看出来吗？”
“我很肯定，他说的就是你。”
“这么笨，有时候我都不想承认我和你有关系。”
“世老你，，，”姜凌一时语塞，脸色憋的涨红。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好吧，没有，您说的是实话。”姜凌无奈妥协，确实如世老所说的那般，兽皇都无法看出世老的存在，更不要说是兽力了。
可要是真如世老所说，那这一切就真的太恐怖了……
“可，可是这也太不真实了吧，如果他说的真的是我的话，那他是如何知道我的，他死去的时候我才两三岁吧，我还在平宁城，何谈见过一说？”直至现在，姜凌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彻底平静下来，说不通。
越想他越觉得离奇。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怪事都说得通，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感觉我也在局中。”
世老小声嘀咕着，话到后面越来越小声，但还是被姜凌捕捉到了。
“世老，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姜凌心头剧震，心头的狂潮再度涌了上来。
“我知道你个头，我要是知道我早告诉你了，有这时间在这想这么多，还不如滚回去多修炼一下。”
“不，您肯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不知不觉的，姜凌都用上了尊称，试图试探世老口。
回应他的则是世老的沉默……
“世老。”
“世老。”
在心里叫唤两声没有回应之后，姜凌眉头皱在一起，直觉告诉他世老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世老不知何故就是不愿说。
而他自己也无能为力，可这种被人蒙在鼓里，朦朦胧胧的感觉又让他格外的不舒服，说不清，道不明……
“大哥，你怎么了？”
见姜凌脸色不太正常，封再度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太诡异了，从我与大牛相遇，再到妖兽，再到现在，不知怎的，我总感觉像是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可是这一切发生的又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说到最后，姜凌的语气全是无奈。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多虑了，这要是真的，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他的实力也未免太恐怖了吧。”第一时间，封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
“不会是兽皇，兽力是他兄弟，他不可能这么做的。”姜凌一眼就猜出了封脑子的答案，直接否定了。
“好，好吧。”封也没有反驳，他确实能想到的只有兽皇。
但事实胜于雄辩，客观来说，兽皇也算是受害者。
“算了，不想了。”
“终有一天，我会去撕开这层面纱，查明所有的真相。”
姜凌眼睛紧紧盯着力尊殿深处，精神力撑至最大。
片刻之后，他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果然如他猜的那样，力尊殿被一股力量笼罩着，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渗透进去。
想来应该是大牛在接受传承吧。
如此，也算一件好事吧。
事到如今，姜凌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现在这等一等吧，看看大牛会不会出来。”话音落下，姜凌直接盘膝而坐。
“好。”
封见状，则是找了一块较为平坦之处，随即缓缓坐了下来，他是震修，修炼方式和姜凌他们不同，姜凌等人需要吸收灵气，他则是需要不断的领悟，折磨，构建，施展，修正……
本质上都差不太多，好就好在他有家族传承，目前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即可。
睁眼看了一眼盘膝而坐的姜凌，封的眼里闪过坚定之意，从他决定追随姜凌的那一刻起，他便不曾后悔过。
尽管姜凌从来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修为，但他每一次的出手都不同寻常，封的心头有一种急迫感，如果他再不努力，可能真的会掉队了……
而这，是他所无法容忍的，他并非像所有人看到的那般，他要活着，要查明杀死他族人的真相，要复仇。
还要做姜凌身边最坚实的那块盾……
“来都来了，就出来见一见。”
封思索之间，姜凌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盯着某处。
封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听到声音，但姜凌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必定有人。
果然，几息之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狰一。
“果然逃不过你的眼睛。”狰一看着一脸平静的姜凌，无奈的笑了笑，他自认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但不知怎的，还是被姜凌发现了。
“怎么，你想通了？”姜凌嘴角一翘，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确实想出去闯一闯。”
“这么说话，那我就不用动手咯？”姜凌微愣，缓缓开口道。“空手套白狼吗？”
“你又不是狼，你是狰。”姜凌摊了摊自己的手。
“哈哈哈，有意思，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实力更强一些，还是你嘴力更胜一筹。”
“来战！”
“我败，我狰一自此臣服于你。”
“你败，只需答应我三个要求即可，至于要求，我还未想好。”
“打住，你不用想了，因为你必败无疑，我说的，兽皇来了都没用。”姜凌再度一笑，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自信，狰一闻言脸色凝重了下来，他不认为姜凌是那种狂荒自大之徒，但他同样不觉得自己必败无疑！
“封，你先退开！”
“好。”封麻利的退到远处，事实上他也想看看如今的姜凌究竟成长到何种地步了……
“开！”
伴随着狰的一声大喝，他身上的气势如开了闸的水库一般，顷刻间喷涌而出，直冲姜凌。
后者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任由狰的气势冲撞在他身上，而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眉头都不曾眨过一下。
狰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姜凌果真不是狂妄，从这一点上已经证明了许多东西。
“来战！”
“真的都以为我白睡了两年多吗？”姜凌邪魅一笑，丝毫不惧狰一炼神境巅峰的修为……
“战！”
狰一吼出一个字，身体化作残影直接杀向姜凌，气势全开，不容阻挡……
……
